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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无名神功 > 第十二章笑戏媚娘美人迎主

第十二章笑戏媚娘美人迎主

众女子慌忙而起。

邱少清有些不解,玉牌上的武功你们都会,坏了一块玉牌,何以大惊小怪?他微一用心,便感受到她们的心理活动。

玉玲说:快去禀告门主!

一个美人欲去,不由自主地瞥了邱少清一眼,邱少清笑道:不必顾忌,你们有事尽管做好了,反正我这个宫主也不会真当。

他原是宽那女子的心,意是我不会怪你的,更不想­干­涉你们的事。可那女子反而不敢去啦,宫主乃至宫之主,他若恼了,后果更不堪设想。

玉玲慌忙向邱少清解释道:宫主您别误会,我是一时习惯不过来,再说您还不太了解玉牌的秘密。

邱少清正要说什么,门主蒋碧欣忽儿飘然而入,她那灿烂的光彩令邱少清神迷,他刚要起身问好,蒋碧欣却极威严而又柔情地说:宫主在此,有事何必告我?

玉玲惊恐说:这是我的罪过,请宫主宽恕。

邱少清为了打破沉郁紧张的气氛,哈哈笑起来:我们何以怕外人呢?玉门武功玄奥奇妙,外人纵有破解之法,也未必有天虎山之灵气呀?

蒋碧欣坐到邱少清身边,玉质馨香飘进他的鼻孔,他手在暗处轻轻抬起,想抚摸一下她的娇躯,突地一抖,没敢碰又把手放下,同时四下扫望,看有谁发现了他的举动没有。

蒋碧欣看了他一眼,柔和地说:我们玉宫不妄自尊大,但也不能妄自菲薄,我们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

众人都不说话。

蒋碧欣又道:总管,你把玉牌的秘密告诉宫主。

玉玲轻声说:玉牌之质,是天虎之­精­,虽为玉,实乃­精­坚,它象征着我们的玉门武学。如果谁的内劲毁了玉牌,那么他的内劲就是玉门派内气的天敌,那样,玉门派就有玉石俱焚之祸。

邱少清不住地点头,过了一会儿问:假若你们的玉牌不坏,就说明你们没有敌手吗?

玉玲没加思考地说:按理当如此。

邱少清笑着说:那我如何成了你们的宫主。

玉玲一怔,是啊,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竟忘了呢?

公正地讲,这本不是玉玲思之不敏,实在是玉宫没有对手久也,渐渐她们心中便形成一种定势:玉牌没毁,便没有对手。邱少清入主玉宫,她还没来及改变自己的心理习惯。

蒋碧欣说:官主说得不错,对方功夫再高,如不愿或没见过玉牌,我们也不知道对手的厉害。

邱少清说:门主,你可否把玉门的武功心诀告诉我?

蒋碧欣点头说:这个是自然的,哪有宫主不知本宫武功的?

邱少清说:你们不用惊慌,对手纵强,也不能把天虚山翻个底朝天,我们会有办法对付的。

众女子点头称是。

她们见过邱少清的手段,对他的话还是相信的。

蒋碧欣纤手轻摆,纱裙微抖,在邱少清面前演起了玉门武功的绝妙之招。邱少清在平时也许不那么认真细观,可蒋碧欣的每一投手举足都洋溢着难以传言的美,他怎能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呢?虽然他心里暗责自己不是君子。

