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韵笑着回道:“我是他的姐姐,当然例外。”
“姐姐?”莫太太眼中升起疑问。
含韵刚要进一步解释,却又阴沉下脸,不过这次发作的对象竟是对莫太太,“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安安静静地吃饭?”
含韵惊讶地瞪大眼睛,要不是正对莫太太说话,她几乎以为这句话是说她的。
莫太太很窘迫,脸上一红一白,在含韵面前有点下不来台。
好在这时,莫玉麟回来了。他走过餐厅时,停下脚步打量了含韵一眼。也许正因为她是首次带回家吃饭的女人,所以引起了他的注意。
“玉麟,吃饭了吗?一起坐下吃点吧。”莫太太招呼儿子。
玉麟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向餐桌。
含韵站起来,礼貌地向他点头,“你好。”
莫太太热情地为他们相互做了介绍。玉麟在弟弟旁边坐下,佣人添了餐具。
始终冷冷的,也不开口讲话。玉麟热情地和含韵攀谈起来,不时瞄一眼的反应。
含韵不得不承认这莫家兄弟的名字没有叫错,他们俩外表上看都是名符其实的人中龙凤。尤其是莫玉麟,他除了出众的外貌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他的成熟内敛跟的年少轻狂形成鲜明的对比,含韵的心咚咚跳着,竟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面红耳赤。
莫家呣子都跟含韵很投缘,三人有说有笑,气氛很融洽。反倒是邀请人却一语不发,看到含韵对着玉麟说笑,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玉麟夹起一只虾送到含韵碗里时,再也忍不住了。“够了!你知道我讨厌你,为什么你不离我远一你明明知道她是我喜欢的女人,你偏故意跟她套近乎气我!你,你这个混蛋!”骂着,顺手端起面前的一只盘子就扔向玉麟。
玉麟躲避不迭,溅了一身汤汁。佣人忙着上前收拾,莫太太则手忙脚乱地用纸巾帮他揩试。他们的态度虽气恼,但好像是司空见惯并没显得特别意外。而含韵简直是目瞪口呆。
“还有你!”转向含韵,恶狠狠地盯着她,“我以为你跟那些白痴女人不一样!可你也是见到他就发昏,真让我失望!你滚!”说着,毫不客气地端起一杯红酒泼到她脸上。
含韵虽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见那呣子俩正忙作一团显然无暇顾及到她,她便抓起桌上的纸巾匆匆擦了把脸,再提起手袋落荒而逃。
回到家,含韵才吁出一口气。今天她终于见识到的爆发力有多惊人,看到莫玉麟的狼狈样,她彻底打消了改造的念头。人家是他的哥哥都说扁就扁,更何况是一向被称之为“神经病”的她了。
又过了些日子,就在含韵认为她和已成陌路的时候,却再次出现在单位,接她下班。
走出大厦,她看到仍在上次的地方等她。她不好装作不认识他,便勉强冲着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她径直向前走,没打算跟他搭话。
“含韵!”喊住她,这次他没叫她神经病。“你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她回过头,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因为你更热衷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不是吗?”
“我知道我的脾气很坏,但你能不能迁让我一”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难道你对自己的弟弟也会这么没有耐心?”
含韵语塞,他可真会拿捏她的要害,提起弟弟她的心就软了,口气顿时柔和了很多:“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走近她,“那晚我心情不好,对不起。”
听他开口道谦倒真不容易,她所有的委屈不平统统消散,但她仍装作淡然地问:“还有什么话快说吧!”
他轻轻将她拥进怀里,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还有就是,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她可以拒绝吗?或者她能拒绝吗?又或者她根本就不想拒绝!就算知道他是率性而为,多半又因为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她竟然答应了他。或许,她真的想给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添点乐趣,又或许她在潜意识里想改变点什么。
他们开始了交往,条件是必须要考上大学。
从此,放学后总是先去公司接含韵,然后两人再一起回含韵家温习功课。含韵的母亲看到儿子重新回到身边,还规规矩矩地在家学习,可真是大喜过望。她不再疯癫,头脑言语已基本正常,还经常亲自下厨做饭,做的都是儿子最喜欢吃的菜。而这些菜竟也很符合的口味,偶尔他会叫她一声妈,她便高兴地语无伦次。
一家人其乐融融,这个曾一度飘摇的家竟然重新有了温暖的味道。
一段时间后,索性搬进含韵家,真正成了这个家的一员。他过惯了享受的生活,先差人把她们家陈旧的家俱家电统统换新,又添置了许多高档物品,而且承担了所有的生活费用。含韵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紧张地为生活忙碌,经常用车载着她去逛街购物,买许多她以前看都不敢看的东西。
由于幸福来的太快太猛,含韵反觉得不太真实。一度她几乎一无所有,现在她又好像拥有了一切。可以轻易地就把她从地狱拉到天堂,那么,是不是他也可以轻易地把她从天堂踹回到地狱?
