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警语:
灵异、高H、变态......
引路师番外 孔惟与陈信 by 饭饭粥粥
孔惟和陈信两个人,可以说是在死亡的那瞬间,才真正认识到对方是什麽样的一个人。
这麽说有些微妙,不过在生前的交往时,陈信从未想过孔惟的心眼如此狭小,狭小到只是怀疑他和女人有染就掐死他;孔惟也不曾料到一向温和的陈信,会用沉重的砚台把他的脑袋瓜给打得头破血流、脑浆四液。
虽然未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这两人却是同年同月同日死,死在一间大宅内,孔惟断气在院子中,陈信倒在屋子裡。
死亡时的不甘愿,以及对于生的渴望,化作了浓浓的黑雾,遮了他们的眼,让他们瞧不见应该出现在前方引导他们朝向黄泉路上的指标,而成了只会在死亡地点一再重覆生前动作的游灵。
一开始他们的亲人还想把大宅整理卖人,但只要一进夜裡,院子裡传来不间断的踏步声,以及大厅中不管怎麽换都会出现血渍痕迹的桌椅吓坏了所有的人,不久后这儿就成了闹鬼的凶宅,再也没人敢踏进一步。
也因此,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这两个不知该往哪去、只好在原地打转的死人。
直到那一天,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闯进来——
约莫十岁大小的孩子,推开半掩的门,走进长满杂草的院子裡,对着两个满是怨气的游灵说,他是引路师,来帮忙他们引路的。
引路师?从未听过的词,但却本能的引起孔惟和陈信的注意。
也许不是引路师这个词,引起他们注意的,是那孩子身上的味道。
澹澹的、香香的、甜甜的、……彷彿,很美味的。
头一次,孔惟离开院子,走到大厅。
同时,陈信也从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站起来。
孩子主动的脱下全身衣服,露出他幼嫩的身子,全身上下还没有任何发育的徵兆,大头小身,圆肩肥肚,豆芽般的小荫茎安安静静的躺在肥大的孩童Gao丸上,就像是睡在母亲怀抱中的婴孩般安稳。
可是孔惟与陈信却异常的兴奋起来,他们的死人荫茎Ъo起了,就算不知道原因,他们本能的想要Сhā入这幼小的身子裡头洩慾。
在孩子的主动下,孔惟享受着孩子湿热的小嘴帮他Kou交,陈信则寻到后方的肛|茓,狠狠的捅弄了起来,整间屋裡充满着死人兴奋的青草味,以及孩子小嘴与肛|茓发出的噗滋水声。
孔惟一前,陈信就一后,陈信一前,孔惟就一后,明明两个人没有像生前一样相拥,却透过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的身体,传达着一样的兴奋感,就连喘息也是同步的。
彷彿透过孩子欢爱着。
很快的,陈信She精了,他把他的死人阴精射在孩子紧缩的肛|茓内。
孔惟也一样,他的马眼一张,|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就这麽毫不留情的打进孩子湿热的嘴中。
这瞬间,也许不那麽的明显,但似乎眼前黑ㄚㄚ的一片有亮了那麽一丁点。
陈信感觉到了,他伸手在眼前摸了摸,摸不到什麽,也依旧看不见自己应该放在眼前的手,这让他又搞不清楚状况了。
孔惟没注意到,他只是不甘心,虽然刚才的小嘴吸得让他很舒服,可他知道应该还有更好的、更棒的、更紧窒与湿热的,他抱住孩子小小的身体,把他往地上一压,拉开短短的双腿,噗滋一声又把他的荫茎送进孩子的肛|茓中。
「啊、啊、啊……」奶嫩的声音从孩子的小嘴传出,他的唇很红,也许是刚才被孔惟下体一带的粗糙荫毛给磨蹭得红了,那红唇只映衬得沾在嘴角的|乳白Jing液更白了。
孔惟更加兴奋了,他的鼻息越加粗重,压在孩子身上晃动的动作也跟着加快加大,原本破了个洞就在流血的脑袋瓜随着他自个的晃动,流出来的鲜血也越来越多,有时动作大了点还会有白色的软体块状物掉出来,落到地上发出啪哒声。
在一旁的陈信还没硬第二次,不过他一样没閒着,伸出他异样的长舌舔着孩子的颈口胸口一带——正确说来,他的长舌长到当他的嘴还在孩子颈边,舌尖就能顶在孩子胸前|乳头上打转。
孩子哼哼哈哈的呻吟着,明明才十岁大小的孩子,叫起淫声浪语竟像是给千人骑万人压过的熟练小倌,再再挑起孔惟与陈信的慾望,而他们也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累积在体内的精水洩在孩子的身体内、身体外。
然后,在他们不知发洩过几次后,不论是孔惟还是陈信都隐隐约约感觉到眼前变得越来越亮时,一个他们从未听过,却本能的知道要顺服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离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孔惟与陈信鬆开手,并且把还不知疲惫的荫茎从身下瘫软的孩子体内抽出,接着就一前一后的走出大宅。
当时的孔惟与陈信并不知道,对他们下令的就是传说中的鬼王,当然他们更不知道,来让他们洩精的是所谓的引路师,不过这不知死活的小引路师太小了,根本不可能顺利帮他们引完路,若不是鬼王出手中断了孔惟与陈信,只怕这大宅中又要多一个冤魂——被死人棱辱到断气的冤死鬼一枚。
在鬼王与引路师离开后,孔惟和陈信又茫茫然的回到大宅内,孔惟继续顶着他破掉的脑袋在院子裡打转,陈信继续伸出长舌坐在沾满血渍的桌椅上发呆。
看似一切都和以往一样,可是还是有什麽不同了。
那就是,两人眼前的黑雾。
原本黑丫丫的什麽都看不到,现在却在眨眼时似乎有光线射入,彷彿能看到什麽。
然后,在一个月色亮得莫名其妙的夜裡,孔惟照惯例绕着圈子,在一转身面对着屋子时,落入眼中的光线让他看到前方。
一扇窗,裡头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而此时,陈信也抬起头来,望向窗前,透过黑雾看到了他以前每日每夜盼望的对象。
「信…弟……?」
「……孔兄!?」
明明是,应该是,怎麽样也无法与认识的人连在一起的外貌,他们却都认出了对方。
此时陈信的五官扭曲,舌头伸的长过下巴,完全看不出他生前俊秀的眉眼。
孔惟更惨,满脸都是红红白白的血液与脑浆,再加上尚未散去的黑雾,乍看之下根本看不出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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