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子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说的那个她,是指谁?月水菡还是其他女人。
“直到遇见那位要惩罚你的皇后。”白羽离忧淡淡朝女子笑了笑,“你放松,别那么害怕,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就是皇后,她也不能伤害你。”
“嗯……”璃歌故作害怕的点了点头,默默的所着。
“她的性格很怪异,我活了二十年,都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女人。他懂的东西比较多,思想十分新奇,性格坚强善良。只司惜,当时我被仇恨蒙蔽,心里只有对她的仇恨。我无情的伤害她,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当我如道是我亲手打掉我们的孩子时,我加心真的好痛,痛至骨髓。那时我才知道我是真的很爱她。司惜。她似产永远不懂我的心,总以为我在欺骗她,其实从打掉她肚里的孩子之后,我一沃也没有欺骗过她。还好,那天皇宫里来了刺客,我着急她,保护了她,她可能有些感动,对我的态度慢慢开始转变,我真的好开心……”
男子话还没说完,女子手中的苹果就突然落地。她抖了抖手,急忙捡起苹果,在身上擦了擦,赶紧低下头,以躲避他射过来的凌厉目光。
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说,他很爱她?很内疚?那为什么认不出她来?
他还说,自从他打掉孩子之后,再也没有欺骗过她。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他说她爹爹和姐姐没事的事,应该是真的?
如果璃府一家人没死,她们又在哪里?
如果她们真的没死,她一定高兴得跳起来,哪怕让她何山生命换回她们,她也愿意。
白羽离忧拿案几上的一盘酸梅,递到女子手边,“你尝尝这个,看喜欢吗?”
“呜……”酸梅,女子吞了吞口水,一把抓过来,胡乱的往嘴里塞,塞进嘴里之后,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这酸梅,真的好甜,甜中略带酸,十分可口。
“如果喜欢,就当吃点,这里还有很多。”白羽离忧将盘子放在女子面前,又拿来许多梨和香蕉。
璃歌指了指这些水果,将它们揣往肚子里,怯生生的看着身侧的男人。男人似乎懂她的意思,全部将水果揣进她衣兜里,还把剩下的鸡肉用纸包好,也揣进她肚子上的兜里,才高兴的开口,“只要你喜欢,都司以拿回去吃,告诉我,你往在哪里?”
一听到他问她,女子急忙摇头,她低头吃酸梅,默不作声。
她怎么能告诉他,她住在冷宫的柴房里呢?那里是云萝棠的地方,万一他查出什么来,她的宝宝就惨了。
看着她悲悲发抖的样子,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心痛,心底早已千疮百孔,可表面还不能表现出来。
他难受的捂住胸,试图不去看她。
这位小宫女,真的好像她,简直像极了。他刚才提到璃歌时,她的反应 ,有惊愕,有不能,有慌张,他提璃歌,与她何干?
“别急,慢慢吃。”白羽离忧脱下身上罩着的白色狐裘,温柔的罩在女子瘦弱的肩上,“天寒地冻的,就快降雪了,你穿这么点,不冷吗?”
“吱——”冷,女子点了点头,没了武功和内力,她就十分怕冷了,现在她的身体和正带人一样,一样怕冷怕冻。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膝盖。”男子说完,拉过她的腿,轻轻掀开她裙里的蒲裤,将裤腿挽到膝盖以上,当他看到她瞒腿的疤痕和红疹时,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原本她前腿上,有这么多伤,她手上有疤痕、脸上有,连腿上都有,是不是全身都有?她到底遭受过什么样的苦难,才弄了这么多的疤痕。
看到她可怜的样子,不知不觉,男子眼眸滑下一滴泪,正好落在女子光祼的膝盖上,他急忙替她拭干净那滴泪水。“来,放松,我给你擦点药。你看你的膝盖,上面通红一片,还有很多新伤,一定是早上跪的。”
璃歌很想说,不用了,他是皇上,怎么能给一个奴婢擦药。可他那么温柔,那么体贴,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她傻傻的看着他,他温柔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膏,轻轻打开,药膏飘出一股淡淡的幽香。然后,他再温柔的将药膏擦在她膝盖,“膝盖上的伤容易治好,可你全身的疤痕,一定是中了奇毒。这种毒,连我都没有见过,暂时还不知道怎么解。不过你等等,我一定想办法找出解药,替你解毒。”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对她这么好?她只是一个婢女,他没理由这样对她的。
在给她擦好膝盖上的药之后,他才替她穿好狐裘,一阵温柔顿时袭向女子心头,他从来,没这么关心过她。
如果他知道,她是真的璃歌,还会不会这样对她?