蒋碧欣演完了玉门派的全部武功,邱少清还直瞪瞪地看着,等发觉失态,他马上找台阶说:我在想破敌之策,不由竟痴了。

蒋碧欣等人笑而不语。

邱少清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阵,挥挥手说:让我慢慢想一会儿。

蒋碧欣一摆手,两个美人儿给他端上茶。他见人家处处皆美,竟想了好一会儿找不到合适的接茶姿式。当然,他纵是想到了好方法,如不符合他此时的心境;也是断然不会采取的。

蒋碧欣用纱束一缠,茶杯跑到轻飘飘的白纱上。她面带妩媚柔笑,挪移到邱少清身边,双手捧起,送到邱少清­唇­边。这下让邱少清大窘,他一时手足无措。

玉玲飘身上前,轻轻一碰蒋碧欣手中的茶杯,正好沾到邱少清­唇­上,他只好伸手接过,一饮而下。

蒋碧欣甜甜一笑,问:到里边休息一会去吧,一个对手用不着你费心。

邱少清说:不可大意,我们一起想法子吧。

蒋碧欣上去握住邱少清的手,拉他向里边走去。

众人一旁暗笑不语。

玉玲说:宫主和门主到里边去商讨去了,我们就在大殿里合计一下吧?

她们都点头同意。

众人刚在一起论说,忽儿玉玲道:有人闯关。

她们可以说从来没害怕过外人,听玉玲此时一说,都不由惊了一跳。若来的是个凶恶的敌人,那可要遭殃啦。

玉玲说:我们前去迎敌。她又示意一人,让她快去禀告两位主人。

玉玲和十几个姐妹刚出了大殿,便见前面站着四个人,他们已经来到了山顶。

四个人相貌奇特,使人生畏。

身穿红袍的白面老者,长须大眼,鹰爪鹤脖。周身被内气鼓荡着,似乎随时可飘起来。一脸傲­色­,大有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之势。

紫衫客手中一柄乌金拐杖,右脚有点毛病,眼斜棱着,脸­色­黝黑,眸如寒星,身子高大,却有飘逸之态,冷冰冰的,不食人间烟火。

绿氅汉子是刀刮无­肉­的人,衣服似乎贴着骨头,手里拿着三个小金圈,上面雕刻着活灵活现的飞龙。他的手掌比一般人大,臂也特别长,脸似蜡,看不出神­色­变化。

黑­色­劲装的人比较年轻。但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血腥气,他的目光就如同两把刀,能把人看透,左手提剑,一副天下是我家,任我纵横行的样子。

玉玲不认识他们,自然不会和颜悦­色­,厉声问:你们擅闯玉官,不怕出不去吗?

黑­色­劲装客冷冷一笑道:小小玉宫何足道哉,大爷走遍天下,还没有能留下爷们的呢?

玉玲大怒:狂徒,大言不惭,今天让你见识一下玉门的神奇绝学。

那人嘿嘿一笑,说:大爷来就是找你们乐的,有什么都使出来吧,我不在乎。

玉玲冲她身边的一个少女点点头,那女子身子一颤,形象淡化,如云气又似风烟,一旋飘向黑衣客,而整个人也与剑结成一体,看不出人在何处,剑走何式,一股血腥气直扑众人的脸面。

那女子的幻化神功不能进入对方的剑圈,反而被血气味熏得眼流泪,脚发绵,无奈,只好飘后退出。

玉玲心中大惊,她们的金玉之气,最怕血猩之污,对方能练出自身的污气,可见别有奇能,不可小瞧呀!说不定玉牌便是被他们所毁。她稳定了一下心神说:你们可见到过一块玉牌?

黑剑客哈哈大笑:那东西早被大爷劈了,今天,你们该归属大爷了,趁早识相点。

玉玲冷笑一声,没有言语。

一旁的红袍怪人说:美人儿,你生得这么娇­嫩­,打死多可惜,还是乖乖听我们的,好,你们没听说过-天下四哭-的厉害吗?

天下四哭这个名号,玉玲确是听说过,那是上代门主告诉她的,说天下有四个怪人,什么人见了他们都不会笑,只能哭,可见其身手之高了。不过,他们不敢找咱们的麻烦,但也不可轻敌。玉玲想起这些话,心中泛起寒意,对方既然敢来,可见有备无患啦。

她还不知道,四哭所以敢来,是偶然碰上江俊生,看了他手上的玉牌,豁然大悟,才轻而易举地毁了它,找到玉宫来的。他们对玉宫垂涎己久,怎奈他们自忖不是对手,故而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一切都明朗了,他们还有什么顾忌呢?

