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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县令太狂妄 > 第六章

第六章

他还有好多事尚未完成,心里的牵挂尚未了断,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封晋阳、封晋阳……”

你好吵!让我安静睡一下行不行?

“封晋阳,不要丢下我!”

你再这么吵,谁都想甩掉你。

“封晋阳,你有没有听到?”

闭嘴!再叫我打人了哦!

他很想张开眼睛骂人,却发现四肢僵麻无力,动也动不了……

好不容易,挣脱了无边黑暗,睁开双眼,终于发现害他无力动弹的元凶。

这——是幻觉吧?这是幻觉。

他喃喃地说服自己,闭了下眼,再撑开,有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

同一时间,兰熏也被惊醒。

“你、你醒了吗?”她惊喜地喊。只记得,昨晚她好害怕,怕他就这样死去,哭着哭着,不知不觉倦累睡去。

这、这——

“不好吧?堂堂大清格格,你——”他傻眼。

这什么情形?!

解读他眼神所表达的意思,她惊跳起来,吼道:“什么好不好!你以为——”

封晋阳挑高了眉,声调暗哑低沉——“其实,你大可直说的,我又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只是你乘人之危用强的,这样就很——”

用强的?!

“封晋阳,你胡说什么!我——”几欲掀破屋顶的吼到一半,她突然愣住。

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对话……

一道灵光劈进脑海,她恍然惊喊:“是你!那晚夜闯深宫,无礼调戏我的人,是你对不对?!”

“呃……那个……”封晋阳为难地顿了顿。“你确定要这样和我谈吗?我是不介意啦,但是,请问一下,我眼珠子该摆在哪里?”男人嘛,总是会本能的先照顾自己的福祉,五千年前某位孔姓夫子就说过了。

经他这一提醒,她这才记起自己未着寸缕,急忙抓了衣物掩住身体,这匆忙的一扯,连带也扯来了覆在他身上的衣服,春光尽泄。

“喂喂喂——”她要贞­操­,他就不用吗?

这女人,果然居心不良!

她耳根发热,俏脸红得几欲燃烧,背过身去,窘得想挖洞钻进去。

气氛持续凝窒……

“你要不要……说点什么?”这样……好怪。这种气氛再继续下去,她真的要考虑挖洞了。

“嗯……噢,那个——你肚兜的花­色­,真的不考虑要换吗?”他胡乱说了句,话一出口,气氛更是僵到最高点。

呃呃呃?好象更尴尬了。

怎么办?她的样子,像在物­色­哪块地风水比较好,只是不晓得,她想长埋于此的,是他还是她就是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肚兜什么时候才要穿上——”啊,好象也不对。

他看着眼前的肚兜,对自己是完全投降,不再企图力挽狂澜,自暴自弃地道:“在你动手打死我之前,请先告诉我一声,我愿意自行了断。”

“在那之前,先把……那个还给我。”她声音低低的,头也低低的,低到地下如果真有个洞,她发誓,她绝对会埋进去。

“哪个?”他泄气地不想再思考。

“那、那个啦!”声音微恼。

“哪个啊?”被刁难的封晋阳一肚子不爽。“你不说清楚,我怎么——”

“肚兜,行了吧!”她咬牙,豁出去地喊出来。

“呃——”他呆了呆。“不必喊得人尽皆知吧?万一——”

“你到底拿不拿!”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她很怀疑!相当相当的怀疑!

“噢,好好好!”封晋阳不敢迟疑,连忙双手奉上。

“不准看,否则我——”

“挖了我的狗眼,我知道、我知道!”封晋阳连连点头,接得顺畅,毫不迟疑。

“知道就好。”

哟,气势十足嘛,现在是谁剥了谁的衣服?她搞清楚状况没有?

皇亲贵胄就是这样吗?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从不心虚。

封晋阳一肚子冤枉,闷声穿回衣服。

有一段时间,两人背对背坐着,没人回头,也没人再开口说一句话。

气氛持续尴尬……

“呃……那个……”终于,她羞窘地开口,试图打破沉默。

“肚兜哦?已经给你啦!”他本能接口。

“不是!”小脸炸红。谁跟他说那个了!

“又不是?!”败给她了。封晋阳完全投降。“那这回又是‘哪个'?”

她低声嗫嚅:“真的……很难看吗?”来不及阻止,话就这样出口。

“什么东西?”

“就……绣牡丹……”

“你不是说不是!”他不耐烦了。死女人,整他啊!

“……是啦。”声音轻得快听不见。“那个……你真的很介意吗?”

“现在到底又是‘哪个',你给我说清楚!”他回过头,直接吼人了。

她的“那个”一直在换,谁猜得准啊!他又不是神!

“问一下而已,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她被吼得恼羞成怒,娇嗔地嚷了回去。

“本来就俗艳,还怕人说!”

“又不是给你看!小小安阳县令,管到我的肚兜来了,你管得还真广!”她顶了回去。

“良心建议,你少不知好歹。绣什么牡丹,笑死人了!”

“牡丹哪里不好了?”居然被他批评得一文不值。

“是啦是啦,谁都知道牡丹富贵,它好极了,行不行?庸俗!除了富贵,你就不能想想有气质、有内涵的吗?”

“一个夜闯深宫,调戏女子的人就很有气质、很有内涵了?”

呃,这个——心虚。

说到重点,气氛再度陷入死寂。

突然想起,他好象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看光了……

争论得几乎卯拳相向的两人同时住口,有默契地退开一步。

“呃,那个——”她难以启齿,不知该怎么问才好。

“又哪个?!”封晋阳闭了下限,用力叹气。

“那个……就是那天晚上,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看到?”

“一定得坦白吗?”他两手一摊,坦然招供:“本来没有,可是在你自作聪明的弄熄烛火后,就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光了。”

“怎么会?!”她讶喊。

“你忽略了一点,习武之人,双眼在黑暗中也能视物,我也很想当君子啊,是你逼我的。”在那之前,他可都很磊落的把视线定在她颈子以上。

听他这么一说,她有股冲动,好想一头撞死!

“你心里,一定在嘲笑我的愚蠢吧?”她懊恼地咬­唇­。

“没有。”只觉得,她单纯得可爱。

他抬手,拇指轻轻挲抚她咬出齿印的下­唇­,这近似调情、又似怜惜的举动,令她嫣颊浅浅晕红,羞赧地匆匆别开脸起身——

“昨晚,谢谢你。”

身后低低地、柔缓地传来这一句,她顿住脚步。

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晓得,她的焦虑、她的伤心,他都感受到了,她的这份心,他会放在心底。

“那……没什么啦!”她好别扭。“你……没事了吧?”

“没事。”

“为什么会这样?”

封晋阳沉吟了会儿,闲适自若地回答:“这事说来话长,我只打算说给我未来的妻子听,你想知道吗?”

“谁、谁想知道啊!”她脸孔发热,羞窘地率先往外走,走了几步,又顿住。“那,那个——”

他立刻手脚发软。“又哪个了?”

他现在听到她说“那个”就头痛!

“不是啦!”她困窘地跺了下脚。“我只是要说,我肚子饿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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