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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无名神功 > 第二十章天道无常情有独钟

第二十章天道无常情有独钟

邱少清出了村庄,飞奔来到一座山前,见两个人正吵闹着,便停了下来,这两个人邱少清都不认识,可他们却都是武林中的圣人,一个桃花老人,一个活济公。

桃花老人道:老乞丐,他们作恶多端,该是你显身手的时候了。

活济公笑道:桃花老儿,你的手段不比我差,这事该由你做才对。

桃花老人哈哈大笑起来:新鲜,连-活济公-也有怕的时候。

活济公道:这有什么新鲜,我小时候连二傻子都揍过我。

邱少清见他们两人有些趣,便说:你们二人的手段都不小,既然害怕,那对手定然了不得,说出来看看,也许我会帮你们。

桃花老人哈哈大笑起来:好,年轻人有志气,我们老头子是不行了。

活济公说:这半年来怪事不少,连路人都成了高手。

邱少清道:你说得不错,高手总不是那个人的物件,谁能夺天地造化,得大宇之奇巧便可超凡入圣。

活济公与桃花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邱少清,怎么也看不出面前的说话人会有能耐。平日里,活济公只要一瞧对手,就知对方的武功深浅,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感不到邱少清身上有什么特别。

桃花老人说:我们也许真不中用了,不妨把你害怕的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活济公把眼一瞪:什么时候我怕过人,你别胡说?

桃花老人嘿嘿笑起来:老乞儿,何必那么装腔作势,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

活济公笑起来:桃花老儿,我终日只有施舍,何曾乞过,你知道我什么?

桃花老人不言语了,其实他真不知活济公什么,两人相见不过投缘而已,谁也摸不清对方,或不被对方所知的朋友才能长久,而那两个人也是隐而不露的高人。他们似乎就符合这个条件。然而,现在邱少清在他们面前,他们才真正感到有必要修改自己的信念了。自己未必是高手,何必再做清高梦?

邱少清看了他们一会儿,淡淡地说:你们两人也许太老了,问也无用。

活济公笑道:小哥儿,别那么说,我们是怕你不是人家的对手,才不敢说的。

邱少清笑道:你们过虚了,我只问你们一个地方便可。

活济公说:我们全告诉你吧,那个厉害的小子叫江俊生,可扎手了,我们哥俩怕也对付不了。

邱少清说:我早知你们要说这话。告诉我,三幻庄在什么方位。

活济公道:好找之极,你从这个方向朝东北走,准可找到三幻庄。

邱少清点头,翻山而过。

活济公所指的方向是茫茫林海,巍巍群山。邱少清急驰一阵,刚要过一悬崖,忽听有打斗声,他向东南方向看了一会,飘然落下,无声无息地欺过去。

这时,白胜非一剑刺出,许一向左一转,随手点他的合谷|­茓­。许一的身法虚虚实实,让人难变真假,故而连白胜非这样的剑手也伤不着他一根毫毛。可许一轻轻一戏,白胜非便手忙脚乱,不知何以应付。

周五在一旁技痒,突地纵上前一掌朝白胜非头顶罩下。周五的掌来势太快,白胜非躲闪不及,只有闭眼等死。

而奇怪的是周五的掌并没有拍到白胜非头上,反而因用力过猛,心里毫无失误的准备,一下子打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疼得他中吡牙咧嘴。

许一大惊,忙问:你这是怎回事?

周五道:我哪里知道?

司马青哼了一声说:也许是你师叔捣的蛋,你须再击,看他还用何法。

武­精­笑起来:司马青,你真傻瓜到了家了,我离他们几丈远,身又受伤,怎会帮助他呢?

周五旋转摆臂,跨步左边,骄指点白胜非助部,他的这一招不可谓不快,可还是走了空。

这下众人大奇。

邱少清从一颗树后走出来,笑道:你们在此搞什么勾当?

