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人,既然事情这么多,那你怎么也不带几个随从?”庆喜说着话,看了看年羹尧,他实在想不明白,既然年羹尧早就知道事多,时间不够用,那么为什么这次去扬州,就只是和他两个人上路,连平时天天跟在年羹尧身边的那两个亲随也没有带上。
庆喜那里知道,年羹尧并不是没有携带随从上路,只不过那两个随从先他们一步赶去了扬州,去替他们打前站了,加上年羹尧一直都还没有拿准主意,到底杀不杀庆喜,所以年羹尧也没有特别的赶路,去追上那两个随从,毕竟杀人灭口这种事,就算是自己的亲信,也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小子不知道就别瞎说。”年羹尧在这件事上倒没向庆喜隐瞒什么,也许他觉得这事告诉不告诉庆喜和杀不杀庆喜也没什么关系,“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带随从啊?实话告诉你,我昨天夜里接到主子的书信后,就派出了两个亲兵先去扬州替咱们打前站了!
“那我们就在镇江住上一晚,明天再过江吧。”其实知道现在,年羹尧还在犹豫该不该杀掉庆喜,于是顺着庆喜的问题,他就作出了在镇江留宿一宿的决定。其实庆喜是不知道,这个人呀,在拿不准主意的时候,作出的选择往往是提问人给出的两个选项的后一个选项,谁也解释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但事实上却的确如此。
看到年羹尧作出了留宿的决定,庆喜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年羹尧,找了一家看上去还挺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
年羹尧是一个带兵的将领,尽管他平日里总是标榜自己是进士出身,可实际上,年羹尧这个人却没有一点书生的风雅,倒是更接近兵痞的特点,庆喜刚刚走进自己的房间,正打算洗漱之后就休息,年羹尧就走进了庆喜的房间,非要拉着庆喜一起去喝酒。
“年大人,还是算了吧,咱们明天还得早起赶路呢。”说实话,庆喜是真的不是不愿意陪年羹尧去喝酒,可是他现在却不敢跟年羹尧到客栈的大堂里喝酒,谁知道这家客栈会不会跟四海帮有关系,万一被四海帮的人认出了自己是漕帮帮主的女婿,那自己还不死定了?
“怕什么?这两天光顾着赶路了,都没喝过一滴酒,肚子里的酒虫可是真憋不住了。”年羹尧无所谓的笑了笑,硬生生的把庆喜拽出了房间,“反正过江最多也就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咱们明儿就算晚起来一会,也不耽误到扬州吃晌午饭。”庆喜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年羹尧在客栈的大堂里坐了下来,年羹尧点了两壶酒和几个菜,两个人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
不过这酒刚喝了没一会,庆喜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虽然自己的酒量不怎么好,可是也不至于还没喝几杯就头昏眼花了吧?再看年羹尧,好像也有点坐不稳的样子了,他可是嚎,就算自己酒力不支,年羹尧也应该没事的呀!糟糕!看样子我们怕是住进了黑店了吧?庆喜总算的想明白了原因,可惜也已经晚了,当他意识到住进黑店后,上眼皮就已经和下眼皮紧紧连在了一起,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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