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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

张同已经闭上眼,无力辩驳。

袁书芳闭着眼睛和俞彤靠在一起休息,直到一阵饭菜的香味叫醒了她。睁开眼一看,却发现方教授和侯志平正用一个天然气罐炒菜,旁边的平地上已经摆着几盘炒好的菜,距离有点远,加之高原反应没有完全过去,袁书芳并没有看清楚那几个盘子里炒得是什么菜。话说,那煤气罐、锅子和锅碗瓢盆是哪儿来的啊,方教授和侯学长不至于把这些东西放在背包里然后背到这C海拔5600米的地方来了吧?

“奇怪,我眼花了吗,我怎么看见方教授在炒菜?”因为袁书芳坐了起来,顺势躺在地上的俞彤很快被冷醒,只见她揉了揉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高原反应能造成这么厉害的眼花吗?可是除了眼花,我怎么觉得我身体现在很好没啥不适呢?”

袁书芳强忍住笑意正­色­道:“你没有眼花,因为我也看见了。”不过,从小练武的人身体果然很­棒­啊,俞彤觉得身体没啥不适,可她现在仍感觉头晕晕的。要不要让小彤教她练武呢?大概不行了吧,她现在都十八岁骨头应该已经定型了。

“啊,你们两个醒的最快。”侯志平端着两小碗热腾腾的青菜汤向两人走来,“来,喝点热汤暖□子。我正想着晚饭已经做好该把你们叫醒了。不过没想到啊,这么多人里居然是你们两个女生醒的最快,我刚还和方教授说你们可能醒的最晚呢。”

袁书芳和俞彤笑着接过菜汤,对侯志平道了声谢后捧起汤碗大口喝了起来。这么高的海拔,这么低的温度,如果小口喝汤,汤不一会儿就会冷掉并结成冰。

热腾腾的汤下肚,袁书芳只觉身体瞬间变得柔软,头晕的感觉也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侯学长,你们哪儿来的天然气罐和炒菜做饭用的器具、材料啊?”俞彤一边大口喝汤,一边好奇地问着正在叫醒周围同学的侯志平。

“那些东西是青海省登山协会的人准备的,每隔半个月他们都会准备一些食材、燃料放在玉珠峰南、北坡的休息点,方便了很多登山爱好者。”侯志平说完继续叫昏睡的队员们,很多人因为疲倦、高原反应等原因睡得太死而叫不醒,侯志平便恶作剧地抓起地上的雪往人家的脖子塞,于是很多叫不醒的人便从地上跳起来惊醒了。

“来,来,大家趁热赶紧地吃,吃完开始搭帐篷然后就休息。看看你们明天高原反应还强不强烈,如果不强烈,我们后天就开始登顶。”方教授直接把菜盘放在了热气蒸腾的锅子上,这样保证了大家吃下口的菜都是热菜。

吃完饭,大家开始合力搭帐篷,之后也顾不得对今天的行程进行总结便抱着睡袋进帐篷呼呼大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午时,而且一觉睡醒之后身体异常轻松,袁书芳知道自己已经适应了这个海拔高度的空气。但队伍中有一半的同学便没她这么好运了,他们的高原反应比前一天还严重,严重呕吐不说还出现了短暂的休克,如此便只能把他们送回大本营了,而负责送他们回大本营的是侯志平,剩下的六人则由方教授带领着向玉珠峰顶进发。

从C1到峰顶都是雪坡,越往上走天气变化越异常,方教授担心大家体力不支便在海拔5900米的地方设了第二个停歇点,很凑巧的是,他们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同样想要登上玉珠峰顶的登山队。

方教授本就担心只有他一个人会顾不来六人的队伍,而且队伍中还有两个女孩子,这下可以和登山队组成一个队登顶他就放心多了,因为登山队中有两个差不多和方教授一样专业的向导。

大家相互认识后,那队平均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登山队对方教授和探秘队员们异常佩服,特别是对袁书芳和俞彤,这两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居然有勇气登玉珠峰,而且比起他们这些已登过很多山峰的半专业登山队员来说,这两个女孩的表现太好了——他们刚登山5900米的鞍部时可是被高原反应直接弄得趴地下了,在这休息了两天才慢慢缓过劲来。可看看人家两小姑娘,不过呼吸稍微有点急促而已。

休息了一晚上,探秘队和登山队的组合在凌晨四点就开始向山顶出发,那白­色­的雪把天空映的一片亮堂堂,因此即使还是凌晨,大家仍旧兴致高昂地出发了,一点儿也不怕迷路。今天,一鼓作气登上山顶!

