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嘛！”妮儿也笑了：“我就说，丹姐再不济，也不可能找个鸭子吗？你可真厉害！”

“我又怎么厉害了？”我问她：“你总说我厉害，总得有个原因吧。”

“怎么不厉害，丹姐平时可厉害了，你能把她降住，那可不一般。”妮儿说：“我们这就她家最远，但谁也不敢欺负她。”

“怎么歌厅还有谁欺负谁的说法。”我奇怪道，我倒是听燕儿和杨丽说过，也见过陈娜那种避让的状态，但是真正说谁欺负谁，我倒没从她们的嘴里听说过。

“怎么没有，我刚来的时候，别人都瞧着我小，有时人多，我连屋都挤不进去。”妮儿明显是对那样的时间有很大的不满意。

“那你是怎么解决问题的？”对于之前的女人们从没有提到过事情，我倒是有着些兴趣，那或许能更让我了解她们。

“解决啥呀，大不了我就跟她们­干­一仗，然后也跟老板说了，总挤着我不让我上台，实在不行我就走了。我们歌厅小，小姐不好招，老板跟大家伙打了招呼，大家也就不欺负我了。”

这是她小，老板也得有一些关照的情绪在里边，当然她说的一些事情也必然是现实，那么我的那些女人应该都吃过这样的苦，受过这样的罪。

我在那个时候，突然想起了她们遭受了这样的辛苦，却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哥，你怎么了？”妮儿说：“是不是丹姐走了，你挺伤心的。”

“有一些吧？”我问着自己：“但更多的是牵挂，我的每一个女人离开，我都得难过一阵子。”

“不至于吧。”妮儿说：“我听丹姐说，你那些女人也都是歌厅认识的？那怎么会有真感情？”

“怎么没有，她们当中有三个跟我都是第一次，你说会不会是真感情？她们比你那会成熟多了，没有真感情，她们怎么会付出？”

“那倒也是，别不是你用钱买了她们吧？现在可时兴包小姐了，不用担心，还挺安全，比上那种地方强多了。”

“我没有那样，我也没有那些钱。”我想起了婷婷A：“我倒是知道一个小姐被南方老板包养了，大概明年就能回来了。”

“跟你有一腿吧？”妮儿笑的很狡黠：“丹姐说你可乱了，她那会就知道你同时有好几个女人呢，不过她说，可服你了，说那才是老爷们呢，能自己摆平，还说你跟个什么大夫的也好着呢。”

“是吧，她说的也对。”我笑着说，不知道是幸福还是苦涩：“但我就是不太理解，可能我不是个好男人吧，她们之间明知道我都有着对方，但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没有跟我闹。”

“现在谁还把这个事当个事？谁女人多说明谁有能耐，我听她们说，前几天网上还说呢，有个什么市长逮起来了，好几十个女人呢。”妮儿不在乎的说。

“或许吧，但我可没那么大能耐。”我笑着说：“再过个一年半年的，她们或许就能自己找着对象结婚了，我也就该放手了。”

“那可难呢，她们恋着你，要是真想跟你分手，不早就分了，还用等明年？”妮儿说：“我虽然不成熟，但我也是女人，她们要想嫁人，拿你参照呢。”

“这有什么参照的，人和人不一样，也没啥可比­性­。再说我这些女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跟别人扯过。”我倒是对这些女人很放心。

“那就更完了，她们更不可能跟你分手了。”妮儿说：“别说她们不想跟你分手，我都想贴着你了。”

“这我倒奇怪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惊讶的看着她：“别说你这么大点，你就是跟她们一样大了，也不可能了，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也不是乱七八糟的人，怎么你还有这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