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的时候,整个工作终于完成了,没有造成较大的影响。
第二天,我组织召开了指挥部和院办的所有文秘和行政管理人员的全体会议。
“给予指挥部办公室副主任王景远纪律处分,扣发当月奖金,工程进度奖减半。给予孙明宇纪律处分,扣发当月奖金。”虽然我只是办公室主任,但我还是总指挥助理,享有着副指挥的部分权力,所以对我的决定,没有人表示异议。
我表情严肃的说:“院办和指办都是领导身边的最近的工作部门,第一,工作要尽心尽力,一丝不苟才行,不能因为我们的工作失误给项目、给领导造成影响;第二,工作当中允许有疏漏,人无完人,但绝对不允许在工作中掺杂个人的东西;第三,工作失误了怎么办?要及时弥补,这次我对指挥部办公室全体人员提出批评,这么大个事情,怎么没有人向我汇报,怎么没人主动提出来问题?精力都放到什么地方上去了?”
生气归生气,人际关系还是要相处的,晚上的时候,院办和指办的与会人员在我的安排下,找了一家不算太大的饭店进行了会餐,大家的心情也稍好一些。
到了工资发放的时候,所有的扣罚都正常执行了。但我把王景远和小孙分别找了过来,将属于他们的奖金又交给了他们:“这么大个事情,面子上不做足了是不行的。私下里可以找个其他理由给你们补上,下不为例。”王景远和小孙显然都非常感激。
我后来很奇怪,王景远当时已经三十四岁了,比我大七八岁,日常工作当中我也拿他当老大哥相处,为什么那天会那样激动,后来我发现,原来在那份会议纪要当中,牵涉了处长的切身利益,同时也就连带着我的利益。
然而经过此事,王景远对我毕恭毕敬,凡事都用汇报的口吻向我陈述,至于小孙,则用敬佩的心境对待着我。由此,我以二十七岁的年龄,在院办和指办树立了绝对的权威。时任院办主任的吴建明对我说:“老弟,你跟院长说说,给我调到别的部门吧,跟你搭班子我心里发毛。”我笑着给了他一拳头:“你是老大哥,别跟我扯这没用的。”一如对待下属。
王景远逢人便说:“我真是服了咱们主任了,我在院办也这些年了,经过不少主任副主任的,没见过一个像咱们主任的,你说那个会他都没参加,他怎么就能知道那不是院长说的话?就算能猜出来,他怎么会那么清楚?”
处长在一次干部会议上说:“大家总觉得小陈是我的人,我也说过多次了。你们自己看看,小陈干了多少大事,这些事情交给在座的各位,有几个能打包票说办的尽善尽美的?如果有,你自己站出来,我在院里和指挥部提拔你;院里做不了主的,我向局长推荐。同志们,要将心思用在工作上,各人有自己的空间我不管,但到了工作场合,就要一心一意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去。我个人倒是建议你们向陈主任取取经。”
当天下午,刘明天就颠颠的跑我办公室来了。我立即起身:“欢迎刘副指挥。”
“少放屁了,我这个副指挥还是你给的呢!”刘明天呵呵道。
“我可没那么大的权力,那是处长提拔的,院里局里批准的,你自己干上去的。”我也笑着说。
“得了,咱们自己兄弟,我不和你闲扯,老板说向你取经,我也取不着,就是过来看看你。”刘明天笑着对我说。
我不得不承认的是,经过文件风波,王景远的工作热情大幅提高,在文字工作方面全面提高了自己的认识和水平。在我提任院长助理,升为副局后,处长征求我院办主任的人选时,我在王景远和院办副主任秦晋之间斟酌良久,艰难的说了句:“王景远。他办事,我放心。”
当晚会餐结束之后,我回到了弗兰德。杨丽没有去歌厅,她在准备着第二学期上学期的考试,恰好有几个古代文学方面的问题等着问我。
给杨丽讲解了几个相关的问题,我忽然觉得欲火中烧,是那种有种**发泄不出来的感觉。我知道一是出差时间较长没来看她们了,再加上工作上的压力,有着那种强烈的想法。杨丽吹气如兰:“如今你也算是**了,人家包着二奶,你着包着俩呢。”然后一如既往的僵硬了,没有燕儿的接替,杨丽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又向我发起了冲锋:“还是我主动比较快乐。”
元旦之前,我约着小崔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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