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歌厅,在北方之所以火起来并形成一种产业,是因为露天卡拉OK的火爆,那时候,街边的卡拉OK已经唱遍了大半个中国。酒后盖脸,喝上个三两半斤的,往往能够发挥出不错的效果,很多不敢唱或是平日里唱不上去的歌也能嚎上两嗓子。由此带来了一阵路边文化的兴盛。有如后来的街边烧烤、街边拉客,街边文化说白了其实就是百姓文化。总之是给百姓带来快乐的东西。北方人相对粗犷,往往更多的时候是要通过某一种方式发泄的,这与南方往往通过委婉方式来表达问题的方式不同,唱歌至少在当时是一种非常令人舒服的方式。
我还记得早期街边卡拉OK一台彩电,两个音箱,一台卡座后来用功放就可以解决了。当然一首歌一元两元现在不算什么,其实在当时唱歌也算一个不小的消费。
其实卡拉OK由来于日语,但是后来我听一个去韩国的朋友回来同,我们的歌厅由街边转入包房的这种方式是来源于韩国,既解决了很多人对娱乐的追求,又能在酒后得到发泄和满足,所以我赞成这种说法。据我所知,在一些对酒比较偏爱的民族当中,其实日本和中国是有一定区别的,反倒是相邻的韩国,与北方民族非常相似,喜欢酒后载歌载舞的。对于日本,我其实通过周立波在井苍空的**当中所能发现的问题相似,从未认为这样一个民族与大汉民族有任何相仿的地方。恰恰相反,您可以在韩国的影视作品当中看到那种对于压力的发泄。
曾经有一个时段,大约在一两年的时间,歌厅的形势是由路边卡拉OK转入包房或包量贩式歌厅的一个过渡,那是类似于一种夜总会性质的模式,所有的人在一个稍大的空间,可能是稍大的会场,也可能是小来小去的民居,在那个时候,一般的三五成群,喝过了酒后,到歌厅嚎上两嗓子解个闷,一般是来点瓜子,几瓶啤酒,其实那会的所谓果盘,是一些干果,例如鱿鱼丝,山楂片一类的,就着啤酒也是不错的。到了现在,所谓的果盘几乎都是瓜子了,我曾经去过一个歌厅,居然就给了四盘瓜子。这样的歌厅会专门有一个音响师,专门负责为客人点歌。基本上一首歌一元,当然豪华一些,地点好一些的地方,三至五元也是不等。然后客人是叫着服务员点歌,服务员或间响师按照客人点歌的顺序播放歌曲,到了谁的谁来唱,偶尔会有不同桌客人点了相同的一首歌,大家也会品味各自所唱的优缺点,完全近乎是一种交流。遇到了确实唱歌好的哥们儿,大家也会毫不吝啬献上掌声和叫好。那个时段大约在九六年到九七年前后,当然,这种形式限于本地,至于外地是否是这种情况,我是不大清楚的。后来率先出现了带有包房的中小歌厅,随着经济实力的增强,一些高档歌厅和会所也逐渐出现,本地大约是在2003年开始出现了规模较大的歌厅。
我去歌厅,是在刚刚参加工作不长的时间。那个时候,尽管知道有这样一种娱乐形式,由于它的消费力还是满高的,其实并不敢尝试。当时普遍的价格一般在包房费100元三小时,小姐的台费是50元。那个时候没有翻台一说,至少我常去的一些歌厅,因为跟着老板比较熟悉,从来是没有翻台说法的。不过,单位总有一些公务活动,或是接待累了,或是单位会餐,领导是会提供一些机会的,偶尔带着十来个人到歌厅去唱歌。这叫没有机会创造机会。
第一次去歌厅,我记得那是刚开春,也就是春节刚过。我们处长姓林,对不我错,因为在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领导对于我们这样刚刚毕业的学生在使用上首先还是相对谨慎的,因为几件小事情,让处长觉得我是一个谨慎而具有可塑性的人,使得处长在对我的使用上来说,相对是处于一种放心的状态下。处长人很随和,但绝对是工作上的。在表面上的,其实有很多时候,我们感觉处长是很严厉的。
那是一次酒后,我们研究院的综合处其实是一个相对边缘的部门。总务后勤、行政事务,诸多繁杂的工作其实完全可以像后来一样的很多企事业单位一样,形成综合管理部门的,但当时派系也算复杂,所以尽管综合处也在执行一些院办公室的工作,整体上还是处于下风的,这就使得我们在工作中必须处于一种谨慎的态度。
当时,处长的一位朋友花了十万元兑了一个歌厅,那个时候的十万元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是不得了的。房租照交的,半年或一年一交,兑的只是装修及设备。那个时候,歌厅外兑也是一种发家的方式,据说空兑歌厅也有挣了二十万的,我也曾经去过这个让那个临时老板发家的歌厅。当时处长的朋友关哥在市里的中心区的边缘地带兑了一家歌厅,自己起名叫“心缘”歌楼,因为是一楼一底二层楼,所以叫歌楼,总共七个包房。喝了酒,去了后,感觉还不错,之所以感觉不错,是因为那会儿我还从未去过歌厅。我印象当中装修还算不错,因为相比歌厅的装而言,那个时候的家庭装修现在看来只能叫初装修或基础装修。