面前的女子,真的好熟悉,可白天那个璃歌,真的毫无破绽,让他看不出任何错漏。只是他一看到这小宫女,就觉得亲切和舒服,他会不由自主的怜惜她,保护她,就像对曾经的她一样。
在给小宫女打理好一切之后,白羽离忧看着她有些胀的肚子,忽然忍不住轻笑起来,“你揣那么多食物,好像孕妇。”
孕妇,一听到这个词,璃歌就害帕的缩了缩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几步。不能在这里停留了,如果让白羽离忧看出什么,极云萝裳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给她解药。
刚才她也听见了,连白羽离忧都不知道是何种毒,需要哪种解药,天下还有谁能能?她唯一能要解药的,只有云萝裳。
“不用害怕,我开个玩笑而已。对了,如果你吃饱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去仙宫,看看皇后了。”男子说完,大步流星朝殿门口走去。
一见他走掉,璃歌急忙抱起东西,从另一肩小门跑出去。跑出假口,再穿过御花园,她径直往冷宫方向走去。
白羽离忧要去仙宫,说明云萝裳不在冷宫,那她就不会去折磨她了。
就快走到冷宫时,璃歌突然看见一个胖乎乎的身影。
咦,那不是小笼包吗?她激动的朝她跑过去,见小笼包和暗影在柳树下,两人双于交握,正要说着什么私密。
原来,小笼包和暗影在这里谈情说爱。
不行不行,小笼包现在还不知道她是璃歌,如果她贸然跑过去,被云萝裳的眼线知道,她一定会对付小笼包。想到这里,女子淡然转身,准备走进冷宫。
突然,身后传来小笼包的声音,“小奴,是你吗?”
小奴?是她的名宇吗?有点熟悉。璃歌停下脚步,转身朝小笼包和暗影点头。
小笼包牵着暗影,迅速跑进璃歌,打量了她一下,疑惑的问道,“这件狐裘,好像在哪见过。
“这是皇上的狐裘,你怎么会有的?”暗影警觉的看了璃歌一眼,目光朝她肚子处望去。
璃歌咿呀张开嘴,手指慌忙的比划了一下,“吱……呜……”
“哦,我懂了,她是说这是皇上送给她的。”小笼包笑嘻嘻的看着暗影,转头看向璃歌,“小奴,今天白天的事,我替我家小姐向你道歉,对不起,罚你无辜的跪了这么久。我也不知道小姐今天怎么了,一改往常的性子,竟然说慌话。你根本没有欺负过我,对不起啊。”
璃歌淡淡的摆了摆手,就在她摆手的时候,兜里的水果落了一地,小笼包和暗影急忙蹲下身子,帮她捡水果。
很快,她们捡好水果,给璃歌装好之后,小笼包才笺了笑,“小奴,别害帕,你先回宫去吧。”
璃歌急忙转身,朝冷宫大殿里面走去。
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小笼色疑惑的咬着手指,“她怎么住在冷宫?”
