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着,嬉笑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追赶向着东堂的厨房跑去。
依是红情轩内。
红月冷冷地道:“再不下来我就把你削成房梁!”
这话一说,让刚想下去的他此时连忙的缩回了腿,盘在了梁上,无赖道:“就不下去,就不下去,有本事你削我啊?”
红月听罢,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敢?”
说着,她便要拔剑出鞘。
惊讶!看到剑已出鞘,房顶上的人吓得咽下一口口水,连忙改口道:“诶等等等等,干嘛这么认真呀?一点都不好玩,我下来就是啦。”
听他这般说罢,红月这才将那剑收回了剑鞘,坐在桌旁等他下来。
迅捷,那人一个熟练的飞身而下,落地时却丝毫未发出任何声音,红月只得在心里暗叹其轻功了得。
落地,这个男子轻松自在地拍着身上的灰尘,四处的打量着这地方道:“这是什么地方?”
红月冷道:“闺房。”
男子道:“谁的?”
红月道:“我的!”
“呃?”男子稍微惊讶,道:“如是这样的话,我看来是犯了大罪了!”
红月道:“何罪?”
男子道:“半夜闯入女子闺房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的相公,一种便是采花贼了。我不是前者,那后者岂不是有罪?”
女子听罢,冷冷的一笑,道:“是啊,这事将来要是传出江湖,那岂不玷污我的清白?”
男子道:“但即使这样,你还是原谅了我,还救了我,所以我要感谢你。”说着,男子便鞠身行礼道:“在下??????”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是谁!”红月道。
男子不解。
脸上浮出了一抹笑意,她继续道:“能让天香花谷派,四道派两大掌门亲自追捕的,应该就是江湖上最近风头浪尖上的人物——叶蓉了吧。”
叶蓉听罢,只得苦笑,他心中苦喃:这江湖上的消息传播的可真快。有时,这人昨天还是一无名小辈,今天就声名鹊起,誉满天下了。
淡淡的一点不自然的微笑,叶蓉双手抱拳,打量了一番天色,道:“多谢侠女救命之恩,侠女对唔之恩情在下此生难忘,将来若有机会,定当重报,告辞!”
说罢,他便只身一闪,瞬间的就在原地消失了踪影,再看门外时,已有一道如闪电般的黑影急速掠上房顶。
红月撇了撇嘴唇,道:“哼!想溜?我这红月山庄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说罢,红月也只身一闪,“嗖!”的一声,出门掠向房顶,紧跟上去。只用了不到片刻就将那叶蓉给提了回来,扔到了卧室内。
“诶哟!”叶蓉摸着ρi股坐在地上叫唤。
红月冷道:“跑!继续跑!”
叶蓉听罢,猛地站起身来,气势汹汹的走近红月,将脸贴近她脸前,闷声道:“哼???跑就跑!”
说罢,他已一跃而起,一个空翻掠过红月头顶,向着她身后的木窗飞去。
“啪啦!”木窗碎裂,叶蓉已飞出窗外,窗外嗖嗖的凉风吹了进来,天空繁星点点,夜色很浓,浓如雾,遮盖了那人离去的踪影。
(上部已改)
这次红月倒没有追出去,而是静静地找了个椅子坐下,悠闲的享受着这山涧传来的微风,好像他已料定了某些事一样,她笑了。
(周围静静的,已没有了那渐渐远去的脚尖点地声。那声音是从很远处传来的,虽然极其细微,但红月就听得见。)
洗耳聆听,急速行路的脚步声直到十里之外的时候,才渐渐消失。就这样的距离,就这样的听功,已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但,天下第一的剑客不能吗?
(左耳轻轻的动了动,红月此刻已是听不到了任何的声音,就算是那脚尖轻点,触碰山涧的石卵声也是听不到,看来,叶蓉此时已是走了很远很远了。)
“砰!”听到刚才的那一声巨响,一群持剑迅速破门而入,将红月围在中间,寒剑持在胸前,警惕的四视着红情轩内的一切活动的物体。
东竹随后而入,但面上焦急的表情已是早在这群丫鬟冲进来之前就已飞入了这轩内。但当她看到了此时正坐于桌前闭目养神的红月时,她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又四处的打量了一眼,瞄到那破碎的木窗,东竹心中似已明白,便对着持剑丫鬟们道:“追!”
“不用!”
“呃?为何呀小姐?”东竹不解的道。
缓缓的将剑又从左手换到右手上,红月对她微微地冷笑一声道:“红月山庄地处一峰,四面都是山崖,只有正门一处下山的路。他此时若走窗,跳出的话,下面就是万丈悬崖,就算是他轻功再好,面对这万丈的山崖,他又奈何?再者,虽我将四道派掌门杀死,但还有天香花谷派的追击,他怎能放过我这么好的一处避难地?所以,我说,他一定还会回来!”
“没错!我已经回来了!”话音刚落,那房梁之上已又有人答道。
看着头上依然滑稽而挂的叶蓉,东竹冷哼一声道:“哼,将他拿下,绑起来!”
“诺!”持剑丫鬟们一听,统统的将剑拔出半鞘。
“慢!”西梅忽然从门外跑来,道:“小姐已经备下了酒水,准备款待他,也就是说,此刻他已是我红月山庄的贵客,若现在将他绑了,有违背我红月山庄待客之道,将来若要是传出去,我红月山庄颜面何在?尔等还不速速退下。”
“这??????”众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此时不语的红月,只得答道:“是,西梅侍主。”
“西梅,你??????”东竹焦急的看着西梅,又看了看依然一语不发的红月,不知说什么好。
就这样,场面微微僵持片刻,众人都退出了门外,而叶蓉此时也从房顶上飞落下来,拍了拍手道:“就是,我是客人,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你这个小丫鬟出的主意真坏,当心今晚我偷偷的溜去你房间打你ρi股。”
“你??????”东竹脸憋得通红,柳眉一竖,转身对红月道:“庄主,刚才他说得话您也听到了,我觉得还是把他绑起来安全些。毕竟他是这庄内唯一的男人,倘若要真对我们做出一些不轨的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红月听罢,依旧没有作声,只是低下头来手摸着下巴思考片刻,道:“你说的也有理。剑护卫何在?”
修改为:请记住下,以前的域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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