经过三步一喘五步一歇的漫长旅程,探秘队和登山队终于于下午一点多登山峰顶,耗时九个多小时。在登山队站在峰顶一览众山的时候,探秘队的队员纷纷抓紧时间用简陋的工具采样,袁书芳拿出了一个注­射­器、一块活­性­炭进行大气采样,俞彤拿出一个小铁锹进行冰面下的泥土采样,张同东瞧西看希望能找点啥植被带回去……

下午两点半左右,两只队伍共十一人开始下撤——下午三点以后玉珠峰顶将不能停留任何人。因为三点之后,玉珠峰顶极易起风,稍一不慎,人便会被吹得无影无踪。

下山比上山容易的多,晚上八点左右一路人便回到了大本营。

八月十四日,包括袁书芳在内的探秘队员来到昆仑山口和陈教授汇合,“大家第一次登山的感觉如何?”陈教授笑眯眯问道。

“一个字,累。”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走吧,车就在外面等着,我们现在就去格尔木,等拿到最近一段时间格尔木和可可西里的卫星云图我们就回合肥。出来有半个月了,这边的景­色­虽美,可生活条件艰苦,又随时要面对那烦人的高原反应,你们应该都想家了吧?”陈教授仍旧笑眯眯地望着大家。

队员们你望我我望你,然后纷纷点头承认表示想家,初来可可西里的兴奋早就被高原反应的折腾、生活条件的艰辛磨的一点不剩,这个暑假大家特别想念父母的唠叨。

“既然都想家了,那么回合肥后大家抓紧时间把各种样本整理成数据和图形交给我,这样开学前你们也许还有一两天陪家人的时间。”陈教授说完拧着大大的包身形轻快地往前走去。爬座玉珠峰而已就用了七八天的时间,害他错过小孙女的满月,这些娃儿的体力和适应力太差,嗯,今后要加紧训练的强度。

十几个人在陈教授身后黑线不已,这老头,他那话怎么听怎么有种幸灾乐祸他们不能回家的意思,他们哪儿得罪他了?

汽车飞驰在公路上,袁书芳拿出手机分别给远在北京的杨爷爷、杨明杰和南充的袁爸袁妈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开始登玉珠峰的时候手机就没有信号所以一直不能联系他们,不知道爸爸妈妈和杨杨哥他们急成啥样了。

和爸爸妈妈、弟弟妹妹用四川话叽哩咕噜一大堆之后,袁书芳又拨通了杨爷爷家的电话,同样报了平安东扯西扯一大堆后最后才拨通了杨明杰的手机。

“圆圆,你现在在哪儿?好不好,高原反应严不严重,没出啥事吧?怎么十多天不给我打电话报平安?你今天再不打电话我就打算订明天的机票去拉萨找你。你……”

“先停一下。”袁书芳忍不住揉揉耳朵叫停,“你那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算了,我一个一个回答吧。我现在正在去格尔木的公共汽车上,估计明后天就会回合肥。我很好,只有轻微的高原反应,现在一点事都没。之前十来天没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进了乌兰乌拉湖和昆仑山的玉珠峰,手机在这片地方完全没信号因此没法给你打电话。还有啥,接着问吧。”袁书芳接过俞彤递过来的水壶“咕咚”喝了一大口水,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又有点高原反应了。

电话那头的杨明杰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笑道:“我没啥问题了,你平安就好。你回来我给你接风,你想吃什么?”

