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陈，叫陈昱。”我想了想说：“真奇怪，怎么一见你就把真名告诉你了？”说着告诉她我的名字怎么写。

“我叫杨丽，你告诉我真名，我也不含糊。”女孩个头确实很高，其实很漂亮，体形超完美，当然是大于燕儿一号的完美。

“你喝酒了？”我问道：“­干­你们这行的，本来休息就不好，可千万得注意身体。这陪客人喝点也就喝点，怎么自己还把自己喝多了？这是碰上我了，碰上别人再使劲灌你，你说你再吃点亏犯不上。”

杨丽后来跟我说：就是你那一句话，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哪曾想你是这么个大坏蛋。

杨丽说：“哪是我要喝的？下午来了一拨客人，特能喝！你不陪都不行，喝着喝着就把自己喝多了。”说着，嘿然一笑。

夏天的衣服就很少了，我们喝了几杯啤酒，孙志军和那个娜娜就聊到一起去了。我照点了《同桌的你》《铁血丹心》《上海滩》老三首，孙志军点了《霸王别姬》，我让孙志军先唱，总听他在财务科哼哼，听听配乐版的也不错。

屠洪钢在嗓音上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在流行歌手中条件比他好的还真是不多，他学过京剧。我其实很早就知道屠洪钢，他是中国第一批流行歌手中的一位。八十年代末期的时候，类似于百名歌手演唱会中的一批成员以及自行发展的很多人就是在信天游当和校园民谣当中唱出了名的，当然那个时候大多是翻唱。屠洪刚因为有基础，所以很多唱腔的用法上也是别有新意，这首《霸王别姬》在九十年代中期风靡一时，除了激昂高亢，还有百转千回，其实我们都很喜欢唱。

唱了一会歌，我也喝多了几杯啤酒，毕竟来的时候喝了六两多了。我很奇怪，为什么就和杨丽那样的述说了心中的苦闷，我对于燕儿那种负罪感已经愧疚的心情，当然我是小声说的，这事儿可不能让孙志军听着。

杨丽似乎擦了擦眼泪：“哪都有命苦的女人。”然后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依着你说的，燕儿真是个不错的女孩，也就是跟着你目前的状况有关系，其实她是个非常不错的女孩子。说实话我要是个男人我都能喜欢上这样的女孩，不图你钱，不图你权的，多好。我看她是喜欢上你了，我不能说她是爱你，至少在她感觉着就是那样的。这样也好，她才多大，让她过几年再看看，至少这几年当中，她不能碰到感情骗子。当然，你是不是骗子就不好说了。”

“我当然不是了，你不知道，对她我是非常内疚的，这还不算我们是有着实质关系的。单就她想达到她的目标，我就觉得非常对不起她。我没有那个能力。”我内心确实是非常痛苦的。当然，这与后来那些被小三儿逼的杀人灭口的大款和官员不同，他们在财力上是不成问题的，只不过痛苦的根源来自于没有成熟而真诚的情感。

“这么说你还是个实称人。”杨丽说：“等着她二十三四岁，开始考虑自己的问题了，你就尽量着帮她，也总算是没白相好一场。”

我点头沉默：“你真是个不错的朋友，有缘份的话真应该和你做个朋友。”

我们都有些喝醉了，唠的话题也有些沉重，缓和了一会，我们进入了歌厅的主题车道，这在当时是一个歌厅活动的内容了，当然也是分人的。

我摸着杨丽胸部感到异常惊奇：“你的身材这么苗条，怎么胸部如此发达？”我头脑发晕，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事情。

“发达有个屁用，人也发达不了。”杨丽笑着说：“怎么，比燕儿的好？”

“这我可不敢说，燕儿的有燕儿的好处，不过你这也够好的了。”

“行了，知道燕儿在你心目当中重要，我也没跟她比，好像燕儿也不错，至少还有个人真心喜欢的。”杨丽叹道。

“真想吃一口尝尝”。话虽是这么说，我头脑当中并没有带着什么畏亵的想法，就是最普通那种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老娘就指这活着呢，想吃可以，认个­干­娘。”杨丽笑声中带吃吃的声音，有些客人是喜欢动手动脚的，在这上面有着优势确实比太平公主一样的女孩要吃香。

“认就认，认了让吃，就认。”我打赌道。

“那你来吧，后悔是儿子！”杨丽道。

我叫了一声娘，就趴到她怀里去了。那是一种酒后无行的状态，我不大好说那是酒后无德，因为当时我们都年青，除了不良思想，也确实有着青春的臆动。当然，我们都喝的太多了，杨丽似乎也没有对我这种行为有过大的反感，她那一双硕大几乎是扑着出来的，我裹着那样的突起，似乎回到了孩提时代对母­乳­的追求。

杨丽很是敏感，只那么几下，杨丽的身体就硬了。我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就那样的僵硬了。过了一会，我起身给她倒了一杯啤酒：“愿赌服输，输了咱认帐。”

杨丽似乎缓了一阵子，白了我一眼：“你这叫愿赌服输？吃亏的还不是我。”

“你真是个极好的朋友，当然，谁有幸能娶到家那就更是厉害了。”我由衷的说道：“就凭这一点，我送你一件礼物，明天我休息，陪你买去，买啥你说了算。”

“真的？不反悔？”杨丽笑道。

“反悔是儿子。”我们几乎同时说出。说罢哈哈大笑。

那天，孙志军和陪他的女孩聊的很开心，当然，我也做了我最喜欢的事情，我们相当于互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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