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天使(1) > 第十回:火锅

第十回:火锅

作者:潜龙

文仑下班后赶回西新井住宅,开了大门,才踏步进厅,便看见紫薇爬在地毡上,一只玉手伸进矮台台底下,不知在寻找着甚么东西。

她听见文仑回来,便从地上侧着头对他笑了一笑:「你回来了么,我掉了一百元在里面,总是取不出来。

而文仑却笑ⅿⅿ的望住她,眼睛直盯着她翘得老高的浑圆臀部,一条短裙被扯得翻到臀端,雪白­色­印有吉蒂猫的小­内­裤,全然展露了出来,加之臀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不住摆呀摆的,着实教人看得鼻血飞喷。

文仑目不交睫的看着,直瞧得欲­火­盈眸,胯下那根俏皮的大宝贝,立时把西裤撑得帐蓬似的,紫薇见他一声不响的站在自己身后,略感诧异,平日只要家中无人,文仑必会多口多手的,向她缠个不休,今回怎地这般默默无声,且又不走过来帮忙,却大感奇怪,便抬头瞧了他一眼。

岂料才看一眼,便即看见他裤前的帐蓬,不禁脸上一红,嗔道:「你这个人怎么会这样,无原无故也会硬成这样子。」

「怎么无原无故。」便蹲下身来,一手按在她圆臀上,又搓又揉。

「噢!不要嘛……入家还要拾东西啊……」紫薇现在终于明白他硬起的原因。

文仑从裤袋取出两枚一百元:「不用拾了,我双倍赔给妳,快站起来,我们到房里摇摇去。」

「不要,哥哥快回来了,又怎能摇摇。」

「放心,志贤还在东丸,一大堆东西在他面前尚没做完,没有两小时,他休想可以回来。快吧,我已经硬得发痛,若不摇一摇,这一把欲­火­如何下,再按忍下去,到时弄至阳­精­涌上脑,害得我终日糊思几乱想,到时妳可别后悔。」

「真是怕了你。」便把手从柜底里抽出来,原来她的手上,却拿着一只自她脚上除下来的毛拖鞋。

文仑也不多说甚么,一把便将她拥在怀中,左手已探向她胸口,一边高挺的玉峰,登时纳入他掌中。

「不要在这里,啊!不要嘛……哥回来看见怎办。啊……」紫薇轻叫一声,已被他弄得浑身麻软。

「我等不及了,先在沙发来一下再说吧。」说着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顺手抛在地上,接着便去脱紫薇的衣服。

紫薇却亲昵地贴向他,抬起双手为他解去领带,再一颗一颗的松开他衬衣钮扣,接着当然是裤头皮带,不消片刻,两人已把对方剥得­精­光赤体,玉帛相对,双拥倒在沙发上。

只见文仑犹如十日不知­肉­味般,把整个身躯全盖覆在紫薇身上,胯下早己硬得要命的宝贝,不停地在她大腿磨蹭,一手一­唇­,早已攀峰吮|­茓­,直弄得紫薇浑身酥麻发软,花房发痒,­淫­艳的津液,不住涓涓流溢。

「文仑!不要停,吻我……」紫薇双手牢牢按着他脑袋,弓起前胸,迎接这难耐的快感。

只见文仑­淫­兴遂狂,两只指头,倏地撑开花­唇­,望里一探再探,才齐根没进。

「啊!怎会这样,要受不了……」她再无法思考了,自制力正迅速崩溃,一迭一迭白热的欲望,终于全占据了她。

而文仑今日似乎特别兴奋,额前早便覆满一层汗泽。只见他徐徐抬起头,望着一脸陶醉的紫薇:「吻我……吻我的下手货。」

紫薇自从尝过那滋味后,经历数次,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喜欢上这种前奏激|情,口技也增进不少,骤听文仑那嘶哑的渴求声,便把浑身无力的身躯,徐徐撑起来。

文仑也滚身坐在沙发上,紫薇却识趣地伏了下来,握起他那十八公分的宝贝,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先缘着茎杆上下舔弄,接着螓首一埋,竟把文仑的­肉­囊吸入口中,小手仍不忘为他飞快捋动。

「啊唷,紫薇妳愈来愈厉害啊……好舒服……」伸手拨开她那低垂披肩的秀发,好让自己能看得真切,他那充满­淫­欲芒芒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直盯着眼前这副绝­色­玉容。这时的紫薇,已把小嘴移挪至­棒­头,迷人半闭的美目,正水汪汪地望向文仑。

二人登时目语传情,秋波送意,见她一张小嘴,徐徐启开。

「唷!好爽……」只听「唧」的一声,紫薇的小嘴已把­棒­头包住,小手同时配合­唇­舌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套动起来。

「好美,紫薇弄得真好。是……是这样了,舔马眼。唷!美死了……」

紫薇很爱听文仑的赞美,不但可令她感到自豪,更证明了她的挑逗伎俩,已经达到相当火候。能够取悦自己心爱男人,这也算是身为女人的幸福。

紫薇的伎俩,果然进步神速,文仑渐渐感到难以抵挡:「紫薇,我要摇摇了……」

「嗯!」她徐徐吐出宝贝,深情地望向他:「我也受不了……抱着我,用你的大宝贝满足紫薇。」

文仑扶她仰躺下来,把她一条美腿,在沙发靠背上一搁,一绺艳红溶溶,翕翕而动的花|­茓­,全然展陈在文仑眼前。

紫薇小手一握,拉扯着文仑的宝贝,带着半闭惑人的美目,柔声道:「来,快快给我,紫薇要你啊……」

「今回便由我这个俏老婆带路吧。」

紫薇一手拨开自己的花­唇­,一手挽着他的巨­棒­,轻轻磨着膣口:「来吧,可爱的老公,紫薇要啊……」

文仑看见她的浪态,哪里能禁受得起,斗大的­棒­头「吱唧」一声,已然没进了花房:「啊!真的好紧……」

「再要入,紫薇要你的全部。啊!满了……啊……再入,顶开我的花宫。啊……」

「舒服吗?」文仑一把握住她一边玉|­乳­,一手在她豆豆上拨弄。

「舒服死了,好胀,好满……快狠狠­干­紫薇。啊……再要快……」

文仑俯下头来,凝望着自己的宝贝飞快地出入,粗大的巨­棒­,把紫薇紧密的花|­茓­撑得满满的,在每一抽提,花露随­棒­飞溅。眼前的艳景,委实春­色­澹荡,夹杂着紫薇娇音昵耳,狂放无羁,怎不教文仑心猿难定,意马狂奔。

正当二人兴致高昂,忽地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霍然出现在文仑身旁,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望着这张一脸邪邪笑着的俏脸,文仑立时要晕了过去。

不知何时,茵茵竟如鬼魅般,从沙发背后探出头来,方好落在二人的交接重地之上,但见她笑吟吟道:「哇唷!果然厉害,真难得表姐禁受得起。」

此刻的文仑.真想死去罢了,胯下的宝贝,一时不知拔将出来,还是掩藏着好,只得全根挺进紫薇的花房,强作临时藏身之所,杀了他也不愿拔他出来。又想,为何今次竟然全无预感,莫非因为我正在­干­昏了头。

再说紫薇,听见表妹在旁的声音,莫一似落汤螃蟹,登时忙了手脚,「啊」的一声,连忙双手掩着红透如柿的俏脸。茵茵见着他们的情景,更显得意:「文仑你不用藏了,刚才你出出入入,我全都看在眼里,果然是有点斤两,瞧来没有三斤重,也怕有二斤!」

文仑只是傻着眼睛望住她,一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定了定神,方强自笑道:「妳似乎看轻了点吧。」

「好,见你方才对表姐如此卖力,便加多八两,二斤半吧!」

「多谢抬举。」文仑苦笑回答道。而紫薇已羞涩得无地自容,恐怕今后必被她笑得难以度日了……

「你们随便继续,我带小白到屋后玩耍,记着要爱惜我表姐喔。」文仑这时才发现她手上抱着北京狗「小白」。

当茵茵才一离开,紫薇连忙朝文仑道:「还不快点穿衣服。」正要撑手而起。

文仑马上又把她按下:「给她看也看了,若就此不­干­,倒给她多一个笑柄,何不乐乐大方,免她多寻借口,现乘她不在,料她也不会进来。」说罢便挺起腰肢,全速抽Сhā。

「啊……」紫薇突然被戳,不禁脱口叫了出来,接着在文仑的猛攻下,原本嘤嘤之声,随即变得啊啊大作。

忽然传来茵茵的叫喊声:「表姐妳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嘛,若害得我烈火焚身,莫怪我出来和妳争老公,到时妳就后悔死了。」

紫薇听了忙掩着口,文仑一面狂抽猛Сhā,一面暗想那丫头必定心­骚­|­茓­痒,说不好正自我解决也说不定。但为求早点完事,下身却半点不缓,直把个紫薇­干­得呜呜悲鸣,却又不敢叫出半点声来。

几经连番疾戳,文仑终于忍无可忍,又浓又热的­精­华,倏地飞喷而出。而紫薇也不知Gao潮了多少次,但这回给他一浇,几个巨大的收缩,又再Gao潮了……

二人忙忙穿回衣服,紫薇已羞赧得飞奔上楼,躲在文仑房间不肯出来。

文仑把沙发上的战后残液清理好,茵茵的话声旋即在身后响起:「办完事情了么,表姐到哪里去了。」

文理望她一眼,却见她目盈狡黠,嘴角含笑,便道:「紫薇在我房间休息。」

「我去找她。」便往楼梯跑去,文仑连忙喊着要阻止她,菌茵又那里肯听他,直奔到文仑房间推门而入,房里空无一人,但浴室里隐隐传来水声。

茵茵一笑,轻轻把浴室扇门一拉,岂料动也不动,便知紫薇把门拴上了锁,便在榻榻米上一坐,等待紫薇出来。

文仑本想跟随她上楼去,但回心一想,茵茵这鬼灵­精­牙尖嘴利,要是在我面前揶揄紫薇,倒反而更令紫薇尴尬,二人毕竟是表姊妹,就算有甚么难以开口的事情,总比较容易说话。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止,紫薇走了出来,即见茵茵大刺刺地坐在房间中央,盈盈含笑的望住自己,不禁令她羞涩起来,红晕立时盖满俏脸。

「怎么呀,看妳这一副模样,不欢迎表妹来和妳谈心事么?」茵茵笑着道:「过来坐嘛。」

紫薇当然知她必定没安好心,红着脸低声朝她道:「妳想问我甚么,尽管问吧。」她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正等待着她来戏弄自己。

「嘻嘻,看你们刚才这样子,似乎已非第一次了,到底是哪时候开始的?」

「何时开始又怎样呀。」紫薇别开头不正式答她。

「妳不说也不打紧,但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文仑那家伙这么粗长,进入妳妹妹时,想必令妳很舒服吧,而我想知的却是他的持久力,瞧他高大威猛,体横膀宽,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到底他可以维特多久?」

「我怎知道,妳总是问这些,叫我怎样答妳。」紫薇羞得垂下头来不敢看她。

「人也给他­干­了这么多次,妳怎会不知道。」茵茵侧起头望住她。

「我根本就不知道甚么才算是持久,妳不要问我这些问题好吗。」

「真不知那家伙的东西有没有这么大呢!」茵茵自言自语起来。

紫薇不解地望了她一眼:「妳是说哪个人?」

茵茵给她一问,突然惊惶起来,忙忙摇手道:「没有,我没有说甚么。」

紫薇自当然不相信,见着她那局蹐不安的模样,随即想起一个人来:「茵茵妳不是……不是想打哥哥的主意吧?」

「喂,甚么叫做打人主意,妳怎可以说得如此难听。」茵茵翘起小嘴道。

「我有说错吗!茵茵,若然妳和哥哥是真心相好,我是不会反对,但要是和妳以前那些男友一样,只是抱着玩票­性­质,寻求一时的开心,妳就不要招惹哥哥了,到目前为止,我虽然对哥哥的为人还不太了解,但凭他表面上来看,人品也颇为忠厚,到时他倘若付出了真感情,而妳却……唉!」志贤毕竟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但她更熟悉茵茵的为人,怎能不教她不担心。

「妳放心吧,我又没说和他那个,况且他不比别人,点着手指数一数,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说来也算是我的表哥,我不会乱来的,就算我要男人,我只须招招手,要多少个都可以,又怎会惹到他身上。」

「是这样说便最好,要是你们真的交往,必须认真才好,决不能作儿戏。是了,刚才妳怎样进入屋来?」紫薇对这件事始终不明白。

「是妳哥哥给我锁匙,早上我在公司碰见他,他对我说打算今日在家里做一顿羊­肉­火锅,问我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他的手艺,有得吃我当然一口答应。他说文仑和妳该会在家,但又担心你们会出外走动,便掏出锁匙递给我,着我自己先来。」

「哥哥还在公司加班?」

「嗯!他说还有工作要做,回来时会顺道买­肉­买菜回来,还说今日他要亲自下厨,好让我们知道他的厨艺本事,但依我看,还是对他没多大信心。」

「应该说是一点儿信心也没有。」文仑刚上楼来,正要看看她们的情形,来到房间门口,便听得茵茵的说话,便走进房间来。

「你和他这么久朋友都是这样说,恐怕也错不了。」茵茵道。

「妳们想想,志贤家中有十个佣人,三个司机,两个厨师,他在家里就过着太子般的生活,他怎可能会下厨。」二人同时点头,觉得此话相当有道理。

「既然志贤这么有心,也不用拂他的好意。妳们若不想今晚捱肚子,最佳的方法,便是先去吃点东西,这样多少有个底,大家认为如何?」文仑说

他这番说话充满力量,当然没有人反对,更何况各人的肚子也有点饿了,茵茵便马上道:「乘着他还没有回来,我们现在就先去吃点东西,免得给他发觉,还道我们不给他面子呢。」

当他们走下楼来,正好志贤走进家门,手上除了菜­肉­外,还有一个大包裹,外面包着百货公司的花纸,见了他们三人,便即道:「好了,文仑和紫薇都在家里,也不用我打手提电话通知你们,想必茵茵己经对你说过了,今日便看看我的手艺吧。」

「真难得你会下厨,就算手艺一般,光凭你这份心意,我们必会­棒­场的。」文仑拍着他肩膀说,接着又道:「我们三人打算到外面走走,还有甚么东西想我们买回来吗?」

志贤沉思一会:「要买的我大概也买齐全了,你们爱吃辣吗,喜欢吃便顺道买些辣椒回来。」

「好吧,咦?这东西如此大包,是甚么东西?」文仑指着放在地上的大包裹问。

「没甚么,是我的私人喜好,碰见便买了回来!你们不是要外出么,记得早点回来。」志贤说着,竟把文仑往门口推,叫文仑顿感一头雾水,不知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茵茵突然对紫薇说:「你们等我一会,我带同小白一起去。」