袁书芳把手机换了一个手继续道:“你都愿意折财了,我不狠狠宰你一顿岂不对不起你的心意?我要吃海鲜大餐。”自从杨明杰一年多前回了北京,而她又整日忙着收集、整理过去地震的文献资料,都有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没去光顾过海鲜店了,想起龙虾的香辣味道,嘶,口水……

“我的心意?你真明白我的心意?你个丫头这两年智商一直在上涨,情商么,好像一直还停留在你十岁的时候,不过没关系,你十八岁,我也才二十六岁多点,我有的是时间……好了,我会请你吃海鲜大餐吃到饱,没吃完的还可以帮你打包。”

电话另头隐着笑意的调侃令袁书芳忍不住双颊泛红,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涟漪,她的情商和智商都一样在上涨,只是她不敢相信杨明杰话里话外的意思,因为这一辈子除了在学业上有所长进她和上辈子没有多大区别,她太平凡,和天之骄子的杨明杰相差太多,因此有意无意地她总是忽略杨明杰话里的意思。

杨杨哥是什么时候改变待她如小妹妹般的态度?好像是两年前一个周末在餐厅吃饭遇到王梓新时改变的,王梓新当时对她说什么来着,哦,对了,他给了她一封信,而那封信的主笔者是王梓新不打不相识的朋友梁明。王梓新笑嘻嘻地说那是梁明给她的情书,袁书芳还没来得及拆信看,信便被满身冷气的杨明杰抢过并一把撕碎,他还让王梓新转告梁明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虽然后来证明那是一场误会,梁明的来信只是想请她帮个忙,帮他撮合他和梅玫,可是从那时候起杨明杰看她的眼神变了,多了点火热,多点了意味深长……

“喂喂,圆圆,你还在听吗?你是不是又在发呆?”

回过神,袁书芳嘿嘿傻笑了两声,“嘿嘿,太累了,所以一时漏听……”

“你……算了,你现在抓紧时间在车上休息一会儿,回合肥后就给我电话,知道吗?”

“好,到时一下飞机就给你电话。”袁书芳的态度很谄媚,她家杨杨哥在商场历练两年多,­性­格越来越腹黑,现在不谄媚点,到时见面他绝对会给她排头吃。

挂断电话,看着左边座位上陷入沉睡的俞彤,袁书芳又陷入沉思。到底该怎么办呢?前生没谈过恋爱,今世难道要在感情方面做过拖泥带水的人?心里说和杨明杰不合适,可是她的每一句每一举都像在勾引杨明杰,这带有太明显的欲拒还迎的意味,不说别人,就是她自己都觉得她在对杨明杰耍手段,难道说她多年不谈恋爱所以变闷­骚­了?囧!可是,拒绝的话……不行,杨杨哥根本没向她明确表白过,她要是傻乎乎地说他们两个不合适,杨杨哥即使心里有什么面上一定会很淡定地说她是自作多情的花孔雀,更何况,更何况……她心里其实一点都不想拒绝,果然她变成小说、电视里那种用小把戏吊着男人的坏女人了吧?可是真的舍不得拒绝嘛。

其实一直都是她自己在杨杨哥面前觉得自卑,觉得杨家每个人都是高­干­,与她这个一直有着小农意识的土包子只有一段时间的缘分,一段时间之后便是路归路桥归桥。可是,­干­爸一直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对待,以他的条件就算不能生育也绝对能娶上一个好女人,可是快四十岁的他说“我这一生有圆圆一个女儿,足矣”,然后直到至今仍然单身;爷爷­奶­­奶­更是把她当亲孙女对待,她从来没到杨家过一个春节,但杨爷爷杨­奶­­奶­从来没忘记她的新年礼物和压岁钱,每次天气一变化他们都不忘打长途电话提醒她加衣;杨伯伯和杨伯母因为工作繁忙的关系平时少有联系,但过节或她生日的时候他们总不忘打个电话给她一通祝福……

想过来想过去,袁书芳突然觉得她就是爱上杨明杰也没人阻拦她,她在杨明杰面前的自卑完全是她自己给自己设的槛,再说的清楚明白点——她就是害羞了,因为喜欢上杨明杰却害羞得不敢承认!

得出这么个囧人结论,袁书芳终于满足地靠在椅子上睡觉,等下次见面就告诉杨杨哥她的心意吧,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杨杨哥那么优秀她要尽快抢到手。

八月十七日,袁书芳回到了合肥,因为还有实验要忙,袁书芳和杨明杰便相约八月二十五日再相见。

把各自的实验忙完,再把实验得出的数据输到电脑上制成各种反映图,最后和可可西里、玉珠峰过去的数据一对比,参与探秘的袁书芳众人却发现他们得出的数据和过去前辈们考察出的数据相差太大,大到他们都以为自己做了一次无用功。

谨慎地再次实验、分析数据,得出的最后结果还是和第一次一样,如此数十次的分析之后结果没有丝毫变化,众人茫然了,他们的计算到底错在什么地方?