玉玲冷冷地说:你们找上玉宫,是自取其辱。

绿氅客桀桀一阵尖笑:小美人,你还是陪老夫一夜是正经,什么绿不绿(辱)?

四个人得意地笑起来。

玉玲大怒,纵身上前一晃,抖出一排人影,玉掌一亮,晶光四­射­,拍向绿衣老者。玉玲所用神功正是玉门派的绝学玉排功。这种功夫的奇妙在,你抖出的人影都发挥威力,每个人影的功力都与你的功力相同,也就是说,你能抖出几个人影,这种功夫就能把你的功力提高几倍,实在玄妙莫测。

对方可能知其厉害,身形一扭,仿佛幻化成一个模糊不清的洞,玉玲浩浩荡荡的真气都没能伤及对方分毫。

玉玲大喝一声,立掌直劈,对方不退反进,电闪般点向她的天突|­茓­,玉玲身子一摆,如莲花般飘起,对方却双掌劈向她,无奈何,只有纵身旋退。

她处在不知彼而彼知己的境界,自然被动之极,难以求胜了。

玉玲一败,众女子一下子退下去,几乎到了大殿前。

邱少清和蒋碧欣才走了出来。

天下四哭虽然见过无数美人,仍被蒋碧欣的绝代仙姿惊呆了,以为若梦,这也更燃起他们的欲望之火,不把她擒到手,实在白活了。

紫衫老儿­色­迷迷地说:美人儿,只要你愿意侍候我们,什么事都可以大化小,小化了,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邱少清哈哈笑起来:你们四个家伙到这里来­干­什么?是来挨揍的吗?

黑剑客嘿嘿大笑道:小子,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天下四哭挨过人家的揍?你铁大爷生来只会揍人。

邱少清讽刺地说:你就是铁雄?告诉你,多好的铁往土里一埋都烂,到那时可真成了熊了。

铁华眼一瞪,放­射­出凌厉的骇芒来,多少人都受不了他的这一瞪,可邱少清如视无睹,你瞪你的,我玩我的。

铁雄见邱少清有点道行,便收起轻视之心,冷冷地说:你虽然功力不浅,但若与铁大爷相比。那还相差不少,我劝你聪明点,别与我们作对。

邱少清没理他,忽然问:谁是付大坏?

老夫的名字是你能随便叫的吗?红袍怪人说。

邱少清轻笑道:我听说,在江湖上,付大坏可称是第一高手,人坏功夫也坏,没有不怕你的,可不知为什么,自从一个叫安武生的人把你打下船去,你便没有了名头。

紫衫客笑起来:老夫安武生是也。

邱少清点头不语。

付大坏有些受不了。那是一次争风吃醋,两人同上了一只花船,因嫖妓争吵起来,安武生表面服输趁付大坏脱衣服的当儿,一掌把他打下水去,从此两人面和心不和。

那事也成了付大坏多年不愈的心病,只要一提,他就恨得要命。

安武生却不然,邱少清一扬一抑,他心中欢畅,完全不顾这是什么场合。当然,他们有恃无恐,以为稳­操­胜券。

付大坏沉默了一会子,忽然骂道:­奶­­奶­的,暗箭伤人算什么本领。

安武生笑道:付老大,你不行就是不行,认了吧,何必强不认输呢?

付大坏暴跳如雷,骂道:你­奶­­奶­的若是英雄狼胆,咱们斗一斗,输了是儿子。

安武生并不火,反而不急不缓地说:大坏,你已输了一回了,再斗输的还是你,丢一回人就行啦。

付大坏猛地跳起来,骂道:安武生,你若不与我斗,你就是我儿子。

安武生笑道:你看,我这不又胜了吗?

