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赶紧又跑出去拿冰袋,一个保镖接过另一个保镖抛给他的车钥匙,赶紧去接医生过来。
阿贵的身体很烫。
嘴唇干裂,全身的皮肤都不同于正常的颜色。
好仁探着他的额头,感觉他气喘,不禁紧张,问保镖:“他病了多久了?你们这样都没有察觉吗?”
这保镖听来一脸的无辜,对好仁:“我们有劝他让医生看看,但是他一直说没事。”
佣人跑进来了。
递来的冰袋和电子温度计,好仁马上给阿贵用上。
好仁要保镖帮忙,把阿贵身上的西装脱掉,把所有的外衣都换掉。
一个華人医生和护士不久就过来了。
为阿贵检查了之后,便给他打了针,还叮嘱好仁,要密切注意他打针、输液之后的变化。
“你要看好时间,如果他的高烧退不下来,我们就再给他打一次针。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必须送医院。”
好仁担心了。
好仁看着阿贵,紧紧蹙着眉,末了,对医生:“要不,我们直接送医院吧?”
“不至于。”在一旁的保镖突然开口。
他对好仁:“阿贵少爷在那边为司马建有个精良的小型药库,而且这些专门为司马治疗的医生都是响当当的,阿贵少爷在这里得到的照料,绝对比去医院好。”
好仁听来,眉头缓和,但是,眼睛微微眨了眨,他看向了阿贵,却又生起了另外 ...
(的想法。
这样的医疗,耗资多少。
阿贵以前骗他说和司马不熟。
这样的重视。
还有今天在木走道上,司马对他说的那些话……
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让人忽视不了。
庆幸的,是阿贵的情况到了下半夜有了好转。
好仁很困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他在小沙发上栽了又栽,末了,起身走到床边,拿电子温度计给阿贵探了一下。
好仁看看,体温还是有点高。
但是相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
好仁是真的很困了。
沙发又不够长。
好仁不想蜷缩一个晚上,看阿贵身边还有地方,就坐到床头前,挨着打算眠一眠。
好仁没想到,这眠一眠,他不知不觉,就睡了下去了。
中途醒来过一次,他迷迷懵懵的,想起来,不想,阿贵却突然伸臂圈紧了他,埋首在他背上。
好仁摸上阿贵的手臂,体温已经得到了控制。
好仁放下了心来,实在是太困,干脆又闭了眼睛,蹭了蹭软软舒服的大枕头,就这么又睡了过去。
这一夜,是好眠,两人窝在一块,睡到大天亮。
好仁感觉到光亮,渐渐淡出梦境,伸手一摸,突然骤醒。
因为,他脑子里突然蹦出阿贵还在输液这件事。
果然,要输的点滴早就已经输完。
阿贵的血反倒被针管吸取,反流了进去。
好仁一看,慌张了。
他赶紧地,把阿贵手背的针管提起来,看血液回流,再把针头拔掉。
他拿电子温度计帮阿贵探热,阿贵已经没有在发高烧。
好仁松了一口气,打算继续睡,没想,刚钻回到被窝里,阿贵迷懵睁开了眼。
好仁就睡在他面前。
窗外,已经是白天。
一时间,他竟反应不过来。
直到,他看到输液架子上的干瘪药包。
阿贵依稀想起来了。
自己昨晚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仁没有理会他的醒来,埋首进软软大枕头里,打算再补个眠。
没想,阿贵稍稍拉起两人身上的被子,一看:“……怎么有穿衣服?”
好仁一听,眼睛一下睁开了。
“你是电视剧看多了么?”好仁呛他,末了,翻过身去:“穿着衣服睡进来就救不活发高烧的男人么?”
好仁说完,闭上了眼,继续睡。
虽然好仁的态度不好,但是,居然没有冷对他,这倒是让阿贵很是意外。
好仁睡着睡着,感觉有手摸到他身上了。
不是吧?
都病成这样了还想要?
好仁不可思议,被阿贵“掰”了回来。
阿贵真的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
好仁觉得很意外,稍稍坐起,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满脸病容的男人。
他没想到,阿贵解开了他的衣服,开始解他身上的纱布。
这是想干什么?
好仁无措看着他动作。
末了,看他摸上自己的伤口,好仁这才意识到,阿贵是想看他的伤势怎么样。
新长回来的鲜色伤疤被温度略高的手指抚上,好仁眨巴眨巴眼睛,却无法忽略这种貌似关心的察看,一时间,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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