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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情感沦陷恋上富家女 > 56

56

“昨天我没失态吧?”我说。

“没有。”周瑾淡然的说。

“孙鹏呢?”我有继续问。

“昨天就没回来。”周瑾说。

“哦。”我应了一声。

“这是大鹏给你的。”周瑾说着从我枕边拿出来一条香烟,递给我。

“怎么好意思啊?”我客套的说。

“你就别客气了。我希望你不要抽这些烟。感觉上来了,也不要抽。”周瑾若有所思的说。

“什么意思?”我诧异的问。

周瑾没有回答我起身就走了。等周瑾走了,我就穿上鞋子出去了。当我刚走出卧室的时候,突然觉的头有点晕。于是,我又退回去,躺到床上了。当我躺倒床上,更觉的头晕目眩,内心突然觉的空旷,续而一种漂浮感。我躺着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样的感觉都没消退。

“如果,觉的不舒服,就抽吧。”我不知道周瑾什么时候进来了。

“什么意思?”我问。

“你知道大鹏昨天给你烟里含着什么吗?可卡因。你翻开你的胳膊看看,昨天大鹏给你注­射­了吗啡。我昨晚跟着你去,就知道他要对你耍手段。”周瑾说。

周瑾一说完,我就翻开胳膊,看到胳膊上针眼还存在着。当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才知道把自己送入虎口了。我盯着周瑾,大怒起来。拿起放在枕边的烟,朝着周瑾投了过去。

“他妈的。孙鹏那孙子呢?!”我嚎叫着说。

“你现在还不强烈,坚持住,就不会上瘾。你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跟着大鹏纠缠了。他迟早要枪毙的人。”周瑾说。

“丫,你也给我滚。为什么不早给我说啊。藏着掖着的!”我依然吼叫着说。

“该做的,我已经都做完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你在吸上两天,你就彻底完了。”周瑾说。

“滚啊。给我滚!”我说完拿起摆放在床头的水杯摔在地上了。

当我把周瑾骂走后,我感到异常沮丧。因为我感觉到,我身体已经出现了异常。我头晕目眩的感觉依然在。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起来开始收拾行李,我要离开这个我自己非送进虎口的地方。我胡乱的把衣物扔进行李箱,拖着有些轻飘的身体拎起来就走了。

当我走到客厅的时候,正在看电视的周瑾,看了过来,我瞪了一眼周瑾。

“一定要坚持住!”周瑾无奈的说。

“谢谢你的关心。”我说。

周瑾似乎对我的回应很失望。但此刻,我又该如何回应呢?我转过身去,拉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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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41)

23

从孙鹏家出来,我感觉我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无助孤独一股脑的砸向了我。我拉着箱子,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再次寻找一个能让我栖身之所。我拖着轻飘的身子,游荡在长安路上。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一家宾馆住下了。我以为,已经脱离了一个身不由己的地方,迎来的是无限的雀跃,谁知道,却再次踏进了黑暗的深处。

当我躺在宾馆里的时候,那种让我兴奋感漂浮感又接踵而至的来临。我知道毒品已经开始跟我纠缠起了。当感觉过后,我感觉异常的难受,口­干­舌燥,心烦意乱。我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大脑里却充斥着我根本看不清楚的画面。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感觉来临的竟然这样频繁,在午夜的时候,那样的感觉又开始折磨我。最后,我只得拨打了孙鹏的电话。那样的感觉,我实在难以抗拒。

“孙鹏,你丫算计老子!”当我听到孙鹏的声音后,愤怒油然而生。

“哥们,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喝多了。你可是胡军的朋友。”孙鹏伪装的说。

“丫,你别装了!”我说。

“你现在难受了吧。我现在帮你也就是给你点儿烟抽了,先缓解一下。”孙鹏说。

“你在那里?”我迫不及待的说。

“我在家。你过来吧。”孙鹏说。

孙鹏像是早就准备好了。当我敲开他家的门儿,他迎着笑脸就开门了,大晚上的不见他有一丝睡意。当我步进门后,也看到周瑾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但周瑾看我的眼神跟孙鹏是完全不一样的,她的目光充满了对我的同情。