她的身影,好熟悉,她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噢,想起来了,她的身形好像她家小姐,背影特别像,只是她脸上罩了面纱,全身是疤痕,又丑又哑,怎么都不可能是好好住在仙宫的小姐。
“她长得不是很好看,又是哑巴,肯定没人愿意让她服侍,所以住在冷宫吧。皇上真仁慈,中午放了她,现在又给她外套披,还给她那么多水果。”暗影淤淡的开口,目光若有若无的盯着冷宫方向。
小笼包不经意间低下头,就在她低头时,突然发现地上有一只黄|色的平安符。
平安符?这平安符好熟悉,她赶紧捡起来,打开平安符。
只见平安符上面写道
“愿得一心人,百首不相离。希望璃歌……能早日怀上虎嗣,以弥补联宝宝的伤害。”
啊,这是皇上送给小姐的平安符,怎么会在这宫女手里?
“是什么,包子?”暗影凑过头,正想看,小笼包一把将平安符篡住,摇了摇头说道,“这应孩是刚才那位宫女掉的东西,我给她送去,你先回七彩宫,明天见。”
“包子,不让我陪吗?”暗影焦急的盯着小笼包。
小笼包一边向前跑,一边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会小心的。”
璃歌抱着食物,还没走到柴房,就看见清儿和醉儿恶狠狠的守在那里。
一见璃歌走来,清儿和醉儿立即手持长鞭迎上去,狠狠骂道,“你敢私自逃跑?去哪里了?还穿这么贵重的狐裘,说,哪来的。”
璃歌抱着肚子,冷冷看着她们,她都成哑巴了,她们叫她怎么说?
清儿抄起鞭子,唰的一鞭给璃歌打去,“小贱人,胆敢私自逃跑,兜里装的什么?”说完,她一把打掉璃歌的手,璃歌肚子里的水果全嘟散落出来。
“好啊,在哪里偷那么多水果?你身上这件狐裘,也是偷的吧?”
璃歌摇了摇头,双手捂住肚子,刚才被清儿打了一鞭,现在腰部正疼得厉害,如不能言,不能叫,只能难受的躲在原地。
“要是我们告诉娘娘,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醉儿说完,一把扯下璃歌身上的华贵狐裘,拿在手里摸了摸,“清儿你看,这狐裘好高贵,上面的毛好软好干净。边上,还绣得有金线和珍珠,这件狐裘,得值多少钱?”
清儿瞪大眼睛,也摸了摸狐裘,“这件外套,恐怕把咱俩卖了都买不起。而且,它是件男式外套,在皇宫里,能穿得起这么贵重外套的人,只有……皇上。”
“什么?是皇上的?”醉儿一听到皇上二宇,恨得咬牙切齿,“贱人,你竟然去见皇上,你是不是告诉他什么了?你没有将娘姐的秘密说出去吧?”
“依我看,她应该没说,要是如说了,皇上肯定不会让她再来这里,还会将娘娘抓起来。你看娘娘现在不好好的呆在仙宫吗?她身上被下了千疮百孔丸,如果没有咱们娘娘的解药,就是大罗种仙,也救不了。你放心,她一定不敢说的。”清儿说完,推了推璃歌,示意她进柴房去。
“看来今晚,我们两得守着她了,刚才一时疏忽她就跑了,要是不严加看守,她一定会再次逃跑的。”
璃歌看了两人一眼,急忙朝柴房走去。
这个院落十分冷清,醉儿清儿两人将狐裘披在身上,看了高四周,醉儿抱怨的说道,“清儿,娘娘为什么叫我们看守她?不叫那些太监?冷死我了。”
说完,醉儿用力跺了跺脚,清儿也将双手捂在脸上,轻轻呵了口气,再搓搓手,“你别忘了,那些太监不是男人,和咱们一样,所以这任务就丢到咱们头上了。娘娘那么阴险,咱们要是不听她的,迟早变成璃歌那样子。”
“对,又丑又哑,身中剧毒,还不能告诉皇上。”
躲在暗处的小笼包一把将平安符揣在怀里,轻轻吐了一口唾沫,愤怒的瞪着两人。原来。那个熟悉的宫甘,才是她丽小姐。
她真是个大白痴,大笨蛋,竟然没看出来,她真该死。
刚才她到那个平安符,就知道有问题,所以没告诉暗影,一个人跑来这里。现在偷浙了清儿和醉儿的话,她更加确定,原来小姐被她们害了。不然,皇宫里怎么突然多了个哑女,那哑女身上还有小姐的平安符。
