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这是个无“脖”不欢的娱乐时期,也是个无号不对的幽默时期。往往大剧拉开序幕之前都会“被主动”写上:情节完全虚构,雷同纯属巧合。好吧,我也如是说《围脖时期的爱情》(简称#脖爱#)是我“主动”虚构的,即使个别真实ID“被主动”使用,而故事情节最终都是虚构的。所以,请勿“主动”和“被主动”对号入座。
1: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习惯了把微博叫成围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习惯了把我叫成大叔。有人说大叔这个称呼很“棒子”,而事实上我一点都不哈韩。大叔只是个代号,如同家里请来烧饭的小保姆,我们习惯称之为阿姨。与年纪无关。大叔通常只提供开心,不提供开房。大叔爱说:鹅很大。
2:虽然“鹅很大”,但大叔不泡妞,更不拒绝被妞泡。那天阿桑专程从云南打 飞机过来请我吃饭。事实上彼此都很清楚,吃饭是睡觉最好的借口。吃饭可以睡觉,睡觉却不能吃饭。她说喜欢吃三分熟的牛排,于是血淋淋的牛排成了我们的晚餐。牛血迅速染红了她的唇,很艳很血腥。应了一个新词儿:杀很大。
3:阿桑生猛地咀嚼了三份牛排后,才想起对面还坐着个无辜的大叔,于是变戏法似的停止了饕餮般的进食举动,转眼变成了巧笑嫣然的美女,只是嘴角还挂着一抹嫣红的血迹。我想找餐巾纸给她,却发现没有。于是寂静的小餐厅里,霍地爆出一个性 感而高亢的声音:waiter!来包卫生巾!
4:“来包卫生巾”不啻一颗重磅核弹,餐厅里的空气骤然凝结,继而爆发出各种不怀好意的笑声!淫笑、嬉笑、耻笑、嗤笑、狂笑…那一刻我的脸色一定很斑斓,配合着各种笑高速转换。阿桑则不以为然,大度地用虚假的微笑迎合着围观众人。这让我想起了戴蔓被无数闪光灯包围时无辜的样子,我见尤怜。
5:人家说错了嘛!围观群众散去后,阿桑无辜地说。瞬间,一抹绯红惊现在她白嫩嫩的小脸上。毕竟她也是个女孩子。我接过服务生送来的餐巾纸,递给她:“没关系,快擦擦。这么水灵的鲜血挂在那我看着有犯罪感。”她笑着骂我坏,然后表情怪异地盯着我说:“你和围脖里的那个大叔根本不像嘛!”
6:我没说话,十分专注地望着那张刚刚羞红过的白皙的面孔。阿桑也在专注地望着我,一双明眸似乎要刺穿什么:“你没有在围脖里那么随意,有点深沉、有点儒雅。你说话的时候没看我的眼睛,有些害羞、还有些腼腆。”我笑着耸了耸肩,故作潇洒地说:“没那么随意说明我认生,不看你的眼睛因为我心虚,装儒雅说明我闷骚。”
7:阿桑本人要比相片上更好看些。相片里的她脸蛋很有肉感,我曾对着相片冥想,左脸和右脸先亲哪边会更有喜感些呢?而此刻,小妹妹就坐在面前,大叔却无动于衷。我沉吟了片刻说:“你长得很像一个人。”“老套!来点新鲜的,老男人泡妞都用这句。”“你长得特别像后宫优雅,而且不是一般的像。”
8:错愕,而后是美丽的笑:“什么叫像嘛?分明就是我啦!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炒作团伙给盗用了去。说不定呀,就是一群猥琐男在那YY呢!大叔,你说我该不该维权呢?”她说得一本正经的,这下轮到我错愕了:“真的是你?别说,还真是越看越像。那你是越南人?”“云南!”“那我怎么听说那女孩是越南人?”
9:“嗯!也不完全错,我妈是越南人,我爸是云南人,奶奶是河南人;我出生在越南,长在云南,学在河南……糊涂了?”“困了。”我掏出烟来,她伸手抢过去:“我也要”“女孩子抽烟不好,易老。”“我不管,男人抽烟还杀精ED呢,你不也抽吗?”“抑制精虫上脑,有益道德健康。大叔在修炼品行呢!”
10:阿桑狂笑:“哈哈哈,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别人是蹬鼻子上脸,大叔是蹬鼻子上床。”她又笑道:“这句在你围脖里见过。”“那整句你没见过的,”我盯着她高耸的胸脯。“你是胸奴王。”“匈奴王?”“靠胸脯奴役了众多粉丝的女王。”“色!我围脖里那些粉丝可不是垂涎我胸脯才粉我的。”
11:“我说小姐,你还真别不相信,胸奴族可是庞大得很。谁胸大,谁征服。服的不是你,是你的胸。这年月写得好不如说得好,说得好不如脱得好,脱得好不如挤得好,挤得好不如卖硅胶的。挤出来的至少还算原生态的绿色放心奶,而多半*,根本就是他妈两坨硅胶。骗得广大胸奴族,成天傻痴傻吃的,真愁人!”
12:阿桑似乎很纠结:“你粉我也是因为我的胸吗?”我摇头:“为了私通。”“什么私通?”“私信沟通啊!”“我靠,大叔,你这话说的可真难听,还不如私奔听起来顺耳呢!”“我不加你关注,就发不了私信,也就给不了你电话号码,私信沟通交换电话号码等于私通。”她笑了笑:“大叔终于灵光了,贫劲儿这就上来了。”
13:我们同时开怀哈哈大笑。她边笑边用手机*,然后发到了围脖上。接下来,几乎就是我一个人在说话了。她边玩围脖边哼哼哈哈地应付着我。见状,我索性也打开了手机围脖。之后,彼此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闲话,一边各自玩着新浪微博。此间我收到了糖果的私信,说想我了,问我在干吗?
14:我笑着回复糖果:没干!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桑被我的笑声惊动,回过神来:“大叔,什么情况呢?瞅你笑得……”我忍住笑问她:“你平时问别人在干什么,怎么问?”“白痴问题。我就问在干吗?怎么了?”我坏笑道:“那你打字的时候打的是口马吗,还是口麻嘛?”阿桑终于明白过来,当场笑翻了。
15:按着正常程序,故事的发展应该是趁着大家聊得兴奋,假以开心之名互相拉手拥抱,再然后……我们根本就没来得及拉手,阿桑的私信就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但能看出阿桑脸上洋溢着某种幸福的表情,而这种表情对我来说可能是某种不详的预言。果然,她抬起头来说了句:“抱歉,我得走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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