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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脸上无光,腿上露光的客车司机见楚王二人聊的正鼾,眼珠飞快的转了两圈,选择好路线,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溜,继续留在这里难道还嫌脸丢的不够吗。
只是,事情往往不能如愿以偿,客车司机刚走了一步,便被老民工喊住:“龟儿子,喊你报警没听清嘎?”
果不其然,群众的眼睛那是雪亮雪亮的,老民工这一声责令也把所有人的目光拉回到客车司机身上。
客车司机恶狠狠的瞪了眼老民工,心里把皇天老子都给骂了,今天事事不顺,被穷小子威胁也就算了,偏偏在客运站都能遇到多管闲事的二世祖,你有钱有车,到客运站来装哪门子的穷啊?这也太奇葩了,碰上的几率堪比买中蓝色球啊☆让他接受不了的还是老民工的侮辱,龟你妹的儿子!
而老民工却丝毫不惧,光脚的会怕穿鞋的吗,眼神鄙视的看着客车司机,不以为意的说:“老子拉的屎比你吃的饭还多,别以为民工就可以随意欺负。”然后对着楚思远拍着胸脯道:“小伙子,别担心,他想欺负你还得问问我们民工队伍同意不同意。”
“不同意。”一片附和之声响彻候车大厅。
楚思远看着老实巴焦的民工,心中跌宕起伏,多好的大叔啊,多质朴勇敢的民工啊,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大叔……”
“不用谢,我们民工就该团结起来。”老民工摆摆手,豪气回肠的说道。
“额,大叔说的是……”楚思远郁闷的点头称是,他想说的是:大叔,你这么嫉恶如仇,家里人知道么?
客车司机见老民工折了他的面子,欲怒发飙,却是被数道犀利的眼神驳回,最终敢怒不敢言,只能无奈的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好汉都不吃眼前亏,那非好汉就更不能吃亏了。
“喂,我要报警……”客车司机话说到一半,便看到两名身着制服的民警走进候车大厅,索性直接挂了电话,冲着警察热切的呼喊道:“陈所长!”那表情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欣喜若狂nAd1(
楚思远心想,果然是驾驶客运车辆的人,随时能够一心二用,打电话的同时还不忘观察周围的形势,随时准备找机会解围。
只是,客车司机不知道的是,之后的一个月,想驾驶车辆就别想了。
楚思远射出的肉线名为软膝,由多种治愈风湿骨痛药物搭配一株软香浸泡三天,晒三天,风干三天而成。平时走路没有影响,就是跑步或者踩油门时脚尖用力,膝盖便会一阵阵的刺痛,越是坚持,痛的也就越刺骨。
软膝入骨即化,哪怕是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也别想检查出问题所在,除非楚思远亲自出手救治,否则就只能等待药效消散。
楚思远也算是成人之美,看看客车司机是否真如他所说,一人不拉也能领到薪水。
候车大厅门口,一名挺着小油肚的中年民警听闻呼叫,边走边抬眼看了一眼客车司机,有些疑惑的问同行的高个民警:“周仁,那位西装男是谁来着,好像见过一次面。”
同行的高个民警身材魁梧,年纪二十几岁的样子,一看就是刚从警校毕业,一身正义之气颇显英姿飒爽,刚毅不挠的脸庞透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张扬。上下打量了客车司机一遍,对中年民警虚心恭敬的说道:“师父,他是客运站的客车司机叫苏二,他堂兄老婆的弟弟的老丈人是县公安局前副局长徐龙,去年徐老六十大寿,在宴席上苏二敬过您几杯酒。”
陈所长闻言后瞪了眼周仁,小声的责备道:“怎么说都不听,工作时间不要喊我师傅。这事你不说我倒还真想不起来了。”
“是,陈副。”周任严肃的说道。
苏二不等两人靠近,热切的招呼着迎了过去,惊喜的恶人先告状道:“陈所长,你们再不来,这些旅客就要反了天了nAd2(”
任凭苏二如何热情,如何的期盼,两民警依旧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在众人的注目礼中顺利汇合。
围观群众非常的自觉,纷纷让出了一条通道,让民警顺利进入包围圈。然后,果断的把缺口合上,在无聊的等车过程中,能目睹警匪争斗总比玩手机要有趣的多。
“叮咚,请前往仓水县的旅客从安检口入站,客车将在五分钟后准时发车。”站内广播通知突然响起,一连播报了三遍才停歇。
围观旅客一阵骚动,接近五分之一的旅客提起自己的行李,匆匆进站乘车。
王东看看腕表有些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拍了拍楚思远的肩膀满脸不舍的告别道:“楚兄弟,既然警察已经来了,也没有我什么事了,这是今天最后一班开往仓水县的客车,我必须赶过去,希望有缘还能再见面,到时候我做东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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