我似乎并应该在跟孙鹏客气了。所以没等孙鹏让我进去,我就迈了进去。等我坐下后,孙鹏就把准备好的烟拿给了我。我迫不及待的点上了。

“你丫算计我。孙鹏,我跟你没完。”我抽着说。

“哥们也就能给你这烟抽了,以后恐怕这都不能满足你了。听说胡军说,你有一个还算有钱的叔叔,还跟着一富家女有着关系。好事儿,以后不用怕没钱满足不了。”孙鹏­阴­险的笑着说。

“去你妈的。我给你说孙鹏,你不给我面儿也就算了。你连胡军都卖。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我愤怒的说。

“你他妈的少给我卖弄,这不是在你们那里。你装什么装。别给你脸不要脸!”孙鹏还击我说。

我看着孙鹏狰狞的嘴脸,突然把抽着的烟甩在地上,起身边往外走。当我刚要打开门的时候,孙鹏有说了起来。

“蚂蚁,你要是走出这个门,以后你就别想再进来。”孙鹏的身影从我背后穿过来,砸进我的耳孔。

当孙鹏说完,我突然停住了。我知道我抵抗不了那样的感觉的折磨,就像我不能像我跟的意识相吻合,说不跟封晨老死不相往来,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内心。我知道,我又要走进了一个无法回归的路途中。看来,爱情就如毒品,不是我们无法远离,是无法克制住想要拥有的欲望。我脑际间又开始了一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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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42)

24

我开始在孙鹏面前屈服,受孙鹏摆布。孙鹏取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钱,包括一张六万额度的信用卡。我在孙鹏面前,没有任何挣扎,我也无力挣扎。每天呆在孙鹏的家里,等待孙鹏的施舍。周瑾似乎对我也不在理睬,我知道周瑾是见我如此的狼狈,不值得再去同情,连怜悯都不值得有。所以我的身份从一个客人,变成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我在清醒的时候,也想过离开这里,甚至杀了孙鹏的心都有,但我却无法抵抗那是会突如其来的诱惑。如果,我在以前的生活里是一条狗的话,我现在却是猪狗不如。

那天,我在床上躺着,寻找那种漂浮感。孙鹏突然进来了。

“蚂蚁,你的钱用的差不多了,赶紧想办法筹钱啊?”孙鹏毫不客气的说。

“没那么快吧。那可是十几万啊?”我说。

“你可抽了半个月了。你要想享受下去,就赶紧拿钱过来。”孙鹏说。

“我在这里又不认识什么人,从那里给你弄钱去啊?”我依然躺着说。

“那我可管不着。这里没有不代表那里没有啊?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吗?”孙鹏暗有所指的说。

“你容我想想吧。”我有气无力的说。

“你要是想不到,我帮你想。我现在还付的起电话费。”孙鹏洋洋得意的说。

我看着孙鹏的­奸­笑,就没再理会孙鹏,孙鹏见我转过去了身,就离开了。

那些天,孙鹏依然还给我烟抽,依然还虚假的跟我友好。我知道,孙鹏爆发的那一天迟早会来。当我们知道了将要来临的结果,似乎就剩下等待了。所以,我就等待着孙鹏的爆发。

那天的中午孙鹏真就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孙鹏用力的踹开门,惊醒了正在睡觉的我。孙鹏底气十足的屹立在我的面前,睁大双眼瞪着我。

“蚂蚁,你玩我呢?!这都多少天了,钱呢。要不是看着胡军的面子,我早给你断了!”孙鹏竭尽底力吼着说。

“我现在没有。我也没办法。”我懒洋洋的说。

“没有,不会张嘴要啊。你他妈的,明天见钱进不了我的帐户,我不给你断了,还把你哄出去。”孙鹏满脸狰狞的说。

“随你怎么着吧?”我说。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合着我白管你了。”孙鹏说。

孙鹏说完,迈过来揪住了我的领口,用恶狠的眼神看着我。“最后一天,给你最后一天的时间。我已经够忍耐你的了。到时候,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要是不好意思给你的叔叔跟富家女打电话要,我替你打。”

