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距那个女人离开已经两个月了。ww
即使当天说了这么愤懑的话,但心里还是想醒来第一时间见到她,可是她没有来。听医生说昏睡的两天里,她的病房很安静,无人问津。
呵呵!那个女人真是忙。来看一下自己的女儿有这么难吗?
两个月里,彭茭很乖,安静的治疗,安静的吃饭,安静的睡觉,从头到尾都是安静的。为的只是心中的执念,只有把自己养的健健康康的才能查处那个真相。
因为过年,医院的医生少了些,病人也少了。但并不空寂,有时候彭茭还和病房的其他人说说话,邻床的老奶奶总是很照顾自己,有东西吃总会分一半给彭茭。有时出去走走,生活的心满意足,别无其他。
只不过在不想之前的前提下,午夜梦回,白天克制住的悲痛欲绝幻化成打湿衣襟的泪泊,无人知晓。
终于可以出院了,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偶尔脚还会痛,但不会比听到那些事实更痛了,告别了老奶奶。
彭茭没有带走医院里任何的东西,那些都是那个女人的,她没有权利带走一个连关心都不会,母爱都懒的施舍的女人的任何些许。带走的只是一身桀骜。
可是她现在该去哪呢?
难道天大地大,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吗?
这段时间她努力的回想出事前的事情,但是她一丝一抹都未曾想起。那段记忆像是绝缘一样的回应着彭茭,有时候还会剧烈的头疼,但又渴望的知道答案,那么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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