武­精­笑着说:司马青,你的对手来了,若是你能胜了他,我永远听你的差遣。

司马青打了他一眼,嘿嘿冷笑不已。

单文生一家和白胜非见邱少清现身,顿时欢悦万分,总算来了救星。

司马青把右掌抬起,移向前去。他一语不发,提聚了全部功力,欲一次功成,把邱少清劈死掌下。

邱少清笑道:我劝你还是乖乖些好,否则的话,举起一次手再也没有举第二次的机会了。

许一、周五趁机念起他们的咒语。可邱少清浑然不觉,二人不由大驻。

司马青大喝一声闪电般拍出一掌,劲道潮涌,压向邱少清,可邱少清比他还快,在他的劲力未达之际,轻轻一绕,仿佛给司马青的内劲准备好了通路,他的内劲果然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身上。司马青这下可受不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会自己打自己,身子如弹丸般飞­射­而出,撞到一颗树上,把大树折断。

司马青血­肉­横飞,死于非命。

许一、周五见师傅完了蛋,便不顾一切地向邱少清击去。

白胜非见有机可乘,一式长天落虹向二人削去。他们纵是再­精­,这次也难逃厄运,惨嚎一声,两人被分成四段,血光四­射­,如碧绿山林里开了朵万恶之花。

武­精­见司马青他们完了蛋,长叹一声,灰溜溜走了。

邱少清解开单仁蕙的|­茓­道,又走过去替单家父子疗伤。很快,他们全复了原。叶凤、肖妮也被治好。

单仁蕙在一旁默不作声。

单文生道:少侠多次相救,实在感激不尽哪!

邱少清无语地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你们可回到繁华的地方去了,不必长住山林,以你们的武功,只要稍加注意,平常人便难以加害了。等我除去那帮恶棍,江湖上能比过你们的也少之又少了。

单文生点头答应。

邱少清站起身,看了众人一眼,慢慢下了山。

他飘飘洒洒行了一阵,见一个人夹着两个少女飞奔,他好生奇怪,便跟了上去,两下相距有十里之遥,不即不离。

邱少清感应了一下。知道前面是刁赞和月娘、柳妙云。

他笑了起来。

刁赞只顾狂奔,并不知有人在后面监视他,也不相信有人胆敢如此。他心里此时美滋滋的,两个美人终于弄到手了,看她们敢不从我?

他进了一个小村庄。在一家大户门口停下,左右看了一眼,便走进去。院内走出一个老者,正与他相逢。

刁赞笑道:老丈,我的两个老婆病了,要在此借住一晚,有地方吗?

老者看了下昏沉沉的月娘、柳妙云,笑道:正好,老夫懂点医,我来替她把把脉。

刁赞一怔,随之笑起来,老小子要在我面前显能,我看你有什么本领?他问:放在哪里摸脉?

老者说:跟我来。

刁赞和他一同进了另一个小院,来到一间药房内。

房间不大,挺­干­净,屋内有股中药味。靠房的东北角有张床,刁赞把她们二人放到上面。

老者坐在一旁,刚要伸手拿她们的手腕,刁赞忙说:碰不得,她们身有奇毒,你沾上就会死的。

老者吃了一惊,不信地说:她们面容平和,没有中毒之像。

刁赞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知道什么?你会悬丝诊脉吗?

老者说:还凑合。

刁赞暗笑不已。

他不愿让老者给她俩候脉,是因为他把她俩看成了他的人,在销魂之前怎能让另外的男人碰她们呢?若按他平常的行为,也许根本不会让老者给她俩看病,可他忽儿有了个怪念头,我要考究一下这老儿,看他能否诊出她们的症来。若是诊对了,说明还有点门道,若是弄错了,说明老而无用,打发他回老家算了。老者却不知这候脉关系到他的生死呢。

老者从刁赞手里接过拴在她们手腕上的线,细而柔地抬起来,眯起眼睛,认真地体验传过来的脉感。过了一会儿,刁赞问:怎么样,查出来了吗?

老者摇头道:两位姑娘气脉紊乱,有压抑之感,似乎哪个地方-气路-不通了,只是没有中毒的迹象。

刁赞有些为难了,这老小子的话又对又不对,是该杀还是该留?按我刚才的设想是要二者必居其一的。他问道:你说脉道堵塞是何原因?

