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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2009/12/27

引路师9

警语:

恋童、高H

引路师9 by 饭饭粥粥

虽然爹爹从未提过,可我知道爹爹小时候是和我一样的。

在还没能记事的大小,爹爹就被爷爷带着大江南北的帮死人引路。

引路,就是把死人眼前由慾望形成的黑雾打散,让他们看得到该前往的路,也许是到奈河桥上喝梦婆汤来投胎,也许是坠入十八层地狱把生前的罪恶洗清,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我们一族有时会假扮成法师,反正法师也是在帮死人引到该去的方向,只不过使用的方法大大不同。

法师用符水、用符咒、拿桃木剑划咒语让死人离开阳世,我们则是用身体。

用身体的哪个地方……嗯~~其实倒也没那麽讲究,只是要让死人把『慾望』给散发出来,难免会用到……那个地方嘛。

『慾望』,不管是对生的执着,还是对死的抗拒,到最后总会以最为原始的方法出来。

那就是出­精­。

我们使用各种手段,身体的各种部位,让死人们透过­精­水的­射­出来解慾,当然嘴巴和手很好用,不过依我个人经验来说,最容易让死人爽快的­射­出­精­水的,还是ρi股眼。

对一般来人说,大概永远只有出恭(汗)才会用到的地方,对我来说却是接受死人荫茎擦入、磨擦、­射­进­阴­­精­的部位。

躺在死人身体下面,用我还未熟的身体接受他们的Сhā入,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自然到就像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一样,两种功用都同样重要。

也因此我到底是几岁开始用ρi股眼帮死人引路的,我也实在不记得了。

而现在,一个不请自来的鬼王说,要我给他捅ρi股眼,来交换一个我不可能记得的过去(怒!那才一、两岁的事,谁记得住啊!)我也只是想了一下便同意了。

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捅捅ρi股眼罢了。

躺在一点也不扎­肉­的柔软草地上,我望向天空是被大树给遮住的几丝光线,不刺眼也不难过。

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些平常把我压着­干­|­茓­的死人会唯命是从的对象,也就是鬼王。

他跑来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仔。

又说,我早几年就同意过他了,所以这事没得谈。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啊,不对,他是鬼王所以不是人,该说,这还算是鬼话吗?

生不生对我还太遥远了,我都还没成|人呢,至少也要像爹爹在十六岁才生我一样,还要等个五、六年吧。

和往常总是急迫的进入我的无知死人们不一样,他从刚才就缓慢的摸着我的身子,从圆润的肩膀、细瘦的手臂、其实还挺粗糙的手指(从小打水煮饭洗衣,你说这手能不粗吗?)他都很有兴趣。

「喂,摸够了没啊,这种地方有啥好摸的。」我戳他的头,要他快点办事,自己刚才让我别开口说话的,却还不快办正事,是要把我从头摸到尾做什麽。

「知道了知道了,怎麽你比我还急啊……」他放下啃到一半的­鸡­爪(就是我的手指啦),嘴巴直接凑上了我的胸口。

因为我刚才已经脱光了,是赤­祼­毫无遮掩的,他直接舔上左侧的|­乳­头,湿软的舌头没有我熟知的冰冷,感觉好怪。

「嗯……」软软的鼻音自然跑了出来,我一向不会压抑声音,不像我那个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很笨蛋的爹爹老爱憋住喘息,搞什麽让自己大气喘不过来自找罪受嘛。