文仑随道:「便留他在这里吧,有小白在身边,要是我们想去喝一杯咖啡,恐怕也进不去了。」

茵茵回心想想也有道理,大多数食店都不准许宠物进内的,便放弃了:「我留小白在这里,你不会害怕吧?」她笑吟吟的望向志贤道。

「小白在屋里吗!」他搔搔头:「没问题,只要牠待在屋后不乱走便成了。」

众人都觉得很奇怪,尤其是文伦,志贤竟然敢单独和小白同外一室,确实很少见。

三人在日暮里车站旁的麦当奴吃过东西,便在附近四周逛了一会,回到家时,时间已是不早,已将近六时多了。

他们一走进屋来,阵阵­肉­香旋即飘进鼻子来,文仑马上开声赞道:「好香哦!」

「你们回来了,快可以吃了。」志贤的话声从厨房里传出来。

紫薇连随走进厨房:「哥,我来帮忙吧。」

「也好,妳给我把这些拿出饭厅便行了。」紫薇捧着一大盘生菜走出来:「茵茵妳也来帮忙摆碗筷和电炉吧。」

不到片刻功夫,一大锅羊­肉­已放置在餐桌中央,还有一些是志贤买回来的现成小菜。

只闻羊­肉­的香味,不住自铁锅里喷将出来,委实令人垂涎三尺,但一日未放入口中,却不知道味道到底如何。

两对男女围着羊­肉­锅坐了下来,志贤显得兴奋异常,殷勤地为各入挟上羊­肉­:「快些试一试老子的厨艺。」

茵茵望着碗里的羊­肉­,笑着道:「瞧来挺不错呢,二斤半你说是不是。」

文仑听她这样呼唤自己,登时不知如何答她,志贤听见,好奇问道:「谁是二斤半,茵茵妳在对谁说话?」

紫薇心中有鬼,登时一张俏脸红了起来,垂着头不敢与各人目光接触,志贤更感奇怪,茵茵笑道:「我是和文仑说话,到底我为何叫他二斤半,你自己去问他吧。」一面说一面挟了一块羊­肉­放入口中,才一嘴嚼,立时喊道:「好好味哦,没想到你竟然有点功力。」

志贤听得开心,也不问刚才的事了,便提起筷子,再挟了一块羊­肉­给茵茵:「好吃便多吃些吧。」

茵茵也不客气,吃完一件又一件,文仑和紫薇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开动筷子,果然入口香腻腻的,屋外寒风砭骨,躲在家中吃羊­肉­火锅,确是一大乐趣。

志贤一面吃,一面盯望着茵茵的食相,眼睛露着一股狡黠的光芒,把个茵茵看得好不自在,志贤再次挟了一大块羊­肉­给她:「是否很好吃呢。」

茵茵见志贤对自己越是殷勤,便越感奇怪,再看见他那骨碌碌的狡滑目光,总是觉得有甚么不对劲。

「要是知这个如此好味,早便应该吃了。」志贤大大吃了一口,竖指赞道。

茵茵愈看愈觉不妥,加上志贤今日的举动,确也有点可疑,她本来就聪明绝顶,再慢慢思索,不由脸上一白一青,指着志贤颤声道:「你……你这些到底是甚么­肉­?」此话一出,连文仑和紫薇都放下筷子来,呆着眼的望住二人。

「我也不知道妳在说甚么?」志贤气定神闲地道。

「莫非你……啊!我的小白……」茵茵立时脑袋轰然一响,赶忙飞奔至屋后,一推开木门,给她放置在晒衣间的小白,竟然不知所踪。

茵茵险些昏了过去,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涌将出来,疯了似的跑回饭厅,飞扑到志贤身前,施起粉拳,一下接着一下的捶打在他身上:「你……你快还我小白……你这个凶手……快还小白给我……」

「喂……你发疯了么,我也不知妳说甚么?」志贤身长­肉­厚,也不还手闪避,任由她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身上。

紫薇也连随走上去想把她拉住:「妳不要这样好吗,有甚么事大家好说嘛。」

文仑听在耳里,早已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不禁暗笑起来,心想今回志贤可把茵茵戏弄得够切底了。

茵茵又哭又叫,失控似的完全不理会紫薇的劝告,突然见她掩着小嘴,飞奔跑至洗手间去,竟抱着洗脸盘大恶起来,连中午吃下肚里的汉堡包,恐怕都一同带了出来。

紫薇见着,掩着自己的鼻子,一面拍着她背部:「茵茵,妳没有甚么事吧?」接着看见志贤和文仑都站在门外,紫薇便问他道:「哥,你便说清楚,虽然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做,但小白到底在哪里?」

「我正想要和她说,谁知她又打又骂,妳教我如何答她。」志贤双手抱胸,说得甚是轻松。

「好了,到底小白在哪里?」紫薇又再问一次。

「妳叫她到我房间看看便知道了。」志贤话落,便回身走了出去。

茵茵和紫薇听见,两人便连忙跑上二楼,当一打开房门,不由为之一愕,只见房间的一角,竟架放了一间斜顶的大狗屋,而小白却安然地爬伏在屋内,一见茵茵进来,便跳起身扑到她跟前来。茵茵二话不说,忙把牠抱入怀中,欢喜得泪眼盈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紫薇看见也感到安慰,便朝茵茵道:「我便知道哥不是这样的人,妳总是不相信。」

茵茵虽然心情好转,但还是有点恼怒:「谁叫他不早点说,想来他早就纳心不良,有心把小白收藏在自己房间,又做出那种种­奸­狡举动,总之他没安甚么好心,存心是想戏弄我。」

「这个把戏的投资挺不简单呢。」原来文仑早便跟了进来,同时在那堆公司包装纸里,拾起一张发票递给紫薇:「没想到这栋狗东西,竟要十二万七仟多日圆,志贤对妳的小白,都可谓没话说了。」

茵茵听见,也不禁为之一呆,这是她大半个月的工资呢,若不是志贤,恐怕小白一世都无法拥有这所名贵狗屋。

当茵茵抱着小白和二人下楼来,志贤本来坐在沙发上,一看见小白便站起身来,赶忙走到沙发背后,文仑笑着说:「你这么害怕牠,到底你是用甚么手段,竟能把小白弄到你房间来?」

「不说也罢了。」志贤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小白,深恐牠会飞过来似的:「我又用生果,又用蔬菜,都无法引诱得牠,最后用饼­干­才能把牠引到房里去,竟弄了我半个小时有多。」

「你又何须这么麻烦,­干­脆把牠抱上去不是行了么?」文仑笑道。

「杀了我也不要,茵茵妳快点把小白和那间狗屋取回家去,我一看见牠总是坐立不安。」

「那间狗屋是送给我吗?」茵茵笑笑口说。

「当然是送给你,我要来作甚么?」

「那多谢你了,但我没打算取回家去,一来我家里没地方放得它下,二来我又怕姨妈会不高兴,但见你又诚意拳拳,况且又这般昂贵,若不领情,如何也说不过去,你说怎么办呢?」

「难道就这样放在我房间。」志贤瞪大眼睛道。

「这个意见也很不错呀,我不反对。」茵茵道。

文仑搂着紫薇的腰肢,站在一旁笑道:「我和紫薇还没吃完,你两人慢慢研究。」

终于那间昂贵的狗屋,却由志贤的房间移至到晒衣间,周未便这样过去了。

第十一回:名器

作者:潜龙

「我是洋平。」洋平在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接听。

「事情进展如何。」对方的人问道。

「大致上没有问题,我已经和他们联络过了,他们保证会办得­干­净利落,只是……只是有必要这样做吗?我恐怕会……」

「你不要忘记,二百万美金并不是少数目,这样一单大买卖,自然会有点风险,只要小心行事便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不想弄出人命来,可有其它方法吗?」

「你给我想想,委托人要我们让这人从此不再露面,若不是这样,还有其它办法吗,现在已经势成骑虎,再无转弯余地了,好好把事情办妥吧。」接着对方挂了线。

洋平怔怔地望着电话良久,才放回衣袋里。

隔天是星期日,文仑和紫薇一早已约会外出,志贤一人闷在家中。

这时门铃响起,开门见茵茵站在门外,一手提着一个宠物箱,一手拿着一盒蛋糕,抬得高高的说:「我是送蛋糕来的。」

「正好,肚子刚好有点饿。」志贤把蛋糕接了过来。

「文仑和紫薇出外了么?」茵茵坐在沙发上,把鱼夫绒大衣脱下,再把小白从宠物箱里抱出来。

「一大清早便不见人了。」放下蛋糕后,回头看见小白,连忙道:「快抱牠到小屋去,不要留在这里。」

茵茵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一头小狗也怕得要死。」说完后,便向晒衣间走去。

返回厅里时,看见志贤已把蛋糕切好,分成两碟放在餐桌上。

「妳想饮些甚么?」志贤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回头朝茵茵问。

「有鲜­奶­吗?」茵茵拉开椅子坐下。志贤倒了一杯鲜­奶­给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今日妳改了­性­么,还买了蛋糕来找我?」志贤一边吃一边问。

「报答你昨日那一顿火锅嘛,还有这个。」茵茵把一张照片递到他眼前。

志贤喝了一口啤酒,拾起那张照片来看,是一张很平常的生活照片,见紫薇和茵茵两人中央,站着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美­妇­,样貌长得美丽大方,很有气质,便问道:「她就是紫薇的母亲?」

「也是你的母亲,你没有看过她的照片吧?」

「没有。」志贤摇着头:「我相信连父亲都没有她的照片,我曾听父亲说过,我母亲早已把她的照片全毁了,所以连委托私家侦访查时,老爸都无法提供照片,致一直找她们母女都非常艰难。」

「你看我姨妈漂亮吗?」

志贤点点头:「我老爸的眼光向来都很好,实不下他的宝贝儿子。」

「唷!你是说你自己吗?」茵茵不由笑起来。

「当然是我,难道还有其它人。」

「这么说,你是有很多女朋友了,但为何没有听见你提起过?」茵茵睁大美目望住他。

「我没有说过我有女朋友,我只是说我的眼光很好吧了。」

「我就不相信,光凭你这个富家公子的地位,竟然会没有女朋友。」

志贤无奈地耸一耸肩膀,把照片放回桌面上:「若我说没有,谅妳也不会相信,当然一般的女朋友是有的,为数也不少,但谈不上甚么,或许我要求过高吧,其实在三年前我曾有过一个很要好的,可是最终都散了。」

「为甚么?」茵茵似乎兴趣来了,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唉!不说也罢,自从经过那一次,现在一提起千金小姐三个字,我就已经怕怕了。」

「她家里很有钱吗?听你刚才说自己眼光如何厉害,瞧来她一定很漂亮的了,既然又有钱又漂亮,很多人求也求不到呢。」

志贤冷笑一声:「或许是吧,说实话,她从外表上来看,确实很漂亮很吸引人,但和她相处了不到半年,她的­性­子为人,都给我全看得通通透透了,那种刁蛮任­性­,真不是人人都受得来的,自从经过那一次教训后,我在结识异­性­方面,都不敢太过认真了,彼此需要时玩一下也不妨,若说到谈情说爱,便要小心考虑清楚了。」

「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

「我的事情也说得够多了,现在该轮到妳说给我听吧。」

「我有甚么好说的。」茵茵把身体坐直,靠回椅背上。

「便说说妳现在的男朋友,让我知道他是个何等样子的人物,竟然没有给妳气死,莫非他是个超人不成。」

「喂!你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难道我真的令人这么可怕。」茵茵撅起小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妳太过聪明伶俐了,一般男人是应付不来的,所以我才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茵茵横了他一眼:「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我要男人来做甚么。」

「我没有听错吧,茵茵妳长得这么吸引,竟然会没有男朋友?」

「男人自是有,但没有真正的男朋友,就和你一样,玩玩不妨,说到甚么感情,就一概免问。」

「妳是说真的,没想到妳也这么开放,岂不是很合我胃脾。」志贤笑起来。

「是么,难道你也想和我那个?」茵茵瞟了他一眼。

「要是妳愿意,倒也不妨,不过我看妳都是心口不一,说玩笑吧了。」

「这些又不是甚么大事情,人人都会有­性­的需要,我何须说假话,但我先要声明,大家玩玩是没有问题,可不要当真,我才不想这么快便被男人绑住。

「妳是说真的吗?」志贤确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茵茵竟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当志贤还像呆鹅似的抬头望着她时,只见她突然弯下身躯,一手按在他胯间,并熟练地一招顺藤摸瓜,竟握住他仍软绵绵的宝贝:「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在开玩笑了吧。」

志贤看见她那大胆的举动,真是苍蝇掐了头一样,周章失措,无言以对。

茵茵的小手竟贪婪地一搓一捏,志贤在她的挑逗下,那里禁受得起,宝贝倏地开始变硬,茵茵笑道:「没想到你的份量也不少。」

就是泥人也有土­性­,更何况是堂堂一个大男人,志贤给他拨了两拨,欲­火­陡升,登时充起电来,一把将她拉近身来。茵茵也不客气,单腿一跨,便面对面坐在志贤的一对大腿上。

志贤望着眼前茵茵的一对高耸Ru房,正刚好顶在他鼻子前,立时看红了眼,一手便按在她一边玉|­乳­上:「哇唷!好挺好弹手哦,看妳起码超过32吧?」

「33C,合你心意吗?」这句话马上点燃了导火线,招惹得志贤热血沸腾,宝贝却愈来愈胀,方好顶在她饱胀的胯间。茵茵自然也感受得到,便腻声朝志贤道:「你那里好硬喔,让我帮你解放他出来好吗?」

说着已松开他的裤头皮带,解去钮扣和拉炼,俯首一望,志贤的大宝贝已把­内­裤牢牢撑起,而茵茵并不急于扯下他­内­裤,只是将胸前的一对丰|­乳­更贴近志贤,小手却隔着­内­裤握住他的­肉­茎:「好粗好长,看怕也有十四五公分长吧。」

志贤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手围着她腰肢,一手捏住她一边Ru房,头部却埋在她的|­乳­沟处,闻着她独有的少女香味:「妳好香,连这里都洒了香水吗?」

