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宁儿,吓着了?别担心,本座不会乱说的,既然你那么在乎他们,本座也不会再与他们为难,不过,你跟了本座可好?”他目光忽地一热,痴痴盯着我。
“宁儿,跟我走!”熠看了叶飞花一眼,心中觉得这个人十分危险,他接近宁儿的目的,定是不单纯,如是想到,熠不再犹豫,一把握起我的手,牵着我便要离开,叶飞花并没有阻拦。
回到房中,熠神色严肃,“宁儿,告诉我,你怎么会武功?你到底是什么人?”
“熠,我不是成心瞒着你们,我只是裴府的大小姐,至于其他,我不说,你也不要问。”刚才只是怕叶飞花会伤害烨和熠,我才不得已而出手,血阴教武功阴毒无比,犹其是碎心掌。
“宁儿,好好保护自己!”熠叹息一声,伸出双臂,将我纳入怀中,“宁儿,我好喜欢你,不想你出事!”他幽幽道,他,似乎有些幻得幻失。
我心一动,点点头,“熠,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当今武林,还没有谁能伤得了我。”他没有再问什么,窝进他怀中,他拥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就这样,安静的,久久,我都窝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
“烨,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她会武功?你都知道些什么?还有什么瞒着我们?”打发走了赵湘儿主仆,炫终于耐不住好奇。
“大哥,宁儿她不想说,自是有她的道理。”烨道。
晚上,避开了众人,我飞身出了绿柳山庄,我要去找那个该死的乞丐。
我要知道,昨晚,他究竟有没有碰我,若是有,我的身上又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身子也无不适之处。若是没有碰我,他怎么会脱光我的衣服?
莫非,是他太过温柔了,所以我没有感觉,亦无留下任何痕迹?
我可以断定,这个乞丐,定不是寻常人,只因他绝世的武功,当今武林,能够与我并列的高手没有几个。
我心存侥幸,希望能够在哪个角落,或是哪条大街上看到那乞丐的踪影。
然而,许久,事实告诉我,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没有找到他,我只好悻悻回到绿柳山庄,悄无声息的打开门,走进屋中,却被一人拥进怀中。
“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了。”宽阔的胸膛,结实的手臂,死死箍紧我,令我无法动弹。
“叶飞花,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缠着我,你知道,我并不想杀你,不要惹怒我。”我叹息似的说道,现在的我,心中有些沮丧,赤身祼体与一个不知底细的乞丐同眠一宿,早晨起来,那乞丐居然一无所踪。
到底是失身与否?我也不知。
“怎么?宁儿心情不好?”他的身音柔了柔,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失意。
“叶飞花,我与陌生男子同眠一宿,第二日,那男子竟杳无音信。”我懊恼之极,幽然说来,只觉得叶飞花身体一僵,“你……宁儿,我不会嫌弃你的。”他说。
迷惑的看着怀中女子,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这般事情居然也说的如此无所谓,如此不经心,更似唠家常,而且还是与男子。
“叶飞花,你说什么?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我愤愤道,找到他,我要废了他,让他断子绝孙。
“难不成,你对那人念念不忘?一夜,他就令你消魂断肠?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宁儿,要不要试试,试过后,或许,你会忘了他。”叶飞花覆下唇,亲腻的咬上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游移轻抚。
“呵呵,叶飞花,你该走了,再不走,小心我让你再也开不了口,讲不了话。”
“宁儿,你好狠,不过,他若知道,你失了身,不知是否还会喜欢你,还会想要你!”叶飞花松开我,轻声说道,他口中的他,是香如夜。
“你说香如夜?我于他解毒,是不忍见死不救,与他接近,只不过是因为他有几分姿色,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般。叶飞花,不要再缠着我,我不想大开杀戒,千万别激怒我。”我轻声说道,然而,我们却都知道,我是在警告他,我没有虚言。
黑暗中,叶飞花的眼睛暗了暗,“宁儿,别这样子,你这样说,很伤我的心。”
“你走吧,我想睡了。”转身,我径直宽衣睡觉。
屋里,叶飞花看着那个丝毫没有避讳的女子,他的眸子越发幽暗,转身,他离开。
她当真这般无所谓男女之别?
叶飞花心中黯然,他知道,他若再不离开,说不准她真的会对他出手,西域罗刹的名声不是空虚,她虽不是大恶之人,却也并非善类。
躺在床上,睡意渐渐袭来,朦朦胧胧中,我忽听有人朝我的房间靠近,他气息幽远,显然是内力不弱。
莫非是叶飞花去而复返?
门微动,一关一合之间速度之快仿佛那门从来没有动过。一人闪身而入,他靠近,一股子馊味儿直袭我的嗅觉。
我心一惊,是他?