这个问题她不敢琢磨得太深,因为以喜怒无常的性格,这种可能性恐怕占多数。
这年夏天,考取了外地的一所大学。临行前的一夜,他敲开了含韵的房门,要求留宿在她的房里。她没答应,只是再三保证会等他大学毕业,等他们结婚的那天,她会如他所愿。
没勉强她。
在他上大学走后的日子,含韵和母亲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但跟以前又是不一样的。母亲的病已经好了,的陪伴加上药物治疗,让她彻底摆脱了病魔。她甚至已认识到这个像极了儿子的男孩并不是她的儿子,他是女儿的男朋友。她已接受了儿子死亡的现实,并把所有的希望和热情都转移到女儿和的身上。母亲的康复让含韵对充满了感激,而且他虽离开,但每月仍有一笔不菲的款子打进她的帐户,供应她们母女的生活。
含韵在等,可她不是在等毕业后跟她结婚,而是等待找到新欢。这个小她十岁的男孩子不可能会娶她,他也许根本没弄清楚对她是爱情还是亲情。等他慢慢长大后,他会明白,他对她不过是一时迷恋罢了。
自打走后,玉麟就走进了含韵的生活。他代替接送她上下班,邀请她吃饭,陪伴她逛街。
含韵知道玉麟是她的克星,从她第一眼看到他的那时起,她就知道自己会爱上他。
她小心奕奕地看护着自己的心不要沦陷下去,刻意躲避着玉麟的亲近。但是这被动的守护很快就被玉麟主动的进攻所攻破,她根本就拒绝不了他。
一方面她已不可自拔地陷入了玉麟编织的情网里,一方面还需要应付每天数不清的电话和电子邮件。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对她的火热非但丝毫未减,反而日趋高涨。她相信,如果她胆敢在厌弃她之前先背叛他,那她铁定会被他整得尸骨无存!
也许,一切事情冥冥中都有定数吧!然而真相大白的时候,含韵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那是秋日的午后,玉麟邀请她去咖啡厅喝下午茶。他们边喝边聊非常投缘,他见多识广口才极佳,常让含韵听是入了神。这当口,他的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他挂断了,说是生意上的伙伴邀他喝酒,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含韵毕竟是经过风浪的女子,她明白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不敢接电话,这个电话肯定有问题。她悄悄地跟随着他去了洗手间,在门外,她清楚地听到他的声音:“不知道最好!我就是要让他措手不及,等他知道含韵爱上我会气疯的,想到这里我特别解恨!”
感谢以前经历的种种磨难,将她的神经承受力度锻炼地无比坚韧。如果是一般女人在听过这番话肯定会抓狂,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快速退回原处。
玉麟回来后,她仍能不露声色地跟他继续交谈下去。
一旦他的底牌被她看穿,那她就能反败为胜。她本已爱上了他,所幸爱的还不是很深。他既然把爱情当作游戏,那她就奉陪他玩下去。
再打来电话,她开始提及玉麟,说他哥哥如何殷勤地代替他照顾她,她很感动之类的话。她这是做好伏笔,怕日后玉麟反咬她勾引他。
再见面时,玉麟面上已没有那么自信轻松。他试探着问她:“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了?”
“我们的事?我们有什么事?”含韵睁大眼睛,茫然地反问他。
玉麟很尴尬,他自嘲地说:“我们之间当然没事!不过,这孩子占有欲太强,也不知是谁多了嘴,他跟我急了,还嚷嚷着要回来找我算帐!”
“唔,原来这样。那么,为了避免误会,我们以后不见面就是了!”含韵轻描淡写地说道。
玉麟变了脸色,他盯着含韵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开口:“如果我没猜错,那天你应该是偷听了我的电话!”
“你的电话内容难道见不得人吗?我为什么要偷听呢?”