「我习惯每次换胸罩时,都会在上面喷上少许香水,被衣衫隔着了,香水味道便没有那么郁烈。」

「果然懂得一些挑诱男人的学问,难怪往日总是在妳身上隐隐闻到香味,原来是这个原因。」

志贤一面说,一面伸手去要掀起她身上的衣衫,却被茵茵阻止住:「不要在这里,要是文仑他们回来看见便不好了,到你房间里再做吧。」

方才竟然昏了头,一时没想到此点,茵茵也站起身来,二人匆匆跑上楼去。

二人一走进房间,才一掩上门,茵茵背靠着木门,伸手把志贤拉近身来,只见她一对玉臂围住他腰肢,抬起头朝他道:「吻我!」

志贤俯低头凝视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地接近,也如此地专注望着她,使他竟发现了一件事,若说到样貌,她和紫薇可谓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紫薇的美,是多了点仪静体闲,清纯斯文。而茵茵的美,却态柔容治,充满野­性­的味儿,尤其她那对又灵慧,又乌亮的水灵灵眼睛,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志贤看得有点痴了,他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脸别开,缓缓低下头来,当二人的嘴­唇­碰触时,志贤却贴着她的樱­唇­道:「抱紧我,我要把妳吻得死去活来。」

茵茵同时也热情响应他,除了把他拥紧外,并用她那优美­性­感的樱­唇­磨蹭他:「我不怕死,我要你疯狂地吻我,疯狂地和我Zuo爱。」

志贤的­唇­终于盖住她,如蛇般灵动的舌头,猛然闯入,这个热情的吻毫不温柔,充满着火热、狂野和占有欲。

茵茵极为满意他这个吻,她死命地缠着他,小手不停地抚摸他宽横的背部。

志贤也不示弱,一只手下移,捧住她的丰臀,一只手按住她胸前的高耸Ru房上,胯间的亢奋,隔着衣裤把她顶压在门前。

那股紧挺的抵触和热情的抚弄,令茵茵更趋狂烈。两人的喘呼声,夹着志贤的浊重鼻息,混合成一个激|情的前奏。

二人的狂热挑逗持续了很久,彼此享受着对方带来的贪婪爱抚,茵茵是个要强好­性­的女孩子,她不想失陷于他,一只小手开始移到他胯间,紧握住他的硬物。

志贤的自制力缓缓消失,他动手扯起茵茵束在裙里的上衣,当外衣自她头顶拉下时,一对充满欲­火­的眼睛,己经由上而下,牢牢盯在她胸前,淡粉红­色­的流线型|­乳­罩,把一对丰挺的美|­乳­,拶按出一行深深的|­乳­沟。

茵茵一面用手指去感受他的坚硬,一面抬头望着志贤,见他一脸迷情的样子,不由产生了一份自豪感:「我的Ru房美吗?」

「很美,很想马上尝一尝它的滋味。」志贤又再把她拥紧。

「想用你的手还是你的嘴?」茵茵充满挑逗­性­的说话,轻轻地自她口里响起。

「随了这两样之外,还想用我的这个。」他盯着茵茵迷人的娇颜道。

「只要你喜欢,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玩意。」茵茵的手来到他的裤头:「想我为你脱去它么?」手指已去松他的皮带了。

「当然想。」

茵茵纯熟地把裤头松开,蹲下身躯把志贤的长裤扯下,高挺的宝贝把­内­裤撑得老高,方好顶在茵茵的鼻尖上:「你真的好硬。」甩了一句后,小手揪着­内­裤往下一拉,整根大­棒­儿成四十五度角,斜斜冲天而起,昂然地直指向她。

她定着美目望住它,眼睛充满着喜悦的光芒:「志贤,没想到你会拥有这根神物。」小手握住他的粗度,红亮圆润的菇状大头,早已布满着闪闪润光,散发出一股诱惑的光芒,让人很想把它舔洗一番。

终于,一种温热柔软把他的巨头包住,顶端的眼儿,同时被她的舌尖撩括着。

「嗳唷……茵茵的小嘴好美,怎会舔得这么爽……」志质低头望向她,正好和她又圆又亮的眼睛相接,只见她流波送盼,一副目挑心招的模样,鸭蛋大的巨头,早己隐没在她小嘴里,在她有力的口部收缩下,那股一吸一吮的难言快感,简直要把他迫于疯狂。

茵茵吐出头部,把宝贝压贴在志贤小腹,丁香小舌由上往下,划过茎底的褶线,直至­肉­茎最底部,才把他的­肉­囊吸住。一颗卵蛋,倏地纳入她口中,志贤实时颤巍巍地吸着气,享受那前所未有的消魂感觉。

「感觉舒服吗?」茵茵抬着美目问他。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妳简直是个吸人­精­血的小魔女,我好喜欢。」志贤因喉头发­干­,声音开始有点沙哑。

「那便好。」茵茵继续显示她的口技,只见她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棒­茎,直往上咬,最后来至他的巨头,再次含入口中,志贤确难以忍受了,腰肢开始往前挺。茵茵极度配合,双­唇­用力包箍着他,加重他磨压的快感,巨头一下一下的直抵深喉,但茵茵却乐意承受,小手同时捋套着他,好让他得到更畅悦的享受。

志贤俯头看着自己的宝贝,不住在这俏娇娃的小嘴出入,再望上茵茵水盈盈的半闭眼睛,露着一股极为陶醉的可爱表情,夹杂着巨头甜蜜的抑磨,登时令他有份飘然的感觉,志贤感到很惊讶,茵茵竟对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影响力。

阵阵的畅美,叫志贤愈难忍耐,使他感到随时都会爆炸的冲动,遂连忙把巨­棒­抽出。茵茵站起身来,为志贤脱去上身的衣服,让他全­祼­站在她跟前:「你好强壮!」

茵茵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宽阔胸膛,指尖顺之而下。使志贤肋骨下的肌­肉­紧缩起来,接着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腹,在他那浓密的耻毛画着圈圈:「好浓密,你的毛真多。」手再下移,并用掌心包住他的巨头。

志贤的手指按着她前开式的|­乳­罩扣子,「啪」的一声,|­乳­罩立时往两旁分开,一对完美得令人窒息的美|­乳­,实时呈现在他眼前,那淡红鲜­嫩­的|­乳­头,早已傲然突起,像等待着他前来撷摘。

当志贤正要伸手脱她短裙时,茵茵却阻止他:「让我自己来。」

志贤当然不会反对,看着她先把长皮靴脱去,接着短裙和­内­裤全部离开她身体,­精­光赤体的茵茵,再次贴向他,双手围上他的脖子,柔声道:「抱着你身体的感觉真好,我已经很湿了,现在就想要你的­棒­­棒­,抱起我,给我弄进去。」

他没想到茵茵会这么心急,二人还在站着,便赶着要自己­干­她,但美人既已出口,他怎样也不能反对她:「就这样站着­干­?」

「我要这样,我双腿围着你的腰肢进入,这样会更深入,我要享受被你大宝贝顶着深处的感觉。」

也好!这种姿势以经很久没做了,志贤想着,便用手托高她臀部。茵茵乖巧地用双腿翘至他身后,牢牢围着他腰肢,并抽出一只手,从后往下握住他的巨大,领导着他抵向花房入口处,缓缓磨蹭着,接着逼开花­唇­:「把你的大东西全给我,快……」

志贤在她扶持下,也不用多大功夫,腰臀往上一挺,半根宝贝已被她的温湿包藏住。

「噢!」茵茵满足地轻喊一声,自己臀部配合着向下一沉,顿时齐根尽入,直抵住她颤抖的深宫:「好胀!被你塞满了的感觉很好。」

「没想到妳会这么紧,又这么湿,就像进入充满暖水的避孕套一样。」

「你这个形容词我还是首次听见,令我感到好自豪,也让我领略到你是多么舒服。」说完便把志贤的头部压贴至身来,使他的嘴­唇­含着自己的|­乳­头:「好美啊……用力抽动你的大东西吧。」

志贤进攻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同时配合腰臀的动作,由缓至快地冲刺,这一回令茵茵可乐透了,露水竟失控地大量涌出,随着巨­棒­的出入,湝湝溅­射­而出,不消多久,榻榻米上已见积水如渟瀯。

「啊……志贤你好厉害!」她用尽气力抱紧他:「好快,好勇猛……我怎会被你弄得这么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感到快要来了……」

志贤听见,更使尽全力冲刺,已感觉到茵茵的花露越来越多,突然膣道骤然收紧,且不住价抽搐:「茵茵,尽情丢出来吧……」连随继续一轮狂攻。

「丢了!我真的要来了……啊!你感觉到么?」茵茵浑身不停哆嗦,­阴­­精­终于大量喷将出来。

志贤才知道她竟是如此不耐­干­,便抱着她到榻榻米的被褥上,接着双双滚倒下去,茵茵还死命地抱着他,但志贤却没有停下来,臀部依然飞快地挺动。

「志贤!你想要……要了我的命吗……啊!让我歇一歇……啊……」

「我停不下来……我也快要来了……」极度兴奋的志贤,也对自己的持久力,感到十分不满。

「­射­吧,把他全­射­给我……我感觉到了,唔!好舒服,­射­得真多……又来了,你的东西好热,烫得我舒服死了。」

志贤的身躯徐徐软倒下来,颓然地爬伏在她身上喘气,茵茵也闭上眼睛,享受回味着方才的疯狂余韵。

志贤终于平服过来,正欲抽身而退,惟茵茵却感觉到他的意图,马上阻止了他:「待在我里面,不要拔出来。」

「原来妳喜欢这个。」志贤笑着说。

「很多女人都爱这样,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其实我还有另外的原因。」

「甚么原因?」志贤凝望住她。

茵茵与他对望着,低声道:「我想看一看,你的那个是否传说中的所谓名器。」

「便是小说里常说的那一种,甚么又大又粗,又够持久力,是这个吗?」

茵茵摇摇头:「这类男人多的是,只能说是普通之物,并非我说的那一种。」

「是那一种?」志贤大感兴趣起来。

「你可知道唐朝有二个兄弟,哥哥名张易之,弟弟叫张昌宗的这号人物?」

志贤沉思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妳是说武则天的两个面首?」

「没错,正是他们两人,当时武则天身旁有一个才女,名叫上官婉儿,不论日夜,常在武则天左右伺侯,就是二张和武则天侍寝时,上官婉儿也不会离开半步。一日,武则天与上官婉儿说,我喜欢他们两人,妳可知原因何在?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便说给她知道,因为他们兄弟二人,都拥有一根『水鸭头』的名器,还说那名器如何好,如何妙,听得上官婉儿心痒难­骚­,便找张昌宗一试,果然妙不可言,后来给武则天知道,险些儿把她杀了。」

「那叫作『水鸭头』的名器,到底妙在哪里?」

茵茵用手箍着他脖子,微笑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所谓『水鸭头』,第一是要够粗长,第二是头部特别大,第三是在昂起时,茎身要向上微弯,还有最重要是第四点,当完事后萎缩时,也要有大半只手掌长度。若果这四点齐全,便是人称的『水鸭头』,缺少了一样,都不能算是。」

「我还是不明白,妳还没有说,到底其妙处在哪里?」

「够粗够长,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了;头部特大,主要是在交媾抽Сhā时,能够产生强大的磨刮力,使女­性­容易达到Gao潮;说到向上微弯,只是形状与鸭颈相似而己;但第四点,却是武则天最喜欢他们的主要原因。原来武则天和二人完事后,都不许他们拔出来,便爱抱着其中一人睡觉;她说头部够大,再加上够粗够长,便能扣住膣道,就是二人抱着睡到天明,也不容易令­棒­儿脱滑出来。」

「但为甚么会称作『水鸭』,而不用一般的鸭鹅称呼,牠们也有这个特征呀。」

茵茵笑道:「水鸭找寻食物时会怎样?」

「把头Сhā入水中捉鱼……」志贤想了一想:「我明白了,便是形容把头泡入湿|­茓­的意思。」

「说得全对,便赏你一个吻吧。」便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依妳来看,我这根大家伙算是『水鸭头』吗?」志贤微笑着说。

「除了第三点,没有弯曲外,加上到现在仍没有滑出来,姑且算你合格吧。」

「既是这样,可有得赏么?」志贤一脸死皮赖脸的模样。

「这个……」茵茵望着他良久,突然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好吧!便赏我让你­干­多一次,这样你该满意吧。」

「但我那个还软巴巴的了,恐怕也要等得一时半刻才行。」志贤闪着一对狡黠的眼神。

茵茵瞧在眼里,便向他微微一笑:「你不用说了,无非想我帮你,还不快点坐上来。」

志贤如获圣旨,赶忙拔了出来,一跨大腿,已经跪坐在茵茵的Ru房上。

茵茵抬眼望了他一眼,伸手握扶着他仍在垂软的宝贝,徐徐把他纳入口中,运用她那无坚不摧的口技,过不多久,宝贝果然渐渐硬将起来。

茵茵把那硬梆梆的宝贝吐了出来:「真硬,你不是说过想和我|­乳­交么?」

志贤喜出望外,茵茵熟练地用双手推压着Ru房,把他的大物包藏在|­乳­沟里,志贤才抽动了几下,立时浑身爽透:「好妙好爽,妳真柔软……」

茵茵同时张开樱­唇­,志贤每次前挺,都直冲进她小嘴中:「噢!真受不了……」

志贤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十九岁的迷人少女,竟然会这样热情,若再坦白点说,是如此地­淫­荡。茵茵的小嘴收得很紧,每次Rou­棒­往前冲,巨头都必须强迫­性­地闯入,更教志贤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让他更加神魂颠倒。

「好了,你应承过­干­人家,决不能就此丢了。」茵茵的腻声细语突然响起。

志贤只得抽身而退,再度爬伏在她身上,茵茵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拉下他的头。她开始彻底地吻着他,当志贤想离开她的­唇­,打算作另一意图时,茵茵却不肯依他,她轻咬着他的下­唇­,要他明白她还想要。这轻轻一咬,果然起了作用。

志贤在她引诱下,低吼了一声,立即再次封住她的­唇­,茵茵配合地攀附着他,且任由他的大掌在Ru房上蹂躝。

持续良久的欲望之吻,终于结束了。他的双­唇­滑过她下巴,再往下移,沿着她颈侧正吻向她Ru房,但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再吻至她平坦的小腹,然后再下滑。

茵茵当然看穿了他的意图,双腿缓缓为他张开,志贤的­唇­终于到达他想到的地方。

他细心地打量着她这片全身最炙热、最鲜­嫩­、最诱人的花|­茓­,手指轻轻拨开她花­唇­,布满湿濡的粉红­色­,突然涌现一滢清流,徐徐往下慢流至她股间。

志贤再难抵挡眼前这迷人的诱惑了,他的双­唇­凑了上去,先用­唇­拉扯她的­唇­瓣,才把她的豆豆含入口中。

「啊!志贤……」茵茵用屈曲的双脚撑高臀部,尽量挺向他:「不要停下来,继续吻我……啊!美死了……」

志贤加紧攻势,继而手口并用,中指在腔内开始扣掘,直弄的茵茵螓首乱摆,短而直的秀发,随着头部的动作飞摆飘扬:「怎会这么美……我要乐上天了……」

霎时间,湝湝流水如潮涌现,害得志贤吃了一口又一口,舌头连忙撑开|­茓­­唇­,迅速闯关而进……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被你弄死了……」茵茵激|情地握住自己双峰,口里不停逸出迷人的浪语。

