诸如以上的问题在六祖坛经里比比皆是,看经随便一点的把坛经当做事书看,过去就算了。但是有些精明点的、自称佛学治学专家的就开始拿来诰问佛教徒。你怎么回答?!
可怜啊,没有理证、事证横竖左右看佛经最多只得、依文解义“弄得”三世佛冤“;但是心上明了了,所有的佛经加起来又只有拿去引柴火烧了还能热水。且先列出神秀的偈语及六祖偈语: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十道问题是:比较二偈的差别?神秀偈上的境界比不比六祖差?五祖为何说六祖的偈未明心见性?是不是真的未见了本性?或是五祖方便权宜的妄语?六祖是真的到了偈中的境界,还是只将神秀的偈”反“过来而已?六祖是不是欺世盗名?依时间推算,五祖问六祖米熟了吗?至三更往见五祖得授金刚经,中间这六个时辰十二小时内六祖在想什么?他凭什么一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见性?神秀所提的境界是本身的事证或在玩文字游戏?六祖继承衣钵南逃,五祖为何不阻止门人追杀六祖的行动?五祖门下何多好杀贪嗔之人?六祖得衣钵南逃,神秀心态如何?前面六、七两问题和神秀的偈有何关联?神秀的修行法对,或是六祖的修行法对?将黑板上的两偈擦掉后问道:“刚刚黑板所写的四十个字是什么?擦掉之后剩下的是什么?”
以上这十个问题也许要被各方大德当成笑话,不过我之所以提出来是因缘于个人的见解--六祖与神秀这两首偈语是进入六祖坛经浩瀚智慧的孔道,如果不能用智慧看破了这两种对上上根器及凡夫俗子的修持法,那么整本六祖坛经可能只剩下文字相!
我们首先将第一、二个问题一道讨论:神秀这一偈语是有为法,讲的是“生”;六祖那一偈则讲的是无为法--“灭”。所以五祖以鞋擦偈说:“亦未见性”是有他的相当道理。
因为当真明心见性必定是破出了生灭法,又岂是只执于其中一端?修行讲就身心一如的大乘法,以身为入世、以心为出世,觉悟无常而正常用方是大乘法的妙义。但是,不管入世法、出世法都是法,仍是为法所拘,都还在诸般文字理上推敲。
大乘法说的是灭合一圆融,但是我们必须把这个圆融也丢掉了,这时方得见性方才住进了自性佛位。所以,当五祖讲金刚经那一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六祖方得真明白,见了本性是那个无生无灭如如不动非常非非常的西,也就是“生死不拘,一切法拘它不得”!
第三个问题的答案又是什么?以我个人的浅见是拿起一瓶贴有“甲苯”标签的玻璃瓶给你看,问你:“这瓶子里装什么?”你会回答:“甲苯。”因为一般人看到文字相就认定其意;商是换成去问一个美国人而他又不懂中文,他会怎么答?
“不知道!”
禅是很自然的,一个修行人在心性上进入了某种层次之后,他会因缘于所做的事、所说的话,一切行止间体会到整个宇宙在自然的运行下所作的种种能量变化。心能体会到这点就是禅!如果不用心去思惟乃至明明白白,相用文字相去追寻“心”的世界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佛性的这个“心”创造了虚空,虚空十二种能量运作尘劳而产生了法界,法界经由时间能量的作用而产生了万相万物。在这万相万物之中一颗小小的地球千百种语言文字里的中文--你想以这个中文文字相去追寻“心”是不是有如井底之蛙怎知大海阔壮?!
可是反过来说,如果以“心”来看诸般佛经的文字相那可就“一听理证,因事证尽”!
现在我们回头看看第三个问题!
六祖看到神秀的偈知其未见本性,知道落于文字上有为法是不对的。(且先看六祖初遇五祖的答话:“只求作佛”,当时六祖并不知道佛是不可求的--想成佛在于自求内证!所以,我们可以想像六祖悟得本性以前的观念和一般人相同:非正即负,错的相反就是对!然而此为外道世论--有比较心。)所以六祖以完全相反对等的方式托张日用写下了那首流传千古的名偈。五祖虽然明知他未见性,但是怎的说是比神秀强上一些--因为六祖可以看出神秀并未见性。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来,六祖并非欺世盗名之辈。他是十足的锐利慧根,只是在当时还未受到五祖的密付心印直指心证罢了。所以当五祖问:“米熟也未?”惠能日:“米熟久矣,犹欠筛在。”真是依情依理而答没半点矫情。
所以,紧接着第四个问题:这六个时辰里六祖在想什么?就可以明白了。我们可以想像以六祖的慧根利器必定极尽思惟反覆参究--为什么错的反面不是对的?
在世间法上“错”的反而就是“对”,但是在佛法上为什么不是?六祖在这段时间内可以说是心(思惟)与禅(佛意)在定(参研不断)中自然而然的结合。
这对六祖是十分重要的一段时间,也是五祖以鞋擦偈、以仗扣地良苦用心所在。据我个人的理、事证上的见解--若欲大悟,先得一日二十四小时阶在定中皆不起念;而后才能在这“无念”的“定”中生“慧”--“之念”。
在这里我们学佛人要知道一件事--如果把你的脑袋识神一直用在想世间法的命财官科上,则佛性为五蕴所遮,终会在六道沉沦此起彼沉无得超越三界;但是,如果你的念头丝丝应扣于佛法大事,此时脑波的能量不但不损耗,而且在反覆参惟之下脑波的频率振动愈趋细致,也就是禅宗一门所谓的参得智生。
六祖此时终日沉思老在生灭法内轮转,是以斗然听闻五祖说到那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刹那,必定是石破天惊大醒大悟--何必去想着对错善恶生灭?所谓不住于前、不住于后,不思善、不思恶,无一切功德亦罪性本空。
六祖大悟,悟下即证,证得的就是这个自求内证的“心”--自性佛位。
接着我们看第五个问题:神秀的境界究竟如何?
“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这是属于“相”方面的感受,时时自许自戒长久的时间下来,很容易由“心”的识神作用反映到“身”的变化。神秀将这个变化的“境”作为偈语以表达他的理证见解。
“时时勤拂拭”这五个字是神秀的修持法要亦即是他的修行法门。可别以为它是简单的,贪嗔痴这三毒弄得世人团团转,能够随时反省的人当世还真不多。所以神秀这句“时时勤拂拭”是以戒为修行基础,正是修行二十四小时皆定很重要的一门基本功课。
如果真能修进去了,甚至连睡觉、作梦亦可修行作功课,那就是相当的成就了。
“勿使惹尘埃”最后这五个字就是被五祖,也是被六祖看破未能明心见性的关键所在。
我国人的见解是,五祖认为根本没有“尘埃”可言;而六祖以其善根利器则可一眼认定,纵使有“尘埃”又那能惹上“原本无一物”的佛性上?
由上头的四句偈语来看,神秀那句“时时勤拂拭”在“心”根本未有契入,未有真事证而言证法是文字理的游戏而不是真实理证。否则,又岂有一十三度呈上不得而书偈南廊壁面之举?!
当我们明白了他们三人之间的想法和见境之后,接下来的五个问题就简单了。
五祖不阻止门人追杀惠能,一则以机缘未具所以非六祖传法之时,另则六祖业力(或是众生业力)未净到弘此大见性法门之时所以不阻止。更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他没有阻止,而造就了惠明得闻六祖开悟之大机缘。
以五祖成就,他难道不知道那位四品将军弟子的机缘已成熟,而且度他的人正是六祖?!
那么神秀又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态?众师弟为了衣钵四下追寻讨杀惠能,相信他的心情是由沮丧而反省。
沮丧的是自己贵为首席教授师,竟然比不上一个槽厂破柴踏店的猖獠?!这种沮丧挫抑的心情,幸好在“时时勤拂拭”的修持上转魔往圣。正所由心念一转,转业修慧;所以日后神秀之能成为国师之贵,跟此刻有极大的渊源。
这两个问题和神秀的偈最大的一点关键在那里呢?还是在那句“勿使惹尘埃”上面。
神秀终其一生的成就无法和六祖相提并论,就在于一生中虽然赞叹六祖的成就,但是始终碍于空间的距离、民师的尊贵而未能亲自向六祖求法悟证。学佛的人要胆大心细,没什么放不下的,连面子都放不下如何或菩萨、或佛?神秀一生未悟,是可惜亦可怜!
现在谈到了第九个问题,神秀的渐法对,还是六祖的顿法对?或许你会说渐法对凡夫,顿法对上上根器者。但是,如果你明白释迦佛说佛法是自求内证之法,那么也就明白一切法都不是法。法无顿渐,因不而异;而这个“异”字就是因你累世以来的慧根及今世所下定的精进心来说!
纵有慧根却为外境世间法所转,何益?!
以我所知,佛经中的任何一段乃至任何一句皆可成为一大妙义法门修持;所谓“沉入经藏,智慧如海”正是!
神秀对或是六祖对?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学佛的人的心是放着一颗什么意念的心?如果能咬着牙对自己说誓言精进再三,永不退转;我可以说,你必是娑婆世间上上根器佛门龙象。
最后,我把黑板上的这些字一擦,你说还剩下什么?视觉残存?不对!识神仍在起用?
不对!什么都没有?不对!空?简直是未证言证乱玩文字游戏。
那到底剩下什么?
剩下乾乾净净的黑板!连个都不懂,瞎了眼?!好像很有禅意似的?胡说八道,什么禅?撺一撺黑板也叫禅?要搞清楚明白,禅是最自然最合乎佛性的才是真的,也才是如来禅;否则全弄成了愚夫禅、攀缘禅、观察禅、浑浑沌沌弄了三大阿僧祗劫,结果人家都成佛了就你没有!
千万记住六祖在坛经的第一句话:“菩提自性,本来清净。”
本来清净,谁叫你弄了一大堆自己也不懂的东西来害人害己?!
六、怎么这么多个我?
在我所知道的神通经验之中,最烦恼的就是神足通。怪了,你或许会偏头问我:“神足通的经验很好啊,可以足不出户的遨游世界,甚至到法界各佛土去!有什么不好?”
对,神通原本就没平么好不好之分,只不过如果是在睡梦之中,你以神足通回到往世去度自己累世劫以来的业障时,你就会明白“定”力的重要。
而且,就算不是自度自的宿命业障,叫你一晚经历千百处或在佛土、或在天界、或在别的世界、或在地狱那实在是一件接近“痛苦”的事。当时刚刚启发神足通的现象时,还不能在睡觉中做功课、修行,所以往东西飘无法控制,一直到有一天祈求:“法界诸佛菩萨,拜托你们让我消失这个能力吧?”
你说奇怪不奇怪,后来足足有三、四个月再也没有这种现像发生。
“那有这么笨的?”杜师兄听完我的叙述后深觉不可思议:“看冯冯书上写他的经验不是顶好玩的?”
“唉!有一天你遇上了就明白--。”当时我叹气的回道。
到了今年六月,杜师兄在佛堂见了面一脸苦笑的道:“不行了,昨晚我也请诸佛菩萨让我失去这个能力--。”
说完,我们双双相视大笑。
怎么这么多个我?这是第一个感觉,时间是一九八八年的十一月初;当时正是晚上七点睡半个钟头“午睡”的时间。
起先,我看见一个“我”自身内浮起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心里挺觉得好奇怪;接着自身体的右侧又滑出一个“我”也是悬空,盘腿坐着看另外两个“我”;这时,我突然发现原来不知道何时还有一个“我”在脑门上后方同时看三个“我”。
很奇怪的是,跑出来的三个“我”眼睛方向不同,但是看到的景象却可以同时存在于我的肉体的那个“我”的脑袋意识里。
这种情形有点像你的眼前摆了三台电视,各自扭开台视、中视、华视,两眼望过去三台的岂面都可以由视神经进入脑海中一样。
第一次有这个经验心中老觉得不踏实,啥身体一直浮在半空中,不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听说大部份的人第一次产生神足通时,都会吓一跳然后回过神来,但是那三个“我”可安稳了,不但动也曾而且还各自在念佛号!
