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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后,封晨开始去上课,每天早早的就爬起来,打个的就奔了学校。我一般都睡到日晒三杆,然后揉揉朦胧的睡眼去卫生间洗漱,便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懒散的生活让我更加无所事事。以前还能跟老鳖胡军混在一起,现在他们只是偶尔过来或者我偶尔过去。从我脱离了以前我们建立起来的组织,老鳖跟胡军似乎生活的也没以前激昂了。我始终这样安慰自己,是我成就了老鳖跟胡军,是我让他们觉这个世界还有阳光,不再暗无天日的生活。
那天中午老鳖敲响了门,一脸的大汗淋漓。
“怎么了?”我问。
“赶紧着跟我们出去,我们都鳖不住了。不去找姑娘,喝点儿啤酒总可以吧。”老鳖盯着我说。
我也好长时间不出去了,也感觉异常的无聊。我现在才明白生活跟打麻将差不多。上家打出去的牌,总是被下家或者对价碰掉,挤兑着你出不来牌,非急火攻心不行;如果总是出现熟张一张一张的打不尽,也是痛苦的,所以要清一色、对对胡,变着花样的胡牌,这样才有意思。
“等我穿上衣服。”我说。
“你去。我下边等你。”老鳖说完就转身下楼了。
我穿好衣服下楼看到胡军一直手夹烟一首摸着方向盘,看到我下来,就对我笑。我没理睬胡军打开车门就钻进了车内。
“蚂蚁,你变白了。”胡军转头过来说。
“你管人家白不白呢。赶紧把你的烟扔了,摇上车窗,打开凉气。”老鳖说。
“老鳖,你都没发现人家蚂蚁白了?”胡军摇上车窗又继续说。
“我没发现。”老鳖说。
“你怎么就能没发现呢?都成小白脸了。能不白吗?”胡军说完,转过头去,哈哈笑了起来。
胡军这样一说,我跟老鳖才明白什么意思,老鳖也哈哈的笑了起来。我一台胳膊在胡军的头上拍了一巴掌。
“赶紧着看你的车。少损我。”
我们去了一家像模像样的饭店。我们以前是从来不来这样地方的,都是胡乱对付着吃。我疑惑着跟老鳖胡军进去。
“今天一大早太阳就出来了,没从西边出来吧?”我望着刚坐下的胡军跟老鳖说。
“太阳是没从西边出来,老鳖二十几年前的今天,从娘肚子出来了。我们庆祝人家老鳖二十六岁大寿么。”胡军说。
“老鳖还有生日,我还以为跟老孙一道程序出来的呢?”我逗老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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