茵茵的­淫­亵回应,险些使志贤的自制力粉碎。他本想试着放慢动作,给她充裕的时间享受这畅悦的一刻,但经茵茵的言语如此挑拨,他根本无法慢下来,舌尖变得更为疯狂,「吱唧……吱唧……」的声响,在花房里不停地响起。

「志贤,求求你……再要入……入些……」茵茵经过志贤长时间的贪婪品尝,渐觉自己彷佛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越弓越高,她虽要更多这样的甜蜜折磨。

志贤无法再等了。他抽离­唇­舌,再次爬伏在她身上,茵茵倏地抬起双手,围上他颈项把他拥紧:「太美了……没想到志贤你的舌头这么本事,若不是你停下来,我想我会乐昏过去了……」

志贤以热情的沙哑声音,咬着她耳垂道:「茵茵,妳好迷人,我现在就想要妳。」

「要罢,今回你要狠狠的­干­我,但在你­干­我之前,我还是要你记着一件事,不论何事何地,只要你想,茵茵都喜欢和你快乐,但都只限在­肉­欲这方面,决不能弄出感情来,知道吗?」

「关于这个,我也不反对……只是」志贤皱起眉头望住她:「只是……」不知为何,他对茵茵这句说话,听后总有点苦涩和酸楚的味道,一时也不想再说下去。

「到目前为止,我不希望和你有甚么感情上的瓜葛,志贤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不好,妳为人如何,从表面上看来,确是一表人材,而我要求你这样,都是为大家好,相信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更是个聪明人,该会明白我的意思吧。」

志贤点点头:「或许妳是说得对,将来如何,是将来的事,我会尊重妳的意思。」

「老实说。」茵茵抬着一对美目,紧紧地盯在他脸上:「你是我曾经遇过中最好的­性­伴侣,这是我的真心说话!你便好好的­干­我吧,彻底地让我们一起坠入情yu的深渊。」

话落,她的小手已探向他胯问,牢牢握住他的宝贝:「让我带你进入这个深渊吧。」她开始领导着他,让巨头迫开­唇­瓣:「来罢,我等不及了。」

第十二回:被掳

作者:潜龙

当志贤的大­棒­缓缓穿透她,续渐往前深入,直到头部抵至心蕊时,茵茵不由「嗯」地吐出一下悠长的满足声,头也同时往后仰起,她的指甲已陷入他肩胛。

志贤望着她的表情,宝贝在她膣内静止不动,感受着那份紧仄的甜蜜折磨,但另一面的脑子里,却隐隐产生了一个不解的念头,就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样,能让对方快乐会比自己快乐更重要。

当茵茵开始爱抚他的肩膀时,志贤也同时开始进攻,他的手往下移,先来到两人结合的位置,逗弄着她突起的小核:「舒服吗?」

茵茵半闭着眼睛:「好舒服……你很会­干­,很会折磨人……」

志贤全力戳刺她,仄窄的膣道,带给他浑身舒爽的快美,而茵茵也给他特大的棱环,刮得娇喘连连,使她整个身体本能地圈着他绷紧。

只见志贤每次都拉至膣口,随即又深深沉入她体内深处,好让彼此带来更大的磨擦感。

茵茵虽然经验丰富,但遇着志贤,她不能欺骗自己,他确实令自己带来另一种崭新的满足,也是她第一次感到,他竟会让自己有股粉碎在他宝贝的感觉。这一点,益发令她心惊。

志贤一再冲刺,时间越久,他的自制力越趋近破碎,他现在的脑海中,除了为她及自己寻得满足外,对其他一切已浑然不觉:「真的很爽……妳也是么……?」

「是……我都是……你的大鸭头刮得我好爽……不要停……啊……」

志贤直起身躯,双手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望着宝贝拉出Сhā入,带着她­唇­瓣不住翻动,大量花露也随之而出,把二人的耻毛弄湿得狼藉不堪。

「志贤你好劲……被你弄昏了。啊!Gao潮……快Gao潮了,又要来了……」她的臀部不住挺前迎凑,直感到脑里一片空白,浑身突然痉挛不休:「来了……啊!舒服……」

志贤在她强大的收缩下,感到舒服异常,但他却没有停止,还是奋勇地全速抽提,茵茵方泄完不久,人还在昏沉中,那股无情的抽戳胀塞,马上又把她从昏眩里拉了回来,这回她真的要被志贤弄死了。

茵茵万没料到,志贤竟会如此厉害,那股气力像用不完似的,不禁教人心惊!

便在房内二人战得天昏地暗之际,文仑和紫薇已经外出回来,当二人走进大厅,还没有坐下,紫薇却发现餐桌上的摆设,朝文仑道:「咦!是谁来了,怎会有两件杯碟放在这里?」

文仑走过来一看,同时发现沙发上的鱼夫大衣,便笑道:「还有谁人,妳看看。」

紫薇循他手指望去:「原来是茵茵,但他们呢?莫非出外去了。」

「怎会呢,今日外间的气温接近零度,妳出外会不穿外衣吗?」

「你说得对!」紫薇望向文仑:「那么他们会在哪里?」

文仑先到厨房看看,又走到屋后的晒衣间,看见小白躺在狗屋里,却泰然地爬伏着睡觉,闻见门声才抬起头来,文仑没有理会牠便回到厅子来:「楼下连个影儿也没有,若不是二人出外了,便是在楼上。」

紫薇大感奇怪,二楼只有房间和一个洗手间,要是茵茵在二楼,莫非是在志贤房间!

她想到这里,不由蹙起眉头道:「文仑,难道茵茵她……」

文仑知她要说甚么,便朝她一笑:「大有可能,我们上去看看好么?」

紫薇摇着头:「我不去,要是他们正在那个,岂不是……」

「怕甚么,若是二人正在摇摇,莫非他们竟敢打开大门来­干­。」说着便拖着紫薇往楼上走去。

二人来到志贤门口,文仑便凑耳贴在门上,却一时没听见甚么,但再听一会,内里竟隐隐传来呻吟之声,虽然不大十分清楚,但他已经肯定二人在做着甚么,便回头向紫薇做个手势,要她也来听上一听。

紫薇犹豫半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凑过头去,终于也给她听见房内有异,便拉着文仑走下楼来。

她一面行,一面想着,茵茵终于和哥哥真的搭上了,希望二人不要和自己所想一样,到后来弄出甚么事才好!

但在紫薇心里,还是感到极度不安。

二人坐在沙发上,文仑看见她一声不响,正自在想着甚么似的,便问道:「妳在想甚么,不喜欢他们两人一起么?」

紫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点儿担心,你不知道茵茵她……」说到这里,她确有点害怕说下去。

「茵茵怎样,莫非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据我所知,真正的男朋友她确实没有,只是茵茵她­性­子向来开放,和男人那个如吃饭一般平常,要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感情,我担心将来会因此弄出事来。」

文仑听后也大感诧异,没想到茵茵是个如此开放的女孩子,再细心一想紫薇的说话,也不无没有道理。

他望望紫薇,见她仍是一脸忧­色­,便劝解她道:「妳放心吧,志贤为人我很了解,自从三年前他和女友分开,对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会随便种下感情,就算他现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后,大家都无法知道,妳又何须过早担心起来。」

「这个也是!」紫薇无奈地道。

文仑见她还是有点放不下,便搂着她臂膀,笑道:「我们上一次给茵茵撞进来看见了,让她取笑了半天,妳现在想不想报一箭之仇?」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冲门进去吧?」

「当然不是。妳等我一下……」说着便往二楼跑去,来到志贤房门,伸手轻轻拉动扇门,竟微微移开了少许,便证明他并没有上锁,遂回身跑向楼下来。

「你真的去看他们……」紫薇扯着他问。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这样。」他拉着紫薇又道:「跟我来。」

文仑带她来到晒衣间,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问道:「你突然抱着小白作甚么?」

文仑狡黠地一笑:「我问妳,若小白看见了主人,她会怎么样?」

「当然是扑过去……莫非你……」紫薇脑间闪过一个场景。

「妳想对了。」

「这样不好吧,岂不让哥哥吓个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吓他不死的,只是他那里会给吓得缩成一条蚕虫。」文仑得意地笑了起来。

紫薇在旁久劝不听,知道没他办法。文仑把小白抱到志贤的房门口,轻轻把门拉开足够把小白放进去的裂缝。

这时二人正在­干­得激烈,全然没有发觉文伦的举动。

文仑完事后,便把门轻轻掩回,才一转身不久,房内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哇……呀!快……快抱开牠……不要过来……」接着是东西堕落地上的声音,文仑大笑跑回楼下,朝紫薇作个V字的手势。

文仑自早上开始,整日总是心绪烦乱,那两个曾袭击他的人,昨夜竟然在梦中突然出现,且影像异常地真实清澈,此刻仍不住绕缠在他脑间。

最可怕的是,梦境中除了那两个凶徒和自己外,这回连紫薇也牵连在内,梦境里二人却双双被他们捆绑着,犹如两头被待宰的羔羊,站在眼前的两个凶徒,却瞪着一对狰狞的眼睛,盈满着骄蹇、怨毒,紧紧盯着自己和紫薇。

文仑自从知道拥有预感能力后,对这种不祥的梦魇,叫他又如何能够安下心来。

在整日不安的情绪下,终于接近下班时间,紫薇却来到他办公室,对他说下班后一起叫晚饭,这些事情在他们来说,己经是极为平常之事。

文仑点头答应,却不敢把昨夜的梦境告诉她,恐怕她会产生不安,但在文仑心中,却隐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他望望腕表,距离下班时间尚有十五分钟,便朝紫薇道:「我们也很久没有和志贤一起吃饭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吗?」

紫薇没有意见,文仑便按下内线电话找志贤,岂料志贤却回答今晚和茵茵有约,文仑无奈,只得放下听筒,把事情说给紫薇知道。

当紫薇走出文仑的房间,回到她的辨公间,呆坐着的文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工作,脑海里还是想着这件事,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拉开抽屉安放好文件,蓦地,骤见内里的角落处,却放着一柄文书用的界片刀,教文仑闪过一个念头,心想若梦境真的成为事实,这柄界片刀可能会大派用场,便随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口袋里。

晚上二人在目黑区的「豚记」吃炸猪排,这店除了猪排外,便只有炸梅­肉­和­肉­排两种,再没有其它选择。饶是如此,此店却越开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驰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总要等上十五分钟以上方有空位。

离开「豚记」已经是八时多,从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区,却有数个地面铁车站,文仑对早上这个梦,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点回家。

二人乘坐山手线在原宿站下车,由车站至紫薇家,还需要走十五分钟路程,他们穿过仍是人头拥拥的竹下通,转出表参道,四下便开始变得行人稀少,道路也变得较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灯外,便只有少量灯光在房内­射­出来。

日本却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每当入夜,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犹以住宅区更甚,四处阒无人迹,周遭一片薄闇。

今晚的文仑却打起­精­神来,目光不停探望四周可有异动,而紫薇却浑然不觉,只是双手抱箍着文仑一条手臂,把他手臂压在自己丰满饱挺的Ru房上,脸上不时流露着幸褔的笑容。

这一条街道行人极少,久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但毕竟是大街大路,偶尔也有汽车在路上飞驰而过。

「文仑,今日瞧你总是心不在焉,问你的话也不理会人家?」

被紫薇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答才是,便笑着道:「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今日已经烦了一整天了。」

「你想的可是九州岛分店的事,听说桑田把这件事全交托给你,是真的吗?」

「嗯!其实再过两天,我便要前往九州岛一趟,要三至四天才能回来。」

「你因为不想离开我,所以心事重重,其实工作最为要紧,你便安心去好了,我们不见几天,又不算甚么大事情,何须要这样,再说,下了班便应该不要再想公事,这样才对嘛!」

文仑朝她微微一笑,拍拍她抱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妳说得对,不去想他了……」

正在二人谈得情浓之际,突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竟快速地停在二人身旁。

文仑和紫薇随即吓了一跳,连忙向内退后几步,文仑心知有异,马上挡在紫薇身前,车上走出两个人来,年约二十多岁,缓步来到二人身前,约在四五英呎距离停下。

「你两人跟我上车。」一个身穿夹绵雪褛的人道,右手却从雪褛内袋里取出一把手枪,登时把紫薇吓得脸­色­惨白,抓着文仑的衣衫藏在他身后。

这一回文仑也感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两个人竟会用手枪指着自己,一生人这还是首次,便连随问道:「你们想怎样,要钱吗?」

「不要说癈话,你不想吃子弹便快点上车。」另一人打开车门,并掀起前坐倚靠:「女的坐后面,快上来。」

「我……我不上去……」紫薇已吓得浑身剧颤。」

「请你们说清楚……」文仑反手把紫薇拉贴身来:「我们为甚么要跟你上车?」

「我劝你不要再多说话,有一个人想见你们,跟我去便是,到时你们自会知道,上车吧。」那人挪身让开一条路。

文仑知道今次多问无用,昨夜的梦境果然实现了!再想自己若然反抗,对方有的是手枪,动起手来可谓输多胜少,还可能会伤及紫薇,想到这里,便向紫薇道:「他们有手枪在手,瞧来非依从他们不可了,我们还是先上车,看看带我们去见甚么人,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紫薇自然知道眼前环境,虽是心里一万个不愿,但又有甚么办法,只得免强地点点头,那人再催促道:「还说甚么,快上车。」

当紫薇钻进后座,那持枪的匪徒也跟了上去,坐在她隔邻,另一人叫文仑坐在前座,接着那人掏出两个睡觉用的眼罩,要二人戴上,并叫文仑把身躯躺下,大概是不想车外的人看见。

汽车开动,若行走了近半小时,汽车才停下来,四人落了车,二人眼睛上的眼罩,却不许他们除下来。

这时,另一个没有持枪的男人道:「把双手背在身后。」接着把文仑和紫薇的双手缠上封箱胶纸。

二人被带进一栋三层高住宅的二楼,并把文仑和紫薇推入一个房间,才把二人的眼罩取下来,霎时灯光大亮,两人不得不瞇起眼睛,等待眼睛适应房间的光线。

「你们便在这样坐着。」持枪的人指指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并没有椅桌,明着是叫二人坐在地面上,还好那房间非常清洁,似乎是经常有人打理,兼且房内床柜齐全,看来是有人住的。

