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坐谈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徐妃切进正题,关切问道:“家里可有来信?”
“爹曾寄过两三封,多是些关心的话”远陵如实回答[]
徐妃见远陵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便道:“弟弟今年是二十了吧?”
远陵恍然知道他的姐姐昭佩想表达什么了,回道:“是,弱冠之年了”
徐妃端过桌子上远陵刚刚倒满水的白色瓷杯,微烫,水汽沿着杯沿缓缓舒展“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也是爹爹唯一的儿子,有些事情该考虑考虑了”
“远陵明白”徐远陵知推脱不得,便带着敷衍答道
“明白就好爹爹曾和我提过,爹爹的意思是今年上年头……”徐妃看着杯里墨绿的茶叶,轻轻晃了几下杯子
远陵心里有些难受,如果他现在把他和慧语的事情和姐姐说了,按他姐姐的性格,定是不会接受慧语的慧语出身如此贫寒,而他爹爹曾任御史中丞,如今在东海亦是德高望重,姐姐昭佩嫁给了当今的七王爷,无论从家世还是出身看,他们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得不协调也许,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不在乎
远陵依旧唯唯诺诺的语气:“远陵知道”
徐妃自然不明白远陵的心思,笑呵呵地道:“我记得,东城的那个小时候经常来我们府上的钱小姐,今年似乎也有十七八岁了呢,那丫头我打小就喜欢,她是,叫,叫什么来着的?我这记性,一下子竟想不起来了”
“钱紫清”远陵倒是一脸镇定地说道
“对,对,紫清♀姑娘想必越发长得好看了,小时候就极清秀,和她的名字一样,水灵灵的”徐妃难得这么高兴
远陵苦笑,忽然来了一句:“钱小姐的父亲听说是升了职,要来建康当值了……”
徐妃脸上有些挂不赚左右不是,好在周围并没有人她极不自在地端过茶杯假意啜了几口远陵见他让姐姐脸上过不去,没有再说下去,问道:“姐夫可是在太子的住处?”
徐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道:“嗯,他在那”说着用左手摸了摸额头,右手的镯子磕碰地桌子轻响
“还是有些不舒服,这岁月不等人啊年岁大了,身子就像瞬间老了许多”她慨叹道
远陵善意地笑笑:“姐姐说笑呢,您今年可才二十二,哪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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