孙鹏说完,就把我撩了下去。我被孙鹏狠狠的扔在了床上。孙鹏就绕过床,打开我的行李箱,拿出了我好久不用的电话,朝着我晃了一眼,拿着就出去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孙鹏晚上就给我停了。我知道,孙鹏要用这样的办法逼迫我,赶紧让我给他联系钱。所以整个晚上就异常的难受,异常难耐。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我大声的吼叫着也没人对我理睬,我拼命的撞击的头,来缓解别样的痛苦。临近黎明的时候,我才得意消停,我昏死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睁不开眼睛,就能感觉到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我能听到耳朵里充斥着好多人在说话的声音,有封晨对我轻轻的呼喊声,有老鳖的辱骂声,这一切放佛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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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43)

我感觉到有人拼命的晃动我,我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我持续了好一会儿,我的模糊视线才清晰起来。我看到封晨蹲在我旁边,神情异常的紧张,满脸泪流的摇动着我。老鳖愤怒的看着孙鹏。徐甜站在周瑾的旁边。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我有气无力的说。

“闫乐……”封晨还没说完,就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封晨轻声的哭泣。封晨似乎异常的紧张,她紧紧的抱着我,像是一松手我就消失似的。

老鳖看到我醒了过来,瞥了孙鹏一眼,就走了过来。

“封晨带着蚂蚁,我们走。”老鳖弯下腰搀扶起我,徐甜也上前来搭手。

当老鳖跟封晨搀扶着走到孙鹏身旁的时候,孙鹏突然伸手拦住了我们。

“你们不能走。先把钱留下,不然我没办法交代。”孙鹏说。

老鳖不理会孙鹏,伸手打开孙鹏的胳膊,继续扶着我往前走。我们刚往前走两步,孙鹏又扯住了老鳖。老鳖把我交给封晨跟徐甜搀扶着,转过了身去。

“你要钱,你要命吗?丫,别以为你那小伎俩,老子不知道。没他妈的报警就便宜你了。”老鳖恶狠的说。

老鳖说的时候看了周瑾一眼。我就明白了,周瑾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封晨老鳖。

“这是那里啊?你说话最好客气点儿。”孙鹏还击老鳖说。

“那里的警察都是抓像你这样的人渣的。哥们,你没吃过牢饭吧?哥们吃过。要不哥们送你一程,让你尝尝,最后再尝个枪子。”老鳖不客气对着孙鹏说。

“你们走出这个门试试?”孙鹏一一不饶的说。

“我给你说,要是我们走不出去,三分钟不到看看警笛声响不响。警察不是跟你一样吃­干­饭的。你也没必要跟我装流氓,我跟蚂蚁玩的时候,估计你还跟胡军在学校里受思想熏陶吧?改邪归正还来得及,没事儿跟你媳­妇­学习一下思想觉悟,就一耸包,还装痞子。”老鳖慷慨激昂的说。

老鳖一说完,周瑾就把头低下了。孙鹏看了周瑾一眼,像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情。孙鹏的脸­色­瞬间就暗淡下来,愤怒的瞪着周瑾。他的拳头攥了起来,正准备去击打周瑾的时候,老鳖一脚踹过去,把孙鹏踹倒在地上。

“孙子,我给你说,你现在已经够死十次的了。趁现在政府还没发现你,你赶紧悬崖勒马。你要是想给我打架,你就站起来。”老鳖愤怒的说。

孙鹏蹲在地上不动了,当孙鹏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想拨打的时候,老鳖一步迈过去,从孙鹏手里抢过来,用力的摔在地上。