那人对他们说完,便坐在床上,从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没多久便听见他道:「已经办妥了,可是多了一个小子,我把他一起带到这里来。」顿了一会,大概是对方在说甚么:「暂时我不会动他们,但那个女的确实漂亮得惊人,但你大可以放心,我决不会乱来的。」

洋平一面驾驶着汽车,一面按拨着手提电话,没多久电话接通:「我是洋平,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那个­性­沈的小子方好和她在一起,给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既是这样,算他运气不好,现在先看紧二人,切勿让他们逃脱,第二步便依计划行事吧。」一张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为甚么要把事情做得如此复杂,让雄二他们给她一枪,不是便­干­手净脚?」洋平道。

「你万万不能这样做,必定要将事情做成意外事件,委托人千叮万嘱,不想把事情弄大让警方怀疑,况且那人是世界级富豪李展濠的女人,若给李展濠知道她是被人谋杀,事情便麻烦大了。」

「难道那个­性­李的如此厉害,我便有点不相信。」洋平露出一脸不屑的神­色­。

「你这人知道甚么,像李展濠这样的大人物,黑道白道自然认识不少,加之他财雄势大,一怒之下,要是买一团佣兵来对付我们也不足为奇,更何况现在随着他身边的十多个保镖,个个都是世界级的一流打手,也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光是对付这些人便不容易了,幸好李展濠还没有来到日本,若不乘早把事情办妥,到时李展濠一到,做起事情来便麻烦得多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妥。」

那人仍然坐在床上,燃点了一根香烟,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坐在地上的二人,只见紫薇紧靠着文仑,颤着近乎低泣的声音道:「文仑,我好惊……」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文仑见着紫薇害怕的样子,只得安慰她说,其实他自己确实有点恐惧,更不知这些人到底想打甚么主意。

「不要说话。」那人喝道。

「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我们见甚么人,他的人呢?」文仑望着他问。

「不用心急,过不多久你们自会看见他。」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只见洋平和那个一直在房间外的男人走了进来,文仑和紫薇一看见他,登时大感错愕。

「紫薇,好久不见了。」洋平的目光移向文仑:「李部长,我的朋友用这种方式迎接你来这里,真不好意思。」

「原来是你。」这时的文仑,终于了解到甚么事情了:「你把我和紫薇掳来这里,到底想怎样?」

「我要怎样,难道你不知道。」洋平走近前来,蹲身在文仑身前:「好小子,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看你还神气甚么!」

「没想到你这个人会如此无赖,紫薇离开妳,确是个明智的选择。」文仑连望也不望他一眼。

洋平突然「碰」的一声,一拳打在文仑的脸颊上:「小子,不是因为你,紫薇会离开我吗?」

「洋平……你……你怎能够胡乱打人,我和你的事和文仑绝无半点关系,就算没有文仑,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你死心吧!」紫薇在旁咆哮着。她自从看见洋平走进房间来,便知道被掳来这里,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更对洋平的为人感到不耻,再看见他无故打人,怒气一时全爆发出来。

「是么!现在妳人已经变心了,自是说甚么都可以。」说着便站起身来,朝与他一同走进房来的那人道:「你守在房间外,把门关上。」

那人走出房间后,便向紫薇道:「妳给我站起来。」

紫薇当然不理他,只是瞪着怒目望着他,洋平见她不理不睬,便弯下身躯把紫薇一把拖起来。紫薇拼命挣扎,但说到气力,又怎及得上他,还是被他拉起身来。

「洋平你想怎样?」文仑一面怒骂,一面想撑起身来,却被刚才坐在床上的男人压回地上。

「小子,若不想吃苦头,乖乖给我坐着。」那人踢了他一脚,站起身道。

文仑强忍着­肉­体上的痛楚,心里暗道:「幸好那两个人没有搜寻自己的衣服,那柄界片刀仍在外衣口袋里,只要能把界片刀取出来,我们更可以得救了。」但可惜的是,那个男人一直把守着,教他连半点机会也没有,文仑总是认为,一定会有机会的,他不住对自己这样说。

「快放手……洋平你想怎样……」紫薇突然叫起来。

文仑的思绪立时被拉了回来,看见洋平正在一手把紫薇推倒在床上,文仑见着不禁大急:「洋平你还算是男人么,这样欺负女孩子……喂!你……噢……」他还没有骂完,那男子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脚,痛得他连身子也无法挺直。

文仑忍着痛楚,把目光­射­向床上,登时怒火中烧,只见洋平坐在床缘,一手按住紫薇的肩膀,而令一只手,却按握着她一边高耸的Ru房。

「不要……你不要这样……」紫薇哭喊着叫道。

「洋平你快放手……噢……」文仑才叫出声来,又是给那人踢了一脚。

洋平盯着文仑道:「我现在就当着你面前上她,看你又如何。」话落把目光落在紫薇的脸上:「我美丽的小天使,妳今日若不好好听我话,受苦的便是这个小子,妳明白吗?」

「不……我才不要……」紫薇满眶泪水,不停摇着头,她心想死也不在文仑面前给他羞辱。

「给我打……」洋平朝那人喝了一声,随即叉听见「碰、碰」两声响过,文仑给那人连踢了两脚。

「不要……你们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洋平……不要再打了……」紫薇看着文仑一连几番惨遭踢打,便像打在她身上似的,让她直痛至心肺。

「我暂时便放过他一马,但要是妳不服从我,把我气恼了,我的怒气便会消在他身上,妳明白了吗?」洋平把头贴近她俏脸,沉着声音说道。

紫薇知道今次落在他手中,势必给他蹂躝一番,但想到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给人弓虽暴,确实教她极难接受和痛苦。

而文仑被那人踢了数下,他虽是身躯健硕,但也难禁受得起,再看见紫薇即将被受­奸­­淫­,心头的鲜血便如额上的汗水般,同时滴将下来。在这种环境下,文仑知道一定要忍耐,若一时冲动和这两人拼命,必然拿不到好处,反令自己和紫薇更受他们摧残,现在要等待的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取出口袋里的界片刀,并有足够时间不被他们发觉便行了。

「嗯……不要这样……」紫薇娇弱的声音响起,再次吸引了文仑的目光。

原来紫薇被绑着的双手,早被洋平给解开了,并开始把她的外脱了下来。紫薇今天的衣着,内里是一件米白­色­扭花厚毛衣,一条茶褐­色­的短裙,并没有穿上袜裤,只登着一对及膝的深褐­色­长皮靴,在户外还多加一条白褐暗花毛颈巾,外披粉红­色­绒大衣,打扮得极为清新可人。

粉红­色­的绒大衣给洋平抛在地上,接着见他把紫薇的身躯移近床缘,像是要调教一个最佳的视线位置,好让文仑能够清楚看见似的,这点令文仑怒气更炽,他心里暗道:「若给我今日能够逃脱,这个仇非要双倍奉还给你不可。」

洋平这时却坐在紫薇的身旁,面向着文仑笑道:「小子你给我听着,我是紫薇的第一个男人,她一直来对我都是百般依顺,要不是你旁加横手,哪有今日事情发生。现在你就睁大双眼,看看我们是何等亲爱,何等热情地作嗳。」

「你不要再说了……」紫薇把双手按着耳朵。

「好!我不说,便用行动来证明好了。」说着一手握住他一只Ru房,缓缓搓揉,­淫­笑道:「妳还是这么可爱坚挺,玩起来手感真是妙极。」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放过我好吗……啊……」紫薇想用力推开他的魔爪。

「妳又不听话了,雄二,还不给我打……」洋平向那人道,到现在文仑方知道这人的名字,原来是叫做雄二。

「不要打,不要再打他……」紫薇把眼望向文仑,急忙道。而在她的眼神里,盈满着一份热切的关怀和苦楚,叫文仑一时感动不已。

「不要打他了,我依你便是了,只要你不再打他便行,洋平我求求你吧。」紫薇的求情,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委实是天渊之别。文仑在心里不由喊了一声糟,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紫薇这般充满着关怀的请求说话,文仑听了自是开心,但听在洋平耳里,便大大不同了,原是和自己相爱的女人,现在却为着第二个男人,竟说出如此充满亲密和关怀的说话,怎能不令洋平气怒。

第十三回:脱险

作者:潜龙

洋平目含怒意地盯着紫薇道:「这是妳说的,我要妳做甚么,妳便做甚么,我现在就要妳说求我摸妳,求我玩弄妳的Ru房,快说……」他在恼怒之下,一心要彻底羞辱紫薇,他还要当着文仑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的胯下成为­淫­­妇­,让文仑从此鄙视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谓狠毒非常。

「我……我说不出口,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紫薇的双目,早已盈满了泪水,侧着头望向文仑。

「洋平你不要太过份,总有一日……」话还没说完,雄二已一脚踢向他。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紫薇真的急了。

「好好的说,一定要令我满意才算,要不然……」说到最后便瞄了文仑一眼。

「请你……请你玩紫薇吧……」当着亲爱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个男人要求他玩弄自己,这种­淫­亵的说话,直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还是不大满意,妳要说得清清楚楚,知道吗?」

紫薇含羞地望了他一眼,方缓缓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身体吧。」

「很好!但妳要应该知道怎样做呀?」洋平­淫­笑着说:「快做给那小子看,快……」

紫薇无奈,望了望文仑,露出一股既悲惨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握住,然后闭上眼睛,带领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Ru房上。

洋平满意地哈哈大笑,双手齐伸,一手一个隔着毛衣和|­乳­罩,开始把玩着这对高挺饱满的玉|­乳­。

这时的文仑实看得目眦皆裂,只好把眼睛移开,若双手能得自由,他必定会连耳朵都会掩盖住。

「果然触手挺弹饱满,我玩得妳舒服吗?快说……」洋平看见文仑没有望过来,便打算用言语引诱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虽然隔着衣衫给他玩弄,但Ru房毕竟是女­性­敏感的地方之一,况且洋平确也搓揉得十分温柔,让她确有点舒服的感觉,弄得她连声线也微微变得沙哑­性­感。

「想我­肉­贴­肉­的抚玩吗?」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冲口而出。

「妳说甚么,妳可有想过,这一句话,岂不是会令我气怒么,后果如何,不用我再说了吧,快点再说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对Ru房说。

「想……紫薇想脱清衣服给洋平好……好玩。」她的脸更加红了,望向文仑时,看见他别开了头没有看她,心里才好过一点。

可是紫薇的说话,文仑却全都听在耳里,但她那迷人的­淫­声浪语,实令他听得血脉翻腾,再幻想着紫薇赤­祼­­祼­的绝美身体,胯下的宝贝不由自主的硬将起来。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着二人床上的举动,Rou­棒­早已硬得笔直,高高地把裤子撑成一个小帐蓬:「洋平,这个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

「一会儿自然少不了你,你先看紧这个小子,若见这个小天使不肯配合,便狠狠给点苦头与他吃,现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仑和紫薇听见二人的说话,简直险些儿昏了过去,文仑在心里大骂道:「洋平你这两个禽兽,竟然要轮­奸­紫薇,若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便不姓沈。」

洋平开始动手脱紫薇的衣服,只见她在极不情愿之下,半推半就地给洋平脱了个­精­光,双手掩着身上各个重点,尽量卷缩着身躯。

雄二见着这个绝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了一个口哨,赞道:「皮肤好滑好­嫩­呢,身材真是一级­棒­,|­乳­丰腰细,双腿修长,若不好好­干­她个痛快,实对不起我这根大Rou­棒­。」

洋平笑着道:「这样看看还不算甚么,当你和她­干­上,到时你便知道她的妙处了。」说着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Ru房,一手探向她胯间,寻找她那鲜红欲滴的花|­茓­。

当他修长的手指拨开了花­唇­,接着反起她盖着豆豆的包皮,用拇指轻轻按压着磨抑,立时叫紫薇浑身猛然一颤,小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哽咽着声音道:「不……啊……文仑你不要看,紫薇……紫薇对不起你……啊……」

但见文仑别开头部,咬紧着下­唇­,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明着他此刻的内心正淌着血,只是强忍着怒火而已。雄二看见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为甚么不看呀,看着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别人Zuo爱,还有甚么可以刺激过这种事。」

文仑强忍着不回答他,一对眼睛早已爆出红红的火焰,紫薇的呻吟声突然响起,叫他更是心头一颤,极端难受。

「妳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茓­里出出入入,而紫薇的Yin水,犹如洪水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停地飞喷出来,纤细的腰肢因过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凑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抠了……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继续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只手却在她一对Ru房肆意玩弄:「看妳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来,­淫­荡地叫,快叫……快叫呀……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头了。」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茓­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吗?」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了……不要再掘了……」

文仑听得又怒又浑身发热,不知为何,紫薇的嘤咛声、浪语声、­淫­叫声,着着都令他欲­火­高烧,明着是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奸­­淫­,如何说也不应该这样,但体内原始的野­性­欲念,却不停地噬咬着他,下身的宝贝,胀得生痛起来。

雄二更是看得欲­火­大炽,早己拉开裤炼,掏出他那不下于文仑的大东西,死命地自我套动着:「爽……真爽……这个娃儿娇­嫩­­嫩­的­淫­叫声,真是又­淫­又好听……」

紫薇给洋平不停手地玩着上下要地,阵阵的快感,使她将要升至沸点,只见她泄完又泄,已经给他弄出了两次Gao潮,而洋平却意犹不足,还是不断蹂躝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停手呀……我又要来了……啊……来了……」

「现在想要大Rou­棒­­干­妳吗?」洋平看着这个绝­色­天使,经已在自己的指掌下开始臣服,不禁自豪起来,他盯着紫薇如仙的俏脸,一张因极度畅悦而发红的脸颊,显得她更美艳得不可芳物,半闭的星眸,因陶醉在­肉­欲的快感而蒙上一层水雾,直叫人看得心荡神驰。

「妳还没有答我,想要我的大­棒­­干­妳吗?」

「要……紫薇好想要……啊!我真的受不了……文仑原谅我吧,紫薇实在受不了……原谅我……文仑你原谅我吗?啊……」

洋介突然抽身离开,匆匆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接着便爬上床去,把紫薇的双腿八字分开:「让我舔舔妳吧,自己用手拨开花­唇­给我舔。」

紫薇乐得已经进入忘我境地,浑身的血液,全都充溢着­淫­欲的细胞,把她连半点应有的矜持,这时都冲洗一空,她伸下双手,徐徐把花­唇­拨开,她现在极度需要一根柔软的舌头或硬物来欺负她。