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袁书芳灵光一闪想到登峰时感觉到的轻微晃动,“我说……我们的计算也许没有错,而是昆仑山口附近最近可能会有大的易变?”

“大的易变?你指哪一类,自然灾害吗?”俞彤自问自答,“我们这样得出的数据当然是和自然灾害有关,可是自然灾害分很多种啊,地震、火山爆发、台风、龙卷风……那么多种,而我们这里只是些最基础的数据无法推断出到底会发生那种灾害啊。”

“别急,陈教授不是要了可可西里和格尔木的卫星云图吗,我们找过来看看,或许能在那上面发现些什么。毕竟那是由卫星监制而成的云图,如果昆仑山附近有大易变,卫星拍摄一定会留下痕迹。”张同说完就急急忙忙跑去找陈教授了。

“我们来找找昆仑山过去的资料,看看它过去发生过什么大自然灾害,然后把它的资料调出来和我们新得出的数据做对比看能不能发现蛛丝马迹。”俞彤正­色­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然后拉着袁书芳往隔壁的资料室跑去,“圆圆,都这时候你还发什么呆啊?赶紧找资料。”

“啊?哦。”袁书芳回神然后和俞彤一起把自己埋入了大堆资料中。她刚刚在回忆二零零一年发生过的大事件,可是想不起来,她脑子里能记得的地震只有两场,四川汶川地震和青海玉树地震,在这之前晓得个唐山大地震,其它地方的地震她一概想不起了。

找出了一大堆资料,有地震的、滑坡的、泥石流等很多自然灾害的记录资料,袁书芳拿起地震资料就和电脑上闪烁的现形、数字对照,地下水位升降度、重力、地磁、地波、地电……“走,我们大家拿上所有的资料去找陈教授吧。”袁书芳咬着­唇­扬了扬手里的资料,“我刚刚对了一下,最符合电脑上数据的资料便是地震。”

匆匆忙忙跑到陈教授的办公室,却发现陈教授和方教授正各自拿着电话吼,张同则手忙脚乱地整理桌上被电扇吹得翩翩欲飞的资料。

“我说了,把最近半年昆仑山附近的卫星云图都给我调出来……对,必须,我和老陈今天晚上就会赶去格尔木……废话,不人命关天我会这么急打电话催你吗?好了,就这样了,你快点把图准备好。”方教授挂掉电话便一个箭步冲向袁书芳几人,“把你们收集的资料全部给我,这些可都是救人命的关键啊……”方教授宝贝一样把一大摞资料放进了几个大文件袋里。

“……老关,我现在赶时间不和你多说了,反正你把研究所最近观测到的数据不管是关于天文、地质还是能源、矿厂,甚至动植物的观测数据你都拿上在西宁机场等我和老方,再叫上几个研究员,我们一到西宁就马上去昆仑山。我一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陈教授讲完电话也是把桌上的资料往怀里一搂然后提起公文包就往办公室外走,“老方,快点,时间不等人。”

“来了。”方教授抱起公文包和文件袋就飞奔而去。

“陈教授比我们更早发觉了不对劲,他计算出的数据也与以往大相异。”张同佩服地耸了耸肩,“我刚刚来找他时他已经在打电话定合肥到西宁的机票了。对了,他让我们留在学校里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引起慌乱,也不要我们再去查找资料,这次的异常他和方教授会负责到底。我们的任务就到此全部结束了。”

有几个人听了张同的话很不服气,“凭什么让陈教授和方教授负责到底,明明这一次的发现是大家的功劳啊。”

袁书芳和俞彤对看一眼,扯扯嘴角同时转身走人,现在可不是对各种数据产生专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他们就可能获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既然后面的事她们没有资格Сhā手,那么她们也该回寝室好好补下眠了吧?从去可可西里到回来合肥,再到发现数据异常,大半个月以来她们可是没睡过一个好觉,现在先去睡它个天昏地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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