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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双声恨 > 第六十二章:绿波映莲萼,曲送丽人来

第六十二章:绿波映莲萼,曲送丽人来

格敏特继续道:“第二,将来果真要提亲,也必须向她的父母师长,或是亲族长辈提出。”司马玉道:“只是荫儿爹爹早死,娘将来只能向她母亲提亲。”

格敏特又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你既对苏姑娘有了私心,那她暂住府中的这段日子,你必须约束言行。不许私定盟约,逾越礼法。”司马玉想起当日客店之事,耳根一红道:“我真心喜欢荫儿,自当尊重爱惜她。”

格敏特听儿子答应这三个要求,胸怀才略微放宽,道:“这三条你都能做得到,娘再想办法成全你的心愿。”幽幽的语气隐藏着无限的不尽之言。司马玉眼见母亲这样为难,心中也极不是滋味,探询道:“娘,是不是府里的长辈”格敏特打断他的话道:“玉儿,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换了衣服,再过来吃饭。”司马玉带着无穷的疑问,走出了母亲屋子。

晚上,司马玉坐在书房内,手里拿了一本《资治通鉴》,翻了几页,却怎么也看不下去。母亲的话始终萦绕在他脑海,让他心烦意乱:“如果我的婚事母亲做不了主,那谁能做主呢,是府里的长辈吗?”最后­干­脆抛下书,走到院子里来散心。

不由自主的就走到苏忆荫房间前面,看着从窗子里透出的灯光,他多么想走进去,向她倾诉自己的苦恼。但此时夜深人静,他如果这样做的话,岂不是违背了对母亲的承诺。司马玉无可奈何,正要转身回去,突然听见有人叫他:“司马公子。”抬头看见苏忆荫站在推开的窗户前,面带笑容看着他。

司马玉走到廊下,问道:“荫儿,你叫我?”苏忆荫道:“我看你在外面站了许久,想起一件事情要对你说。”两人隔着走廊说话,声音在寂静的院内显得格外清晰。司马玉连忙走过去。

进到屋内,不经意发现那张被烧毁的信笺,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忙捡起道:“被烧成这样子,你还留着。”苏忆荫懊丧道:“是我没把它保管好。”司马玉安慰道:“没关系,我可以将它还原。”将信笺叠起来,放入怀中。

苏忆荫也不理他如何妙手还春,只道:“明天我们一起去集市吧。”司马玉答应道:“我也正想到南京城内逛逛呢。”于是两人约定,明天早饭后前往集市。

第二天,司马玉侵早起来,催着吃完早饭,既不带随从也不骑马,与苏忆荫步行出了司马府。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置身于繁华热闹的集市。司马玉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周遭商业风情,一边问:“荫儿,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苏忆荫停在当日瓷品摊前,对摊主道:“老板,我来拿那只瓷鹿。”摊主吃了一惊道:“姑娘,你怎么今天才来,那组“仙禄双福”已经给别人定下了。”苏忆荫惊道“你不是说会给我留下来吗?”摊主道:“姑娘,我让你第二天来拿,这都第三天了。没办法,你只好选别的吧。”他说的振振有词,苏忆荫只好失望道:“司马公子,我们走吧。”

司马玉拉住她,对摊主道:“老板,我们愿意出十倍的价钱,向你买那件商品。”摊主见他出手大方,不觉心动,正欲开口应承。一名青年男子走过来,笑道:“姑娘,你终于来取那只瓷鹿了。”

苏忆荫看着来人,迟疑了一会儿道:“哦,你,你就那个人的师兄。”那人笑答道:“是呀。我是撞摔你瓷器的那个冒失鬼的师兄。”接着对摊主道:“把瓷器拿出来,给这位姑娘带走吧。”苏忆荫疑惑道:“什么瓷器?我要买的瓷鹿,已被人家下了定金。”沈新师兄微笑不语,摊主道:“他就是下定的人。”

司马玉见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材,低声问道:“荫儿,你认识他吗?”苏忆荫见摊主将瓷鹿捧了出来,兴高采烈道:“嗯,我认识。”司马玉见她神采飞扬,忍不住又问:“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怎么我不知道呢。”苏忆荫拿起那瓷鹿,欢天喜地道:“我就是在买这只瓷鹿时认识他的。”顺手将瓷鹿塞过去,“送给你。”