就这样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钟头,上头的那个才算安稳的回“家”,至于另外两个就倏忽不见了踪影。
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发生时,心情可是笃定多了。这回只有一个,而且比较“自由”一点可以在房间里东跑跑--都是在半空中,甚至跑到了客厅翻跟斗,玩了好一阵子才回来,第三天以候到一大片草原躺下,那草地的感觉十分的清楚,好柔软而且充满了弹性,醒过来时身上还有前种触感、鼻子里也有那股草香留着。有时候则看到许许多多的犯人脚下都被铁锁着,前后串成一串分成上百列绵绵不绝的走着,当我手持手印对着他们大声念佛号时,他们的脚全松落地蜂涌的奔向我。
更有一回去超渡一只死掉的白色大蜥蜴,它竟然活了过来点头向我道谢;又有一次是深入魔境去向一名女修罗说法,最奇怪的是在梦境中的我一开口,眼前自然浮现了佛经按句而解--而同时,在睡觉中这个肉体的我也说着跟梦中同样的话!
就这样前后经历了半个月以后,我终于忍不住向诸佛菩萨请求别让我有这个能力。它倒是停了一阵子,问题是当我念完一百万声的九字禅之后,倒不是在梦中发生,而是在静坐的时候发生了这个现象。
这阶段可就记得比较清楚了!
刚开始在静禅入定时,陷于半醒半睡之中,俄然飘身出了窗外,飘啊飘的到了对面大楼,往人家的天台的一角“横”着站停。本来这种经验很多次了也不怕,只是没想到忽然翻过一个身来背上面下,这可是吓了一大跳。
天啊,我怎么会站到这里来?这一大吓可把自己给吓醒了回来。
“除非有一天自自己有这情形,否则我很难以形容那突然间『腿软』的情形让你明白--。”后来我向杜师兄说这个经验的时候,道:“有点像你心想立身在很高的悬崖边往下看,而膝盖会觉得酸涩一样,只不过比它真实的多。”
这种经验释迦佛在楞严经里有所说明:“即此所说临高想心,能令汝形真受酸涩,由因受生,能动色体。汝今现前顺益违损,二现驱马。名为虚明第二妄想。”
楞严经是一部很不得了的经典,一开始从佛问阿难:“你为什么学佛?”而有七微心八还辩已经是精彩万分,进而由心性本体,宇宙心物,心理、生理、物理、精神种种“自性”
功能的探讨--正是如金刚经所说的由我相而人相而众生相。紧接着进入了事证部份的二十五位实地修持法门,反归理证圆融道指修习佛法的次第法--寿者相。最重要的是在最后提到“五十阴魔”种种定慧情事。
依我所知的一点点见解,这“五十阴魔”正是针对五神通而说,层层剥下你的贡高我慢达到“事非顿除,因次第尽”的目的。
“小兄第,回去以后要好好的研读楞严经啊--。”今年七月在香港,隔着电话南怀瑾老师前后吩咐了四次:“这部经书对你很重要,对任何一个修行人也都很重要……。”
有了第一次经验以后,就越来越能定下心来不理会那个“我”要去做些什么啦。反正守住一个原则,见镜勿喜,也不强求今天这一坐就打算去那里。学佛学到现在最大的一个心得就是--境界能丢是菩提!一直从此受益罪浅,每每柳暗花明,不数日又进入了另一番新的理事证中。
这个阶段依循老师的指示,完完全全只修一个“定”字!越是守个心定,那个“我”就越是“自由自在”。所由“化身三我”,驰飞药师琉璃光如来的水晶佛士,天空是彩色的令人惊叹,水晶佛土之后则是千百万亿难以形容的发出纯净白光的僧人。这一次入定到醒来接近三修钟头,竟仍不可尽!
也曾至三十三天中上下“玩耍”,据我所知的那些天人们好像是透明的白衣,水晶人形作种种古装扮相,百千万亿每一个都是带着笑容对着我笑。
有一次在下午入定时,心中念头一起想到冯冯居士常常提起帝释天有“三道宝虹光”不知是怎个样?这念头才闪过了,便看见窗外分别有一个横圆、一道桥拱形,另外一个则是自天际斜拱射到我房内的七彩彩虹。那个“我”则飘出了穿过了窗口在半空工看着。不知道这次看的是不是如冯居士所说的帝释天宝虹光?因为不认识冯居士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去请教他。
到了后来不知道天眼通是不是跟神足通结合?曾经在两个小时以前知道隔壁楼下失下火,而且也事先去看到失火从何而起。当时只以为是幻境,没想到是真的发生了;一时间敦化南路、信义路交口一片消防车鸣叫警笛声,隔着窗口望下去,心中一直默念佛号,眼眶泪水在转。
“神通有什么用?”隔天我对着杜师兄十分沮丧的道:“我一点阻止的能力也没有!神通有有么用?!”
想不到到了十二月二十一日那天更去经临了一件大事。那天下午和杜师兄共修到三点半左右,我忽然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看到飞机着火爆炸,同时我的许多分身在英国、德国、美国出现,接着又到了莫斯科,最后是看到中东回教式的建。
“难道是世界大战?”我从禅定中回来后对面的杜师兄脸色惨白的道:“会牵涉到那么多的国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杜师兄苦笑的回道。
十二月二十三日,报纸第一版的大新闻出来了:“英国史上最大空难,机上二百六十八人全数罹难!”发生的时间是在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也就是在我知道之后的一日!
飞机由西德法兰克飞往伦敦,再由伦敦飞往纽约的途中在苏格兰失事坠毁。事先,莫斯科已经警告过美国将有一架飞机失事……。后来,由一个教组织承认这件事情是他们干的。
“这是令人十分难过的事,因为我根本没有能力阻止,挽救这件事!当时我最大的疑惑是,要神通做什么?既然神通力无法拔渡众生苦厄,要之何用?除了破坏修行以外实在说不出它存在的价值。”后来我在上课的时候对着学生道:“这个困惑让我每天除了念佛就是礼佛,十六个小时持续不断的恳求诸佛菩萨度世间一切苦厄……。”
“后来李讲师还有没有发生那类情形?”学生们问,问这句话的时候还没有发生日后第三阶段的种种事情。
“除了一次以外,大半都是天眼通部份--。”
“那一次是什么情形?”
“看见无数无量弥勒菩萨在我念佛的时候,出现在窗外一直延伸到天际,一排又一排的全数发出柔和的金光……”
我笑着回答他们:“我从来没有见过弥勒菩萨,所以当时只觉得很安详、很平静……。”
当时可没想到,就在昨天(一九八九年九月三十日)竟然是被弥勒菩萨感召到慈生佛堂和李云鹏老师有一段殊胜因缘。这个因缘以后有机会再写在文章里面,应该是属于他心通、天眼通及宿命通的融合吧?!
第三个阶段开始于今年的六月中旬左右,在这个阶段,所谓行住坐卧四大威仪心皆住于自性佛位之中,睁眼是笑看诸佛慈悲心,闭眼则光明自在无相亦无境。却是,心中清清楚楚的明白!隐隐约约契悟了那一点如如不动反而清清楚楚法界一切动。你若问我怎么知道过去、现在、未来,问我顶上脚下四面八方如何知道?
只会回答你一句:“晚上没有太阳!”
进入了第三阶段以后就开始做“入梦”的实验!
“李师兄,请问你是不是在前几天跑到我的梦中骂我『偷懒』?”学生胡伟栋有一次上课中共修完了以后,上前报告心得时询问道:“前几天在睡觉时突然看见了你出现在面前骂我最近偷懒、不精进,醒来以后想一想这两个礼拜的确如此,很惭愧的痛下决心好好修行……。”
同一天的报告,王巧梅也兴奋的道:“这两天也梦见了李讲师,在梦中他教我--切红萝卜。”在大家的笑声后她接道:“在梦境里我正在切萝卜--一丝一丝的切,李讲师在旁边摇头说:『不对!切红萝卜应该是这样切法。』于是李师兄一把拿起菜刀往红萝卜便当中切下,一切再切,边切边道:『萝卜要这样切,一块一块的切,每一块有梭有角,而且大小要完全一样……。』“过两天后,巧梅又跑来说:“李讲师,昨天你在梦中是不是引导我跟姐姐心玉到一个好大好大的地方?那里有一张大告示牌,上头写满了我四姐前世的罪业,而且说我四姐前世是一条红色的龙,这世要赶紧修……。后来你又出声告诉我修行如果要有成就的话,就必须如何如何的修……。”
一个月前,学生童招弟报告说:“对不起李讲师,昨晚我做梦时看见了一位白衣女士在训勉我,那时我跑去找李讲师请示那个女人是不是观世音菩萨?李师兄叫我『不要执着』。
问,李师兄又说『不要执着』;我三问,李师兄又是同样『不要执着』,声犹在耳就醒来了。醒后想想自己真是太执着了,很惭愧让李讲师三更半夜还要到我的梦中劝导……。”
半个月前学生廖美纯有了不同的报告:“有一天凌晨四点多接近五点的时候,我起身念佛、静坐,全身觉得一波波的能量持续不断的加持下来好舒畅,就这样一直坐了到黎明才睁开眼看出窗外。耶?赫然看见李师兄在窗外下着我笑……。”(详情请见附录的『佛影心踪』。)最近这一次则是前天(九月二十九日)黄厚桢的报告:“三天前我梦见了李师兄在哭……为我们不精进而哭。当时我问你,我们真的不精进吗?你说:“是啊,因为我看见了你们的灵魂因为你们不精进而哭,所以我也替你的灵魂的悲伤而哭。”醒来以后切实的反看了一阵,的确有时候自己的贪念太重了,想起来真是十分的惭愧。自己的心愿还想随李师兄到全世界各地弘法,贪嗔痴这么重那有资格?“从上面这几个例子看起来”入梦“的实验似乎有些成效,但是这是很了不起的神通吗?在前面那篇”我的隔空加持经验“里也提过杜师兄的太太方淑宜在开刀前,曾经看见我坐在她的上方为她加持。那时可不真切的明白如何这个”用“法进入人家梦中,总以为是瞎猫部到死耗子而已。隔空加持是”念力导体“,但是”入梦“又是什么?简单的个字,就是六祖所说的:“迷时师度,悟时自度!”好朗朗上口的八个字,可是不玩文字游戏,这句话真正的理证、事证在那里?!
前面已经而过,五通俱去是漏尽通起,心常住于自性佛位无所念起是自在光明。
这个光明禅宗六祖称之为自性光,亦即自性佛生之意。
所谓“入梦”不过是夜间静坐时心住于自性佛位将意慈悲于法界十方,此能量自我自性佛光中出。而学生与我之间因常接触,彼此磁场脑波相应较为容易。
再加上一个人睡梦中时五蕴羁伴较轻,一旦受到相互亲近的磁场能量、脑波念力加持登时启发自性佛光显露而现种种像。
事实上,他们看到的“我”不是我,而是他们的自性佛光闪动牵引脑波活动能量,频率放大而出了我这位李师兄的“相”来。
“所以我常常跟你们说,除了基础法以外,所有的法都是大自在王佛教我的--。”今天,在天母的雅堤咖啡站腾稿时对着王巧梅道:“你明白了吗?事实上就是『我』在教我自己,也就是自性佛光闪动,让我『回忆』起我本来就知道的事--也就是所谓的『本性俱足一切』的意思。”释迦佛说『善哉,众生皆有佛性』这句话半点也不骗诳人,完完全全是正如他所说的一切神通、佛性本来每个人每个众生都有,只是你自己迷失罢了!
“这个境界叫做『祖师相应法』的无上境界。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你就是和一切诸佛菩萨的十无量心相印;也正是悟(心明心见性)、神通(事明心见性)、解脱(法明心见性)三者理事圆融的境界!”
“所以昨天你有一大因缘去慈生佛堂找李老师时,在大智讲堂内感受到大悲殿的千手观音对你『笑』也是这样?”
王巧梅不愧悟性极高,一点就通!
