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杨丽自然条件的优越,使得客人越来越对她有好感,而在学习上,杨丽也不断的提高着自身的修养和素质,尤其我提醒她:“自然的你最漂亮。”她总说:“怕我被人勾跑吧。”我说我怕什么,你给我找个妹夫我还轻松了呢,有些活再好也是个力气活。
杨丽白了我一眼:“美的你,处朋友给我处到底。”
除了身体上的自然因素,杨丽确实在情感上对我产生了依赖,我深深的对这种依赖有着理解,但是却无法承诺任何东西,我们都深知这一点,所以尽量不去触碰那样一种近乎原则的东西。那算不得规范,但我相信,那其实是一种道德底线。
在这种情况之下,杨丽在悄然的发生着一种改变,一种从内而外的变化,她只薄施粉黛,却抵的上全歌厅小姐的浓装艳抹,她从不多言多语,只从理解人的角度出发;有时即使她坐台呢,客人要求她过去陪一小会,她会直言不讳的告诉自己的客人:老熟人了,不过去不好,您要信不着,我就不过去了。当然也会对另外的客人说:只能陪您一小会,不收您的小费,望您理解。
她的语言发生着极大的改变,有一次她欣喜的告诉我:昨天来了一个客人,说我像大学生呢。
我说还像什么,你现在本来就是。她想了想娇憨的说:可不是,我也是大学生了。
杨丽的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有一个据说很有名气的大哥,连歌厅老板也惹不起的大哥。看上了杨丽,希望包她,一年三万,吃的用的玩的不算。杨丽有着自己的忧虑,她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但她又无力拒绝。她跟我讲了,我说先不要急着答应,看看人品,就算是大哥,也总得衣食无忧才行,否则总是提心吊胆的日子可没法过。
杨丽听了我的意见,拒绝着交往,但是大哥认定了的事情似乎很少有发生改变的,她在那一刻,从心理上是最无助的,而我不过是个平头百姓,那个小小的职务是什么也不算的。我是希望她幸福,从内心深处的希望,但那样的结果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这大哥三天两头的往哥厅跑,歌厅老板有些害怕,其实我和杨丽也害怕,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最后把杨丽逼急了:“人都是爹生父母养的,我虽然出来坐台,也不是什么大姑娘,但也是个正经人,图个将来嫁个好人家。你这样逼我,就不怕我走绝路!买个猫狗养半年还有感情呢,我对象怎么办?说黄就黄,不黄就这么连连着,你们谁能干?总得给我时间,能不能说服他我都没把握,将来我怎么说服我父母!你给我半年时间,最好让我爱上你,我也就死心踏地了。”
大哥大概没见过这样烈女子,又兼着喜爱,不由豪性大发:“好,哥就等你半年,绝不骚扰你,但你也别想着跑,这行当没有我不熟悉的地方。但是月八的我来一次,你就像对待普通客人对我,我也正常来唱歌,只当不认识。半年以后你给我个准话。”
杨丽的心情不好,我的心情当然也不会好。虽然不是战战战兢兢,总是有着心理压力的,杨丽确曾一度产生过到外地的想法。但我劝止了,不是害怕,是心疼。
杨丽和燕儿带着我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地当中,我不清楚这样一种感觉是怎么样的,因为它对未来产生了太多的未知。
有一点我是极为清楚的,那种大被同眠绝对不是想像当中的那么好,因为人之所以睡眠就是要休息,尽可能的休息。所以尽管弗兰德是稍大一些的双人床,我们又都偏瘦,但早晨起来,我仍然发现我胳膊麻了,因为她们一定要我搂着。而且夜里我知道,两个女人睡觉是不大老实的,她们总有着那样一种的不踏实的感觉,使的我总要醒来替她们掖掖被角什么的。所以不现实的东西,即使看了,并不让人信服。尤其那种传闻当中极为香艳的所谓刺激,其实是一件颇为痛苦的事情,你必须有着好体力,还要有令人信服的忍耐力才能达到所谓的理想。
我醒的早些,简单做了点早饭,还要上班,今天再坚持一天,明天就要以休息了。想着周末除了准备两个需要报送的材料加以修改后送审,暂时也没有太多的事情,就安慰了她们几句,上班了。
周末闲来无事,跟同事聊了会闲天,正想着下午没什么事情早点回去,给燕儿和杨丽做点饭,怎么着也得让她们在极大的付出之余吃顿饱饭,忽然接到了一个传呼,倒是挺意外的,工作时间一般同事和朋友都直接打我办公室电话,那是一个独立的办公室,跟处长合在一起的,但处长作为副院长和常务副指挥,经常不过来,所以实际上是我一个人在使用这个指挥部主任室。
是婷婷。我有些意外:“不是昨天刚回家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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