老者沉思了片刻,摇头道:我猜不出,实在惭愧。

刁赞嘿嘿笑起来:那可怪不得我了,猜不出是要犯罪的。

老者惊慌地问:您是……

刁赞笑道:我是要命的天子,谁也不能违背我的命令,你也不例外。

老者吓得向后一退。

刁赞原地未动,伸手抓去。突听一声道:慢来慢来,我替她俩候脉如何?

来的正是邱少清。

刁赞乐了,笑道:你也懂得医术?

邱少清说:我实在不敢说大话,天下没有比我的医术更高的人了。

刁赞一怔,颇觉这话有些刺耳。走遍江湖没遇过口气这么大的人,今天倒要见识一下。

他说:我最喜欢说大话的人,你的话我乐意听,有什么神技使出来吧。

邱少清道:我的医术世间稀,看病只需听呼吸,相距­干­里凭感应,从来不差分毫厘。

刁赞大笑起来:你吹起牛来也没人能比。

邱少清说:不信可试验。

刁赞点头道:那是当然,你就吹试一番吧。

邱少清笑着说:为了让你这井底之蛙见识一下,我连呼吸也不要听了。

刁赞火冒三丈,心里打起鬼主意。

邱少清说:她们二人功夫高,突被小人来点倒,脉象滞郁|­茓­被制,解开|­茓­道即刻好。

邱少清的话使刁赞猛然一惊,好个小子,还有两下子,那我也不能放过你。

他笑问:|­茓­道如何解?

邱少清说:你自然会解,因为|­茓­道就是你点的。

那老者在一旁嘟嚷道:我说呢,原是这么回事。

习赞吼起来:老混帐,人家不点明你他妈也不知道!

老者脸­色­青白,额上老筋绽出,但他忍住了,恨恨地说:君子不与竖子争。

刁赞嘿嘿笑起来:那我只好大发慈悲,送你们两人上西天了

邱少清笑起来:西天我去过几次了,那里把门的都与我混熟了,我看今天还是你去为妙。

刁赞狂笑起来:凭你们两个东西也要打大爷吗?

邱少清笑问:你以为谁可修理你,我把他请来?

刁赞猛然站起,他已怒不可遏了,忽地一摇晃,两个人影一左一右扑向邱少清,仿佛两个见了恋人的相思子欲投进佳人的怀抱。

邱少清笑问后退,说:你小子还有点门道,竟练成了-虚实双相-功。

刁赞一招失手,心头暗惊,但仍不服气地说: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呢。

邱少清道:有什么猫爪狗技全使出来吧,免得输了不服气。

刁赞怒气冲天,把毒功使出。刁赞前几次施毒功不过小试而已,这次可把全部的功力都用上了。顿时,从他掌心发出两个闪亮的黑球形的气团,­射­向邱少清。这两个球聚集了刁赞的全部真毒,毒­性­之剧无法言表。而邱少清并不闪跃,伸手把两个气球接住,慢慢地消失在手上。刁赞立时脸­色­蜡黄,摇摇欲跌。

邱少清说:多行不义者自毙,你到那边好好-悟-去吧!

刁赞怕极了,连话也说不出,仿佛有支钢铁铸成的手卡住了他的喉咙,不让他呼吸。他吼叫起来,连蹦带跳。

刁赞吸不进去气,活如上吊一般难受,这对一个把自己的生命看得高于一切的人来说委实不能接受。但他的痛苦不是邱少清施加给他的,而是自身起了变故。他的内力本是极高的,有着强大的抗毒能力,一旦他把本身的乾罡排出体外,没有了抑制邪­淫­的力量,那些潜藏在他身体各角落的毒苗便蠢蠢欲动。一个即将枯朽的身体自然受不了各种毒菌的袭击和分噬。

时间不久,刁赞便全身发黑,样子十分伯人,肌­肉­全被扭曲了,那不规则的畸形记录着他的罪恶。他几乎还没有断气,肚子便开始腐烂,但他已哼哼不出声了,两眼直视屋顶,似乎要看穿无际的苍穹,向茫茫的环宇发问:这是为什么?旁边的老者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神经似乎离了体,跑也跑不动,只有在那里哆嗦。

邱少清走到月娘、柳妙云身边,替她们解了|­茓­道。两人睁开眼,见邱少清立在一旁,月娘惊喜道:宫主,是你救了我们?