周瑾的神­色­看上去有几分恐惧。老鳖似乎也发现了。

“你要不跟我们走,跟这孙子过日子早晚卷进去。”老鳖看着周瑾说。

“不用。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走吧,不用管我。都到这个时候了,我已经脱不开身了。”周瑾无奈的说。

“那好。谢谢你把蚂蚁的事儿告诉了我们。”老鳖客套的说。

迷情●富家女(44)

25

我们顺利的从孙鹏家出来了。我以为老鳖会抱怨我几句,出了门却都不在说话。我依然能听到封晨的哭泣声。面对如此的局面,我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所以我们都沉默不语,静静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等车。

在车上,老鳖说必须马上回去,以防孙鹏那孙子玩什么花样。由于顾虑到我的原因,没有坐飞机,也没有坐火车。所以,只能坐大巴回去。坐在车上,封晨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这一刻,我总觉的一切都那么神奇,就这么封晨又回来了,我也没觉的跟封晨有什么陌生感。或许,爱意存在,陌生就不会来临。

在车上,老鳖徐甜坐在我跟封晨前排。老鳖应该很困了,我能听到老鳖熟悉的酣睡声。我没有丝毫的困意,封晨也睁大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我,不时听到封晨的封晨的微微叹息声。

“闫乐,你不该离开的。你刚开始就该听我的,不然一切都到不了这一步。要知道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就不该那样做。”封晨自责的说。我能听到封晨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自找的。”我自暴自弃的说。

“你不要这样。你知道,当我知道你不在后,我跟老鳖还有徐甜每天都在找你。”封晨说。

“我现在已经不值得你们这样做了。我马上就要成为一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我说。

“闫乐,你知道吗?我只所以一切都不告诉你,就怕现在的局面发生。但现在已经发生了。你叔叔的公司已经破产了。”封晨说,“你还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到底怎么了?!”我激动的说,把老鳖都给吵醒了。

老鳖跟徐甜都转过身来,趴到座位上。

“我现在告诉你,封晨为什么不理你。你还记得那天,你在我餐馆门口碰到封晨吗?就那天,封晨来找,就是先安慰你一下,不让你想那么多,先稳住你。封晨只所以这样故意疏远你,是因为封晨发现你叔叔的公司在危难中,因为封晨知道了,贺俊有挤垮你叔叔公司的念头。所以,她只能这样暗地帮助你们,让你们早点完成前期工作,远离贺俊。谁知道,你第二天就滚蛋了……”老鳖说。

“是这样的。贺俊接受他爸几个下属公司,还跟他爸爸许诺,还在半年内,把有影响力的同类公司挤垮掉。所以,他先选择了你叔叔的公司,借用这个项目之手,让你叔叔出局。因为他了解,你叔叔公司转型心切,所以给了他很大的机会,让他乘虚而入。你应该知道这是一个大项目,就给你么策划费用就几千万,所以你叔叔就会专做这一个项目,忽略其他的来源。所以,贺俊的目的达到了,最后他会找出你们违反合约的理由,让你们走人。”封晨说。

“现在呢?”我急迫的问。

“现在你叔叔的公司已经运营不起来了,好多员工都被贺俊挖走了。”封晨说。

现在,我才知道一切都完了。我问封晨,“跟你爸爸有关系吗?”

“有。”封晨无奈的回答。

迷情●富家女(45)

当我知道这是一个如此之大的设局之后,我才恍然大悟。但一切好像都晚了。有些时候,往往是这样,当我们看到真像后,事情已经发展的无法挽回。我在车上开始沉默不语,自责自己的冲动跟莽撞,以及错怪了封晨。我知道,依我现在状态什么事情都不能再做,像是一只自送狼口的羔羊,任狼咀嚼。

在途中,我的再次发作。我们只得下车。所以,我们在一个小镇下了车。老鳖的意见是跟我先在这里呆着,帮我戒毒,让封晨跟徐甜先回去。我以为封晨回很不情缘的回去,没想到封晨很痛快的答应了。

