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轉身朝廚房裡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詩薇買回家,準備
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裡拋了拋,一隻手掰開她的小阴唇,另一
手拿著茄子就往裡Сhā進去。『哇......』的一聲尖叫,詩薇的阴戶像給撕開兩邊,阴道裡面給
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
裡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衝昏頭腦,便變成了另
外一個人。
港生口裡一邊罵:「淫婦!臭Bi!......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讓你吃不完
兜著走!」一邊提著茄子往阴道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裡面滿盛著文威剛才射進
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Jing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港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
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
阴道裡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阴莖粗兩三倍,強行塞在裡面,就把阴道撐漲得
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詩薇直給弄得漲痛難耐,祇有把身體扭
來扭去迴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
裡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港生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Cao的時候也是這樣叫
嗎?......一根茄子也比他強喔......爽夠了吧?不要臉!」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扑』的
一聲全根拉出來,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滿了Jing液,竟然變成了淺白色,面目全非。詩薇忽的
一下覺得阴道裡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氣,鬆了下來。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
火才舒洩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詩薇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了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扎著
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裡直覺感到
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港生,你瘋了?你......你......你......你想幹甚麼?」
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詩薇猜不著他弄
甚麼把戲,淨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港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詩薇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了嗎?
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
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捏著她一邊小阴唇,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
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裡面滿布著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錐,向嬌嫩的
阴唇中間刺去。耳中祇聽到詩薇『呀!......』一聲長喊,阴唇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
了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了一個小孔,四週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流
出來,詩薇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還沒痛完,祇見港生
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祇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面上,就
饒了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
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了吧?砍了頭,哪能把他的頭再
裝上去?」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阴唇同樣冒出一縷白煙,詩薇也在殺
豬般大喊的同時,阴唇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港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
花上解下了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著她的阴戶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
怪不得文威對它那麼著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
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詩薇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祇感到他把兩片小
阴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阴部飾
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
港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打
開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巴也休想Сhā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裡,也不管詩
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
到了樓下,揚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巴裡,孤零零地一個
人借酒消愁。
詩薇等他出去後,幾經掙扎才能把綁著雙手的領帶鬆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
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了面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
祇見阴戶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阴道口完全封閉。別說阴莖,
就連指頭也Сhā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裡牆櫃的抽屜裡找出鑰匙
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
阴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著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
祇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著,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
老天!阴戶給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裡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
再在壓力下從小阴唇邊的窄縫中像花灑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
要命卻是鹹鹹的尿液鑽進傷口裡,腌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著,每時每刻
都要彎腰兜著那鎖頭。心裡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
他一回家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廝守。
港生此刻在酒巴裡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桌上煙
ρi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祇怨上天為甚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祇有兩個
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怨,可妻子怎麼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到底做錯
了甚麼?腦中越想越亂,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著
那男人,給Cao得Gao潮迭起,淫蕩的纠床聲震耳欲聾,阴戶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
股Jing液,把阴道灌得滿溢而瀉,Yin水橫流......
點著最後一枝香煙,把空煙包握在手中,使勁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發痛才清醒過來。
回心一想,其實也不能全怪詩薇,自己名利薰心,祇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嬌妻,獨守空帷
下不讓那兔崽仔乘虛而入才怪呢!再說,也是自己泡姘頭在先,背著她在外包二奶,這回
真是樂極生悲,報應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給我送來一個情婦,跟著再給妻子
送來一個情郎。好了,此刻誰也不欠誰,一下子扯平了。
不經不覺,酒巴已經到了打烊時間,天也快亮了,想想剛才把妻子這麼虐待,也真的過份
一點,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將以前發生的一筆抹過,往後對她溫柔細心一些,祈望再從
新來過吧。港生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巴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裡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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