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承认。这个事情人人会做，居然还能分出个上下高低？”我确实知道这个事情是有水平区分的，但我不知道可以达到什么程度。

“怎么没有？”张英楠说：“否则我们神经科张姐为什么离婚？不就是因为男人不行！结婚六七年了，连孩子都要不上。”

张英楠说着说着：“不跟你闲扯了，我就问你，你为什么会对我这样？”

“想了，尤其是想和你这样。”我说：“我特想和你这样？”

“为什么？虽然咱俩也交往半年了，但你忙我也忙，总在一起的时间不到一个月，你就急成这样？”

“不是急。”我隐瞒了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单纯想占有她的心理：“我就是觉得和你这样了才踏实，或许你才能真正属于我。”

“这是什么心理？”张英楠喃喃说：“你可真是个禽兽。为了你自己的想法，就把我给捎进去了。”她扫视了一下房屋，那里依然有着我那些女人们的点点印迹：“你这屋子你那些个女人住过吧？”

“住过。”这点我无需隐瞒：“那有什么！她们是用过这个房子，她们的男朋友你不也用了吗？”

张英楠白了我一眼：“真不要脸！”

我就这样看似简单的得到了张英楠：“楠楠，等她们结了婚之后，咱们准备一下，也结婚好吗？”

“一年。”张英楠叹了口气：“我给你一年时间，现在我也能理解她们了，她们离开你有难度。但你必须得跟她们断了，影响着你将来呢。我倒不是个好嫉妒的人，这些事情我见的也多了，医院里男女之间胡扯的也多着呢，但不代表我不介意。就算我能理解，我也不会接受。还有，以后叫我小英，不许再叫楠楠。”

“好吧！”我点点头：“你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宽容了。我完全同意。”

有一点我没有想到，如同王丹解禁般的疯狂，张英楠在封闭了如此长时间的解禁之后，突然显示了她的疯狂，那是一种如同婷婷般初涉情事的沉迷。她的狂热，使得她在其后，占用了我大把大把的时间。如果不是婷婷的怀孕，燕儿的繁忙，以及后来妮儿的无所谓，而是如同杨丽般的眷恋，王丹一样的索取，和陈娜那样的累人，我想我会在最后的时段内崩坍。

处长最近有些烦心，虽然事情对他本人以及我们这样一批心腹没有太大的关系，但他仍然觉得有些自责，因为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实在算得上一个打击，而且对于极重感情的处长而言，他明显的认为他是有责任的。

他曾经的司机失踪了。

当时在处长担任项目总指挥的时候，因为指挥部工作的繁忙，处长当时是有专车的，在所有的指挥当中只有处长是有专车的，即使是当时的老常务副院长也没有专车，要和其他副院长或是副指挥同乘一辆公车。这不但是工作需要，也是处长向着常务副院长以及院长晋升的一个重要标志。处长对这个司机非常好，当时我在指挥部任办公室副主任主持工作的时候，兼管着小车班，偶尔也会使用这辆车外出办事情，司机与我也非常熟悉。

司机叫张磊，比我只大个三四岁，人长的帅，个子也高，处长用着也很是顺手，用通俗话说，很有眼力界儿，车子每天都刷的锃光瓦亮，车内无论是处长，还是其他客人，一律禁止抽烟，处长用的很是舒心。

处长在当着院长和项目总指挥时，依然是由张磊为他开车，尽管当时处长兼任副局长，但他的主要工作依然在院里和项目上，所以局里是很少去的，也就是每周例会通报院里工作和项目进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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