“闫乐,你好好呆着。我相信你。你吸的时间不长,忍忍就过去了。我先回去,等你好了之后,回去了,我会给你一个惊喜。”封晨很淡然的说。

但我从封晨的眼睛里能看出,她流露出对我的担忧跟对我的疼惜。

“封晨,你成熟了。”我说。

封晨笑着看着我,突然眼泪就流了出来,然后一头扎进我怀里,大哭了起来。我抱着封晨,心里也异常的酸楚。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觉的亏欠封晨什么。

“闫乐,要知道这样,我就不那样做了。”封晨又自责的说。

“不要这样。你都说了,我会好起来的。我还要看你给我的惊喜呢。所以,我一定过去这关。”我安慰封晨的同时,也给自己一个肯定。

“嗯。我相信你。以后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你也要相信我。”封晨突然破涕为笑。我知道封晨强制着内心深处的情愫外泄,来安慰我。

我点了点头。此刻,我除了点头,还能用什么表示呢?

封晨跟徐甜先离开了。我知道,等我能克制住了,回去后,我将会去找贺俊算账。

为了遮人耳目,我跟老鳖选择一个很不起眼的旅社住了下来。老鳖怕我大吼大叫乱撞,就把我绑在床上,等我发作的时候还塞住我的嘴。我知道,我只有忍住这样的折磨,才能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老鳖每天都会喂我吃饭,所以在我清醒的时候,老鳖就会对我发牢­骚­。

“丫,发我工资啊?护工也没我这么敬业啊?”老鳖说。

“你要多少啊?”我故意逗老鳖。

“多少不限,意思一下就够了。”老鳖说。

“你还真不贪。”我说。

“你也没什么值得我贪的了。忘记告诉你,封晨让我给你说,其实是他爸想的主意,让贺家拆你叔叔公司的。封郎怕封晨对他不满,就用这样的招数。封晨只所以借我之口说,是因为她怕你知道后生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才发现,封晨是如此的有情有义的姑娘啊?以前那样对人家,人家都不在乎。羞愧难当呀。”老鳖说。

“一块算账。回去后,我给他们死磕也要磕到底。”我说。

“你最好先把封郎打法好。不然你跟封晨还得完蛋。你是不是还准备把哥们拉下水呢?我的老本也就剩下那个餐馆够他们砸了。”老鳖说。

迷情●富家女(46)

26

我们一直在那里小镇上呆了半月之久,我当我意识到我已经完全不在受毒品欲望限制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可以摆脱出来了。等我好了之后,我都不明白我是怎么征服那种痛苦的。或许,是因为封晨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或许是我内心装着对贺俊的报复,或许就是因为老鳖对我的苛刻的管制,一切我都说不清楚。

我也知道,虽然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封晨所说的假象,但我们的路途还有一段距离,封郎是站在我们中间的一个屏障,当我跟封晨跨越了封郎的屏障,我们迎来将是无限美好。有时候,感情的存在,不一定就能终成眷属,因为我们无法预料的事情总是太多太多。我在回去的途中,一直在内心祈祷,因为这次我回去之后一切都将要重新开始。在车上的某一刻,我才明白,有些时候我们身上不只是承载着自己的命运。或许,有时候有些人说生活很累,就是出于此的缘故吧。

老鳖似乎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快点赶到,他总是不停的拿出来电话看看时间。他应该是想徐甜了,因为我也想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封晨。当我转过去去看老鳖拿出电话看时间的时候,我笑了起来。