昨天那个乞丐,他来找我了?
不可自抑的,我的心竟强烈的跳动开来。
我的手微微发颤,我要问他,问他昨晚到底有没有碰我,问问,他为何要那样做。
一时间,我睡意全无,半闭着眸假寐,直到他靠近。
他立于床头,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感觉他俯下身子,一手探上我的脸,轻轻抚摸,痒痒的,这种感觉让我烦燥。于是,我倏地睁眼,伸出藕臂,扣住他的腕,哪知,他却顺势倒在我身上。
“这么急,想要我?”他说,语中,是浓浓笑意。
他身子一侧,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眼对眼,口对口。
屋中虽未掌灯,不过,我还可以看到他那晶亮的眸子,泛着柔柔的光芒。
“你躲在哪里?”看着他,我问道。
“你找我?”他晶亮眸子闪过一丝诧异。
“嗯,我找你,有话要问你。”我说,是的,我只想问问,昨晚,他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问吧,问什么?”他声音一柔,既而眸中笑意滑过,“你不嫌我臭了?”他大惊小怪。
呃?
他是很臭,可是,我却不反感,是因为对他不反感。为何?我说不清,总之,我只要问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失身便可,还有,若真失身,至少,我也要看清他的长相,问清他的家世,好为他立碑下葬。侵犯了我,只有死路。
见我良久不语,他突然解开他身上的衣衫,脏兮兮,臭烘烘,光溜溜的身子便已然钻了进来。
皮肤相贴,我倏然大惊,他的动作也太快了点吧?还是他身上的衣衫太少了?
没错,一条裤子,一件长衫,长面补丁套补丁,窟窿加窟窿,还有泥垢污秽……看不出衣服的本来颜色。
我怎会与这样的人赤身祼体躺于床上,我怎会与这样的人可发生过‘那种’亲密之事?
我有些不可思议,感觉他的长臂拥住我的身子,贴紧他的胸膛。
抱着吧,就先由你抱着,反正昨天已然看过,抱过,摸过,甚至还可能已经……又何必在乎此时一抱?
“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他的声音竟然出奇的温柔,温柔……
“是,我有话要问,我要问,昨晚,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极为平静的语气,但是,我的心,却是狂烈的跳。
呃?
他有一瞬间的诧异,继而眸中笑意浓浓,“你希望呢?”他反问。
“回答我,有,还是没有?”我声音乍冷,有些不耐烦。
“没有怎么样?有,又怎么样?”感觉到了我的不快,他语调一正,缓缓道。
“若没有,现在就杀了你。若有,先去洗干净你的脸,看清你的相貌,我会一辈子记着你,然后再报上你的出身,为你葬身立碑。”我极平淡的语气。
“这么说,横竖都是一死?”他说,语气幽婉,“既然横竖都是一死,我干吗要告诉你?不告诉你,或许,我还不用死的这么快!”
“你……”我气结,没想到他会如此。
不过,俨然,他的做法是对的,因为我已然打消了杀了他的念头。
“不要想那么多,别担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既然已经与你赤/祼相对,那么,有着一日,你若嫁不出去,我一定会娶你过门。”
“麻烦你离开吧,你身上真的好臭。”汗臭,污臭,各种各样的异味儿……
“不是已经与我睡在一起了吗?你会习惯的,乖,睡吧,我不会离开的,外面风凉路宽,哪有这里温香软玉,美人在怀的好?”他拥着我的手臂紧了紧,说罢,他已然点了我的睡|茓。
意识逐渐模糊,不知为何,我总是被他这般轻易的点|茓。
“傻宁儿!”他幽幽说道,那熟睡的容颜,是那般恬静可爱,使他不忍轻薄于她。
“小傻瓜,居然会问那么傻的问题!”他心疼的吻了吻怀中人儿的额头,大掌轻抚她的身子,一阵阵颤栗,一阵阵心神荡漾……
“若真要你,一定要你与我情投意合之时……”他健硕的身子翻起,将怀中人儿压于身下,细碎的吻星星点点般落下,轻柔的吻,小心翼翼,不忍在她光洁的身子上留下一丝痕迹,轻柔的将他捧在心田。
“宁儿,我的宁儿,你会爱上我吗?你会吗?”他压抑之极,伸手,探上她系着肚兜的肩带,胸前娇嫩的柔软赫然入眼,他眸子一热,正待吻下去,一块硬物骤然跌落。
凉凉的,他顺势捡起来,虽然没有掌灯,但是,内力使然,他依然看清这块玉,碧绿色,上面刻着的‘南宫’二字令他惊心。
这玉?
莫非,这玉就是清龙王朝失踪的玄铁令?
可以号令玄甲军的玄铁令?
她怎么会有这块玉?
她是谁?
莫非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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