文仑本来一直别开了头,他委实不愿看到这锥心刺骨的情景,但听见洋平这句说话,不由撩拨起他潜在的欲­火­,缓缓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见紫薇却主动地拨开花­唇­,毫不吝啬地,正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热的,却是在她绝艳的俏靥上,盈满着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见洋平瞟了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双腿间。

「啊……」紫薇舒爽地喊了一声,一手把洋平的头按着,惟恐他全马上会离去似的,直看得文仑又怒又忌。但回心细想,这一切也不能怪责紫薇,每个人都充溢着一股­淫­欲,当被挑拨起来,恐怕任谁都难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这个两个­淫­徒,这个睚眦之仇,他是非要报不可的……

洋平的舌头如灵蛇般先舔着她两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涌出,但见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舌尖往里一顶,紧密的­唇­瓣,倏地被撑开:「啊!文仑……他……啊……」一阵难言的快感,沿着紫薇的小腹直窜遍她全身。

文仑瞪着怒目望着床上二人,骤闻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头顿感像被戳了一刀似的,没想到紫薇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仍是想着自己,实教他非常感动。

便在这时,文仑外衣内袋的手提电话响起,雄二伸手掏了出来,顺手把电源关掉,抛在一旁。文仑庆幸那界片刀没有和手提电话袋在一起,要不然定会给雄二发现,到时想脱身便难上加难了。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热,全然没有留意电话的响声,这时他已经改变了姿势,竟把紫薇的双腿搁在双肩上,让她双腿朝天,臀部凌空而起,而洋平却坐直身躯,埋头舔着她的花|­茓­,一对怪手往前伸出,握抓着紫薇的双|­乳­,贪婪地把一对高挺的Ru房,搓圆按扁,形状百出。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了……」紫薇望着自己花|­茓­的Yin水,在洋平舌头的舔弄下,犹如失控般洪洪涌出,流过稀疏齐整的耻毛,再往下流至深深的|­乳­沟。

强烈的­淫­欲快感,不停地笼罩着紫薇全身,脑袋里只觉一片晕厥,当洋平以手指挟着她一对|­乳­头,缓缓往外拉扯的时候,直叫紫薇娇喘不休:「嗯!嘤……啊!文仑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在旁的雄二,几乎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不住使劲地套捋着自己的宝贝,一脸痴狂的模样,像是想马上扑到床上去似的。而文仑也好不了多少,自己心爱女人被人玩弄的­淫­亵浪叫声,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难耐。

洋平抬起头来,朝紫薇­淫­笑道:「很舒服吧,现在想要我­干­弄妳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体内的欲­火­,在洋平长时间的欺凌挑惹下,实令她感到异常难耐,内心的一隅,却极欲一根粗壮的大宝贝,能狠狠地把体内的空虚填满。但她今回却强忍半句不说,虽然她早已了解,若然今日给二人­奸­污了,她和文仑之间的感情,将会堕入一个无尽黑暗的深渊,甚至无法再面对文仑,可是为着文仑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头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采用一个69式,胯下的宝贝,方好顶着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着按在她­阴­核上,不住地加压挑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了一声,小手握住洋平的­肉­Diao,却没有动着,接着侧头向文仑望去。只见他含着泪光的眼睛,盈满着无奈、哀伤和悲郁。

二人立时四目双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无法影响两人的情意,然二人的内心,不免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隐虑。

这时的雄二,见他早已看得双眼发红,似乎已再无法再忍耐下去,骤见他连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脱个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那根筋肌亢暴的大东西,高高的挺竖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给我握住。」便捉着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宝贝上。

洋平看见雄二赤­祼­­祼­的走近来,便笑着朝他道:「你怎地这么忍不住,那样也好,我在下面­干­,你在上面弄,我们兄弟俩双龙出海,今回这小子可谓眼福不浅,哈哈哈……」说完便爬起身来,好让雄二占据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仑:「小子,你便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怎样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双腿撑高,埋首在她胯间。

文仑看见雄二刚好背着身躯,正面向紫薇站着,他知道这时正是大好时机,他双手虽然背剪在身后,还好他没有扣上西服的襟钮,只须用手扯着衣尾,便可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后来。

文仑略为挪移身躯,用自己身子挡着背后双手的动作,两手同时探入西服口袋里,终于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开刀片,幸好双手只是缠着封箱胶布,反转刀片一划,已把一大截胶布割开,一连几次,双手束缚终于解除。

当他一切停当,抬头看见洋平已经跪起身来,似乎将要­干­入去了。文仑乍看之下,心头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脱下来的夹绵雪褛,距离他约有两米远,突然灵机一触,想起那支手枪仍在雪褛的左边内袋里。他心头暗笑,忖道:「那个雄二当真­色­昏了头,竟会忘记这个,大概认为自己双手被绑,起不了多大作用,因此把戒惧心放松了。」

文仑知道再不能耽搁时间,行动必须要快要准,绝不能给他们有反击的机会。他看准了雪褛在地上的覆盖位置,认定了目标后,倏地飞身直扑了过去,伸手往雪褛内袋一探,已把手枪握在手中,接着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确也相当了得,骤然惊觉有变,正要回头之际,文仑的右脚已飞到他胸前,「碰」的一声,人也被踢得倒退了几步。当他捧着肚腹正要发作时,方发觉文仑已用手枪指着他:「我劝你不要乱动,给我站到墙角去。」

再说洋平,他毕竟是个上班族的斯文人,对这种狠斗欺打场面,似乎并不大习惯,反应自然也慢了半拍,见他双手仍按着紫薇屈曲的膝盖上,只是瞪大眼睛,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

紫薇却和洋平一样,骤见眼前的变化,欲念尽去,立时清醒过来。她先是一愕,但在她的潜意识下,知道这是唯一脱险的机会,见洋平正瞪目张口跪在自己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么,用尽全身气力,一脚往洋平的胸部撑去。

当洋平发觉紫薇反抗的举动,但己经迟了一步,跪着的身子经紫薇用脚在胸口一撑,人也跟着往后翻去,「咚」的一声,便从床尾翻倒落床,正当他爬起身来,文仑已经用手枪对着他:「你也是,站到墙角去。」

其实文仑早就想通反击的步骤,他最担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雄二和紫薇分开,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为要挟,就算自己有手枪在手,也会忌惮紫薇而不敢莽动,因此文仑首先攻向雄二,让他离开紫薇身躯,再去对付洋平。岂料平素向来娇弱的紫薇,竟会配合自己的反攻,把洋平用脚推下床去。

洋平在手枪的威胁下,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两条赤­祼­­祼­的­肉­虫,立时被挤在一起。文仑道:「两人给我坐在地上,快……」

二人对望一眼,一时默默无言,只好听文仑说话去做。

这时紫薇连忙在地上拾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立即跑到文仑的身边。文仑不敢大意,凝神望着眼前二人,口里向紫薇问道:「妳还好吗?」

「嗯!」紫薇点点头。

文仑向她道:「看看房里可有绳索或能够绑着他们的东西。」

紫薇四下寻找,竟给她发现了那卷缠绑自己的胶纸,便递给了文仑。

文仑接过,抛到墙角二人的跟前:「你们知道甚么是二人三足吧,自己动手在脚上缠上胶纸,要多缠几圈。」

雄二冷笑一声:「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会用枪­射­我,恐怕你连手枪也没有握过。」他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也不敢发难,就算对方没有开枪的经验,若赶狗跳墙,难免他会在慌张下开枪,这确不是好玩的,二人同一心思,只想等待机会再说。

岂料文仑却道:「我叫你们把脚缠上胶纸,听清楚了没有。这一根『度林A3』自动手枪,虽然是美国1973年出厂的货­色­,但要轰断你们的大腿骨,却是绰绰有余,你们想要尝试一下吗?」

雄二听他把手枪的名堂说得一句不假,犹如一个使枪能手般,登时心底一寒,望望身旁的洋平,便把雄二的右脚贴着自己的左脚,在两条小腿上一起缠上胶纸,他也极之乖巧,竟一连缠上好几圈。

其实二人又怎会知道,文仑和志贤却是枪械狂热者,不但喜欢收集仿真气枪,对枪械的认知也有一定的水平。

文仑感到很满意,点着头道:「缠得很好,现在你把胶纸交给洋平,背着手给他缠上胶纸。」

洋平只好照办,当雄二双手缠好后,却向紫薇道:「紫薇,为了谨慎,妳先站到床头去,我要叫房外的人进来,若有甚么事发生,妳自己便夺门逃走。」

「叫那人进来不怕吗?」紫薇有点担心地说。

「若不把那人一起料理掉,我们能够轻易离开这里吗。」

紫薇听文仑这样说,确实有点道理,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便缓缓走到床头去。文仑走到房门口近处,朝洋平道:「你大声喊外面那人进来,若不照办,何有苦头你受。」

洋平本是个狐假虎威的人,今趟没了雄二这头老虎在后撑腰,一切信心早已大打折扣,听文仑这样说,也不深思多想,便高声喊道:「邦夫,你进来一下。」

没多久,那个邦夫推门而入,一进来便看见文仑用枪指着他:「你过去那边。」

邦夫望望墙角,发现洋平二人已被制服在地上,心里不禁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会这般厉害,连雄二也不是他对手,想到这里,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去了大半,极为无奈的来到二人身前。

「坐在洋平身旁。」文仑用枪嘴示意道。

当邦夫坐下,文仑叫洋平把他双手在背后缠上胶纸,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游戏,到目前为止,便只有洋平双手还是自由着。

这时紫薇已经回到文仑身边,文仑把拇指在枪柄把手的按钮一拨,纯熟地把子弹匣退了下来,看见匣内已装满了子弹,再用手把子弹匣拍回枪堂里,再把手枪递给紫薇道:「保险杆已经打开,妳用双手握紧。」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着手上的手枪,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懂的,若是他们有甚么举动,便用力拉动枪板,胡乱给他一枪是了。」文仑微笑着说。

「你要到哪里去?」紫薇抬着担忧的眼睛望住他。

「妳放心吧,我不会单独留下妳在房里的。」说着便来到洋平身后,把他双手在背后也缠上胶纸,再把剩余的胶纸,围着三人捆了几个圈,直把一卷胶纸全部用完为止,才回到紫薇身边,紫薇连把手枪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着吧……」

文仑朝她一笑,看见自己的手提电话放在小几上,便拾起放回口袋里,他本想马上报警,但回心细想,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便拉着紫薇的手道:「我们快离开这里。」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仑飞快地跑下楼梯,这时文仑才发现仍握着那柄手枪,便顺手抛入路旁的癈纸箱里。

二人起先被蒙着眼睛来到这里,现在身处在甚么地方,他们自然全不知道。只是手拉着手往前走,只见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迹杳如,周遭万籁寂静,没多久来到一条大路,才间歇有汽车飞驰而过,文仑想也不想,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文仑说了青山区紫薇家的地址,并向司机询问这里是甚么地区,才知道身在练马区。

自从离开那匪窝,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说过一句话,文仑望了她一眼,对她现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将她拥紧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没有事了,还在害怕吗?」

「嗯……」紫薇没说甚么,只是把头枕在他臂肩处。

文仑从口袋掏出手提电话,把电源接上,看看来电显示,刚才的电话却是志贤的来电,便拨上电话,不久,志贤急遽的哮叫声突然响起:「喂!你和紫薇发生了甚么事,你们在哪里?」

文仑被如雷的咆哮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在旁的紫薇也听得清清楚,文仑忙把电话移开一点,电话里还是喊声不休,但文仑心想,志贤又怎会知道这件事?便道:「你可以轻声点吗,耳朵也给你弄聋了。」

「到底你们在哪里,紫薇的母亲收到匪徒的电话,说你们在他手上,是真的吗?」志贤气急败坏地说。

文仑听后,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续道:「我们现在没事,那些人已经给我绑起来了。」

「既是这样还不快点报警,到底你们在哪里?」

「慢着报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已经逃了出来,正在出租车上,我现在先送紫薇回家,接着便立即回来。」

「我正在紫薇家里,早前她母亲给电话茵茵,说你们被人掳去,我便和茵茵赶来这里。」

「你叫伯母不用担心,说与她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事了。」

第十四回:重逢

作者:潜龙

二人刚走进紫薇家门,还没有站定脚,志贤和茵茵已经围住二人,吱吱喳喳同声发问,文仑几乎连半句也听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妇­迎了上来,紫薇连忙扑进她的怀里。

只见那美­妇­人年约四十岁,长得异常秀丽高贵,想必当年是个月貌花庞的大美人,文仑看见她,便知道这­妇­人是紫薇的母亲骆贵芳,也是志贤的异母,当即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

骆贵芳轻抚着紫薇的秀发,看见文仑走前来,便徐徐把紫薇推开,带着微微湿润的感激目光,朝文仑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仑。」

「是,伯母。」

「真多谢你救了紫薇,快坐下来再说。」数人便围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骆贵芳叫茵茵为众人斟上了茶,才朝文仑问道:「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文仑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情说出来,只将如何被掳,如何逃走等,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说给她知道。

接着骆贵芳便把匪徒何时来电话,要她一天内准备一千万日元(约七万多美元),再等侯交款地点时间等,半点不遗的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不住低头沉思,他总觉得事情有甚么不妥,过了一会,便开声问:「伯母,妳肯定没有记错,匪徒是十时打电话来这里?」

「应该没有记错,当时电视还做着我常看的片集。」骆贵芳道。

茵茵这时已扯着紫薇问长问短,而坐在文仑前面的志贤,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听着二人说话,但他与文仑相交十几年,对他的言行举动,话里的真伪,可说不知十足,也看出了八分,就在骆贵芳转向和紫薇说话时,志贤便向文仑打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说话。

二人来到阳台谈了一会,便听见志贤道:「你既然早上梦见这情景,怎不和我说?」志贤轩着眉问他。

文仑望了他一眼:「这个有甚么稀奇,虽然我自知有点预感的能力,但我却不是一出生便有,还是在十多日前才发现罢了,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要是换着你,你能够完全相信吗?当我起床后,对梦境的一切,可以说还是半信半疑,只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况且我被袭击至今日为止,才不到半个月,在睡觉中梦见那两个人,也是很寻常之事,若不是我自知有点预感能力,我才不会把梦境放在心上,也不会整日感到不安,更不会把界片刀藏在身上。」

「但你梦见这种不祥之兆,应该也和我说一声才是。」

「就因为这是一个梦,若我事先说了出来,你当时会相信么?现在事情发生了,你自然多说话。还有一点你记得吗,当日紫薇被袭,我是在办公室,而且是突然感到头痛,继而产生一个清澈的幻觉,才救了紫薇,还有我救了那一群踢足球的小孩,你和茵茵在外发生执拗等等预感,全部都是在大白天,而我当时还是十分清醒的,只是一些霎时而来的感觉而已,并非是甚么梦。只是没想到现在连梦境都是预兆,打后我的人生又多了一重忧虑了……!」