想到这里,她就一阵心痛,可怜的小姐,竟然被这群恶女害成这样。
她抡起墙边的一根大木棍,恨恨的朝院手里走去,醉儿清儿一听到声音,急忙抬头,看见皇后侍女小笼包举着根大木棍,正恶狠狠的瞪着她们。
“糟了……她全沂到了。”清儿跺了踪脚,赶紧爬到醉儿身后。
小笼包挥了挥棍子,大声骂道,“两个贱人,竟然跟着云萝裳欺负我家小姐,今天我不将你们打成肉饼,我不是小笼包。”
说完,她举起木棍,憋出最大的力气,使劲给两人抡去。
因为她力气太大,醉儿和清儿太瘦弱,她一根子挥过去,两人便被她拦腰抛向空中,在空中翻了个图,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噗……”醉儿爬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难受的看着小笼包,“你……你想怎么样?”
“我?我想杀了你。”小笼包气愤说完,一棍打在清儿肚子上,清儿噗的一声又吐出口鲜血,之后晕了过去。
见清儿被打晕,全身是血的醉儿急忙求饶,“我错了,你……你饶了我吧。我们也是不得已,我们是被云贵妃逼的。”
小笼包提起棍子,走到醉儿面前。这时,柴房里的璃歌听到响动,悄悄打开门缝,当她看到外面砧着替她出气的小笼包,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她不能和她相认,万一醉儿清儿告诉云萝裳,云萝裳一定饶不了她。
她只能躲在门边,怔怔的看着小笼包。
“你们是被逼的?依我看,你们是天生恶毒,要不然,你们打我家小姐一鞭做什么?说,周国还有没有你们的同党?”小笼包抡起根子,冷冷比着醉儿的脖子。
醉儿急忙摇头,“没有……娘娘……就只派了我和清儿看管,因为皇后身中剧毒,就是逃出去……也活不了几天。”
“什么?活不了几天?那是什么毒,有没有解药?”小笼包焦急的问醉儿。
醉儿擦了擦嘴角的血,轻声说道,“那毒叫千疮百孔丸,根本没什么解药,娘娘欲置皇后于死地,你们皇后…… 就算逃出去,也只能活一个月了。到时候,胎死腹中,一尸两命,这才是娘娘想要的,她想让……皇上亲手杀死皇后……”
“那毒竟然没有解药?我不相信,你说不说的,不说,我一杖毙了你。”小笼包悲愤的瞪着醉儿,今天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醉儿仍旧痛苦的摇着头,“真的……没有解药,娘娘为了骗她当奴婢,才说她有解药的。实际上,娘娘只想析磨她,不想让她活。”
“你的意思是,我家小姐被关在这里,那仙宫里的?又是谁?”小笼包一问出口,就明白了,仙宫里的,才是真正的云萝裳。
至于为什么是“璃歌”,那是因为擅长易容的云萝裳,将自己易成小姐的样子,能有如此精湛易容技术的女人,非云萝裳莫属,她们上次就是云萝裳易的容。
她真的但狡诈,连她和皇上都没分辨出来,苦了小姐了。
“咳咳……”醉儿轻咳两声,声音如蚊般轻细,“仙宫里的……是我宗娘嫁,她……会易容。”
“不用说了,我全知道了。”小笼包说完,抡起木棍,一棍朝醉儿打去。
等醉儿昏死过去之后,她迅速跑句柴房,轻轻朝里而喊道,“小姐,你在吗?小姐,我知道是你,我错了,你快开门。
璃歌满脸泪痕,轻轻打开房门,小笼包一闪而入,她一看到蒙着面纱的璃歌,急忙扯下她脸上的面纱,当她看到女子满脸的疤痕时,心蒲得不能自己。
”小姐,你好可怜……真的好可怜,云萝裳那贱女人,太贱了,她竟然这样对你。小姐你说话,能说话吗?”小笼包摸了摸女子的脸,也跟着哭了起来。
璃歌抿着双唇,从灶台里掏出一根木炭,在墙壁上一宇一句的写道,“我刚才听见了,醉儿说……这毒没有解药,我只能活一斤月了,是吗?”
