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处长脸已涨红,眼睛也黏而混浊。他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茶,迷离地看着萧沣说:“跟这么漂亮的妹子就是喝倒了也值。妹子,你说咋喝都行,老哥今儿可绝不会落个酒量不行的话。对了,一会儿我给大家讲个‘酒量不行’的段子。”
“那就三六九,往上走。韩哥,你说吧!”萧沣一副艺高人胆大的架势。
“就三杯吧。”韩处长说。
喝了两杯,韩处长非要和萧沣喝交杯酒,大家拍手起哄。萧沣看了杨厂长一眼,很痛快地就和韩处长喝了。
接着杨厂长和小王又敬了酒。韩处长开始话多起来,不住地恭维萧沣,舌头有时候已不能灵活地拐弯了。
萧沣喝了酒,再加上经韩处长再三再四地恭维,脸上云霞灿烂。她说:“韩哥,还等着听你的‘酒量不行’呢。”
韩处长又点燃一根烟说:“那我就给大家讲一讲‘酒量不行’的故事。”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说有一个部队小战士得了急性阑尾炎,送到军区医院需要做手术。手术的前一天,一个女护士到病房去进行备皮。女护士捂着大口罩,手拿剃刀正在工作,那战士的底下忽悠悠地就起来了。女护士停住了工作,拿起一团药棉蘸了酒精就朝那忽忽悠悠的东西上捏了一下,酒精一洒下去,战士那起来的东西一下子就蔫了。女护士说:‘躺好,别动。酒量不行嘛,还把你雄赳赳气昂昂的!’”
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萧汛笑了一阵又赶紧收住。萧沣则放肆地笑个没完没了。杨厂长瞪了萧沣一眼,见萧沣仍在笑,就起身出去了。
陆天翔说:“韩处长,这一段下回也可以收入书中了。”
韩处长说:“陆秘书长,你也讲一个。”
陆天翔忙摆手:“没有没有。”
萧汛看了看表,打开包间里的电视机,她按遥控器,长宁电视台的标志“C”出现在屏幕左上角。中央新闻联播已经播完,正在播天气预报。接下来是长宁新闻,新闻片头也学中央新闻那样,是长宁市领导穿了白大褂在医院里面检查“非典”防治、接见医务人员的镜头,按职务大小排序,在屏幕上一一晃荡过去。头条新闻自然是书记、市长检查“非典”防治工作;第二条就是在文豪食府举行的义务书画活动,活动一开始有一名市委副书记参加并讲话,文化局长、萧汛、萧沣、杨厂长一溜排开站在市委副书记的两边,两头是长宁那帮文化人,新闻中闪了一下韩处长的镜头,并加了一句“正在我市检查工作的省政府办公厅韩处长也参加了这一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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