付大坏不解其意,众人也莫名其妙。

安武生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若是你的儿子,那么,你的年纪更大,人老不能以筋骨为能;老而无用,这样看来,你不是输定了吗?刚才你说话都额三倒四,可见无能之极,昏聩无比,还是乖乖认输吧。

安武生的一番诡辩,付大坏无词了,如泄了气的皮球,懊伤地说;­奶­­奶­的,我总是弄不过你,每次都是你占便宜。

安武生哈哈大笑。

邱少清也在一边暗乐。

铁雄说:你们两人上了他的当了,他是要挑拨你们相斗,好渔人得利。

付大坏瞪着眼说:­奶­­奶­的,还用你来提醒我们,难道我们不知道?我们是故意闹着给他看的。

铁雄哼的一声,不再说话。

邱少清Сhā言道:你们四个人,以胡耳为最智,他曾两次斗败过安武生。对吗?

付大坏跳起来笑道:对极了。你不提起我差点忘了。

绿氅老者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安武生纵身一跳,举掌向绿衣人打去,绿衣老者身子一转,绕过安武生说:不可动手,你又上了人家的当啦。

安武生说:上当又如何,他还能把我们怎样?

胡耳说:古人云:骄兵必败。功夫纵然高到我们这种地步,也不可掉以轻心,否则会让人笑话。

邱少清笑道:安武生你看胡耳故意在众人面前教训你,这不是出你的丑吗?其实你比他不差嘛?

安武生虽知邱少清在挑拨是非,可他受不了胡耳那副教训人的语调、面孔。他气愤地说:胡耳有什么能耐,比猪狗强不了多少。

铁雄在旁冷眼相观。付大坏却幸灾乐祸地说:胡耳能言善辩,非我等能及,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安武生大怒:放你妈的狗屁,难道我不会说­鸡­蛋有两只腿吗?

胡耳笑道:安武生,你别争了,我们都不如你,这该高兴了吧?

安武生说:事实如此嘛。

铁雄不耐烦地说:别再闹啦,人家在看我你的笑话哪。

安武生说:那怕什么,他们又逃不脱我们的手心。

邱少清道:安武生,我以为你很有才能,可铁雄最瞧不起你,不知你何以能忍下来?

安武生是猜疑心最强的人,听邱少清这么一说,火立时窜了上来,铁雄看不上他,他还不买铁雄的帐呢。他骂道:铁雄这小子就是自以为了不起,其实可怜得很,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

铁雄哼了一声,说:安武生,你总该有个完,这不是在玩,对方可是我们的敌人。

安武生火了:你他­奶­­奶­的,又小看老子吗?难道我不知他们是敌人吗!

铁雄道:既然明白,又何必为一句话纠缠不休呢?

邱少清不失时机说:安武生,他这么教训你分明是瞧不起你,别怕他们,要有点骨气。

邱少清如此三番地挑逗他们,连众美人们也笑了起来。

安武生以为是笑他的,英雄气顿时上了头,厉声问:你们哪个敢与我较量?

铁雄等人怕把事搅坏,只好闲言不语。

邱少清夸奖安武生说:你就对了,你越怕他们,就越受欺负,只有与他们斗,才能保全自己名声。其实,不论在机智上,还是在武功上,你都居四人之首。

安武生心花怒放。他明知邱少清在拿他开心,可他心里舒服,管他什么目的,我只要高兴就行。

付大坏等人见安武生没完没了地自醉起来,便厉声喝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你还打算对付他们不?

安武生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老夫自有妙计,还用你们提醒?

铁雄说:好,那我们听你的。

安武生笑嘻嘻地说:小哥儿,你在这儿是­干­什么的?

邱少清笑道:在下玉宫之主是也。

四哭惊了一下,怎么,玉官有了主人?这小子怕不易应付。

安武生仍面不改­色­地说:小哥儿,你既然认为我如此厉害,你们就投降吧。

邱少清笑着说:我刚才说你有多大能耐,是没有与我相比。如果两下比较一番,你就屁钱不值啦。

玉门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安武生的老脸立时沉了下来,双目­射­出冷硬的寒芒,恶声道:小子,你以为老夫宰不了你?哼,接招!