“对了。”我回道:“其实山个『笑』并不是在『相』上的笑,而是彼此之间光光圆融幡然无分所起的密密心印一笑!”我大笑的回答。
六祖真是不得了的佛门龙相,一夜授法当下就证到了“迷时师度,悟时自度”的境界,而我却用了一年又五个月余才勉强沾上一点边。
迷时师度,就是藉由诸佛菩萨,授法老师启发你的智慧(住于性佛位)、能用(自性佛光)。而当你已经住进去以后,则时刻不忘精进行愿度化“人、众生、寿者”--亦即度化自己这个“我”!
神通何用?以前的疑惑在十个月后明白了,用以德!
智德双轮是通往菩萨初地乃至成佛最重要的行器啊。
写到这里,心中不禁十分感激诸佛菩萨无时无刻的不在加持庇护,真是无怨无止的令人千万赞叹,记得好久、好久以前我曾问水果大师:“弟子曾得过四次文学征文奖,不知道这次投稿能不能再得奖?”
“写一般的文章做什么?”广老面带微笑看着我,慈眉低垂轻轻的说了一句当时不明了的话:“修行最好!”
现在,这四个字深烙心版日日夜夜看它--修行最好。
真的!
七、一大因缘佛叫来在一九八九年三月二十五日为了弘扬佛法而开办了目前的这间佛堂。当时,我和杜师兄两个人身上没有半分钱;十万元的押金、近四万元的租金,以偶随佛堂内的布置所需的花费在尽量节俭的原则下,也需要有四十万元才够!
幸好家慈和表姐发大心愿鼎力支持,勉强布置了个大概,东区的电话是众所皆知的难申请得,甚至寻了好几家电话公司才勉强能找到一只以高价买下。
一切似乎都妥当了?左看右看有点缺憾似的,大伙儿看了半天才想到原来少了光明灯。
于是,又为了这两座灯塔在龙山寺附近往来奔波,这才知道小小的两座光明灯,左杀右砍的还要一万五千元这么贵。
“算了,”我说:“不如到天华去买『南无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的画像,每格充当一个人填写光明灯的位子。既省钱而且意义深远……。”
当时的原因一则是没钱可以添购,再则光明灯这个东西也实在是没那么必要。
杜师兄的家就住在天华正对面新学友书局的楼上,想起当年介绍他读冯冯的书时,犹且在翻找天华出版社到底在那里?蓦地回首,“在我家正对面!”杜师兄听完地址大叫一声,这一叫可和天华结下深缘--我们佛堂的念珠每个月都向天华近万元的购买!
所以,如果你到天华去问谁是“念珠大王”他们一定会告诉你是杜师兄的。
“念珠大王,今天有一批新的念珠进来,要不要来看看?”每隔一阵子杜师兄总会接到这样的电话。偏偏天华的念珠极好(念珠、佛像与开光的问题另篇再述),杜师兄和我总是会忍不住一买再买。
买了也有好处,我们立下了弘愿每串念珠要念一百万声的佛号,买的越多就越逼得自己晨昏早晚不加紧修行不行。像目前我个人所持颂的就是一串一百零八颗号称天华有史以来最大颗的打磨过的金刚菩提子--这串念珠听说来自普陀山,第一天摸到它时它可还是一条桀傲不驯的猛龙!
似乎有点神话?以后再谈吧!
佛堂是准时在三月二十五日开张,亲戚朋有来了不少热热闹闹的,在我们附近天丽素食的李小姐也送了花来,一切总算有了个开头。
当时,为了方便弘法只好贴出“免费看三世因果”招贴,希望能藉此度化有缘之人,同时也为了佛堂生存下去所不得已的措施。
家慈做了十来年的公务人员,本来就没什么储蓄可言,表姐则是自导游退休在家修行了好几年,如今她们把老本送来做弘法事业。而那时的我为了修行,半年间已是从每天可以写两万字的武侠小说变成十天下不了笔两千字,佛堂要能做弘法事业必须有收入才行。
最基本的收入,就是招生传授禅功与静坐,藉由身心一如的修持慢慢的导引他们进入佛法的浩瀚智慧。
但是,学生从那里来?
“看三世因果实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当时大家苦思对策,“但是我们权宜用天眼通、宿命通行方便般若,先自立活命而后才能利益众生!”
第一来的是菲律宾人,幸好我们这里面国、台、英、日四种语言可通,算是勉强的应付过去了。
“这样不行,”杜师兄叹气道:“来算命的不会有想学佛的人。我看,我还是回去以前工作的银行拉人……。”
这一回死拖活拉了七个同事来凑数,而且事先声明:“我们只学禅功练练身体如果说佛法就翻脸不去。”
当时代表说这句话的是马德驹、黄厚桢夫妇,但南你相信吗?事隔五个月后的今天,他们一生的志愿竟然是:“如今,我们有了一个弘法全世界的目标!真的,我是向往的--向往那种自由自在逍遥的日子。但是这种想法似乎是不正确的,真正学佛的人心量应该不是于此的。但是,我真的找不出更强烈的动机激励自己激发使命感。”(撷自黄厚桢九月二十九日日记,原文参照后面附录的“佛影心踪”。另外有关于他们夫妻改变的事将在九篇“两对佛缘深种的夫妇”里详提。)行了,当杜师兄把话传回来时我点点头道:“佛法不可思议,只要他们来上课,一切问都可以迎刃而解。”
我相信大自在王佛,我相信观自在菩萨,我更相信法界无量诸佛菩萨会护持我们--只要我们行的正,一切为佛传大乘,没有理由诸佛菩萨会舍弃我们而不顾。
隔天的凌晨我进入了禅定中默默向大自在王佛及诸菩萨祷祝:“弟子如果福德、智慧、威德三项皆不具足,则是贡高了未有资格弘法,若是我佛看弟子有缘了,这桩大事心愿那就请协助弟子……。”
刹那,心中动过一念:“今天下午五点半有四个人会来--。”
是真?是假?是感应加被?或是虚幻识作?
那天到了下午五点半没有人来。六点,还没人;七点,也没半点踪影。唉,肚子饿了!
到天丽素食吃了今天第一顿,前脚才刚进门后头就有人按门铃了。
时间:七点半,人数:三个。
怪了,当时我心里想:“到底我感应到的对不对?”
“你们不是应该五点半就上来了吗?”我脱口而出:“而且怎么只来了三个?应该是四个人吧?!”
他们傻住了,不可置信的停顿了片刻才回道:“我们的确是四个人,也的确是五点半就在楼下……。”
“怎么少了一个?”
“他家中临时有事回去了--。”
“那么你们五点半怎么不上来?却拖到现在!”
“肚子饿了……,”他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所以先去吃饭--。”
就是这样,佛堂在三个静坐班、七个禅功班的情况下,开始过着“自立活命”的日子。
当然,以佛堂各方面的支出根本无法凭着这笔微薄的收入可以应付的了。
两个月之后,我不得不向大自在王佛祷祝着:“诸佛菩萨,我知道这是一大法震、一大魔考,请求你们怜悯弟子的心愿吧!如果第子所传授的法是对的、如果弟子有资格承受诸佛菩萨的爱护加被,请让我们的佛堂可以继续维持下去,而且来的人是为学佛而来,而不是为了世间法!”
在那天上我长跪在佛堂,心中一再祈求十方三世诸佛菩萨:“弟子坚信就是末法也有佛法,就是娑婆也有佛缘,难道弟子真的如此罪孽深重在今生今世度不了自己也度不了人?释迦佛说只心念弘扬大乘必得天龙八部护持,亦得十方诸佛摩娑其顶使令其愿得以完成;弟子信佛是真实绝不妄语者,祈求大慈大悲威德力加持……”
在那一夜,是泛着泪珠卧眠,时到今日回想当时的心情,可谓惊惶痛心中抱着一丝不灭的希望!
第二天,邱煌闵和黄月兰带着同修的师兄一早便来!
这也是一件奇事。邱居士、黄居士他们两人原本在佛堂刚开的第三天便来过,但是因缘未具所以一直再也没有光临过。没想到,这回竟将在同一处学密法的四名师兄、师姐一道带来,到了后来开课时他们这一期总共来了十个人!
在他们之中有人学密学了十来年,也有人出国日本学东密,当中亦有资赋特异,也有台湾各处道场跑遍了的。林林总总简单一点的说,他们这十个是来“踢馆”;如果让他们心服口服日后势必为佛门龙相。
当时我真是十分感谢诸佛菩萨,若不是他们大慈大悲召唤这些人来,佛堂的生存不可能到今日。更动要的是,由他们的身上让我看到佛教新一代年轻的希望和活力。
他们都很年轻,二十来岁到三十出头,十个人只有一个共同的心愿:“我们誓愿利益众生以身以命相舍永不退转。请问李讲师你有什么方法让我们达成这个心愿?!”
呵!好气魄?!
“利益众生?”我笑了,当时简简单单的回他们一句:“一个佛教徒的心愿就仅仅只是这样?”
他们傻住,利益众生只是小事?
“我们的心在法界,佛法真义在自求内证即身成就。”我告诉他们:“学佛的人,不仅仅在『利益众生』而已,根本的是在阻止娑婆世界的末法时期出现,以至于法界中无量世界弘法。想利益众生?这太简单了!只要你们在『体、相、智、德、理、事』圆融培养出『能』而后真空妙有的『用』之于三世十方的『时、空』,利益的不只是地球的人类、也不只是地球的众生……。”
我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道:“佛教徒的心量要广,要学佛就先学菩萨的六度万行。可没有那一位菩萨自私的只替那一颗星球众生慈悲……。”
那天足足谈了近六个小时,他们提出了不下三、四十个个人在几年来学佛的种种不解疑惑。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太感谢诸佛菩萨,若非个人在理证事证上已蒙佛光加被,而稍有一点点的圆融贯通,否则那些千奇百怪的问题还真不是只求经书文字理可以回答的!
“为什么一个杀人犯一生做尽了恶事,而且骂僧辱庙死后却烧出舍利子来?这是不是和佛教的理论不合?”
“为什么佛教徒在社会中、朋友群里会被视为异类?当我们学佛以后很多朋友都远离了?”
“我们相信你这里是正信的大乘佛法弘扬所在,但是你却债台累可怜的很。但是,那些神棍们却反而大饱私囊赚进大笔的钱?难道诸佛菩萨不护持?”
“为什么会有末法时期?”
“为什么娑婆世界的众生罪业这么深重……?”
凡此种种倏然问出,如果不是诸佛菩萨的加被,以我个人微不足道的修持又怎能回答得他们心服口服?
“李讲师我们完全相信你了--。”黄月兰这时问道:“但是你说你是正信大乘,别人也说他是正信大乘。请问,以平凡的我们如何去分办?”
“第一个在修行法要上要直契佛心,本门讲的是身心一如的修持,十大一如的印证,十无量心的考核,出世法与入世法同俱的圆满修行法。也就是在学佛自求内证不走外道世论的过程中,在世间以出世心修行,在修出世法自然成就世间法--。”
我看了他们一眼,不得已只好又接道:“世人常以眼见为真。这样吧,你们是何门何派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师父名字我也没听过!现在,我们在事证上做两个测验--第一,你们把你们师父的名字念三遍,我就说出他身上有什么病。第二,等一下在佛堂我请诸佛菩萨为你们加持,感应到佛光的慈悲--。”
我个人很不喜欢用神通以自炫,佛说“不尚神通”是完正确的。但是,有时候为了大乘佛法,为了了度众生的心愿,却又不能不用。
当时我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你们如果真是大自在王佛召唤来学大乘法的殊胜因缘弟子,诸佛菩萨必不误我。”
那个时候对“天耳通与文字般若”之间的关系尚未能十分明了,心中唯有一念--我这生中有无机缘弘法,就看此刻诸佛是否悲悯弟子一颗诚心无它!
三个月后,在佛堂所出(没有经费打字印刷,只好借用王赐明居士公司的影印机)的“千庄严”刊物中我看到了他们的心得与感激。
但是我更要感激他们--不仅仅是在让这个佛堂每个月庞大的支出得以舒缓,让我不用越来越多的债务而烦恼;更重要的是--他们给了我无比的信心和希望,知道这个世界上真正学佛的人并不孤单!
