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让他有些畏惧,于是小小声的打了招呼,想要坐起来,贺极手臂却没有放开,依然将他搂紧,他粗哑着声音道:“王天屋……”
“什么?”
丁宗儒睁大双眼,一时之间不懂他为何忽然冒出王天屋的名字,贺极冷声道:“我说王天屋对媒体承认他跟你有关系,他从来没承认过他跟任何人的桃色新闻,还有你们那一天,他甜心、宝贝的叫你,你跟他到底睡过几次?”
“我、我跟王天屋……”丁宗儒失笑了,这种根本毫无可能的事,也亏贺极想象得出来。
“不是你想的这样,他不是叫我小宝贝、小甜心,是叫……”
“当时只有你一个人,他不可能是对空气演戏吧。”
丁宗儒真的很想笑,那是因为王天屋超疼他的小儿子,总是宝贝、甜心、亲爱的乱叫,想不到却让贺极误会。
“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贺极,我可以解释。”
因为他的误会实在是太过好笑,让丁宗儒嘴唇忍不住含着笑意,贺极脸色微变,在他眼里看来,他提到王天屋这个人,竟让他脸上有这种柔和的笑意,他绝不允许他提到另外的男人时,他脸上是这种神情。
“贺极,你……你在干什么?”
贺极坐了起来,然后是他充满力量的手臂,压住他的双手,丁宗儒有些慌张起来,贺极拉开柜子,拿出两条领带,他好整以暇的绑住丁宗儒手跟脚,让他手脚绑在一起,只能双脚大开。
虽然直觉相信贺极不会对他不利,但是丁宗儒还是忍不住惊惧起来。
“放开我,贺极,我们好好谈谈,跟你想的都不一样。”
“无所谓,我要让你上过王天屋的床,也会忘了他。”
贺极修长的双手,握住丁宗儒虚软没有反应的下身,冷冰的手指温度,跟他脸上寒冷至极的脸色,让丁宗儒毫无热情可言。
“贺极,我跟王天屋之间没有什么,真的没什么。”才刚说完,他就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贺极低下头,张开他坚毅的双唇,用嘴唇的温度去爱抚着他下身的顶端,丁宗儒扭动着身躯,他替贺极这样做过许多次,因为贺极的性经验非常丰富,他总是卖力讨好着他,怕自己表现不够出色,马上就会被踢走。
不论贺极要他做什么事,他都会愿意,但是贺极从来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性征有兴趣的倾向……
他们躺倒在床被上,贺极却槌床怒道:“你为什么不说你以后不见王天屋?”
丁宗儒生气了,他无理取闹的这场Xing爱,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以后不见王天屋,他再怎么说也曾经对我有恩,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我跟王天屋根本就没上过床。”
贺极静了三十秒,他冷问道:“是真的吗?你跟他没上床,怎么会有第二个儿子?”
丁宗儒怒吼道:“那是你的儿子,我们分手后,我才知道有的,这样你明了了吗?你若不信可以算算时间。”
心口的那一份冷,好像又有点被融解开来,虽然不是完全,但是至少又融解了一大半,而且他也不需要算时间,他相信丁宗儒不会骗他。
贺极脸色平常的解开领带,丝毫没有一点愧疚,丁宗儒气得踢他一脚,他比贺罗汇还要无理取闹、还要不可救药。
被踢这一脚,也让贺极脸色难看,“你气什么,刚才你比我更爽。”
丁宗儒脸上火红,气得口不择言,“你嘴巴如果不放干净点,我马上就去找王天屋上床。”
贺极脸色马上转为青黑,他寒酷道:“你说什么?”
丁宗儒以前百般讨好他,但是这次他实在惹得他太过火大,就连贺罗汇也没让他这么生气过,他竟把他绑起来,然后用Xing爱的招式来控制他。
“你这混蛋,全天底下的好男人那么多,我就是爱上你这个混蛋。”望着手上、腿上被绑的痕迹,丁宗儒气得拿起床头柜的东西,往他身上砸去,谁叫他这么过分。
他赤祼祼的身体都是他的吻痕,右边的椒ru更被他刚才咬当得红肿,贺极吞着口水,望着从他腿根部位,慢慢流下的全都是自己刚射进他体内的东西。
这样的画面让他的心很热,纵然他发飙的样子,也不能淹没自己那股热,他挺起了双腿间的男性。
丁宗儒显然也发现了,他脸上红晕转盛,然后开始别开眼神,不知道嘴里要骂什么,他那样的表现让贺极的心更热了,纵然心口的寒冷没有完全化掉,但是他没有过这种感觉。
“过来,小儒。”
丁宗儒明明心里还在非常愤怒跟生气,但是为什么听到他粗哑含满欲望的声音,他就一阵发麻涌上,明明昨夜跟刚才都尽情的欢爱过了。
“再过来点,小儒。”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偎向贺极,贺极就是对他有这种催眠能力,他靠近了贺极,然后是贺极的指尖,渐渐滑向他双臀的秘密处。
昨夜跟刚才就已经欢爱过度了,但是当他骑在贺极的身上,被他咬啮着因过度吮咬而疼痛的|乳尖时,还是一阵阵快感涌上。
“小儒,你真棒,再吞进去一点点,你让我好舒服。”
他坐下,让贺极更深的进入,他全身颤抖,连声音都因刚才一再的放声尖叫而沙哑了,贺极则观赏着他一再达到高chao的脸面。
这场欢爱让他累瘫了,根本就爬不起身,睡到了隔天早上,而贺极更是牢牢的紧锁住他的腰身,不肯让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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