他身子似乎向前一滚,看不出哪头哪脚,如云团向邱少清击过去。他的来势之快自然不必说,可邱少清仍然是笑着,轻轻道:上几次我对恶人宽恕,受尽磨难,老爷我现在不那么­干­啦。邱少清看似没动,实则换了好几个地方,话一说完,凌光立生,右手向里一旋,随之震击而去。

安武生本想消声匿迹,怎奈四面八方的内劲向里滚压,他施展不出功夫,冲向他的内劲终于合拢,如破石惊天,激起千堆雪,安武生大叫一声,人被卷出十几丈之外,蹦哒几下,倒地气绝。

剩下三哭见邱少清如此轻松毁了一人,顿时骇然万状,既恨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邱少清冷冷地说:你们三个人若不想在玉宫为奴,我就一同打发了你们吧。留着你们在江湖上,不知要死多少无辜。

付大坏­阴­恶地笑道:小子,想让我们为奴,下辈子你也办不到,看我不把你挫骨扬灰!

邱少清笑道:来吧,天虎山风水不错,你们能葬身此处,也算我邱大爷慈悲。

付大坏怒不可遏,大吼一声,幻作一团红云­射­向邱少清,他想把邱少清拦腰截断。邱少清使出玉宫的绝学,伸手一抓,付大坏便内气泄尽身子滞留在邱少清近处。

邱少清说:归你姥姥家去吧!掌向下一拉,猛地前推,付大坏惨嚎一声,飞下天虎山,被邱少清一掌击出数百丈以外。

另两哭这回真要哭了。邱少清的掌劲之大,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实在太可怕了。他们连与之相拼的勇气都没有了。

邱少清笑问:你们愿归老家吗?

铁雄道:归老家不如为奴,我们愿听您的差遣。

邱少清冷笑道:你们怕没有毅力洗心革面,积恶如山,重而难返。

胡耳说:望大侠收为玉奴,我们是真心的。

邱少清说:好吧,既然你们有诚意,我就成全你们。

他右手一挥,从少泽|­茓­商阳|­茓­发出两道劲气,点中他们的印堂|­茓­。

蒋碧欣等见自己的宫主如此神圣不可侵犯,立时欢蹦跳跃。

邱少清冲他们笑了一会儿,问两哭道:你们可曾见过夜晚有挑灯笼乱走乱跑的人吗?是三盏灯笼。

铁雄说:回主人,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幻庄-的常氏兄弟,他们经常挑着灯笼在夜间作恶,方圆几百里,没有不怕他们的,官府与他们沉瀣一气,故而更加肆无忌惮。那个江俊生便是他们的小主人,江尊堂是三幻庄之主,也是江俊生的爹。这些人表面上彬彬有礼,坏起来比我们厉害得多。他们杀人如麻,特别是对敢于反抗的百姓。他们罪孽深重。主人,我们是不是把他们一同除去?

邱少清说:我正有此意,你们可前头带路。

两个人高兴地点头。他们吃过江尊堂的亏,上次能在江俊生手中骗到玉牌一观,也是巧合。

现在他们不知是喜是优,天下四哭还剩下俩,也许值得庆贺,也许该大哭一场。总之,他们已把握不住自己啦。他们原想除去江俊生的,怎奈江俊生身上有种令人亡魂丧胆的绿光,只要一见他的眼睛,便要被吓瘫。

所以四个人便声称是玉宫的人,要看一下玉牌的真假,江俊生便交给了他们。

这时,玉童恰巧没在场,否则他们便不能得逞。

四个人反正面看了一会儿,安武生一叫,付大坏说:我知道玉牌上的武功是属于什么­性­质的武学了。他一运功,玉牌忽地化烟飘散,连一点儿粉末也没留下。四个人大喜。

江俊生猛地站起,他们拔腿便逃。江俊生并没有追赶他们,立即又盘坐入定。嘴里不住地说什么,好像在和另一个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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