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对,比起天堂,她更喜欢活在严浩的心里面。“每次你想我,我都会听得到喔!”
隐隐的忧伤中,只有浪潮声围绕。
“你爱我吗?”呵!身为女人终究无法真正的洒脱啊!
“我爱你。”肯定的三个字从严浩嘴里逸出,他硬是压下内心那股翻腾的情绪,给迎秋一个最美丽的回答。
“那好,我预约你的来生喔!”她不许自己流下泪来,她要以微笑和他告别。
“嗯。”
“谢谢……”她的眼睛慢慢地合上了。“谢谢你给我一段最美的爱情……”
她,住进他的心里了。
严浩一动也不动,让迎秋的身体继续躺在他腿上,心中的疼痛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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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三十分,吵杂的敲门声把聂彻从睡梦中惊醒。
他打开了门。是可情?
他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便被她给吻祝
像是要把自己全给他似的,她的吻是那么热烈、那么狂野。在他的教导下,她的吻术大大进步了。
他硬是忍住下腹那股如火般的欲望,扯远了她,声音沙哑的说:“现在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理他的劝告,她再次圈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住了他。
“小情,别玩火。”他把她的手拉下。“你……”还来不及说完,可情又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他把她重重地摔在地上。“你知不知道人在做什么?”他忍不住吼道。
突来的欲火让他的耐心消失殆尽,这小妮子到底明不明白,他是在为她艰险?他大可以利用她来解决那股灼热的需要,现在却得拼命压抑。
她还太小,不适合玩成|人游戏。
“我只想知道你要不要我。”清晰的声音传来。
“要,不过不是现在。”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需要,他一把拉起了地上的她。“很晚了,我送你回家。”他得很冲个凉水,否则难保他可以安全地送她到家。
冷水流过身躯,带来些微的舒适感。
她有事……却不对他说,任水从头上灌下,他苦涩地闭上了眼睛。
“阿彻……”属于女性的娇躯,赤祼地从后面围住他。该死!门没有锁,此刻她正与他贴合在一起。
“出去!”他严厉的命令着。
“不要。”她的手围得更了。她不知道过了今天,明天会怎么样;但至少,今夜,她要成为他的女人。
“我说出去!”他快要爆炸了,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受得了这样子的,她的柔软正不断地摧毁他的意志力,她却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简直就像……”上帝,他真的不愿伤害她,可是再这样下去……
“不许你再说出任何伤害我的话了。”她面对他,捂住他的唇。“我只是想成为你的。”她哭了,泪水一串中流过脸颊。“我只是想……”她只是想把自己最宝贵的给他。
好静,只有流水声滑过。抱紧的身躯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他好温柔好温柔地吻住她。“我给过你机会逃的。”
轻轻地抱起了她回到房间,激|情迅速地燃烧着彼此,血液有如洪水般窜流在他们体内,情yu的火焰狂乱地包裹住两个炽热的身躯……
终于,两个相爱的人儿结合为一。
夜,轻声呢喃着……
云雨过后,他们都静静地相拥着。
“我很抱歉。”他吻上了她。
真该死,他居然曾经以为她是个放荡的女人。
“还痛不痛?”
“阿彻……”她在他怀里轻轻地摇头。
“嗯?”
“你要疼我一辈子喔!”
他用下巴轻点她的头,算是承诺。
是夜,他又要了她好几次,以他的方式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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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会存入你们的户头。”白尚礼看着昏过去的聂彻,邪邪地笑了起来。
哼,敢跟他斗。
“动手。”一声令下,几个大汉噼哩啦啦,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白尚礼身上,约莫三十秒后,又自动停下。
然后,一个大汉把刀子塞入早已不知人事的聂彻手中,往白尚礼刺去。鲜血自肚子汩汩流出。
这是一项阴谋。
蓝可情因为心情不宁,请假回到聂彻的住处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惨状——白尚礼要聂彻一辈子背负蓄意杀人的罪名。
“白尚礼,你好可恶!”要不是她正被人架着,她一定会去补上一刀。
“照计划行事。”绝不能让她坏了事。
“你不会得逞的。”还好她及时赶到。她绝不会让他伤害阿彻的。
“喔,是吗?亲爱的老婆。”他轻笑了几声,意识已逐渐模糊。
“执行计划。”这是白尚礼在昏过去前的最后一句话。
“是。”众人异口同声。
掺有迷|药的布条蒙上了蓝可情的脸,在挣扎数秒后,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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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彻以涉嫌谋杀罪,在拘留所等候审判。
“本报讯——昨日蓝氏企业负责人蓝雄之女蓝可情在庆生酒会上,宣布与白氏企业第二代接班人白尚礼订下婚约,将于下个月六日完婚,目前白尚礼因伤入院,外传是因为……”
看着留下的报纸,他的心被撕扯着。
哈!他到底是掉入什么样的陷阱里面?耐不住内心的剧痛,他狂笑了起来,笑得悲切、笑得令人难过。
一股强烈的恨与怒意涌上心头,那受到背叛、欺骗的痛苦足以掩过曾经拥有的甜密。
无论任何人怎么样伤害他都无所谓,就她不能!
