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出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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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老妇人跪坐在凉席之上,嚎啕大哭,感谢这位高人。
围观的民众议论纷纷。
“这老人昨天儿子失踪,到处都找不得,请这位骆先生算了一卦,立刻就找到了,你猜她儿子在哪?”
“在哪?不会舍了老母,去窑子里玩乐了去吧……”一青年摇头调笑,对于这等江湖术士,他是最不信的。挂羊头卖狗肉,都是江湖骗子,擅长流窜作案,打一枪换一地,事后抓都没处抓。
“可不是。是去玩乐了,不过是找了一条美女蛇玩乐。找到他的时候,就是从一条大蟒蛇的肚子里找出来的,那人临死前还带着满足享受的微笑。摸一摸下面,腥臭的jīng……”
“人家都说,这人是在农田里干活,被水湖里跑出来的大蟒蛇**去了,玩弄之后这才吃进肚子里……”
大泽里多水蟒,细的碗口粗,粗的水桶粗,能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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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先生嗅了嗅鼻孔,闻到了金钱的香气。挥手让嚎啕的妇人赶快回家,趁着尸体还没有腐烂的时候,赶紧葬了,免得污染了湖水,传播瘟疫。
“两位小友,过来一叙……”
他面带微笑,向叶家兄妹招招手。
“不知召小子何事?我们可没有什么让你算的,你也别骗我这辛苦的香油钱……”
骆先生呵呵一笑,摇头对叶流云叹道:“我观你兰台,学堂全且博,必将以文章显”。
兰台,又名金匮,一名仙库,指左鼻胞,即鼻翼。学堂,耳门前的部位,主聪明才智。
“这又怎样?我天赋异禀,这点打听一下就知道啊……”
“不然。你虽天资不凡,可我看你金堂有缺,眉有断纹,是父母逝去之征兆。然死去娘亲,仍留余庆,可惜你没命得啊……”
叶流云双眉一皱,说:“我生母早已仙鹤西去,至于余庆一说,纯属瞎扯。我母生于平凡,哪有余庆给我……”
“不不不,有余庆,就在西山荒坟,你母坟之内……”
“你想让我去掘墓?”
叶流云脸sè一黑,甩袖离去。
“哎,小哥,不用掘坟。只要我给你算一卦,只需百文,必解你难题……”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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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人走,骆先生的脸sè一黑,他也是贪财之人,年轻时就是做这掘人祖坟之事,后来虽金盆洗手,仍然免不了遇事就往这方面扯。
他是看中了叶家兄妹的钱财,这才来胡扯一通。
当然,他也是有些小手段的,不然也不能糊弄这民众。挖坟的时候也挖到了些古籍,练了几手,也算是异人吧。
钱不外露,这一点在那里都用得上。一旦被鬼神盯上,那就是要倒血霉了。
他从袖口里拿出一草人,草人是小小的稻草人。骆先生给它卷了一青sè布片,就当青布棉袄。
他低着头,街上行人也只道他是在打瞌睡。
殊不知,一根尺长的银针刺在了面庞上。
骆先生嘴里喃喃,嘴角抿出一股别有意味的微笑。
“我只求财,不害命……”
……
……
回到叶家宅院。
也是一大院,门前俩石狮子。两个身穿棕sè衣服的家仆侍立在门旁,倍jīng神。
鲨皮刀鞘包裹住的钢刀,虽说不能劈金斩石,但是对付几个梁上君子足矣。
这一口钢刀,就是价值高昂,非寻常人不得。
都是撑门面的东西,叶家有二三十家仆,三四十小厮丫鬟,好的武器也就这两把。
“刘叔,张叔,去屋里暖和一下吧,又没人,站个什么劲……”
“不用了,流云,流花,你们俩个年纪小,别到处乱跑,免得碰上人贩子……”
两人随是家仆,实际上与叶家人无异。他们的叔伯之类也都是叶家子孙,不过不是直系家主一支,家里的安全也不会放在外人手中。
叶家经商,吃苦受累,家里的人奔波忙碌,也只是混碗饭吃。
整个叶家除了叶家兄妹的老爹只知道喝酒之外,其他人都算上进的。稍长一些的年轻一辈已经去外面忙碌,照顾生意,再者像叶流云这样年纪的,也能读书写字,虽比不上他天赋,也是能写几个螃蟹……
……
刚进大门,叶流云就被门槛绊了一脚,脑门磕了个大包。
紧接着一连打了五个喷嚏。
“这是怎的,谁在咒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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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支持一下,某点这很难混,我这种伪新更难混。开头很难写,写的很认真,就怕写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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