“小姐,你别听她的。上次你在王府生病,太医还不是说你只能活七大,后来风太子还不是将你救了心。”小笼包握住璃歌的手,不住的抽泣,“小姐,你别害怕,醉儿清儿已经被我打昏,这里没有云萝裳的眼线。我知道,她想害死你,但是又不想折磨你,所以骗你有解药,让你为如当奴婢。还害得你不敢告诉我们,对不对?”
如果她真的只有一个月的命可活,那她现在只想做三件事:第一,杀掉云萝裳报仇;第二,出宫;第三,寻找姐姐和爹爹。
璃歌塑着小笼包,继续写道,“这毒,连白羽离忧也解不了。我想利用生命的最后三十天,去找姐姐和爹爹。我听他说,璃府一家人没有死,他没有欺骗我。”
“可是小姐,咱们怎么出宫?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能告诉皇上,叫他惩罚云萝裳,再给你找大夫治狗吗?”
“我不要。如果他真的爱我,不会察觉不到,那个是假的我。”璃歌写完,狠狠的瞪着窗外。
“可小姐,我看得出,皇上是真爱你的,要是他知道你只有一个月可活,一定会四处为你求医的。我们不要走,我们去找他好不好?”小笼包说完,已经泣不成声,一想到小姐只有一个月的命,她心如绞痛,难受的想自杀。
璃歌坚决的写道, “我不要他可怜我,包子,你知道怎么出宫吗?我要杀了云萝裳,再出宫。就算我一个月之后死掉,也不关白羽离忧的事。我走我的奈何桥,他走他的阳关道。是他无情的对云萝裳,云萝裳才把罪加在我身上的。要是当初他不纳那么多妾,就不会出那么多事,说来说去,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就算不是白羽离忧直接害的她,她也同样恨他,曾经那些耻辱,她一件都没忘。还不知道姐姐和爹爹究竟受过什么苦,她们究竟是死是活。
而那个臭男人,还在仙宫宠云萝裳,他连自己枕边人都认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她要逃走,她不要他可怜,曾经那些被他伤害的一幕幕,像恶梦般涌在心头。他棱辱她,伤害她,对她做的种种恶行,都让她终身难忘。
就是死,她也要死得自由。
“小姐,我帮你,我知道你一直想出宫,所以偷偷去后院挖那堵墙。那堵墙已经被我挖了一大个洞,就快穿了,这事我。直没告讣你。本来想等挖完再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的。既然你不想留在这里,那咱们就走,走得越远越好。我尔去寻访名医,给你解毒,你还要生宝宝呢,你一定要撑住,不能倒下。”小笼色吸了吸鼻子,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把眼泪。
璃歌激动的抱紧小笼包,用力点了点头。
好,我们出宫,再也不回这个肮脏的地方。
过一会儿,璃歌轻轻推开小笼包,住怀里摸了摸。
咦?她的平安符呢?在哪去了?
小笼包诧异的望了她一眼,从怀中摸出那黄|色的平安符,“小姐,您是在找这个吗?”
璃歌一把夺过平安符,仔细看了看里面,才放心的点头,“怎么会在你这里?刚才找不到,吓死我了。”
看着小姐写的字,小笼包疑惑的说道,“小姐,你这么紧张它,是不是因为你爱上……皇上了?”
