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呷了一口茶,轻轻抖着那张书信,一个主意已经产生。
我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我翘起二郎腿,优哉优哉地说。
他马上抓住我的手,问道:“你有什么好想法?”
我轻轻拂开他的手,说道:“听说你们国里有位给戴了绿帽的驸马,可有此事?”
我所说的戴了绿帽的驸马就是他们的重臣扎木宰相的小儿子扎木帖,他娶的公主就是萧大妃的长女,云香公主。云香公主貌美但心狠,她嫁到夫家不是跟嫂子打架,就是跟婆婆顶嘴,还要跟大伯分家,闹到淳于缄那里了,萧大妃宠溺着她的女儿,最后也就骂骂这位公主了事,这些都也罢,她竟然勾搭上了一个胡人商贩,一直在包养汉子。她夫君扎木帖也真是个懦弱汉子,在她的淫威下是敢怒不敢言。塞外之国果然开放,这位公主的淫乱之事竟也有好事之人编成书加以流传。
我继续道:“云香公主的淫乱之事本也没什么,问题是她的事情如果和她丈夫的结党谋逆纠缠在一起那就是造反之罪了,牵扯的范围越大越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淳于祯眼睛一亮,他兴奋地说道:“嬳儿,我明白了,你是怎么想到了。”
我说道:“我们本朝的开国皇帝就做了类似的事情,把他所要杀的人都杀了,如果你认为谁对你有威胁,你可以把他拉进去。”史书看多了,类似的计谋也就信手捏来了。
一个千户总兵如何能攀附到王子们?可是稍加威逼,让他把所要结识的权贵放在两位王子身上即可反过来诬告他们。其实那两位王子也是对权利的得到过于着急,估计他们多在外聚会讨论,也有可能只是抱怨而已,他们的党派已经形成,结党营私没错,但谋逆可就牵强了?但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祯不喜的人都可以牵扯进来,那这个党羽的所有份子也包括皇亲就会一网打尽。主要是皇上现在病入膏肓,将死的人总是比较伤情的,一是他对淳于祯呣子的歉疚之情大于理智,二还有萧大妃的狠毒也会令他牵怒于云香公主,这桩案子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果然,十五天后,两位王子和他们的党羽们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而这件案子在史书上被记载为“云香公主谋逆案”。这时,祯的储君地位已奠定。朝廷上的要员不是死的死,贬的贬吗,他很自然的就把他的亲信放进去了,同时也真正掌握了整个国家。
想想萧大妃、云香公主和那几位王子就像是缘槐的蚂蚁,梦也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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