因为是朋友,有时候处长有事情和关哥办的时候,多是我去跑腿,所以也熟悉。因为是朋友,关哥没有让我们选台,直接安排了两个台柱子小姐。在歌厅,台柱子并不一定是最漂亮的小姐,而是最火最上座的小姐。当然人是否热情,是否够敞亮也是是否能够成为台柱子一个重要的原因。这个东西是瞒不了客人的,客人去歌厅,除了唱歌,发泄一下,座陪的小姐是否上座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陪我的女孩叫燕儿。那个时候的五十元钱与现在的五十元钱在购买力上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很有一些在两**往之中突破底线之前的行为是能够得到允许的,大家跟这叫敞亮,当然后来有一个名词叫“擦边球”,其实对于当时的行为是解释的够充分的。
我没有想到通过唱歌也能获取很多意外的收获,但在当时那种没有装备奢侈品的前提下,男人的长相居然也会是一个砝码,尤其是在以后的很多经验中,我越发的体会到这种情况。《九尾龟》说:姐儿爱俏,鸨儿爱钞。这个事情我是信的,但我不信的是,这种事情是极端的。但在当时没有任何实力来进行奢侈品包装自己的时候,人长的帅也是一种本钱。但我想像不到,这样的好事儿怎么可能落到我身上。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在我们对那些影视剧当中俊男靓女羡慕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其实我们的身边就有着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情。我有这样一个感受,是后来通过真实事例来证明的,但我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说的上,因为确实在任何一种与异性接触的过程中,这都是不大好的事例。当然,或许我会在其他述说的过程中讲这样的故事说出来。
我在其后的歌厅生涯中,有一个好习惯,从来不问小姐的名字,初时是不好意思或是不想打探**,后来知道怎么说那名字都是假的,最多能告诉你个小名就不错了,也就没要问的必要了,当然有些客人是想要深入联系的,至于真的假的也就无所谓了。
燕儿是她自己说的,我其实也没有问。燕儿穿着紧身的紫色的紧身毛衫,下身穿深色紧身牛仔裤。脚下蹬着一双矮筒皮靴。显得很是苗条和紧凑,当时屋内还比较黑,加上喝了点酒。其实并没有完全注意过燕儿的长相,只是感觉不那么白,当然也绝对没有央视的朱军那么黑。
燕儿坐下后,先是倒了两杯啤酒。处长那边有另一个小姐侍候着,所以燕儿也不用客气。敬了我一杯酒,我才注意,燕儿是那种鸭蛋形的脸,整体看上去很圆润,皮肤不是特别白,有一种健康的颜色,眼睛是那种传统中说的杏核眼,小双眼皮,嘴唇小巧而略显厚实,鼻梁挺直的,一般女孩直鼻梁是比较好看的。身高约有一米六多些,身材显得比较圆润而凹凸有致,整体是个相当不错的女孩。她的身高,我是刨了高根鞋测算的,大约有四五厘米高的跟,因为我的身高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五,中等的身材,而且相对偏瘦,所以对于异性的身高是很关注的。身体形态和我女朋友仿佛。我当时那样想。
喝了两杯啤酒,燕儿看着我情绪有些放不开,于是对我说了说:“我先出去一下。”说罢走了出去,动作很轻盈,有如蝴蝶一般,那一刻的飘逸我终生难忘。
我陪处长喝了两杯啤酒,处长想让我唱两首歌,我说歌唱的不好,也有些放不开。处长一时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燕儿进了来,示意我来和她出去。我随着她进了另一个包房:“今晚人少,我们在这个屋玩。”燕儿挺热情的说:“我都跟老板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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