我衷心的感谢诸佛菩萨如此的呵护加持,我可以确信他们不是听不到你的声音,而是你的诚心是不是足够?!我也衷心的希望这篇文章能让那些不相信佛的人起了信心、希望,那些正对着诸佛菩萨祈求的人以更诚挚的人不要放弃。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谨以本文致赠单伯伯在天之灵
当我写到一半时您过世
希望我为您所念的佛号能令您
往生诸佛净士,不再受轮回之苦南无本师大自在王佛!
八、我所知道的梦魇梦魇,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这个经验,特别是修行人在你经历一段逐渐记忆不起梦境的“假空”境界后,你会开始在梦后经历诸佛菩萨的种种法震--一般称之为魔考的测试--测试你是不是在梦中仍然一心不乱精进不退?
但是,有更多不信佛法或是相信外道的人却有着更惊心动魄的经验。当那些”异物”在做干扰时,不信佛的人也开始有点变成他们口中的“迷信”了,那些外道的信徒就开始问这个神明问那个太子,于是东奔西走只求自己以后睡觉时能够安安稳稳的一睡到天亮。
佛说的半点也没错:“众生至爱者身命!”但是,千万要记住佛的下一句:“诸佛至爱者众生!”所以,别再去求什么符、什么咒,那个天师如何如何,那个道士如何如何都没有一句佛号念到睡着有效!
在梦魇方面乡也遇过几个特殊的例子。
前面所说的杜师兄的岳母方伯母原本是相信某某宫的“三殿下”,有一天她由杜师兄带到了佛堂说道:“李老师,我最近常常做很奇怪的梦……。”
在方伯母来以前,杜师兄已经约略的提过他岳母的情形,而且强调:“我岳母是信道教的三殿下,这次是不得已的情况才到佛堂来。呃--,帮个忙给个面子,如果她有什么和佛法不合的说法,请不要介意--。”
“各人有各人的因缘,你放心好了。”当时我笑着回道:“而我现在已经知道是观世音菩萨要她来的……。”
“真的?”
“佛有正行、逆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笑着说:“这次算是小小的『逆行』,为的是要让你岳母得闻大乘佛法。”
“那我就放心带她去了。”杜师兄在那头高兴的回道。
五月初夏的阳曦在从淡紫色的百叶窗滑进屋内,柔柔的风飘动方伯母叙述;”最近我老是在梦中被鬼折磨,这两天更严重了--他们把我的肚子撕开,将里面的内脏全部拿出来又扭又拉的好痛苦。甚至……,我睁开了眼睛都可以看见他们狰狞的表情对着我笑……。”
“你没有吃素!”
我把闭上的眼睛缓缓的睁开,感觉到在方伯母背后观世音正含笑的看着我。”而且,某种海产吃的太多了--。”
这方面我可是很有经验,有人一辈子没吃过鲨鱼肉,不小心吃两片就重病、有人三年没吃过鸡肉,结果吃了一条鸡腿自己都忘了、也有人吃了太多的虾子或是有人在一生中唯有前两天才打死一只蜘蛛,这些我全会知道。(以上种种将在“不可思议佛悲心”中详述。)当时我那么一说,方伯母就担心的道:“那要怎么办?有没有方法可以『化解』?”
“很容易,”我回答她道:“第一,要吃素,最少目前这一个月要吃素不沾荤。第二,你请一串念珠我帮你开光后”你回去要好好的念九字禅--。”
“什么是九字禅?”
“南无本师大自在王佛,这九个字称为九字禅。大自在王佛在密宗称为大日如来是密宗的创始佛,释迦佛则称之为卢遮那佛,威德力不可思议!”
当时我故意不跟方伯母说明选那一种念珠,为的是再一次测试我自己的判断对不对--果真有缘的话,一定会黑玛瑙的串珠。
果然不错,方伯母是选了黑玛瑙的串珠来请我开光。我笑了:“选的真好,一般像方伯母这种年纪的人不会选黑色的念珠来念,怎么会挑上它?”
“我也不知道--。”方伯母笑了一笑,回道:“在那十几种念珠里面,我第一眼就看上它。有什么关系吗?”
“有!”我微笑的点头鼓励她:“你这次是观世音菩萨唤来这里的,黑色的念珠对梦魇很有效力!像那种金刚菩提则专门对着魔之类的精神异常很有效果。”
方伯母点了点头也高兴了起来,从此以后她真的跟佛法结下很深的因缘,吃素、念佛是不在话下,而且多次受到诸佛菩萨的保佑。这些,将在“不可思议佛悲心”中另提!
“真不敢相信我岳母相信李师兄到这种程度,”有一次杜兄对着家母不敢置信的道:
“凡是以后只要亲戚朋友有事情了,她总指着我说:『请志中带你去见李师兄,有什么问他好了,他神通广大……。』
神通广大?当时听了这句话只有赶快到佛堂行拜忏!
我可不是故作谦虚,而是我真的有错。
如果我让人家因我而相信佛法那是对的,但是如果因诸佛菩萨护佑我而让人家以为我很“利害”、“神通广大”、“不知到了几地菩萨”那真是莫大的罪过!
绝绝对对坦白的说,我连初地菩萨的门槛都还差的好远、好远,这可以是客气!我们可以翻照华严经十地品的初地菩萨所需具备的心量、神通来看就可以明白。
在这里我要特别强调一点,佛说“不尚神通”的意思是不以神通境界为追求目标,相信看过冯冯居士大作的人都知道!而我要强调的是:如果没有神通就不可能是罗汉,更不可能是菩萨、佛!法界中没有不具神通的菩萨,更没有不具神通的佛。
所以释迦佛说修行而没有神通显现的人叫“乾慧”,乾慧的人无法做事证来圆融理证佛说的种种前因后果。他在华严经中说,初地菩萨若不能化一百分身至各世界说法,便不是初地菩萨!
再举例说,狗看人的手能开门,所以人对狗而言具有“神手通”,难道这个本性具足的“开门”你也说是外道?音乐家会弹钢琴、拉小提琴而你不会,同样是人你却不会,你为什么不骂人家是“魔”?因为他们学过、练过?!对!学佛修行可不也是学、修?本性自具的神通显现如果没有那才表示你的修行有错或者是用心不够。
神通是考核你修行成就的方法之一!它一点也不稀奇,更一点也不可怕,没有人念佛念成了魔的!
因为,依我的经验神通是我每天念佛、拜佛十六个小时,持续不断的经过了十八个月到今天自然就有的。你想要?照这么做就一定有!
附录二佛影心踪
在这部份的附录里面收集了精舍内共修的杜讲师以及五名学员的修行日志。在日记里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一般人认为不可思议、或者说是“骗人”的经验--正如同以前的人对伽利略的理论:“地球绕太阳转”所作的疑惑一般。
这次收集的六个人,都是大学毕业的知识份子,从事于金融机构、设计师、摄影师的工作。他们经历种种“善根发相”的现象并不是什么特别了不--因为,只要做真正的修行,你也一定会有相同的感应。
从他门的日记中也许对各位读者在探究佛学、修行、人类潜能、超时空特异功能或者在神学的领上有所助益。
这正是笔者选刊这些日志的理由!
以前面的附录中挑选了几个笔者以往所经历的故事,而这部份则是去年(七十八年)一些学员的日志。笔者在此诚恳的祈待各位亲爱的读者鼎力支持。往后,笔者将陆续写出一些见闻经历诸立爱护笔者的读友赐教。
祝各位亲爱的读者福禄俱全,万事如意!
八月十四日
廖美纯
将昨日的情况,告诉了李讲师,怎么会有这种现象发生,答案是天耳通要打开门,气海|茓道通的症状。
此阶段要做的功课,是将能量资源充足,即是多念九字禅,精进不懈,否则百脉虽通也会再次合起来,到时候就得重新再来。
有人问我,“你到底开的是任、督两脉,还是百脉全通,通了以后对修行上有什么不同?”
第二期同修当中,算我最差,曾是退转者,承蒙--大自在王佛的加持,巧遇机缘,打通百脉。说实在的,于我个人凭什么,九字禅念的也不多,动禅、静禅做的更少,竟然能打通百脉。对于第二期同修们曾经造成一股波动,要怎样修行才算是正确的方法?大家心中纳闷、存疑。
在我个人从开课至今,于日常生活中,不管双手正握笔做稿件,或是切菜、洗衣、刷牙……。之中,虽不能安计数器,心中常念九字禅。心想,计数器是让人知道拟定的计划实现了多少,而若把身体当成计数器,常念九字禅,能量多了,势必也能反映修行的阶梯。不是吗?
八月十五日
今天考试,考试方式是由李讲师当学生,由学生当老师上课。
惨了,光是个坐断乾坤,十个人就有十个说法,什么是无、有、空。更是胡扯。其实心中有数,一定考鸭蛋,此方式只是要让学生们了解,自己于两个半月里所学的,到底知道的多少。讲错了,经由李讲师做一次解说,更能加深对问题的领悟。
经过法震后,第一期气功班只剩四位,与第二期静坐班十人重新组成一班。
今晚共修,只要一念“九字禅”凉意顺着喉咙直下丹田,由内往外,全身释放能量,人觉得状大。
八月十六日
同事的男友之二姊,于前阵子,因耳疾开刀。最近又发生跌倒撞上石头。此事之后,常有人在其耳边说话,造成精神失常。
其男友的大姊为一贯道,带其至具有天眼通的女道友处,经看后说,于五十年前,生为男身霸占别人祖产,致人怨死。今日,前来讨债。
同事问我如何是好,请她念九字禅,回向怨亲债主。或是做财布施,我懂的也仅是如此。
此事的发生,使我忆起七月份,这位同事本是天主教徒,(家人全是天主教徒)。经我谈起九字禅的殊圣后,一路念下九字禅。且其个人也曾经历过,因诚心念九字禅,结果男友出差催工厂的货,于路上发生车祸,化险为夷,再者,不可能出的,也能如期交货。她心里都明白九字禅殊圣,但隔日,告诉我,那些都是迷信,值得怀疑,断然收起念珠。
今日。部到男友之姊的事,使她想到什么是业障。才又想要再念九字禅。人往往是处于逆境时,才会想到如何来消业障。假若在当时不造因,今日就不会有果。烦恼事又何在呢。
八月十七日
刚踏进办公室,同事慌慌张张的告诉我,她的念珠,本是好端端的戴在手上,(预计要拿给她男友之姊),不知怎么,一股力量,使她猛抬手,往后一甩,刹那间,念珠不知飞往何处,和其妈妈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她心中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乎,我将手上的念珠交给了她,请她带去给男友之姊,请她念九字禅,回向给怨亲债主,希望能有所帮助。
八月十八日
第三期今日开课,其中有些是朋友、有些是同事。决定去看看上课的情况。坐满了佛堂,好欢喜。
于课间休息时,有人问我如何通百脉,通了百脉有什么好处?为什么明明背好了九字禅,不知怎么搞的,念的时候就会忘记,不然就是念错。
说实在的,百脉怎么通,我还知道,关于后面的问题,不知如何回答?
