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殿大臣被奉洺的威严吓得不轻,他从宠信逐鹿侯以来很少上朝,很少处理朝事,就更少大发雷霆。
奉王公事公办的杖责了左相,罚了俸禄,左相开始还有不服,以为奉王是偏袒赵戮,但是一听奉王说什么结党,立时就没声了。
左相是奉国的老臣,忠心耿耿谁都知道,但是衷心的老臣也会有私心,权力大了就会贪婪,左相的势力和赵戮的势力一向不和,互相排挤早就不是秘密了。
让大臣们奇怪的是,奉王责罚了左相,却没有褒奖赵戮,若是以前早就该给赵戮加官进爵了,只是现在只字不提。
就这样过去好几天,诡异的气氛让众人纷纷猜测,没准大王已经厌倦了逐鹿侯,毕竟赵戮是个男人,既不年轻,也和美艳挨不着边,几年下来也该厌倦了。
薛钧良因为那个怪异的梦,这几天很少到云凤宫来,滕云自然乐得清闲。
期间小太子来了一次,薛珮知道滕云身体不好,也没怎么打扰就走了,只是滕浅衣总是过来。
滕浅衣因为上次在云凤宫里遇见了薛王,尝到了甜头,所以就三番两次的往云凤宫里跑,弄得滕云直头疼。
滕云身边有袖瑶照顾,再加上姜谕也在,自然将养的不错。姜谕可是尽职尽责,别看薛钧良不来,但是薛王有眼线放在这里,云凤宫里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滕浅衣第四次探望皇后的时候,还没进云凤宫,就被姜谕拦住了,让滕浅衣改道先去见薛钧良。
滕浅衣兴奋的不得了,以为自己的出头之日到了,以为这几日没白跑,没准是皇后替自己美言了几句,薛王这才让她过去。
但是进了薛王寝宫才发现不是这样,薛钧良脸色说好不好,说不好也没难看到哪里去,淡淡的道:“听说这几日爱妃往云凤宫跑的挺勤。”
滕浅衣柔声道:“回陛下话,臣妾是关心皇后娘娘身体。”
薛钧良笑道:“是啊,连德妃都看出来了。”
“德妃?”
滕浅衣心里咯噔一声,暗暗觉得不对劲儿。
薛钧良道:“方才德妃过来说,这几日你总是去皇后寝宫,搅扰的皇后没法养病。”
“臣妾……臣妾……”
滕浅衣哪知道德妃跑过来嚼舌头根子,德妃处处针对自己,上次就跑到自己宫里撒野,这次还诬陷自己,滕浅衣觉着委屈,哭诉道:“臣妾也是一番好意。”
薛钧良不置可否,什么也没说就让滕浅衣回去了。
滕浅衣这下也不能去云凤宫了,又不敢去招惹德妃,毕竟那妃子是出了名的泼辣,就算现在不受宠,但是也风光过,谁知道薛王什么时候会不会再宠爱她一番。
薛后阳在京城呆了也有几个月了,本该回边疆去,但是现在薛王让滕裳查皇后遇刺的事情,他又不愿意一个人走,毕竟把滕裳一人留在京师,他不太放心。
拖了几日,再不走就该惹人闲话,薛后阳突然接到邸报,说镇疆侯薛钰要进京来祭奠先皇,邸报送的晚了,人已经动身了。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