司马玉推道:“我不要。”苏忆荫奇怪道:“你为什么不要呀。”司马玉反问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呀。”

沈新师兄为了弥补师弟的过失,好意将瓷鹿定下,没想到竟引起了一场误会。他不知道苏忆荫与司马玉的关系,只觉得自己不应当久留,当即转身离开。

走到街对面,经过一家客栈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对着他叫道:“玮儿!”他转身看清来人,立即停住脚步,恭敬叫了一声:“戴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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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石问路寻故人,心系莲灯祈平安

南京城的夜­色­才露出端倪,秦淮河珠光宝气的面纱早已拉开。青楼红瓦歌声飞扬,河面水岸衣香鬓影。一位三十多岁、容颜清丽的女子见此繁华景象,叹道:“六朝金粉之都的遗风,全都汇聚在这秦淮河之上呀。”

随着夜­色­的加深,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呼朋唤友,起此彼应。河面不知何时起,来往游弋着不少装饰华丽的彩船。近岸水边摇摇曳曳、飘飘荡荡出现了一盏盏莲花灯。有的是单独一朵,有的是并蒂连枝,还有的则是上下两层数盏攒聚在一起。

那清颜女子瞧着江水在莲灯照耀下灼灼闪动,又想:“原来司马府仆­妇­说,今夜官民同放莲灯,为殁太子祈求冥福果有此事。她们约我在此等候,不知带我上船的人何时会来。”

原来此人正是蓝田门的戴颜英。那天她没有等到苏忆荫,在路上越想越觉得此事不妥。她想:“苏忆荫会本门嫡派弟子武功,就算不是苏师兄和蒋师姐的女儿,也一定与蓝田门有着莫大的关系。她的武学天赋与侠义心肠,在当今武林后辈都不可多得,怎可使她散落于蓝田门之外。”

同时,当年师兄姐落难时,司马成夫妻明哲保身,见死不救,是何等的冷酷无情。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谁能担保司马玉不会背信弃义,见异思迁。撇开这些不谈,苏忆荫为人单纯,心地无私;司马玉聪明伶俐、机智多谋,这样­性­格悬殊的两人真的适合在一起吗?

她思前想后,决定让沈新和许珍回到蓝田门报告此行情况,自己动身前往都城。如果苏忆荫不在都城,她就向司马玉打听她的下落;如果苏忆荫在都城,那她十之**会跟司马玉在一起。那时待她确认苏忆荫的身世后,自有一番打算。谁知来到都城,没有找到司马玉,先遇到来都城办事的蓝田门两名弟子,吴玮和沈新。至于他们所办何事,此系后话,这里不提。

只说戴颜英来到南京城后,先去集市买了几块上等的玉石,假作想与官府人家作交易的玉石商人。用玉石贿赂了司马府内的管家嬷嬷们,她们答应今夜引她上司马府的游船,虽然不能与主人家做生意,但可与府内使女、仆­妇­兜售玉石,获取利润。戴颜英正好乘机打探苏忆荫是否在司马府,立即答应。又去买很多上好美玉,今夜依约来此等候。

她耐心等了这半天,并不见有人过来,心道:“那些大娘们不会是信口开河吧。只收礼不办事吧。”她本是阅历广泛的江湖人士,现在却为系念苏忆荫的下落,而焦急不安起来。实在是因为她猜测苏忆荫仍已故师兄姐的女儿。

她举目眺望,看见江中达官显贵的游船很多,每一只或于座舱门前,或在船前桅杆上都悬挂有本府姓氏的灯笼。如“王府”、“张都察府”,来来往往、令人眼花缭乱,却找不到写着“司马府”的灯笼。

突然,一艘又大又亮的游船闯入她的眼帘,光彩夺目,锦绣辉煌。其豪华奢丽远非他船可比。尤其当它驶近之时,所有游船一律都让开,宛如众星拱月般,目送它一路缓缓而行。

戴颜英吃惊道:“莫非皇家龙船到了,所以这等威势气派。”待它从眼前驶过,看见座舱前两盏硕大明亮的彩灯,一写着“永”字,一写着“安”字,伴着一路船行,在秦淮河的熏风中,悠闲超然的晃动。

戴颜英记起来了:“赤焰战场上那个赵穆,不就是永安长公主的孙子。一个公主府邸能令朝中显贵如此威惧礼让,不知道凭借什么?”

