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努力睁开眼睛,张着嘴巴啊了半天,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觉得头昏脑胀,喉咙像火烧般疼痛。“该死的流感,昨晚只是流点鼻涕,今天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股票行情的趋势也没你流动这么快呀。”他低咕着勉强支撑着摇晃的身子爬起来,走到卫生间洗漱完毕后,清了清嗓子,终于发出几个粗哑的音节。这时候从卧室传来一阵清脆的男歌声“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
每次听到齐秦那撕裂般的歌声,他都忍不住跟着唱两句,尤其喜欢那高音部分“我只有咬着冷冷的牙,报以两声长啸,不为别的,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可是今天他吼不出来,一吼就牵引喉咙那火烧般的疼痛。于是他扫兴又无奈地走到卧室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是公司负责印染生产的厂长林书斌打来的,这位老友跟他毕业于同一所纺织学院,两人同时进入这家公司,经过十年的艰苦奋斗他终于爬上了厂长这个梦寐以求的宝座,而他余凡则是万人之上的总裁,当然他这个外人不可能一来就坐拥江山,那是因为他娶了老董事长的独生女华芬做老婆,个中缘由外人不知,都以为他攀龙附凤,事实并非如此。
他按了通话键烦躁地“喂”了一声。
话筒那边传来一个男人戏谑地声音:“老兄,川菜真有那么好吃吗?让你这么乐不思蜀,以你老兄换女朋友的频率来算,抛开一切事务一心一意足足陪了她一个星期,这已经突破你品尝新味的纪录了,不会是真的想改换口味,一直吃川菜吧?就算这样,你也别忘了今天星期一每周例行的早会,大伙可都还等着你来主持大局呢。”
“唉!别提了,这辣椒妹真TM够劲,每天拉着我去坐过山车,摩天轮,海盗船,漂流,蹦极这些刺激冒险高危性的运动。我这副老骨头都快被她折腾得散架了,最要命的是每次点餐,她都抢着点川菜,宵夜天天吃烧烤。一点都不顾及我们广东人怕热气、怕辣的特性。害得我现在浑身是火,喉咙发炎,严重感冒。昨天回到广东我直接把她送回学校就一个人回来了。试问这么一个不体贴、不善解人意的女人怎么可能让我改性。我现在看到那漂浮着一层红色辣椒油的川菜,就冒冷汗。这样的女人实在不敢再恭维了。”余凡谈到这个新欢就色变,把这几天积压在心底的牢骚,忍不住一吐为快。(写作需要,并没有看轻四川姑娘的意思,还望各位四川姐妹多多包涵)
“呵呵,你这叫乐极生悲,自作自受,谁让你老牛还想吃嫩草,找个19岁的女大学生不说,还是那种充满野性的麻辣妹,活该让你受罪。”对方继续挖苦道。
“偶尔换换口味,吃一两餐还是可以的,只是不能长期吃。不过话又说回来,正如她们的火辣性质一样,其他方面也是这么带劲哟,有机会帮你介绍一个,也让你尝试一下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余凡趁机炫耀蛊惑道。怎么也不能让人笑话他做了一场亏本买卖。
“勉了,我可不像你只用下半身思考。本人对我刚进门的媳妇非常满意,永远不想出去寻花问柳,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受吧。”对方没好气地拒绝他的好意。
“行了,不跟你啰嗦了,今早的会议你们自己看着办,我要去医院一趟,中午回来,有什么大事你们找我助理处理一下吧。”余凡在通话的同时,一面换衣服,这会已经换好衣服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在外人眼中,他是个攀龙附凤、忘恩负义、放浪形骸的浪子,大家都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老董事长为什么还那么器重他,将自己的独身女儿许配给他不说,婚后他还到处寻花问柳、招蜂引蝶,过着灯红酒绿,酒池肉林般奢侈糜烂的生活。而他那位千金小姐出生的余夫人,和她娘家人也都装作视而不见,这太反常了。尤其他们婚后三年来,未得一男半女,引来人们更多猜测,议论也更多更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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