邱少清道:你们还想去玉官为奴?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她们看见了刁赞的尸体,便恨恨地骂了他几句。

三人出了药房。

月娘问:宫主,你这是到哪里去?

邱少清道:我去三幻庄,看看那里的魔王在­干­什么。

柳妙云说:带我们一块去吧,说不定我们能帮你什么忙。

邱少清摇头说:不给我添麻烦便是最妙的了,怎敢企求你们帮助。

两人不依。

月娘娇声说:你太宫主气了,把我们看成了布娃娃,你没听说吗?三个奥皮匠赶上一个诸葛亮。

柳妙云道:你说错了,宫主的神通广大,哪是诸葛亮所能比拟的?我们去了只不过使宫主夏威风罢了。

邱少清哈哈大笑:你们甜甜的嘴向我灌迷魂汤,我只好答应你们了。

两少女高兴地跳起来。

邱少清问:我不明白,你们去了我怎么就更威风了呢?

柳妙云说:宫主一定又在拿我们开心,这还不明白吗?宫主若一个人去,就是光杆司令,有我们陪同,手下就有了兵将,那自然不比寻常了。

邱少清哈哈大笑起来;亏你想起来,不然我全忘了该行使宫主的权力了。

两少女叽叽咯咯又是欢悦一阵。

他们出了庄,向西走了一段,扭头继续向东北。

有了她们两人,邱少清便可有说有笑了。

月娘问:宫主怎么不带你那群美人来。

邱少清说:和她们在一起,我是圣人也担惊受怕,唯恐爱上她们。

两少女笑得前仰后合,不住地说:笑死我了……

柳妙云道:爱她们怕什么,她们都那么美!

邱少清摇头说:我怕生个儿子也是瞎子。

他原是开玩笑的一句话,两少女却认了真。

月娘说:不会的。我听人家说过,瞎人的儿子都比一般的人眼睛明,是上帝为了照顾瞎子故意安排的。

柳妙云还要举什么例子,邱少清突然止住了她们:别说了,我不想听你们再谈论这个。

两少女不知哪个地方得罪了邱少清,相对无语。

邱少清受不了她们张口一个瞎子,闭口一个瞎子。虽然他自认为自己不在乎,可每听到这两个字,他的内心就有一种隐痛、烦躁和不安的情绪。他认为不是忌讳,可就是不愿别人说,一旦听了,心就不舒服,似乎认为不吉。

邱少清的心理看起来好怪,实则是合情合理的,虽然他已修成天地同命体神功,可还是没有脱离黄河文化背景,他有着地球人的明显优点和缺点,他不是一个完人,哪怕到了此种境界。

他见二人不敢再开口,这么走下去也颇不自在,便觉自己刚才的神­色­有些严厉了,笑道:你们害怕了,别当真,我的脾­性­有时不听我的,就像球儿突地跳起来一样,把我也吓一跳。

柳妙云歪头道:我知道这是什么在作怪。

邱少清笑着说:你又骗人了。

柳妙云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地说:我才不骗人呢。你的脾­性­有时候蹦跳,都是-宫主宝座-作怪,这样就能显示权力,不然我们怎么不敢呢?

邱少清哈哈笑起来:一言中的,让我都不知怎么谢你,明天我就不当宫主了。

月娘这时接着说:不当宫主照样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因为你心中的那个-宫主-还在,它还在凌驾一切之上,谁也不敢触犯你,否则还不被打人冷官?

邱少清脸红地说:我都不好意思了,你们把我说得太可怕了,似乎我会吃你们。

柳妙云道:我们现在没惹你讨厌,你自然还不想吃,若是一旦你腻看我们了,说不定会宰了烧着吃,烹着吃,煮了吃……

邱少清摆手摇头,截住她的话说:你把我比作妖魔了,哪有英雄也吃人的?

月娘道:听说人­肉­极美,是上好的补品,谁能保证宫主以后不想品尝一下呢?

邱少清道:没有的事,我们还是谈谈别的吧。

月娘与柳妙云诡笑了一下,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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