“老鳖,你现在我为什么以前那么奋不顾身坠进感情里了吧?”我笑着说。

“略知一二了。但好像没经验老道啊。我们现在只是纸上谈兵阶段,你可是理论实践并用啊?”老鳖说。

“你怎么就跟徐甜好上了呢?”我突然问。

“你是怎么跟封晨好上的啊?”老鳖反问我。

“得,当我没问。我也不稀罕知道你那些小破事儿。”我不屑一顾的说。

“我­操­。你也忒忘恩负义了啊?好起来,就忘记是谁把你救出阳光的生活里面啊。”老鳖说。

“你都不告诉我,我还知道什么啊?”我说。

“我今儿还非告诉你不成了。”老鳖说。

“以后当饭后甜点聊吧。”我说。

“蚂蚁。你这次回去了,任务可艰巨很,一不小心就命丧黄泉了。到时候哥们一定给你买一个最贵的骨灰盒,让你风光下葬。”老鳖贫嘴说。

“老鳖。说实话,这次我回去真没谱。我总感觉事情好像都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正经八百的说。

“蚂蚁,我觉的你应该拼拼了。封晨真是一好姑娘,为你牺牲不少了。你知道吗?当封晨知道你离开后,每天都一泪洗面。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然后拉着我跟徐甜满大街找你。当她知道你被困在西安后,一秒都没停,买了机票就飞了过去。我能看的出,当封晨知道你在你叔叔公司做事情的时候,她就觉的你们的路已经快走出黑暗,不用再躲躲藏藏了。但现在,好像并不如意了。但,你应该为了封晨奋不顾身的去奋斗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你们的爱情,为你一直牺牲的封晨。其他的都不再是主要的了。”老鳖情真意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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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47)

老鳖说的话,让我震撼。以前的老鳖不是这样的。

“老鳖你也变了,更能跟这个社会融合了。”我说。

“其实我们都在变,只是有时候变的情非得已。”老鳖说。

我跟老鳖似乎并没有这样对生活对未来进行过交谈。我一直以为,我跟老鳖之间已经是很透明的了。但,我们在一路上却对未来开怀畅谈。我跟老鳖在路中开始交谈我们改变的那一面。在路途中,老鳖说的这样一句话,一直让我记忆犹新:我们看不见未来,所以闭上眼睛往前走,因为我们的目标很明确,你为你的封晨,我为我的徐甜。

27

当我跟老鳖下了车,就看到了封晨跟徐甜。封晨站在远处,微风吹拂着她,突然让我有初见的封晨的感觉。当封晨对着我笑了来的时候,让我觉的这个世界这么美好。

“赶紧走啊。是不是都不认识了。”老鳖催促我。

我跟老鳖走了过去,站到封晨面前就抱住了封晨。封晨身上的香味,让我觉的这个拥抱如此的惬意。失而复得的东西,或许就是这样美好。

老鳖没有跟我们一块走,说不打扰我们,自己打车走了。我便坐在了封晨的车上。

“我们去那里?”我突然问封晨。

“去医院吧?”封晨说。

“去医院做什么啊?”我不解的问。

“你叔叔病了,当时我怕你戒毒的时候胡思乱想,就没告诉你。”封晨说。

“你没告诉他我在西安的事情吧?”我问封晨。

“没有。”封晨说。

我跟封晨到了病房,封晨没有进去。封晨说叔叔好像不太待见她,她就病房门口等着我。我步进病房就看到了叔叔面容憔悴的脸庞。叔叔看到我进来,就把头转了过去。

“你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叔叔说。

我知道叔叔是埋怨我一声不响的离开,还有公司走进瓶颈。

“叔叔,对不起。”我真诚的说。

“你的玩物丧志,你的不屑一顾跑那里去了。你不是不肯向别人低头吗?你­干­嘛给我说对不起啊?你又没对不起我。”叔叔怄气的说。

“以前都是我错了。”我说。

“你没错。你那里错了。”叔叔看来是不会原谅我了。

我坐到病床前,看着叔叔。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叔叔已经泪流满面了,泪水在他苍白的脸上滑落。我看着叔叔在哭,我心里就一阵痛楚。

正在我想安慰叔叔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了。我说一句请进,就看到了贺俊竟然进来了。贺俊模虚伪的伪装成一副探望的样子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我说。