八月十九日
凌晨二点,于梦中见到一片好强的光。心想,怎么可能照得我无法睁开眼,因每次看到光是亮的,但都是祥和不刺眼,不觉中又睡着了。
于六点起床,念佛静坐,约二十五分钟,前十五分钟有杂念,后十分钟,眼前出现紫光,透明的,互相包容,再转成白光,充满全身周围,又转成紫光。觉得脑袋空空,没有东西,身体好像没有了,只觉脚有麻意,及结手印的大拇指又食指,全身释放能量。
心量方面:想着,家对面的猪寮里的猪,人家说它脏,坏了环境,难道它愿意住不好的地方,吃馊了的饭菜。只是以往种种的始然,人们能看得到的都不能以平等、慈悲待之,还说,那存在于虚空中,不能见的呢。于是心量放大,产生以上的感应。
九月五日
许久未提笔写修行日记,因在这段日子里,总觉得什么都是空空的,什么事,随时都会忘记,更妙的,会突然的感到自己到底是谁,长得又是什么德行。镜中的我,又是谁?常问大儿子,我是谁?唉!反正这段日子迷迷糊糊的。
今晚共修,心中又和以往一样的想法。妄念不断,一定又是心不能静,不免唉呀一声,自己真差,只好认命,且“坐”。
默念礼佛拜忏文三次后,一声九字禅,刚起,坐于左侧面的杜讲师,散放出的能量,一波波的推着我往右侧倾斜,此时,使我体会到,聚于个人身上的能量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只有在用时方知。再道要如何的去开发能量,也只有靠自己去修维。
再下去,心想,李讲师要大家于静坐中思惟,才能激汤脑波,产生智慧。最近自己于各方面都是呆滞,空空的,藉此机会,想到刚才上课的内容“转境为识”。
怎知道,心中如此做想,结果脑中一片空白。一个字儿也无法出现,只好认命“呆坐”。随后,觉得自己好自在,一直到敲磬时,还是一样的感觉,既然如此,多做一会儿何妨。其间,对师兄们搓手、讲话声,对我并未造成影响,觉得是那么的定。
九月六日
以往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心中赶紧默念佛号。希望病人或伤患,都能好起来。
最近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心中亦是念佛号,但不再是以往的想法。什么是平等、什么是慈悲呢。
生为“人”,就必须经过生、老、病、死的。也可说是因果、业力的造成,有人在生病,情况紧急,亲人一定会要求医师不惜任何价码,只求病人能起死回生,将病魔驱走。这是人之常情,但反过来看,那病魔以所受的怨气,以及所难,就可不了了之吗?那平等、慈悲的意义又何在呢?
当救护车呼叫声,心中“九字禅”一句句的回向十方众生,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听闻大乘法。
九月七日
于梦境中出现一只蟹脚,颜色是火红的,刚开始时,它将二姊家铲平,接着朝向父亲家攻击,父亲紧抱小孩逃离,当时我站在父亲的后面,发现情况紧急,大叫:“家人逃命”。
往隔壁大哥家奔逃。没想到大门锁住,眼看死难当头,不知何时大哥交给我钥匙,将门打开。全家总算平安。其间不知蟹角如何摧残整个西螺镇,只知一片混乱。
另一画面出现,人们将蟹脚敲开,有人喊道:“该死的东西,脚内竟然是空的,还能做怪,不可思议”。梦中,并且出现了○三二的号码,六盒彩,哈!
醒来后,想了想,蟹死了才会呈红色的,怕它吗?
九月八日
晨四点多时,眼前为一片强光刺醒,当眼睛睁开时,看到橘红的光,呈现在天上好美,叫醒了先生,两人到阳台上看个究竟,哇!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如此美妙的境界。山是黑的,一丘丘的延绵着。
山的上头就是那橘红色的光,好亮丽,右侧的光转为较亮的橘黄光,再上为灰色的云带,灰色中有层次,且有镶金边,于云带上游现一朵朵的云朵,云朵灰色也镶金边,随风疾掠过,感觉云朵条似莲花。更上一层是湛蓝的天空,浮出很大的云朵,也是灰色镶金边,真是美极了。心想,“净土”又是一个怎样的境界。
九月二十三日
今晚,同期师兄们到家共修,刚开始觉得眼前一片黑,且黑的像沉了进去,一动也不能动的样子。
过了一会,身上的磁场很强,全身从命门振动,扩大于全身振动,耳朵突然通了,并能听到高频率的声音。
头顶像碗倒扣,压住眼、耳,有麻、酸的感觉,不好受。眼内有风、气,环绕眼球。
呈现一片网板,如同电视上没影像的画面,没有光,黑黑的,后来于画面上添加上椭圆形的点,并且慢慢的放大,有如伸缩镜头,将物体调近,清楚的看到网目的结构。
九月二十五日
利用空档时间静坐,身体的变化很大,可听到心跳声,它的声音非常的大,接着血液循环经瓣膜,放放的感觉非常的清楚。
头顶像碗到扣感觉亦在、不舒服,眼内的风、气亦在跑动。突然觉得有一股气进来,发现头顶的碗不见了,整个人从头往下,呈一个圆柱中空,塞!舒服多了。
眼前有一画面,透明的圆物体,中间有人物出现,时间很短。
九月二十六日
今晚共修,仅仅坐了十八分钟,感觉是将近四十分钟之久,好难受。
刚开始,觉的心脏跳动声,其大无比,接着,后脑形成一颗心脏,亦在跳动,紧接着手、脚也变成心脏、跳动声大作,并且各个心脏的律动均相同,突然,感到自己变成了一颗好大的心脏,跳动再跳动着,哇!我急了,因觉得这颗心脏,就要轰一声炸一开了。
心中喊着:“李讲师!救命吧!”后来以“九字禅”定住,才将要炸开的心脏,慢慢的平息,恢复为正常的律动。
九月二十九日
中午时分,忽觉体内的凉气,由骨髓经肉、表皮散于体外。且可依及吐自由吸吐,并能感到身体周围有一厚度的凉意。
八月五日
王赐明
今日到大自在禅林皈依本门缘道宗师,正式成为佛乘宗弟子。仪礼完后共修,坐中念完三遍佛礼忏文及三遍达摩八十一字心法后,在虚空中即浮现一莲花座,发白老、雾雾的,以逆时钟缓转着,之后有股能量自心中游离而出,与莲花座结合。再稍后,又浮现出三尊佛菩萨的影像,仅任轮廓,细部不可见,外环绕佛老。
晚上因事与同修六人至佛堂忏悔,痛哭流涕,深感无明业力之可怕。众生念迷,颠倒妄想,离道日远而不自知,今日之事若能深志不忘,日后必有所得。
八月十二日
今日大缘佛堂办第二次法会--九字禅实修十无量心,然而因时间不够充裕,修舍离心、报恩心、平等心及欢喜心。
其中仅欢喜心我有较好的意境:天下滂沱大雨,落至地面却凝成金块,以致大地一片金黄。
有一深邃的地道,彼端尽头有强光,壁上呈金黄|色,刻满经文,我独自一人在地道中循着光源前进,后来发现跟在后头的人越来越多,真是“道不孤、必有邻”,等大伙走至尽头后,便没入在无垠的虚空中、强光中。
置身浓密森林中,枯叶落满地,阳光透过树梢投射在身上颇有暖意,枝叶翠绿可喜,独自缓行在此林内,微风徐徐,如蚕丝拂过,身心俱感无比凉意与舒适。
坐中念九字禅,感到身体胀胀的,飘飘然的,后来则发现体内空掉了,而填满一粒粒如念珠的圆形物,外表则沁着水滴,此时心中感到极其清凉。
八月十五日
前几日修法时突感妄念特多,犹如排山倒海而来,毫无招架之力,虽感苦恼,却又无计可施。下午在藤椅上猛念九字禅时,忽有股能量自体内排出,咦!再来妄念似乎偃旗息鼓了,于是盘腿坐静禅,坐中出现诸多莲花相,有单瓣的、成群的,还有莲叶等。
希望数日来为妄念所苦的现像能就此止息。
南无本师大自在王佛
八月十六日
九字禅已念了七十万声,招弟每次在跟我印证意境时,诸如善根发相、气觉、身觉、能量等,我都答以“莫宰羊”。我在念九字禅时会如实遵照李讲师所示的一路狂飙,其余则不知。
九字禅念法进入七十万后是为“欢喜见禅”,初闻此法后,便在脑中细细思考,待融会贯通后,又再度提起念珠一路狂飙。初念此法是在高速公路车上念的,大约念了十多分钟后,心有所感,不同于前。我总觉得此念法的定力相当明显,犹如坐静禅一般。
每次起念后,心中便浮现一片九字禅,而在一片九字禅当中存在一颗念珠,上头刻满九字禅,当粒粒念珠自手际滑过时,心中这片九字禅海若有能量缓缓释出,或应说是句句九字禅自体内滑出体外,在此当儿,我便会极自然地随目之所至而将此能量扩散至人群、虚空、法界。当然也因为能念念护住心中此种竟境,所以目虽能见,却犹如幻化的景物,见而不随。整个感觉像在坐静禅,外界的事事物物都成了幻相。
九字禅的诸多念法中,至此方能有点觉知。
八月十九日
今日下午佛堂共修时,赐贤问了一个大乘佛教徒应如何发愿的问题。结果在场诸多同修的答案多所涵摄,琳琅满目。待李讲师开示后,当头棒喝,大家的答案都死在一堆,横遍野,有若不净观。
晚上在我家共修时,再度提及而彼此略舒所得,我因内急,在如厕时,突然念头一转,忆及金刚经:“灭度一切众生已,而无有一众生实灭度者。”当下契入此理。
稍后独自在客厅念九字禅时眼前浮现一颗硕大的念珠,上面刻印无数的九字禅,又觉得似有无数的众生,此时心念直觉此一念珠好似婆婆世界,又好似整个法界的缩影。逐渐地,此一念珠起核爆作用,震成无量无数的微小个体悬浮在虚空中,每个个体似乎都有一句九字禅,一名众生,而且每个个体均微微发光,如满天繁星。
一个念头在脑中,依念力之起用,以致身体起善根发相,而了悟“一即无量、无量即一”的道理,是否即“转境成识、转识成智”呢?尚析开示。
八月二十二日
昨日写完笔记在家里佛堂坐静禅,有善根发相二:初上坐不久,感到一大团能量移出在左侧前,赫!竟是一人如我一般盘坐。画面一转,赫!竟有无数无量的出家众和我对坐。
隐约中似有一人横躺在前方地上。后来将视线改由内观,突然发现在心窝处钻出一只蛆虫,双眼和我对个正着,然后出现满坑满谷的蛆虫在蚀我的五腑六脏,须臾间,整个内脏被啃光,整个人像石膏像落地断裂成数块。此时成千上万的蛆虫如被解放出来般,瞬息将我的躯体啃蚀的血肉模糊,白骨外露,旁边则是滩滩血污。起坐后,我已是魂飞魄散,花枝乱颤了,赶紧上楼睡觉,留得一地的鸡皮疙瘩。
八月二十五日
每次念起九字禅,会感到身内有种能量,有种觉知的灵明,知道外界尽是幻假虚无,此时能都摄六根不攀缘六尘。但是当九字禅未在心中起用时,便护持不住这种觉知的灵明而落入色尘中了。
本门强调身心一如,世间法与出世法一如,但这文字理,真能通过事证的考验,回光返照,契入理证,而后事理圆融无碍,那真要有大丈夫气概了。
今晚老婆笑我手印打不紧,是名“不打紧”。
八月二十七日
晚上在家坐静禅时,虚空中出现莲花尘,缓缓转着,后来渐渐倾斜,变成座中心面对着我,座中物为水晶,但又如钻石般有菱形切割面,晶莹剔透,且散发出七彩折射光。
后来眼前一转,出现一圆形旋转物,慢慢地中心点出现一阴阳太极图。心中思考半天,不知为何出现道教的图腾?
九月三日
晚上在家中看电视,突闻父母亲及祖父的争吵声,我连忙上想劝息,不意在劝解之时,由于言词上的误失,竟导致自己也大动肝火,唉!
回到自己住处,在佛堂前发奋忏悔,礼佛拜忏拜二十一拜,念了八十八万声的九字禅也决意归零重头念起。火烧功德林,一但定力不足即落入三毒,不可不慎。
九月十五日
距离前次事证至今已有二周,在此期间似乎所有修行上的能量、磁场,意境都破坏殆尽,又落入黑暗时期,凡此一切都令我极触目惊心与撼动,因痴而嗔,其杀伤力如此之大,能不谨言慎行吗?