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再抬头时已平静。“我一直在等着你爱上我!看来这已是不可能了!含韵,你是个烈性女子,不能原谅背叛和欺骗,可你相信吗?我对你……”
含韵摆摆手,“好了,我最讨厌甜言蜜语。请你不要把我对你的印象搞得更加不堪好吗?”她起身准备离去。
“含韵!”玉麟失态地追上她,“别走!听我把话说完!我……我对你……”
“啪!”含韵回身抽了他一耳光,扭头走了。
跟玉麟结束后,她的心痛了好久。她慢慢地独自舐舔着伤口,耐心地等着伤口愈和。对待无情和背叛她早有了免疫力,这击不垮她,她最怕的是真情付出。假如玉麟真心爱她,哪怕拼着被撕碎,她都会义无反顾地跟着玉麟。可他,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这天晚上,天空飘着细雨,她睡不着,便趴在窗口边往外看。竟然看到玉麟木头一样站在楼下,而他的车停在不远处。他应该已站了好久,因为地上扔满烟蒂。
她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却不可能睡得着。不知过了多久,她再起床,窗外的雨幕更密了,但玉麟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她起身拿了把伞走下楼去,她走近他身边,为他遮雨,边讥讽道:“你这是干什么?梦游呢?”
玉麟紧紧抱住她,“你还肯下来见我,我还以为……含韵原谅我!我……我爱你!”
她看到了他的憔悴和狼狈。他原本是个无比骄傲的人,现在却抛弃自尊来乞求她的原谅,难道现在他做的一切仍是为了报复?
“好感人的一幕啊!”居然有人在为他们鼓掌。
含韵一惊,忙推开玉麟,竟看到站在身后,这果然是个圈套。她向玉麟投去怨恨的一眼。
先走近含韵,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只说了一句话:“你很快就会后悔的,为了你胆敢背叛我!他不会管你,他不过把你当成打击报复我的工具。为什么你要这么让我失望?”
含韵没有辩解,她惶恐地等着的发落。
玉麟却走近含韵,将她拥到怀里,对说:“你错了,我会管她。她不止是我报复你的工具,更是我深爱的女人!有我在,决不许你碰她一根汗毛!”
“够了!”含韵推开玉麟,她恨恨地道:“不要再演戏了!这场戏已落幕了不是吗?”
“小心!”玉麟喊道,他提醒地已晚。一把闪亮的利刃刺向含韵,他扑了上去,刀光一闪,刺进了玉麟的身体。
血慢慢流出来,他们三人的脸色全都惨白如纸。含韵拼命捂住玉麟不断流血的腹部,对呆怔的说:“快叫救护车!你哥哥会死的!”
急救室门外,莫太太死死抓住疯狂地大喊大叫:“你杀死了他!你终于拔了眼中钉肉中刺,你把我也杀了吧!来呀!我知道你早就盼着我死,只为了让你妈妈做莫家的正牌夫人,可惜她短命等不到今天了……”
没有反抗,任凭莫太太捶打唾骂,只喃喃地重复着:“我不想要他死,不想让他死。让他醒过来吧!我不再妒忌他,不再恨他。”
急救室的门开了,玉麟被推了出来,谢天谢地没蒙盖白布。
玉麟清醒过来后,莫太太和争相扑上前去跟他说话。含韵站在病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跟你做对了!我承认一直在妒忌你,妒忌你处处比我优秀,妒忌你高贵的出身,可我也同样地羡慕你喜欢你啊!求你原谅我以前做过的一切,我们以后好好做兄弟好吗?”
“,我们兄弟反目不能全怪你。我也一直怨恨你,恨你的出生,恨你抢走了父亲对我的爱,恨你分走了莫家的财产。但你是我的弟弟,我唯一的弟弟!我应该让着你的。,不要再和我斗了!只要是哥哥的东西,你喜欢尽管开口,我都给你!”
兄弟俩终于冰释前嫌,握手言和。含韵觉得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她辞掉工作带着母亲悄悄离开了这座城市。
她和母亲在另外一座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虽然仍然寂寞,但她已不再茫然。她确定莫家兄弟俩都曾真心爱过她,他们留给她的回忆足够润泽她单调枯燥的下半生的生活。
她以为这一生将注定孤独,直到三年后的一天。
这是一个秋日的傍晚,她下了班像往常一样匆匆走出写字楼。在大厦门口的停车场,一辆崭新拉风的法拉利旁边立着一位玉树临风的少年,成为整幢大楼进出人们的瞩目焦
她停下脚步,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从容地走近他。
他瞧着她,慢吞吞地开口:“今天,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准备先听哪一个?”
“当然是好消息!”含韵抿着嘴回答。
“那好,我哥哥已经结婚了!嫂子是一位名门闺秀,请你祝福他吧!”
她笑了笑,接着问:“坏消息呢?”
“我现在已经毕业了!你答应过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跟我结婚!”
“唔?那又如何?”
“难道你不知道敢跟我赖帐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这也算是求婚吗?”
他没回答,却拉过她拥入怀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生活就是这样的,当你感到绝望的时候,却往往是希望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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