哈!人家可是把你给的承诺放在地上踩呢。此刻,她想必是倚偎在白尚礼身边嘲弄他的愚昧吧!
他,绝不会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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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蓝可情在另一处哭得肝肠寸断。她拥紧了聂彻送她的TOTORO,无助地颤抖着。
“小情,爸求求你,公司就靠你了。你知道爸一生的心血都在里面……”父亲的求助声再次传来。
“聂语莲在我们手上,你最好识相点。”白尚礼助手的威胁声言犹在耳。
他会恨她的,他会恨她的……
在白尚礼走狗的监视下,她根本没法子去看聂彻;但就算真的见着了,她又能说些什么?白尚礼计划得那么周全,除非她能当辩方目击证人为聂彻脱罪。但,可能吗?那小莲怎么办?爸怎么办?
就算她真的当辩方证人又怎么样,她说的话别人会相信吗?白尚礼几乎把与这件案子相关的人士都买通了,而蓝氏的资金也被他冻结,连想帮聂彻请个好一点的律师都办不到。
阿彻,我要怎么做?
如果当初没有爱上你,现在也不会害你至此了。对不起……对不起。
迎秋走了,在婚后的第七天,在严浩的怀里,她去得很安祥。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是杜迎秋。没有误会、没有怨恨,只有情人全心全意的爱。
拥着TOTORO,她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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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席现在宣判,由于控方目击证人蓝可情愿意出庭作证,证实被告聂彻持刀刺伤白尚礼,但其强调为误伤,经裁定后,被告伤害罪名成立,入狱六年,即日起……”
聂彻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辩解都没有,只是狠狠地看着蓝可情。那目光里有恨、有怒,却也有掩不住的绝望与悲恸。
她竟然选择了背叛他……
蓝可情咬破了唇,接受了他所有的责备。
这是她应得的,她空洞的想着。
严浩丢给她那只原来在聂彻手上的指环,她握紧了它,任它陷入肉里,刺痛着她。
他恨她啊!可情绝望地想。
没有泪了,她痛到麻木,没有感觉了。茫然地走出了法庭,她……她想死。
不知不觉地走向聂彻的住处。
“蓝姐姐、蓝姐姐……”小莲刚被放了回来。“大哥怎么了?”她急哭了,那些人告诉她,大哥杀了人。“快告诉我,大哥怎么了……”
泪水不是早就流尽了吗?但此刻……
“他……”泪水迅速刺痛她的眼,放在他床上的,是一只很大很大的TOTORO,上头还绑着缎带,那是他为她准备的,可她却……
“蓝小姐,请你出去。”杜妈的声音冷冷地传来。算她瞎眼,居然错看了她。
“对不起。”除了道歉,可情还能说些什么?
“你留着对自己说吧,现在,请你出去。”杜妈厌恶地看着她。
“蓝姐姐……”到底怎么了,小小的年纪负提不了这么多,小莲只要大哥。“杜妈,你告诉我,大哥在哪里,我要大哥……”
可情快要崩溃了,飞快地抱起床上的那只TOTORO冲了出去,不顾一切地奔跑着。
她爱他啊!只是爱他而已,为什么上天要如此严厉地对待她。
“砰”的一声,她的身子忽然僵直地倒下。
“妈的!你走路不长眼睛啊?”阿豹咒骂着,去投胎也不是这么赶法。
在夫人的指示下,阿豹下车去看已躺下的她。
蓝可情泛起一抹微笑。她就快要不用面对这样的悲剧了,不用再随他的恨意了,她有一种解脱的快感。
抱着他送的TOTORO,她想着他对她的好,意识渐渐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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