宗师曾着六尘之起,虽知其为缘起假合,而欲以一念止其妄,终不可得,惟有反观本源,入自性佛位,方可得力。
所言如此,我当时时定慧观照,善加护持。
九月十九日
因缘于几日前的一次法震,数日来胸中总笼罩着一股低气压,今日终能了悟而将此负能量转为精进心,并祈愿日后若修法有得即是十方众生所得,愿十方众生俱能起般若智慧永不退转于正法。
一把盐巴撒在汤里,没有可能一边是咸一边是淡。我们皆知万相万物本源自自性佛位,源自大自在王佛,法界万物皆是大自在王佛的法,法界众生皆是大自在王佛的子民,是以若一人修法有所得,应亦是十方众生有所得,“一即无量、无量即一”。若有差异,应是众生各起的分别心作祟。一间工厂有一百日盏日光灯照明,没有人能随意指着地上说这是来自那盏灯的照明。所以众生的关系应是“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了无分别,对吗?
有时我也常在夜里深思,学佛百日,是否能以李师兄所传授的大乘法来触及自性佛位,而非笼罩在其个人阴影魅力下?我们毕竟了解“自己”有几分?李师兄殚精竭虑、倾囊相授到底有没有溃散在个人的息气业力之下?“打得念头死,方许法身活”。凡此,值得几根长寿深思。
今日共修时,脑际思及前述负能量转正的问题,之后凝神静观,欲睹有何幻境相应。果然幻相显现,自身从头至足,如花瓣般裂为千片落地成环,不断地绕转,然后再浮显园林花木之美。
事后我想,此为转识成境还是转境成识?境识之间是单向然或双向?静禅中的境界是心法的契印呢?或仅是世藏识的浮光掠影呢?
尚祈李师兄批示。
九月二十一日
据说在无重力的虚空中,动者动,静者静,而在娑婆世界万物之所以能动,是由于摩擦产生阻力的关系。于是我不禁在想,一西英雄如果失去了战场,那么彪炳的勋业仍有可能吗?一位菩萨如果没有了众生,那么佛果涅盘仍有可能吗?
初地以上菩萨可享业力豁免权?佛教史上最有名的一场病--维摩诘示疾,是为了了因吗?众生恩应报答是因为男子皆我父,女人皆我母吗?凡此,我实应好生思量。
前日佛堂共修,王巧梅说某个景像屡屡出现,看烦了,懒得理它!这令我产生了一个疑惑?幻相与境界有何不同?者说初定是幻相,极深定是境界,那么瞬间即逝影像与连续动的影像是否有分别?天眼通是如何产生的?是否由一个思想输入脑中产生幻相,当下智慧开通,超越时空而了然一切。果若如此,应是转识成境,转境成智了?所以每有幻相境界显现,便应转为识(思考),若智慧通达,十方三世一切当下明白,对吗?
九月二十三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自性加持法,初始觉得浑身表面似有一层护膜,麻麻热热的,内心则感到宁静及微微凉意。在观人形时,却观到一容器,内盛一物,为白色球状物。
晚上十一点半伙同招弟等六人继续在家共修,仍做自性加持法。初观佛光加持时,非呈圆柱状,而是呈椎状投射下来,隐约中似为金黄|色,又似为淡紫色,此时心中九字禅不断,并以佛光及九字禅转回向十方众生,心念愈强时身体的麻感愈强。而在观人形时出现二种幻相(一)身中出现长条状闪光,后则变为旋转光柱,因为离心力关系,光柱旁有火花现象。
(二)有一三面立体尖状物,不断高耸入云,终于穿破云层,强烈的光焰射撒下来,笼罩全身。
后来要接着修感应遍十方及舍离心,但修不起来,于是改修欢喜心,此时全身细胞微微振动,心中感到无比欣喜,极其畅快。
事后彼此印证讨论,发现虽因宿世因缘不同,但其中善根发相却是大同小异的。大家也感认比佛堂共修坐的还好,不禁怀疑李师兄是否又大驾光临加持过了呢?
九月二十四日
记得佛堂开第二次法会--九字禅实修十无量心时,修到欢喜心当儿,我曾出现一种幻相,觉得全身仅存轮廓体内装满圆圆的珠珠,体外则沁着水珠,浑身感到阵阵清凉。
而今日下午驱车奔驰在高速公路时,手里拨着念珠,念的是欢喜见禅。每次念及此法,心中总会浮显念珠在同步念着。而今日念着念着心中念出了无数的念珠充塞在胸中,而后竟慢慢地布满了全身,正如前述法会所见幻相一般。再一路往下念时,骤然全身一阵微微地酥麻感,然后是一团能量绵绵密密地释放出去,而布满体内的九字禅念珠亦正随着此股能量如雪花般飘散四方。
晚上在家观看电视时,又故意拿来试试,此时眼睛虽注视着萤光幕,但心中念珠粒粒分明,其余的觉受如前述一般。嘿!欢喜见禅的九字禅念法,真正让人觉得有意思。
九月二十六日
今晚上课李师兄言及房东一个月后将收回佛堂转售,并提及将开始招生第四期等等,似有无胜慨叹!
在共修时,念完礼佛拜忏文及达摩八十一字后,幻相便出现坐姿人形如接龙般不断蜿延而去,终不可见。而后又出现一莲花座,座台呈黑色,台上叹有莲瓣五六片,中间有缺,莲瓣外呈黑色,内为粉红,整个莲座以逆时钟缓缓转动,后来忽有瓣掉落旁边黑水河,此时我心中九字禅不断,见此莲瓣花并未随流而下,却缓缓逆流而上,之后并转为金黄|色而逐渐扩大。
后来心念落在李师兄那感伤的话语,并思及佛法在此荒缪人间种种不可思议之事。此时脑中闪过十无量心,而悟到以无畏心与精进心随缘不变,不变随缘。哈!既生瑜,又生亮,咱们一竿子笨弟子是赖定了,“心事谁人知,怨叹没路用”看样子李菩萨有认命了,因为尽管众生再烂,菩萨是舍离不了众生的。唉!就是这样,或许本该愁眉苦脸的却被我修成了欢喜心,伤脑筋!
路总是要走的,是坎坷也罢,是崎岖也罢,是渡众生也罢,是相提携也罢,路总是要走的!
回到家做完动禅,上想做礼佛拜忏,才一拜下,觉得有异样,于是拿出蒲团上坐,吓地发现一条雨伞节在蚀头颅,搞得血肉模糊。画面一转,乖乖!满山遍骨的腐,全腐烂的、半腐烂的、骷髅杂陈堆叠,无其上尚有阵阵恶臭及烟雾飘散。不过这次敝人我老神在在,毫无惧色,有经验了嘛!
九月二十九日
昨晚吃宵夜时,突然清楚地觉得腹内有只蛆虫,渐渐地蛆虫变大,最后竟然觉得我就是蛆虫,天啊!蛆虫在吃宵夜,于是宵夜甭吃了!
连着几天,断断续续地研读金满慈的“参禅日记”,心中有诸多感受与省思,唉!参禅本当经法禅一如,而返观自思,实在太烂了!
静坐中有妄念,但常能知而不随,而现实生活中亦有妄念,却常兜得团团转,为甚么呢?金满慈居士的修为姑且不论,自其习禅之初,心临泰然处之,一切自如如,不似自己一日涨跌停板数次,心绪起伏不定,无此习禅何能得身?罢了!罢了!且重新来过。
九月三十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时出现了几种幻相:朦胧间有一火红的落日掩映着晚霞余晖,璀璨已极,令我忆及观无量寿经第一观:观落日。
湖边有数人垂钓,湖心波光粼粼,和风煦日,状至悠闲,然而钓者独有一人浑身发出强光,如镜子反射阳光不可逼视。
静坐中感到身体丹田一节失踪了,忽然又见一水晶球移入丹田部位,本来无一物,慢慢地球内有水银出现,银白剔透,上下翻滚着。此时心中突起一念,“它会不会注满。”念头一起,倏地挥发而光,又恢复本来无一物。
观自性加持法,佛光如锥状撒下加持佛堂诸同修,此时自对方虚空中出现一小光点以小光点为中心如弹簧状一般的光束扩拚出来,直至涵盖了全身。
十月一日
晚上访诸同修回来后,待小孩入睡“同老婆在客厅聊及佛教徒形象问题及世出世法诸多问题后,又独自一人在音响室边听音乐边思考人与法的问题,唉!出世法易修,几年可至某境界,得某种成就,而世间法难搞啊!佛看魔是佛,魔看佛是甚么呢?之后参”你无拄拐子,我予你拄拐子,你有拄拐子,我夺你拄拐子。“略有所感。续参”老天爷真小器,才送来个瀑布,又收了回去。“菩提自性本自具足,能生万法,瀑布与我何有哉!参不得要领,于是起身礼佛拜忏去。心中在默念礼佛拜忏文时,眼前出现一大片微微的光,继之出现鱼市场一隅,五六个竹篓子上堆满各类鱼货,分列过道二旁,中立一人,浑身敢发强光,不可逼视。此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昨日湖滨垂约那位藏镜人将其所得批发到渔市场来了?之后,我在想是否因垂钓杀生,心有不忍,是以在礼佛拜忏时浮现了藏镜人及成群鱼,或是在铲除藏识?藏镜人是我自己吗?好生思量。十月二日下午在公司念九字禅,念着念着,总感到好似有大大三小的圆形物在周遭神出鬼没,于是乾脆盘起腿来坐静禅,果然有幻相出现:
(一)虚空中大小圆珠罗列,此时体内感到气动,气在体内四处大串连,且极迅速地跑动。
之后,心带动身的变化,虚空中部份圆珠串连成各种形状,做各种方向的运动。(二)圆珠珠化成莲花,一朵朵愈聚愈多,终至形成整个面,且往后不断延伸,遥不可见,之后此一莲花阵往始流动,如大江东去,奔腾千万里。然后画面一转,我的视线自上俯瞰而下,看到一大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正缓缓展开其花瓣,之后一朵、二朵、三四……又绵延成一片莲花海,见此景状,徒起一念”躺在上面不知有何感觉?“感既起,便发现已葡伏在花海上,这时莲花又流动了,唉!真是”道不修,乘莲浮于海“,后来发现莲花阵彼端出现一大瀑布,到瀑布上头更发现前有一大海,呈湛蓝色、波平如镜,我们(因为我觉得莲花是有生命的,而我们则紧密如一体)顺着飞湍的瀑布而下,心中不惊。在海面上,莲花又飘浮在虚空中,初无形状,后则无数的单朵莲花逐渐凝聚成一好大的莲花座,座下则有水晶呈柱状擎立,水晶上示缀饰了好多莲花……太壮观了,太璀璨了,太不可思议了,太感动了,真的,那种气势,那莲花座所投射出的万丈光芒,好像电影”第三类接触“飞碟要凌空而降,众人在旁屏息凝观,生怕一眨眼便会遗漏每一秒美好的画面一般,太气势磅礴了,太波澜壮阔了?!十月三日今晚做动禅”空即是色“时,身体可感受到气而有暖暖的感觉。做”力化六道“时整个掌面麻麻的,如有物平贴着。做”初段总结式“时,气带动的力量特大,身体犹如要甩出去似的。近日总觉体内似有无数蛆虫蠕动,如杯弓蛇影,而感到身体极不清净。十月四日四妙定禅,于行住坐卧时观九字禅能量自头入丹田再至足上而出时,整个腿部总会感到一阵胀麻,自脚底而出时更觉得似传火焰喷出之感。有时无意间能量会反自脚底窜上来,不知有无关系?今日躺在床上恻觉得气能是从两脚两手自然排出,有无关系?下班后,在车上,因感到同修中有人的修持有所不妥,而一时便有微言,晚上在听音乐时,突有一念相看书,于是抽出一书随意一翻,看到神秀初遇六祖的经过:师以拄杖打三下,云:“吾打汝是痛不痛?”
对曰:“亦痛亦不痛。”师曰:“吾亦见亦不见。”
师又曰:“汝若心迷不见,问善知识觅路。汝若心悟,即自见性,依法修行。……何不自知自见,仍问吾见与不见?”
看完后,心生惭愧,到佛堂发奋忏礼佛拜忏。事后,仔细一想,怎会如此巧合?难道冥冥中自有菩萨护佑?