正纳罕不解处,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走到她面前,道:“你是戴五娘吗?”戴颜英知道是司马府的人来了,忙答道:“我就是。”那小丫头道:“王大娘叫我带你上船,你跟我来吧。”说着掉头就走。这王 给我一支烟最新章节大娘就是日前向戴颜英许诺的管家嬷嬷,据她自己说是大夫人的陪房,在府中甚得重用。

她们来到一处停满车马轿子的空阔之地,这里不但行人稀少,且有士兵把守。戴颜英跟着小丫头走近,看见中间通红火星点点闪动,却是马夫、轿夫们的烟斗火光。守卫的士兵嚷道:“这里禁止通行!”小丫头利落答道:“我们是司马府的人。”有先前见过她的士兵,就放她们进去了。

河岸下泊着数不清的小舟快艇,为的是方便江中船只和岸上联系。登上其中一只,戴颜英回头见身后流光溢彩,河上莲花灯如同天上的繁星,璀粲闪动。河岸边人头攒动,笑语喧哗。

原来朝廷下令放莲花灯,原意是为已故“懿文太子”祈求冥福,其实前来放莲花灯的人都带着自己的心愿。倘若莲花灯能顺利到达河中心,所许的心愿便能达成。河中成千上百盏莲花灯,有的已经顺利到达,有的随水飘流,人们的目光和心情,都紧随着承载自己希望的祈福水灯。

人群中,一位年青姑娘转过身来道:“司马公子,你看,我们的花灯漂到最前面去了。”她神态兴奋,沉静秀丽的脸庞满漾着笑容。站在她身后的年青人,看见一盏白­色­重瓣莲花灯,一枝独秀,遥遥领先向河中心漂去,也喜道:“它就要到达河中心了。荫儿,你许了什么愿呢。”

苏忆荫扳着手指数道:“我希望我娘、粟妈、你、你娘,戴女侠,嗯,所有我认识的人都无病无灾,平平安安。”原来她也想不出什么祝福词,只记得每次和粟妈逛庙会时,粟妈在神像前念叨的那几句:“求神灵保佑夫人和小姐无病无灾,平平安安。”

司马玉瞧她那样紧张莲花灯,没想到愿望却如此简单质朴,道:“你希望别人都健康平安,那么你自己呢?”苏忆荫心想:“粟妈从来没有说过,求神灵保佑我自己平安。”便道:“我不能替自己许愿。”此种说法,司马玉前所未闻,也不追问,却道:“那么我替你许愿吧。”当下合掌虔诚求道:“求上苍护佑荫儿,一生平安,永离愁苦。”

突然,河面刮起了一阵大风,吹水中莲灯东倒西歪,众人齐声惊呼。他二人所放的莲灯,也被风势吹得转向旁边漂去。苏忆荫急道:“哎呀,莲灯被风吹走了。”司马玉安慰道:“不怕,待风停了,它还是会漂向河中心。”然而大风不止,莲灯孤伶伶的越漂越远。

苏忆荫叠起双手放在胸口,愁容满面。司马玉也跌足叹息,突然拉起她的手腕,道:“我们把莲灯追回来。”两人来到河岸泊舟之处。

司马玉对着其中一只小舟道:“载我们到河中去。”话音才落,旁边三个议论纷纷的人,一起道:“好了,四公子回来了。”司马玉听出曾儿的声音,问道:“什么事?”曾儿道:“永安长公主要见公子。”

司马玉欲待不去,但想到:“长公主是赵穆和赵蕊的祖母,我理应去拜见。何况前往相邀,岂能扯谎不去。只是我去了,那盏莲花灯又怎么办呢?”便对其他两人道:“你们留下来,听苏姑娘吩咐。”

他自以为苏忆荫明白他的意思,是让他们陪她乘舟,将莲花灯拾回,送到河中央去。当下也不多说,便与她分道扬镳。

两人各上一只船,桨声咿呀,划动水面,一东一西分向两边驶去。船下水波暗影一圈圈荡漾开去。却不知那只离群索居的莲花灯,究竟命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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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急智巧对诘难,无计施恨离彩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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