不冷不热的湿软舌头贴在我的|­乳­头上,不是舌尖而是舌腹,更显得柔软,我低头看到因为刺激而站立起来的|­乳­尖甚至把他的舌头给压得凹了下去。

右侧的|­乳­头也挺立着,明明没人舔它捏它,它就自个的站了起来,颜­色­也比平常的­肉­肤­色­变得更深,赤­祼­­祼­的扎眼。

「啊…啊……」好奇怪,为什麽被欺负的是胸口,我的下腹却燃烧起来一般烫乎乎的,让我不自觉的左扭扭、右动动。

也许是被我动来动去给弄烦了,他一把压住我的腿脚,大手也不客气的顺势一路摸上来,小腿肚、膝盖窝、大腿内侧、脚根……然后再往上。

「还真的是小孩子呐……」当他摸到身为男人最在意的地方时,竟然吐出这麽一句鬼话。

「以后会长很大的!」就算现在是小雀儿,以后也会变成大鹰的啊!——这是,我的预定。

「是是,这个儿也得长点,小豆丁似的。」也不知道是在讲哪裡像豆丁,一边摸弄我的小雀一边说,难得长的美豔过人的脸现在却笑得一脸畏亵,真是太暴谴天物了。

好吧,用豆丁形容是不为过,我自己低头看看现在落入魔爪的命根子还不比魔爪的姆指长……的确是有点像豆丁。

不过,不过,若是跟我自个儿的手比起来,倒是有比姆指长那麽一些,也比小指粗呢。

「这要出­精­,还要个好几年吧。」他捏捏我的命根子,又揉揉后头的卵黄兄弟后评估。

他说的很实际,我也没办法反驳,就算我有种变身成集市裡猪­肉­摊上的猪­肉­给人论斤秤两的错觉。

摸够了我将来要长成大鹰的小雀儿,他这才把手指往后头移。

那裡不用说,是我从小到大赖以『引路』的好地方,同我一开始说过的,嘴巴是用来吃饭兼说话,那儿是用来出恭兼给死人­干­|­茓­。

他的手指是湿的,在滑入我体内时我听到了噗滋一声,是先舔湿了的吗?其实不用那麽费事啊,那些死人哪一个不是匆匆就提Diao上阵,还这麽劳驾子做什麽。

被他这样对待,好像我是个什麽黄花大闺女,或者说是什麽……很重要的宝贝似的。

「不用那麽麻烦了,快进来吧。」我拉扯他的头髮,黑得发紫的长髮又细又多,入手的触感就像沉甸甸的黑­色­黄金。

我应该有扯痛他,因为我真的很用力,但是他不理会我的要求,一直细细的用手指,甚至舌头在扩张我的­肛­|­茓­。

「不、不要这样……」我宁可……宁可他像其他死人们对我做的一样,也不要这样彷若珍宝的对待我,这种感觉……好奇怪。

可他就像是聋了一样,不管我怎麽说,怎麽叫,他都充耳不闻,直到最后确认了三指Сhā入毫无阻碍时,他才抬起头来,用那深深的黑眼珠看向我:「长生……帮我,生个宝宝吧。」

我眨巴眼,这个,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不过,我也还没答应就是了。

「……还…还好几年后的事呢,这麽早提没意义。」我想揪住他的鼻子,他反手握住我想做坏的手,就这麽往下带。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带到下头,贴上他胯下的硬物,他仍坚持,只是换了个说法:「那就,把我的气装到你肚子裡吧,一直一直都只有我。」

好像……我也没得选择,不是吗?

可我就是不说好,不想让这个看起来鼻子已经都要长在头上的傢伙得寸进尺,所以我不说话,相对的却把手一握——换来的是更硬的触感,以及某位鬼王的抽气声。

「行行,算你倔。」他放弃要『淳淳善诱』,决定要『身体力行』,拉开我的双腿就要往前一顶。

「!」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是鬼王,万鬼之王,身上虽然嗅不出一丝鬼气来,可他到底还算不算鬼呢?

我再次扯住他的长髮,这次扯的力道真的很大,好几根头髮都给我扯断了。

「等、等等!」这点不确认不行,我无视于他额头上冒出的青筋:「你这个,跟我那个了以后,会不会被我给『引路』了啊?」

那个……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只是单纯的有点担心,你想嘛,他是靠死人的­阴­气而变强大的,可他再怎麽说之前也只是一个死人吧,要是他吸食的­阴­气被我给引澹了,这做多几次下来,到时会不会两眼一翻去投胎了。

只不过这个问题似乎大~~大~~的~~刺激到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了,只见他咬牙咬得只差没发出吱吱声,难得的美豔脸蛋扭曲着说:「行!你真的行!」

一句话没说完,竟然就这麽冲了进来。

「啊!你这个……」我一句抱怨没讲完,真是,人不是­肉­做的啊!

不过,他的进入莫名的让我有种安心感。

虽然过于粗暴的动作让我有点痛,可是该怎麽说……就像是剑身归了剑鞘,总算是放对位置的感觉……

比起被小心翼翼的对待,我更喜欢这样直接的、赤­祼­­祼­的、毫无距离与间隔的连繫。

语言有假的,笑容也有假的,对于和爹爹两个人相依为命长大的我来说,要去分辨出其他人的真意,实在太难了。

可是身体不一样,透过身体的传达过来的,绝对是最真实的,最……叫人感到安心的。

一双大手贴上我的脸,连个茧子都没有的指腹细细的滑过我的眼角。

被催促似的睁开眼,我看到正在进入我的男人。

「长生……」他说,轻轻的呐喊。

不要用那个名字喊我……我想这麽说,但张开的嘴洩露出来的只有喘息。

双腿被撑开到极限,和我被捅开的ρi股眼一样,不用低头我也知道他进到最裡面了,他粗糙的黑毛磨蹭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甚至感觉到有两团蛋囊挤压到ρi股­肉­上。

这麽的深,深到肠子都给顶开了似的,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熟悉那当然是因为我从小到大给死人引路,|­茓­­肉­早已习惯被开道般的捅入。

陌生却是那温度,不冷不热的荫茎却给我有种燃烧的错觉,是因为以往都是凉得让人要打颤的冰冷荫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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