十月五日
昨晚因事未能到佛堂上坛经。后来在家里听赐贤录回来的录音带,结果发现有许多问题是能答得上来的,大概是因为无压迫感,在妄念不起的情况下,智慧较能涌现。例如:“如何将空空掉?”我的答案是慈悲度众,因为大小乘的份界点在空,而菩萨与阿罗汉之不同乃在于一为自了汉一为慈悲度众。也由这里我发现学佛的过程虽说要一路丢尽,但也是一段空有连绵交替的过程。那如此说来,菩萨的有最后是否要以涅盘来空掉呢?
今天斗上骑车到老古出版社买书时,发现呼吸一直不太顺,后来走在路上觉得丹田好像一直往下沈,最后沉到了脚底,是脚底在吸气和呼气,气自鼻孔及入后便一路沉到脚底(涌泉|茓),丹田的作用反倒不太明显。
晚上做静禅时看到虚空满天景斗,有流星雨不断朝我打过来。后来则发现有位学生在书桌前看书,突然间,大地严动幌动,学生和桌椅震得四脚朝天,但我觉得自己是坐得四平八稳,并无任何气动的现象。
接着礼佛拜忏时忏文一直忘记而停顿了四五次,没办法,脑中一片空白,怪哉!
七月五日
王赐贤
做动禅--排除四大时,手不用力,只是轻轻向前推,而后自然往两旁划圆弧,感觉到有股力量存在手掌,很轻松的就可做完这动作。以前,我都是手用力在做,身体自然微微僵硬,所以,体会不到这股力量。这力量好似源自于我,亦好像自然就存在宇宙,我只是配合它罢了。
我推测,当定力够时,这股力量应可扩大到与法界融合,自然身体的组成--地、水、火、风--既排除掉。
七月十七日
晚上做静禅时,突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欲将我颈子扭转,虽极欲保持不动,然而力量过于猛,心想若不顺着它,脖子恐怕会断了,于是,随它去啦!看你有啥搞头。颈子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旋转,接着上半身立跟着转,大概有十五分钟之久。
心想,这几天,颈部一直很紧,经过气动现象后,舒服多了。十一点半再做静禅,仍然发生同样情形,不过,只限于颈部。发觉这种气动和动禅的法轮常转第一式完全一样。原来,李讲师所说的“动静一源”,这道理有一点感受到了。
七月二十日
静禅的气动现象较明显只一天
九字禅念满二十四万声前一百声,念的速度非常的缓慢,每念一声入丹田,再念下一声大概要一分钟,甚至更久。此时的念佛法是丹田乾坤修持法,感觉上,每念一声,骨入丹田的感觉,很类似牛奶广告,一滴奶掉入一杯奶上,所引起的涟漪。每一声九字禅,丹田就震一下,震幅还真不小,此感觉实在新鲜。
七月二十二日
固定隔空加持香港--台北晚十一~十一:二十四分刚上座不久觉得头很重,颈子有重负感,胸部压力大。过会儿后,背部满清凉,转至胸前,再来是整个人,时间约十分钟,颇纳闷。
李师兄加持完立刻由香港来电,说大家业障怎么如此重,他花了十至十五分才化解掉。
业力这股负能量是自己所创造,无时无刻不在另造新业。旧业未了,新业又来,业上加业无时了,然而总不得老是让讲师来为我们消业吧!若如此那我们就真是讲师的最大业障。
业力虽是一种障碍,然而,只要学佛的心不变,精进不懈,时时思考,终有业尽晴空的一日。
九月二日
自发生气冲顶以来大概一个月。所由气冲顶就是气冲至头,盘踞不上,而造成脑部压迫及涨痛,有时气聚在头顶,有时气聚在后脑部,有时压迫两边太阳|茓。本来气冲顶刚发生,只要稍加注意,将气下沉至丹田再从双脚排出,多做几次即可。若不注意,久而久之,气即导不来可能会造成类似惯性作用,比较麻烦一点。
以下细述发生始未:刚开始时是在念佛时,修二法印。本来念佛是全身放松专心的念,大概在念到五十三万时,忽然全身充满了气,渐渐的气往上慢慢升起至头不散,此时又感觉麻麻的也不会难过就不理他,往后每念佛就有这种感觉。
做动禅时,做到空即是色,手部的震动是气来带动,不是自己的手部摆动。我是可做到气来带动手,只是很慢。就因为要让气聚的更紧密以使手的震动更快,无形之中把注意力集中在脑部,如此不但手动的速度没增快,反而脑部开始涨痛。
如此几天之后,只要一念佛号头就涨痛、动禅、静禅、礼佛拜忏亦是如此。最后连想些事情,思考一下都会发生气冲顶。尤其是念达摩八十一字心法最厉害,念了两三句就感一股气直冲至头顶。
后来请教李讲师解决之道,动禅做轻度的,慢慢来,不要急,我只好依法去做。念佛时,只要气冲上来,导不下就做法轮长转第一式及天耳圆通或初段总结式。做静禅到了无法忍受就停下来。我就是这么且战且走吧!
到后来只觉得气冲顶好似是一个警报器,若是意念过于集中头部就发出讯号,于是赶紧守着丹田。做静禅时若有妄念就不予理会,偶而有见到眼前闪过一点什么的,也不敢以心眼去看,怕无意之中守了眉心,就试着以丹田去感觉。就这么一天天的练习气冲顶现象好像已控制住了。
九月八日
一连三天来做静禅开始前二十分气仍盘在头部,后来心一横看气会不会冲过头不理会它,此关卡若不突破终会卡死在此,做个愚笨的殉道者也不错啊!
于是,一路坐断乾坤就此坐下,专心于佛号。很奇怪的聚于头部的气渐渐沉至丹田而后至脚。眼前一片漆黑,唯一的念头就是佛号,感觉到气息愈来愈弱,最后丹田好像也不再动了,只是气息在鼻孔出入,不知吸进的去至那里,只知道九字禅通过全身,背部好似在打通气脉,肌肉在震动,也感到脚有气走动现象。
坐毕,感觉全身柔软,精神快,心里涌起一个念头--“静禅真好,为什么大家都不来学大乘法,体会一下内心的宁静安详。”
九月十四日
今天是中秋节,第二期学生晋见宗师缘道上人宗师是本门的大家长,他的修为是那么的高,然而言行之中却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他谈到传法的经过以及一生的际遇,历尽人生的酸甜苦辣,始终秉持着不求人、不动念,表现出来的是菩萨般的自在神态。
“我手上有一即生成佛的法门,你们将以何资格来跟我交换。”宗师突然问在座诸人,一时众人哑口说不出话来。
后来宗又谆谆的教诲:“一个人的心要时时保持正念,做好人的本分,如此学佛才不至走偏,也才契合诸佛菩萨的本愿。”
最后宗师要回去时笑笑的对我们说:“你们对很重,要好好修。”而后众人目送宗师离去。
之后才知道宗师为我们控业,血压上升至一百九十。
我们人时时刻刻在造业,起心动念有多少时候是保持正念而至一念不生。经过宗师的言教身教,深深的体会到他才是真正顶天立地一切拘他不得的人。
世间法修不圆满,期望出世法能修到多高的境界实是不可能的。
九月十五日
晚上上课一踏入佛堂马上感到一股不同于往常的能量强大到使我立刻气冲顶,很纳闷,气冲顶已不太发生在我身上,为何会莫名其妙产生。
上课中杜讲师带领大家做礼佛拜忏,并告诉我们今天佛堂请来一颗释迦佛的舍利子。到此时我的头还是涨涨的,之后共修。只感受到一股很强的能量笼罩全身,本身的磁场先是无法接受,而后眼前似乎是看到两团气在交融,最后融合为一,气冲顶现象至此才结束。但是我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与舍利子有何关联?
九月二十日
晚上做礼拜忏文时,观想自己脚入地狱与六道众生一起做礼佛拜忏,诚心默念至第二句感应遍十方,只觉有股气顶住头壳,好似要将我提起一般,我知道不是气冲顶,也没有麻麻的感觉,从没有过的经验。
直至做完才消失,实在想不通。难道与心量放广有关?若与心量有关,又为何做静禅时没有呢?
九月十三日
黄厚桢
新的工作比以往轻松,不再忙得喘不过气来,因此,常能空闲下来,看看笔记,对着佛卡念念圣号。希望,有朝一日能与祖师相通契!
平时,对着佛卡注视,也许是太专注、时间太久,常觉得晕眩,且在佛像四周产生白色光影的错觉。今天,亦是如此,不同的是,在一段长时间注视之后,突然觉得在大自在王佛头部与颈之间,产生红铜色的光影,淡淡的盈绕着,不知,这是微微的佛光呢?还是又是视觉上的作用?
九月十四日
难得放假日,身心均感舒畅,梳洗之后与马德驹开始共修,一阵呼吸协调之后,渐渐定了下来,眼前有微光产生,不是挺光亮的,泛着微黄,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想起--涌泉寺墙上的偈语,依稀只记得三句,“细细勤寻觅,寻到最细处,佛在我心中。”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学佛只是在学一个法,学一个把心中自性佛位找出的法。因此,我想、不论是在寺庙、佛堂或是家中静坐,佛力应该是相当的,只要心念对,一样能开悟,证道的,不知这想法对否?但仍有疑惑的。毕竟,感觉上是不同的。
突然身体一阵悸动,寒毛竖立,眼前光影不断闪动,经过丹田呼吸调息,才停止了下来,就这么直到另一个念头升起,何谓无念之念,是不是当自己没有意识之下,仍其有的心念称之?又为何上回眼前一片光明涌现时,是在自己半昏睡近乎无觉之际呢?思考了好一会,没有答案,我想以后就得知了!
九月十五日
今天的一平淡无奇,由于好长一段时间不玩股票了,虽然眼睛看的、耳朵听的都是股票、行情,但渐渐的也能较不动念了。起初,倒是挺痛苦的,因为得到的都算还挺准确的情报,只要将钱投入,就可获利,但想想,一颗经过好久才稍不易动念的心,若轻易动此贪念,要收心恐怕就难矣,就这么常警惕自己,看淡钱财,慢慢的终于能不再感到难受,有所憾意!也许,若真能在此看空人无时不在追求的名、利,进证券公司,对我而言倒是一大福音!
晚上,上静三班的课,再一次听课发现不懂的真多,除了了解以前的懵懂,相对的,发现自己有进步了,师兄讲解了法震的意义,我大致了解,但自己的经验倒是不多,我想是程度不够吧!
另外提及贪嗔痴在身上产生疼痛感应的部位,贪--丹田下方,嗔--心脏,痴--肩膀。说来也是奇怪,今天在佛堂里,肩膀常感微微痛,这是好久不曾起的毛病,听师兄说完不久,左心脏也往始轻微的抽痛,也许真是三毒太重,当场感应了吧!
静坐时,心中想着自性佛光加持法,感觉身体不是挺舒服的,左边脸部压力不少,右边有光产生,也许是想着佛光加持的光景,头、脸的压力不轻,就这么无特别的感应持续到结束。
九月十六日
星期六上班,真痛苦,尤其下午。
下午空闲,看了静二班整理出来的讲义,某个周六师兄在讲六祖坛经前所提出的几件事,师兄提出的问题,是资质迟钝的我从未相过,也答不出来的。
讲义上写,大乘法之基础是讲--生灭问题,那么小乘是不是大乘的基础呢?又大乘法=生+灭,这在我们所学的法上又如何相应呢?又上面提及时时勤拂拭已接近无念之念了,但若心一直放在佛灭上,怎可称之呢?莫非心已纯净至不须再劝念拂拭已明亮照人了?可是意念还是放在心上,有心存在又如何种无念?
九月十七日
星期天又是个秋高气爽的艳阳天,心情理当该好的,但却是沉重心伤的。只因,去年此时我们失去了我们的小舅舅,真是挺难过的。
人死了到那儿去呢?像个梦一般,什么都没有了,只给活着的人,留下叹息!难过的是,小舅舅的生命,真是四个字可以形容--人生苦短!如果,一切能重头来过,相信他一定不难这么过了一生。但是,人生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呢?逝去的人不知,活着的人茫然!