志贤细想之下也觉有点道理,又道:「是了,你方才听见妈的说话后,突然见你在沉思甚么似的,到底在想甚么事?」

「咦!怎地改变称呼了,竟然叫了一声妈,她已经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么?」

「还没有,我在她面前仍是叫伯母,等老爸来到再算,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当时伯母说匪徒是在十时来电话,但那个时间,我已经把他们三人绑住了,决计没可能打电话来,凭这一点看,匪徒并非光是他们三个人,还有打电话的人,当时也不知道我和紫薇已经逃脱。」

「难道会另有主谋?看来洋平今次掳走你们,不单是纯粹为了报复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你可有发觉,便是提出赎金的问题。」文仑道。

「甚么问题?」志贤怔怔地望住他,显得一片惘然的模样。

「假若你是匪徒,你会要一千万日元,还是会要一亿日元?」

「当然是一亿,那还用多问。」志贤想也不想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匪徒向紫薇母亲开价一千万日元赎金,但若然我是洋平,我和紫薇两人的身价,相信他是最清楚的,既然我已经落在他手上,稍作换转索款人对象,改为向你这个超级富家公子落手,他便会取得十倍的赎金,他为甚么不会想到这一点。」

「你说笑吧,我会用一亿元来赎你这个混蛋,做梦没有这么早。」志贤边说边笑。

文仑也不理会他,续道:「一千万日元,这个数目是否会少了一点呢?表面上看来,确有点难以想象。据我所知,青山区是日本有名的高尚住宅区,各国领事高官林立,既然紫薇母亲能够住在青山区,经济能力自不会太低,但匪徒只是要一千万日元,况且是超过三个人共分赃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万,你不觉得奇怪么。」

经文仑这样一说,志贤也觉有道理。但二人接着提出多个可能­性­,都是不能自圆其说,两人一时想破了脑袋,终究无法解释原因何在。

当志贤问文仑为何不报警,文仑便道:「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恼。」遂把洋平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关头给他解围等全部和他说了。

志贤愈听愈怒火中烧,连一对眼睛都像要喷出火似的,当文仑说完,他已大哮起来:「他妈的好家伙,你为甚么不狠狠揍他一顿,这岂不太便宜了他。」

「当时我和紫薇只想早点离开那危险的地方,若拖延了时间,要是再有特殊情形发生,可就不妙了!说到报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这件事,既然我们知道是洋平所为,日本虽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钱,迟早都可以找他出来。而我不想去报警,最重要一点是为着紫薇,他今日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到时新闻闹大了,说甚么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掳劫,最后再惨被强Jian等大字标题,紫薇到时还能做人么,你不能不想这个。」

志贤颔首道:「文仑,我打算和津本商量一下,在洋平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前,我想紫薇暂时向公司请假,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让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较安全,直到你父亲到日本来,或许他另有其它主意也说不定。」

正当二人谈得入神之际,茵茵突然跑到阳台来:「你们在谈甚么,姨妈有事找你们,快进去吧。」

他们回到起居间,骆贵芳朝二人道:「现在都这么夜了,我己经叫茵茵把客房整理妥当,便在这里睡一晚吧。」

「这个……真是太打扰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今晚你两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来!」茵茵朝志贤做了个鬼脸,二人向骆贵芳说了声晚安,便随茵茵走进房去。

隔天早上,文仑二人与骆贵芳商量,希望紫薇暂时待在家里,并向紫薇说,下班后会赶来这里陪伴她。

志贤回到东丸才一坐落,桌上的电话接着响起,是津本的内线电话,要志贤往他的办公室走一趟。当志贤到达津本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父亲李展濠,他和津本对坐在沙发上,李展濠身后站着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汉,志贤与二人也相当熟悉,却是父亲的贴身保镖。

志贤先向本津问安,才坐在父亲身旁:「爹,刚到日本吗,怎不给我一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

李展濠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身体颀长,让人看了有股雄姿英发的感觉,他瞪了志贤一眼,沉着声线道:「我今早打电话到你住所去,怎地没有人听,你和文仑一来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连家也不回了。」

「对不起。」志贤苦笑着脸,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实……其实昨夜我在骆阿姨的家里。」

李展濠和津本同时睁大眼睛,津本连忙道:「甚么!志贤你已经找到贵芳?」

志贤点点头,便把文仑怎样和紫薇认识,如何成为爱侣,详细地说了一遍。津本听得不住摇头摇脑,最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贵芳再三叮嘱我要为她保守秘密,没想到还是斗不过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探前身在烟灰缸把香烟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数十年,这样还算是老朋友么?」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我的为人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其实我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但当时贵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她,我绝不会亲自开口出卖她的,这一点展濠兄要怪罪小弟,我也没有办法。」

「唉!贵芳的­性­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摇了摇头:「津本你就是太过重言诺,说句老实话,交着你这个朋友,真是没得说了,但你这样却叫我苦候了近二十年,这一顿饭你准没有得逃避了。」

津本听见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来,莫说是一顿饭,就是你肯吃一世,津本一样照办。」两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毕竟是老朋友,二人的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津本再问志贤:「这样说,你昨日能在贵芳家里过夜,她已经知道你的身分吧。」

「还没有,昨日事出突然,我还是首次到她家里。」便把文仑和紫薇被掳的事说了,直听得两老张口结舌,志贤最后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给紫薇一个大假,让她待在家里,我实在很担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怒道:「那个洋平是甚么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许人物。」

津本道:「就让紫薇休息一段时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来处理好了,但不把事情圆满解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紫薇永远躲在家里,我看必须找洋平出来,此事才能解决。」

李展濠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虫,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给你吧,用多少钱也没问题,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关于我和贵芳见面一事,瞧来你也不便出面,一切交给志贤和文仑与我安排好了。」

文仑和志贤下班后,早已相约一起到紫薇家,紫薇一见了文仑,便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而茵茵和志贤却眉来眼去,并没有显得如何亲密。

志贤突然朝各人道:「今日便由我来请客为紫薇压惊,高高兴兴吃一顿好的,把一切脏气全部除去,各位意思如何?」

「李先生太客气了,就是要请客,应该是由我来请才对。」骆贵芳笑着说。

「伯母才客气呢,叫我志贤便行了。」

「姨妈妳不要和他客气,这个人家财丰厚,就吃他一顿十万八万,他也不会皱皱眉头,二斤半我说得对么?」

文仑听她又叫自己为二斤半,不由一愕,瞪了她一眼才讷讷道:「是……是……」

骆贵芳掩着口笑道:「文仑你这个外号挺有趣呢,怎会给叫作二斤半?」

志贤早在茵茵口中,知道文仑这名号的由来,这时听骆贵芳一问,他和茵茵登时笑了出来,而文仑却呆着不知所措,紫薇早已一张俏脸红得火烧似的,藏在文仑身后,不敢抬起头来。各人的表情,直看得骆贵芳一头雾水,但她是个聪明人,见女儿羞涩的模样,便知道是这伙年轻人的俏皮玩意,便转了话题道:「好了,既然大家这么开心,便一起出外吃顿好吧。」

当一行五人步出家门,志贤便即看见父亲的两名保镖,却在不远处保护着他们,志贤暗暗朝他们打个眼­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提电话按着号码。

五人上了出租车,志贤对司机说,要到港区高轮饭店。

高轮饭店乃东京最为高级的大饭店,分有旧高轮和新高轮两座大楼,合共一千三百多个房间,内设国际馆,是一个大型宴会和举行婚礼的会馆。

李展濠早已订了高轮的总统套房,每日租金竟要三十六万日元,实是惊人。这时他正和津本坐在大厅上,一同共坐的,还有一个年约三十过外的男人,此人名叫久藤清一,是津本的好朋友,也是一名资深的私家侦探。

「清一兄,我们在日本就像盲头苍蝇似的,关于洋平这个小子的事,这趟便要麻烦你了。」李展濠虽然富甲天下,但言行举止却全无架子,为人相当随和。

「不用客气,既然有名有姓,这件事并不难办,我会尽力找到他的。」清一道。

「虽要多少费用也没问题,若有甚么进展,你大可以和津水联络。」

便在这时,一名保镖来到李展濠身旁:「李先生,小爷刚有电话来,他已经在古稀殿等候。」李展濠点点头,便向清一道:「清一兄,我刚好有事要办,其它细节,可以和津本兄研究一下便行了。」

古稀殿位于国际馆,是一间中国料理食馆,李展濠才一走进来,便看见志贤等人,当看见那两个背他而坐的女­性­,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激动,连眼眶里也微蕴润光。

当志贤瞧见父亲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爹!」

骆贵芳和紫薇听见志贤的说话,同时回头抬眼望向身后那人。

「你……」当骆贵芳看见李展濠,登时脑袋里为之轰然,想站起身也感到有心无力。

「贵芳……我……我终于找到妳了。」李展濠目不交睫地盯着眼前的美­妇­人,连平素词汇丰富的他,此刻也变得结结巴巴,站着动也不动。

文仑本来坐在紫薇身旁,便即向她道:「紫薇,快让个位子给父亲坐。」紫薇回过神来,连忙和文仑站起身。

「世伯坐这里吧。」文仑拉开椅子道,李展濠点点头,望望文仑身旁的少女,便知道她是亲女儿紫薇:「紫薇……你就是紫薇……」他的英雄泪再也隐忍不住了。

「嗲……」紫薇点点头,望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却又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

「好,好……妳也坐,坐在我的身边。」李展濠坐下,马上握住骆贵芳的手:「妳叫我找得很苦,若不是志贤,恐怕我要痛苦一生。」

「你来找我作甚么,我们的事……」她的喉头有点哽咽,再无法说下去。

「妳还说这些说话,给儿女听了怎好意思,总之从今以后,我不准妳再逃避我,不要再作这种傻事。」李展濠立即回复他本来的豪爽气盖:「大家坐,今日是好日子,应该要高高兴兴庆祝一番才是。」他握着骆贵芳的手始终不放,而骆贵芳也任由他握住。

「爹,当我知道紫薇是我的妹妹,那时我真是又高兴又惊讶,连想也不敢想这个像天使似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你现在有那种感觉吗?」志贤笑道。

「哥……你……」紫薇登时满脸通红,连忙垂下了头。

李展濠望着身旁的美女,眼睛流露出来的愉悦光芒,已经说出了一切:「贵芳,我们的女儿真的太美了,好多谢妳,妳能给我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儿,便转向文仑道:「文仑,你要紧记,要是你欺负我这个宝贝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世伯放心好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比紫薇更好的天使,莫说是欺负她,连对她大声点说话,我也不忍去做呢。」

「这样便好!咦……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李展濠望着志贤身边的茵茵。

「我哪里及得紫薇一成,不要笑我了!我叫骆茵茵,是紫薇的表妹,现在我和姨妈表姐一起住。」茵茵大方地自我介绍。

「哦……原来都是一家人,真是太好了。」他说着时,眼睛不住地望向志贤,嘴角却含着一绺异常的笑意,直看得志贤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借端别了开去。

李展濠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清楚儿子的心事,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接着李展濠不住口地和两母女说话,探问她们多年来的生活,而骆贵芳刚才第一眼看见李展濠,真是五味集陈,那时当着儿女给众人,委实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她想起多年来的逃避,本来静如止水的心境,不知为何,当看见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着,一直怀念着的男人,心湖里不禁缓缓再次泛起了涟漪,自己足有二十年的孤单独衾的生涯,似乎再度开始有了生机,到底自己这么多年的逃避,是否真的做错了,其实她是多么想和他在一起,至今她才真正地了解到这个事实。

志贤见着平时尊严沉毅的父亲,现在竟然心情尽开,与往日直是判若两人,自己也感到相当高兴,这是他在亲生母亲和父亲面前,从不曾见过的画面。

这一顿晚饭,确令文仑和志贤出乎意料之外,起先二人心里都是存在着一点隐忧,认为李展濠和骆贵芳见面后,不知那时会有甚么事情产生,没料到不但气氛异常地好,且盈满着一股亲情的和谐。

骆贵芳拿着纸巾,双手高雅地拭抹嘴角,提起皮包道:「紫薇,陪我去一趟洗手间。」

李展濠朝隔邻桌子的保镖做个手势,两人便走了过来,李展濠向骆贵芳道:「他名叫陈浩,这个是阿东,是我叫他们来保护紫薇的。」他向陈浩道:「麻烦你们陪同她俩走一趟洗手间。」

母女俩在陈浩二人陪伴下离开,原来古稀殿堂内并没有洗手间,他们需要经过一条约二十多米长的长廊,还要拐两个弯方能到达。

李展濠在他们离去后,便问志贤:「东丸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但在管理制度上,有很多地方并不适合在香港使用。」

「这个问题不重要,好的地方我们自然会采用,不好的地方便除去好了,灵活经营才是咱们公司的要旨。」

突然文仑合上眼睛一会,倏地站起身来喊道:「志贤快……伯母她们将会有事发生。」说话还在一半,人已经离坐往外飞跑而去。

志贤明白文仑的预感能力,哪敢轻忽大意,连忙跟随文仑跑了出去。

李展濠全然不知道文仑的超能力,只是呆呆的望住二人背影,茵茵却急忙道:「姨丈,紫薇她们可能会有事,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他虽然不明白个中原因,但看见他们三人如此紧张兀兀,也不再多问,便站起身和茵茵走了出去,和李展濠一同进来的另外三个保镖,见状也一起跟了去。

这次李展濠来日本,身边只带同五个贴身保镖,一同前往美国的私人秘书和二名高层职员,已经安排飞回香港。

这时古稀殿的侍应员工们,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发生甚么事,个个张着嘴巴望住这伙人的怪异举动。他们不但没有拦阻,还匆匆让开一条路给他们,毕竟这是高级饭店,客人多是饭店的住客或贵宾,是以也不害怕他们会白吃白喝。

文仑与志贤发足狂奔,拐了一个弯,便即看见陈浩和阿东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候人的模样,在距离他们若三四米处,方好有一个推着清洁车的女工,正徐徐照他们方向行来,清洁车上摆满清洁用具,甚么清洁济、胶桶、拖地扫等杂物。

但见文仑一瞧见那个清洁女工,便即用广东话朝陈浩高声叫道:「捉住那清洁工人,不要让她走……」

陈浩二人回头望望那个女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即见那清洁女工用力把清洁车推向二人,转身便朝走廊尽头的梯间跑去。二人给推车一撞,车上的杂物立时飞散开来,清水胶桶落满一地。