“胡说,我不爱他,这里面是砒霜。逃宫之前,我要做一件事。”她要用这砒霜毒死云萝裳,如果可以的话,一弄毒死白羽离忧。
可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颤抖,她真的下得了手,毒死他吗?他曾经是深深的伤害了她,打掉她肚中的孩子,可她,真的忍得下心,毒死他?
不管了,一切都是他活该,她之前在御花园就听到宫女们说,白羽离忧正跟皇后在仙宫逍遥。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没有认出他。说不定,他真的杀了姐姐们,在没有见到姐姐们之前,他就脱不了杀璃府全家的嫌疑,她还是得杀了他。
两人计划好后,璃歌将砒霜给小笼包,她则戴着面纱,跟在她后面。
两姐妹一前一后,慢慢朝仙点走去。
还没到仙宫,璃歌就听见里面传出的音乐声,白羽离忧真会享受,竟然在里面和云萝裳享乐。一想到这里,璃歌就捏紧拳头,她和她可怜的孩子还在这里受苦,他倒好,怀里挽着别的女人,一定乐开怀了吧?
两姐妹走到狮花园边上,璃歌趁没人,悄悄将平安符递给小笼包,小笼包懂事的点了点头,“小姐你放心,今晚一定成功,我是你的贴身侍婢,他们不会怀疑我。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叫宁儿出来。
小笼包说完,一溜烟朝宫里跑去,璃歌刚赶紧闪到假山后而。
不一会儿,宁儿鬼鬼祟祟的从宫里探出头,手里端了一盆冷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慢慢朝假山处走去。
一走到假山后面,璃歌就跳了出来,她紧紧拉住宁儿的袖子,“吱……呜……”
宁儿一看是她,立即松了口气,“娘娘,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小笼包姐姐说有人见我,没想到是你。你跑到这里来,清儿醉儿一定会给云贵妃报告,到时候,她就不给你解药,会让你痒痛至死的。”
璃歌急忙摇手,示意宁儿别急,她伸开手,将右手食指案入口中,咬牙猛地一咬。顿时,一滴鲜红的血珠在她手上,看得宁儿直发扑。
“娘娘这是要做什么?好奇怪。”
璃歌示意宁儿张开嘴,将自己的食指递到她嘴边,示意宁儿喝下去。宁儿怯生生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是奴婢,主子干什么她都得遵守,所以她慢慢的将那粒血珠吞了下去。
待她一吞下血珠,璃歌立即收回手,拿出木炭,在假山上写道。“我的血,可解百毒。冶百病,喝了它,你的十日散就解了。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被云萝裳威胁,你可以将所青实情告诉白羽离忧。
“真的吗?”宁儿兴奋的抱着璃歌,没想到,她的毒竟然那么轻易就解 了。她还以为,一定要每十天去云萝裳那取解药,“娘娘,既然你能帮我解毒,为什么不能帮你自己解?”
璃熟摇了摇头,继续写道,“我的血可以冶别人,唯独冶不了我自己,你相信你的毒解了吗?”
宁儿急忙点头,“我相信,谢谢娘娘。娘妹的大恩大德,我宁儿无以为报,我唯一能为娘娘做的,就是将所实情告诉皇上,揪出云贵妃,还您皇后之位。”
“你等等。”璃歌拉住激动的宁儿,在假山卫一歪一斜的写道,“明大早上,再告诉皇上。”
宁儿虽然不懂她的意思,却还是点了点头。
璃歌说完之后,示意宁儿司以先回仙宫,她继续留守原地。
仙宫内,小笼包沉住气,接过梦梦泡的茶,在拿进内殿的时候,她看了看四周,宫女们全都退了下去,她立即摸出怀中的平安符,将药倒进左边的杯子里。
只有一杯茶放了砒霜,万一毒死了皇上,怎么办?可小姐刚才说了,有心要的话,将皇上一块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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