九月十八日
家与公司这一段路程--是我每天念佛号、静思最好的时间,虽知这只是一种假空、冥想,但总觉功夫不会百花的,也许有一天真能从家里(在机车上)入定至公司,那可能真的在修行上有所境界了。
师兄常提起我--资质好,这点我实在受之有愧,因为很多想像中静坐时的该有境界,如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觉,至今仍未有过,佛学中许多禅意,大多不甚了悟,这样的程度如何称得上好呢?只不过在愧疚之除,多了一点愚昧的欢喜,只因人家说我好!又多了一层压力,只因自己程度不佳。
晚上静坐,也许太累,只做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虽然,一直想做的久些,在自性佛光加持法中产生感应,但仍一无所获,想想可能是能不够且念力太重了,不知对否,好久没有感觉了,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九月十九日
总爱听师兄说起与宗师相关之事,也许是在其中总能找到希望,目标,使自己有努力的方向。
今晚在佛堂静坐之初,心中充满无限欢喜,回来想了一会,到底为何呢?除了“千庄严”后面漫画幽默之外,真正之因在那呢?我想--应该是宗师已在着手进军全世界这件大事吧!
常在想,我跟马德驹学佛的原因,目的在那儿?真的,没有像第二期那么伟大发下宏愿成佛渡众生,也没有想学成那无比的神通力看透宿命、来世,有的只是求得平安、求得学佛人心中那股宁静自在吧了!这是不是目光如豆,太短暂了呢?如今,宗师给了我们一个弘法全世界的目标,真的,我是向往的,(只是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下,我晓得目标离我是很远的)。向往那种自由自在逍遥的日子,但是这种想法似乎是不正确的,真正学佛的人,心量应该不是在于此的。但是,我真的找不出更激烈的动机,激励自己,激发使命感,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能在大自在王佛的率引下,了解自己这一生的目的所为何来,解开疑惑,真正从心灵深处发出渡化众生的声音。
九月二十日
这一阵子做静禅总是无所心得,似乎有些懒了,不对,不该生退转之心才是!
连续几天,运气都不顺,许多事情的发生,让我怀疑是否是业障在考验我,多念佛号应该有助益的!
九月二十一日
以前做梦总记不得内容,但是这些天作的梦却都能在清醒之际留下印象,怪矣!
昨晚的梦境十分有趣,梦中我与同事东奔西跑似乎在找寻什么,又在躲藏什么,一会儿便跑上了屋顶,突然,右前方,出现了观世音菩萨,起初,自己还奇怪又惊喜为何会看见菩萨现身呢?一会儿,观世音菩萨突然变成塑像,直挺挺的向我而来,彷佛像游行中的巨人像。但是,神奇的是,当他行至我面前时,突然手握仙女棒,弯下身来,向我点了一点说:
“把好运带给你”,就这么,菩萨不见了,我梦也完了,醒来时只记得这些,只是至今仍分不清,最后那一幕时,我看到的是观世音菩萨呢?还是圣母玛丽亚呢?还好,她们都是同一尊佛,无所分别的。
梦是不是与事实有所关联?常常会议测梦的念意,它是否是属于第六意识呢?
九月二十二日
早上拜佛时想着头上有光直上法界,脚下有光直通地狱,心境上不同,但身体的感觉没有特别差异!有些累!心里想着达摩八十一字的禅意,不太能悟,尤其何谓“法性”?
九月二十三日
星期六时间最紧凑、忙碌,直到下午一点才能透过气来,休息体息!
有些遗憾没能上周六下午的课,听录音带的感觉毕竟不太一样,如果有天耳通,是否能听的到呢?
九月十四日
马德驹
晨九时家中坐静禅,在家中坐禅难得能一次坐上四十多分钟,脑海中都可不想事情,身体也不觉得累,只是心情仍重,好动。
今日静禅时,感觉上身虽不觉得累,可是身的感觉仍重,常想如何才能坐禅坐的更久些,如何才能定,如何才能减少念头,这还真不易。
稍晚回家渡中秋,只一天假无法回高雄,心中也真过意不去。
九月十五日
今日至佛堂参加静三班的课程,许多内容曾听过,而仍有许多是一知半解的,提到了一些法震的内容,想想自己程度不够,境界未到,何必再想再猜呢?
稍晚共修,起初今日思绪似乎较少,觉得气管部位有硬物,并不难受,身体反而觉得坐得更挺,过半后,以自性加持法加持,由一身慢慢扩及众生,总觉得很难去想像,才慢慢缩回,始觉得腰下有些坐不住,耐不下心。
九月十六日
上午轮休,办了些私事,台北的天气好热,交通又乱,中午看了场电影,打打杀杀,看了心里很是不舒服,这类的片子,并不觉得有教育义意,只不过是个人英雄主义罢了。
下午至佛堂上课,一些平常不觉得是问题的题目,都答不出,拜佛为何跪拜,本想只是更诚恳,没想到两脚是法忍心,无畏心在跪拜时,下直通地狱道、畜牲道,身、心结合十无量心,并且与法界结合。想想,平日拜佛只知跪拜,口中念念有辞的,似乎只会求事或表达诚敬跪拜在那,未将心量放广,要做好这门功课,还尚须多学习。
九月十七日
早起做毕礼佛拜忏文,与厚桢同去参加小舅的周年忌,第一次进骨灰塔,见到如此多的骨灰缸,从老至少,有时真感慨人生的无常,生命也挺脆弱的,心中一直默念着九字禅,希望逝者皆能受用。
曾想进佛堂学佛一段时日,身的变化不大,至少在心上不易心生恐惧,从前听鬼故事,都怕上好多天,现在自然心中即想起九字禅,恐惧也少了许多。
九月十八日
上班久了似乎心浮气躁,修养似乎退步了,有时想起师兄说的,贪嗔痴之毒,有意无意间即容易犯过,要守戒还真难。
晚上静坐,近来每当做到自性加时时,总觉得坐不住,有时感到火气太大,有时觉得下半身不适,有时坐没几分钟就觉得想睡,都没有进步的感觉,身体平日好动似乎也影响了心。
九月十九日
下班后至佛堂上课,记得以前看过影带六祖慧能传,提及六祖及神秀间总总,那时描写神秀是如何如何的坏、六祖是如何的慈悲、伟大,后听师兄解说六祖坛经才明了六祖之所以为六祖固有其伟大之处,然而神秀也比我们凡夫俗子好太多了,有时深觉得一个错误的记载,影响非常大。
共修时,仍有感觉以自性加持法坐禅,身体的压力仍大,似乎又坐不住,今的课程教至隔空加持法,比自性加持更近了一步,也须更多用心去体会。
九月二十日
这一阵子厚桢诸事不头,自己也忙忙碌碌的,每天都很疲倦。
九月二十一日
今日上班一天下来心情很是不好,极易动肝火,许多事何必斤斤计较,即伤身又伤神,更造下不少因果业障,虽知不值得还是逞了一时之快,实在是想不通。
九月二十二日
最近日子来,睡中的梦,好像比从前记忆还要深刻,从前睡醒只知睡中觉得有做梦,近日大略可知一些,可是从前梦到不舒服的梦,自然中心里就默念着九字禅,可是近来梦境中已遗忘了九字禅,晚上上课问了师兄,师兄说考试未通过。
回到家中,深觉得动禅做的太少了,与厚桢拿从前的讲义,再从身心一如做起,身体硬了许多,太久没有活动,生疏了许多。
九月二十三日
午后到佛堂上课,正好师兄有事,约静坐了一会,师兄指示,就和师兄、师姊讲了自性加持法而后继续共修!似乎觉得修法不确实,有些在赶时间,心未真正契入,最近杂念似乎相当多,意念反而被杂念牵着走,心未能真正的定、真正的静。
晚上与厚桢和两位朋友共进晚餐,和两位逃兵讨论了些佛事,心还是在捉摸不定当中,想想或许缘未到吧!餐后去大展歌喉,到KTV唱歌,不知是否会将心玩野了,不过听师兄说他是去跳Disco时学会抖落根尘的,不知我们会学会什么?不管那么多,至少是很开心的一晚。
九月二十九日
杜志中
今天在开车时忽然体悟到李师兄常说的一个道理:真正神通的用,是在住于自性佛位时,无念之后的一念,此一念引动虚空中之能量运作而影响法界。我想,诸佛的净土便是如此,由其本愿之力,于自性佛位之中一念而成。
另外,这几天来较能体会李师兄常言:大乘法不只是在教人心不为外境所动,不是在求心中能常保安详在种种逆境发生之时而已,更重要的是要能转负能量为正,转逆境为修行。
心前常听李师兄说:“告诉我你要什么而不是问我你能不能如何。”觉得有些夸张,现在才知大乘法本是如此,由自性佛位之中而能影响法界,那么要什么有什么本是自然不是吗?
不过我认为所谓要什么有什么并不是要六盒彩号码就有,要赌博一定赢就赢,要有钱就有钱,想想,此心一起则离自性佛位远矣,差别心、贪欲心一起那能有什么无念之念?结果就变成求什么没什么了。
黄厚桢问我,天眼通是不是你想看到谁,一入定便能看到谁?我想不是如此,应是连有想这个念也没有,而且也非看见也,只能说就是知道,自然的知道而已。很玄,不过就是如此,难怪我常问李师兄是怎么知道这,知道那的,他总是笑而不答,只说,就是知道,这回我总算明白了。
九月二十六日
最近常可在别人问一件事或看到一些事物时了解到许多事,好像黄厚桢拿念珠给我看,也不用入定、闭眼,就可知她动禅做太少,因为上面的气不强,但质是不错;看了刘顺宗一眼就知他近来有进步,气色较好,对于将发生的事,心中愈来愈有把握会这样会那样,虽未说出,但常能证验,我想,这是不是属于天眼之一部份?或是碰巧?不过真的去猜什么又猜不中!
虽然李师兄说我已至相似法身第二级,但是我总觉得自己什么通也没有,而且还常觉得自己气能愈来愈不强,不知是自己有能不会用,还是能也不够?
李师兄常说:“学佛在学佛的第一义,也就是佛的心”,如何做好一个人,如何常使自心与佛的心相契合,才是真正重要的,我愿我能常行菩萨的十无量心,常行普贤菩萨的大愿,愿众生与我皆能常行大乘佛法,能不退转,能启真正般若智慧;这些,这想是比追求神通更来得重要。
九月二十七日
老实说,最近不太用功,练得少了,可是不论在做任何事之时心中仍在思索何是自性?
何是虚空?如何在入了虚空之后找到自性?无念之念,在入了无念之后而怎样真空妙有而有真正的一念?
六祖有云:“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见性之人能知此者,未见之人总是未见,只知其理是如此,未能事证总不真切,总不是自己所有。
李师兄早在二个多月前即已告诉我什么是明心见性,什么是三觉--身觉、心觉、气觉,只不过我智慧不到好似天方夜谭,目前连相似法身第三级的二十四小时皆定都不知怎么修哩!实在太差了,应该多用点心的。
九月二十八日
近来一直在想,二十四小时皆定是怎样一个境界?如何去修入呢?我现在所能做到的不过是在行住坐卧之中皆能随时在想到时定下心来入于一点无念的感觉,此时心无想,且不太感觉有身的存在,自身的感觉落在一个比实际的肉身稍大的虚空之中,具体点说,例如手放在肚子上,在理论上,我的肚子和手应皆有感觉才是,可是事实上心中虽明白应有感觉而实际上却不觉得手在肚子上,满有趣的。同时呢,所谓感觉落在虚空之中即是觉得有整团的能量充满自身,不甚强,但是自身的感觉好像落在这股能量之外,也就是任何能引起这股能量有反应、感觉的虽未加诸身上亦有所感。也不知这是对还不对?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得到时才能有此感觉,未想到时还是占大多数,离二十四小时皆定恐不止尚有千里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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