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清波道:“奶奶的,管他像谁呢,老子看谁不爽,就去掳谁!”他的额头之上已经渗出了丝丝汗水,想必那断肠之痛已深入骨髓
董永没想到他的嘴皮子如此之硬,又是问道:“今日瓦屋之内,与你说话的又是谁?”
游清波道:“奶奶的,老子独来独往,记不得早上与人说过话!”
“说是不说!”
司徒雨月听到此话,顿时气恼,一掌拍在了游清波的胸口游清波一声闷哼,却丝毫没有松口之势司徒雨月又要一掌上去,却被董永拦着,只听董永说道:“此人虽十分好色,倒十分讲义气!我们想从他嘴里套出些东西,恐怕是不可能了,看来只能另择他法了”
司徒雨月哼了一声,厉声道:“落在本姑娘手里,本姑娘必定让你有松口的一天”
董永暗暗摇头,如今自己时间很紧,容不得半分拖延,如果一味地将消寄托于眼前的游清波,恐怕到时候谋权篡位之人阴谋得逞了,自己还一无所获!
董永并未杀了游清波,而是将他锁在了翠月阁藏酒的地窖里至于游清波身上的蛊,董永倒是不的,因为司徒雨月早已吩咐翠月阁的送饭之人,每日喂些解药,保他续命
董永不杀游清波,一来是觉得他还有利用价值,二来,此人虽好色,但他肝胆侠义,粗犷豪气,是个值得敬佩之人!
夜深了,天上星罗棋布,皎月当空
董永躺在了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他想得实在太多,他为空一被沙千度带走,感到担忧;为剿灭魔教之事,感到棘手而头疼,更为李若瑶的处境而感到着急此时的他终于明白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地渺小他忽然在埋怨自己,或许早上他与司徒雨月一同出手,空一与小娥也不会落在沙千度的手中……
司徒雨月在他的胸前静静趴着,手指时不时地在他的胸口缓缓滑动像是在聆听他的心跳,更像是大战前的安宁
董永长叹一口气,轻轻搂住了司徒雨月翠月阁的楼下已有歌伎在深夜中,孤寂地浅唱:
“青山细涧,香阁里,伊人谁依
研磨粉底,执笔手,勾勒眉宇
琴声转起,离魂夜,花落满地
追忆,沾衣云霜薄衫去
似醉意,看,琅琊金羽
音律起,夜莺,初啼!”
这是一只伤感的曲子,伴随着丝丝玎珰弦音,两人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他,仗剑豪情,肝胆侠心手执重剑,立于万丈之巅;身着青铠,俯瞰芸芸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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