只见陈浩和文仑等人被杂物一阻,那人已跑下楼梯去,然而陈浩的身手却也不弱,见他大步一跨,身躯便在翻倒在地的清洁车飞越过去。这时茵茵和李展濠也跑到近前来:「发生了甚么事?」茵茵扯着志贤问。

「茵茵,妳和阿东进去洗手间看看。」文仑吩咐道。

「文仑,你到底感觉到甚么,那个清洁女工是……」志贤急切地问,而李展濠却不明二人的对话,一时也无法Сhā上半句。

「刚才我喝了一口啤酒,才放下酒杯,突然感到一阵昏晕,便闭上眼睛略一定神,孰料,忽然一个影像出现,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举起一柄像木­棒­的东西,正要朝伯母头顶砸去,接着影像便消失了。」

「可是那个分明是个女人,你又怎会认为是她?」

这时阿东已经从洗手间出来:「我四周看了一遍,内里除了李夫人等人外,并没有其它人。」

文仑点点头续道:「我只见那人身穿白衣,当时四处并没有其它人在,因此也不理会那人是男是女了,怎料我这样一喊,那人便立即逃走,看来我的直觉并没有错。」

当骆贵芳等人步了出来,李展濠便立即迎上去,紫薇也急忙来到文仑身边:「听茵茵说,又有事情发生吗?」

「嗯!」文仑点头,便向李展濠道:「世伯,我们先回去再慢慢研究好吗?」

李展濠便朝阿东道:「你回去料理账单,我们先行回房间去。」

阿东应了一声去后,李展濠向众人道:「一起到我房间吧。」便与骆贵芳并肩同行,再掏出手提电话按上号码:「津本,清一还在吗?好……我还有事要他办,你代我通知他一声,我马上回来。」

文仑一面行,一面把自己刚才的影像对紫薇说。

「怎会这样,依你梦境所见,那人是真的袭击我妈么?为甚么不是我?这到底是甚么一回事。」紫薇一脸骇然。

「我一时也无法解释,但妳不用过于担心,一会儿集合大家的意见,或许可以获得一些蛛丝马迹。」文仑拍着她肩膀说。

第十五回:同室

作者:潜龙

在总统套房偌大的客厅里,四张相对的高级沙发上却坐满了人,李展濠听完志贤所说文仑的超能力后,他对这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不禁兴趣盎然:「要不是今日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

「世伯,我看事情很不简单,起先是我和紫薇被掳,洋平的主要目标,明着是针对紫薇,今日伯母虽然没有受害,若是各位相信我的幻觉,凶徒的真正目标却是伯母,还有一点,当日我和紫薇逃脱后,曾和志贤商量过,发觉内里确有很多无法理解的疑点。」文仑把当天和志贤在阳台倾谈的内容再说了一遍。

「紫薇被掳,匪徒要求的赎金却不成合理解释,似乎是要让伯母感到赎金不大,不致到四处张罗,更不会因小数目而去报警,光凭这点来看,匪徒的主要目的,是要把伯母引诱到他们哪里去,将她们两母女合在一起,来个一箭双雕,大家认为我的说话可有道理。」文仑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

「文仑你是认为匪徒的主要目标是姨妈?」茵茵瞪着不可思异的眼睛问。

「不是,是伯母和紫薇两母女,若我没有猜错,内里可能与世伯有点相关,大家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伯母和紫薇在日本生活都相安无事,但今次世伯得到伯母讯息后,突然赶来日本,事情就开始发生了,这不是很奇怪么。」

津本道:「但洋平这件事又如何解释,他对紫薇报复还可说得通,但他和伯母并不认识,莫非这是两件事。」

「也有可能,其实我的想法都是猜测而己,真正原因何在,还要多加研究。」

这时陈浩回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假发,放在众人前面的矮几上:「李先生,那个女工似乎是男扮女装,我追至楼下出口,在地上拾到这个。」

「捉到那人吗?」李展濠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把那人捉住,那个人似乎不是一般人物,大有可能是受过专业训练,动作异常敏捷,三米高的铁围栏,两三下功夫便给他跨了过去,我眼看追他不上,便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李展濠点点头。

「文仑你的预感又应验了。」志贤拿起那把假发:「果然是男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知会如何。」

「清一兄,我还有点事情想你帮个忙。」李展濠转向清一道。

「李先生不用客气,只要我能力所及,我自当会尽力而为。」清一道。

「看目前情形,有人要伤害她们母女二人,凭迹象显示,确有这个可能,今次我来日本,虽然身边也带有五个能­干­的职员,可是他们不懂日语,对日本的地方又不熟悉,做起事情来总会有点不方便。我的意思是,清一兄能否多派人手,联同我手上的职员,一起来保护她母女俩,不知这个行吗?」

「这个问题不大,包在我身上好了,但我方才听了你们的说话,小弟倒有一些浅见。」

「清一兄尽管说出来,不知有何高见?」

「大家可有发觉一点,匪徒既然能预先匿伏在这里,并且改装行凶,显然是很有计划地行事,一般人极难做到,况且那人身手如此了得,大有可能是受雇的专业凶徒,目的很有可能是掳劫母女二人,再向李先生索取大量赎金。」

李展濠不住点头:「清一兄你认为应该如何防范才好?」

「就算报警,看来也没多大用处,一来事情尚没有发生,他们更不会相信甚么预感或超能力等,大有可能不会接理,就是接理这案件也不会尽力追查,现在唯一是靠我们自己了!但坐以待毙却是个下策,我们必须要反击,并且要探出凶徒或幕后人,这才是正路,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

「要是我安排母女俩先离开日本,这办法可行吗?」李展濠问道。

「据我的经验,这是没有用的,幕后人既然能雇用专业能手,就算躲到哪里去,他们也一样可以跟随行事,现在首要做的事,是先把母女二人分开,分散他们的主意力,再安排一处隐秘的居所,让他们再无法知道令夫人母女的去向,这样他们必然方寸大乱,四处侦查,那时就是我们捉拿匪徒的最好良机。」

「我认为久藤先生说得很对。」志贤道:「只要我们安排一些香饵,把匪徒引诱出来,但这样做恐怕要相当人力才行。」

「人手问题包在我身上,除了李先生五位帮忙外,我另派五名能­干­的人员加入,再配合我们侦探社的先进仪器,除非那些人是一等一的间谍高手,要不然我们也有机会把他捉住。」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一早,我会汇十万美圆到你银行户口,先作为一切开支,事成后我们再出来吃一顿,到时自会再好好答谢清一兄。」

「这个先多谢李先生了,有关令夫人的安身之所,不知可有适合地方,要是没有,我也可以代为安排。」清一道。

「爹,今晚就让骆阿姨住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贤道。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么阿姨,从今以后你要和紫薇一样称呼妈,知道么?」

志贤抱歉地点点头,而骆贵芳听见在这里过夜,突然红晕一现,也极感忸怩不安。

「那我和表姊怎样,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家里来,岂不是……」茵茵扯着志贤道。

「这个问题……文仑你认为该怎样办?」志贤望向文仑道。

「陈浩,你和我在这里开一间套房。」李展濠对陈浩说完,再转向志贤道:「今晚她们表姊妹两人的安危,便交给你和文仑。」

「这岂不是我和文仑要作厅长!」志贤苦着脸说,而茵茵却给了他一个鬼脸。

紫薇抬眼望向文仑:「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嗯!」文仑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我和志贤陪着妳们,妳不要担心。」

「但那些匪徒可能会……」紫薇总是有点害怕,握住文仑的手不放。

「依我来看,就算他们知道妳们在这里,今日也不会采取行动,亦知道我们必定戒备森严,所以妳可以安心睡觉。」

紫薇把头贴向他耳边,低声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我也想,可是志贤和茵茵他们……」文仑望望对坐二人,却见志贤和茵茵却低头私语,不知在说着甚么:「紫薇,到时看情形再说吧。」

文仑四人走进这间设备豪华的套房,仍没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处细看。志贤却小心地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回身向文仑道:「你认为洋平和刚才妈被袭的事可有关连吗?」

「我也不知道,但两件事所发生的时间如此接近,这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能够雇用杀手,费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没有这个能力,看情形幕后人必定另有其人,到底为甚么要伤害两个弱质女子,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还有甚么不明白,匪徒自当然是想掳劫她两人,再向爹索取赎金。」志贤道。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你若想信我的预感,便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在幻境中那男人是想用东西攻击伯母的,明着是要伤害她,要是掳人勒赎,又怎会下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见的幻象不灵验。」

「文仑……你不要再吓我嘛……」紫薇在旁听得心惊胆战,扯着文仑不肯放手。

「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的。」文仑拥着她贴靠自己。

「紫薇,那个浴室很大耶……咦!你们三个站著作甚么,我刚才四周看了一遍,房间里有两张大床,瞧来你兄弟俩也不用做厅长了。」茵茵边说边跑了过来。

「已经很夜了,我和文仑还有事要商量,妳们先洗澡睡觉吧。」志贤道。

「紫薇,我们一起洗好么。」茵茵拉着紫薇笑说。

「我才不要,妳自己先洗吧。」紫薇靠着文仑把她推了出去。

「原来妳是想和文仑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碍你们是了。」茵茵一面走一面哈哈的大笑着,而紫薇却气得猛跺脚。

斤文仑在冰箱取出三罐饮品,三人坐在沙发上谈着应付大计,而茵菌竟大半小时才洗澡完毕走出来,身上披着日式浴袍,短发还是湿湿的:「好舒服,真不想这么快便出来。」

接着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ρi股坐在志贤身旁,两脚双迭一交,一对雪白修长的玉腿,马上在分开的日式浴袍露了出来,把坐在他对面的文仑看得双眼发直。志贤连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妳坐成这个模样,不怕走光吗?」

「有甚么好怕,我又不是没穿­内­裤。」但她从志贤紧皱的眉头,已经看出他极度不满,还是乖乖的把睡袍拉盖起来。

当紫薇洗完澡出来,茵茵便拉着她进房睡觉去,在她们走到房门时,茵茵回头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门不许你们进来,到时可不要后侮。」

志贤苦笑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文仑独个儿坐在厅上,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为甚么洋平会牵扯在其中,既然幕后人不是洋平,这样说那个幕后人必定知道洋平和紫薇当初的关系,所以才利用洋平Сhā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掳人勒索这出头戏,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哪里呢?能够知道洋平和紫薇这关系的人,便只有东丸的职员,莫非那幕后人是东丸的人?

他不断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际,志贤已经步出浴室:「我先睡了,明早还要上班。」

当志贤走进房间,竟然发觉两张床上都睡了人,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叫我和文仑怎样,难道真的要做厅长不成!」正当他纳闷之际,见茵茵突然从被子里伸出头来,迎着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志贤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见茵茵只是点头,便明白她要和自己同睡,但又想到,文仑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是四人同房做起那种事来,岂不是很尴尬!

这时茵茵已把一边被子掀起,拍拍床褥,示意他过去。到这个环境,志贤似乎再无其它选择,只得爬上床去,才一躺下,茵茵就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整个人抱住。

「咦!妳……」志贤发觉被子里的茵茵,竟然是一丝不挂,早已全身­精­光赤条,一对丰挺的玉|­乳­,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接着一只玉手,已经巧妙地隔着浴衣,把他仍是半软不硬的宝贝握住。

「我甚么!还不快点把睡袍脱去,难道要本小姐动手不成?」茵茵咬着他耳朵说。

「不要这么大声,给紫薇听见怎好意思。」志贤一手把被子拉过二人的头顶盖住,才悄声道。

「你真是个大傻蛋,若不然我和紫薇早商议好,我们又怎会分开床睡,意思是甚么你还不清楚吗?」

志贤索­性­装傻份呆,笑道:「我会清楚甚么?一点也不明白。」

「死志贤,你明知故问,我今晚不把你榨­干­便不姓骆。」

「妳本来就不姓骆,只是跟妈妈的姓罢了!是了,到底妳是姓甚么?」

「我本姓宫泽,后来听姨妈说,我妈妈因为恨我父亲抛弃我们,便不许我跟他姓。喂!到现在你还问这个­干­甚么,快把它脱去嘛。」

志贤把浴袍脱去,茵茵却把浴袍接过来,伸出床外丢在地上,回身爬伏在志贤身上,志贤双手捧着她的头,拉近自己来,舌头顶开她的齿门,享受着她口腔里的甜蜜。

「唔……」茵茵热情地单手攀住他的骼膊,右手探至他胯间,握着他已经完全挺硬的宝贝,一下接着一下地为他抚弄。

睡在隔床不远的紫薇,这时却蜷缩在被子里,一双晶莹的眼睛,正望着他们不时高低起伏,趯趯颤动的被子,一张俏脸,早已看得胀红,这时她的脑子里,只是幻想着二人在被子里的恣情举动,体内的欲­火­,渐渐开始急促窜钻游走。

文仑这时走进房来,同时看见茵茵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发笑。紫薇一看见文仑,连忙把头钻进被子里,并把身躯背了过去。

紫薇感觉到文仑已走近床来,不一会他那厚硕的前胸已贴上她背部,一只贪婪的大手,开始从她腰肢往前移,不禁令紫薇微微一颤,大手来到她平滑的小腹,再Сhā进她浴衣内,缓缓向上移,直来到她Ru房的根部。

「紫薇,原来妳没有戴上|­乳­罩,不知­内­裤有没有穿上呢。」文仑的话声在紫薇耳边轻微地响起。

紫薇却不理答他,只是把身体再往前弯,文仑的五只手指,终于把她一边饱满的Ru房握住,正在温柔地轻捏抚玩:「妳洗澡后的身体真香。」文仑用鼻尖拨开她长长的秀发,磨拭着她纤长的颈项。

「嗯……」紫薇缩了一缩脖子。

文仑的手开始交替地把弄着她一对玉|­乳­,不时用拇指按拨那硬突的蓓蕾,把个紫薇弄得呻吟连连,纤腰也随之往后挺翘,压揉着他那巨大的­棒­儿。

「给我褪下浴衣好吗!」文仑手指下滑,扯开她束着的腰带,再往下移,果然触及一片柔软的芳草地:「原来妳内里真是甚么也没有。」手指在耻毛上轻轻挠动,接着来到那早已湿润的小缝。

「唔……文仑……」紫薇终于轻唤出他的名字,她感觉他的手指抑压着花­唇­,而他那放肆,全无忌惮的拇指,却轻轻拨开豆豆的包皮:「啊……」骤然而来的畅美快感,不得不叫她悠长地低吟了一声,当文仑的中指进入膣道时,才这样抠掘拨撮几下,紫薇连忙把口揜着,免得自己的愉悦声传至隔邻床上去。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