“不要这样吗?怎么说以前也是合作伙伴。”贺俊落井下石的说。

“那你现在已经进来了,就可以滚蛋了。”我说。

“你怎么就改变不了你的冲动呢?对人没礼貌的毛病该改改了。”贺俊继续说。

“对你这样的人,一般不需要礼貌。”我说。

正在我跟贺俊争执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封郎也走了进来。看来他们是诚心找茬了。封晨跟在封郎背后,我看到封晨无奈的神情跟我对我的担忧。我知道封晨在这个时候不希望我跟他们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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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48)

封郎很从容的绕过病床,走到叔叔的床头。叔叔看到封郎来了,便坐了起来。封晨依然站在门口,很无奈的看着我。贺俊不时的看封晨一眼,封晨便把头过去,贺俊便转过来看我。

“老闫,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不能因为事情公司出问题了,身体就跨了啊。”封郎说。

“谢谢你的关照。正好想休息一下。”叔叔话中带话的说。

“咱俩就别客气了。怎么也是生意场的朋友。”封郎说。

“哦。我怎么敢跟你搭上关系啊?你真是高抬我了。”叔叔说。

或许封郎没想到我在这里封晨也在这里,封郎没有呆多久就走了。当他从我身边擦过的时候,狠狠瞪了我一眼。封郎的目光里流露了对我的厌恶跟憎恨。当封郎走到封晨身旁的时候,封郎俯到封晨的耳旁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封晨就跟着封郎一起出去了。

我也跟了上去。当我一出门就看到,封郎怒视着封晨。

“封晨,你竟然敢骗我,你不是告诉我你不跟她来往了吗?你眼里还我这个爸爸吗?难道我跟那个闫乐比起来,还没他重要吗?”封郎说。

封晨把头低了下去,我知道封晨此刻一定很为难,她一定不知道如何回答封郎的训话。

“你现在跟我走。”封郎又说。

“你不要总这样好吧。你都把人家害到病房里了,还不够吗?我都替你觉的亏欠人家。地位金钱,在感情世界里是一文不值的。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怕你曾经你给我说的那些话灵验了吗?”封晨看着封郎说。

封郎应该没想到封晨会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这些话。封郎的脸­色­瞬间暗淡了下来,更加怒视着封晨。封晨似乎对这些并不畏惧。封郎跟封晨对视了一会儿,便转身走了。

当封郎走后,封晨才发现我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她便对着我微笑着走了过来。但封晨的微笑却让我心酸。我总觉的封晨是不该承受这些的。封晨如此单薄的身体,怎么能承受的住这些呢?

“闫乐,你替我爸爸给你叔叔道个歉。”封晨笑着说。当我看到封晨的笑容,如此这般纯粹绽放在封晨纯真的脸庞上,让我又一次更深的陷进封晨的纯真之中。

“封晨,谢谢你。”我一把揽到怀里。

“谢我什么?”封晨说。

“谢谢你让我再一次觉的这个世界美好。”我说。

“那你说句,你爱我。”封晨突然俏皮的说。

“我爱你……”我发自内心的说。

“好了。一会儿,我们回家。你先去看望一下你叔叔,我在门口等你。”封晨从我怀抱里挣脱出来。

28

我坐在封晨的车上,驰骋在熟悉的街道上。当我们经过一些挫折,能再次的回归到熟悉地方,总会觉的有一种耳目一心的感觉。

当我们到了曾经留着我们记忆的家楼下,下了车,封晨就拉着我快速的跑到了电梯里。在电梯里封晨就傻傻的望着我,好像几百年没见似的。我们的含情脉脉还是被电梯的开门声打断了。

封晨打开门,就抱住我,“闫乐,我们的假象都结束了,只剩下我们的真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淌过去。”

我看着如此真切的动容的封晨,我情不自禁的吻了过去。我知道,我们彼此久违的那一刻,正在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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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49)

封晨闭上了眼睛,我双手揽住封晨的腰。我们如此炽烈的吻着,放佛我们在这一刻忘记了自己。我们都被欲望燃烧了起来。我抱起封晨,穿过客厅就到了卧室。我们都快速的脱掉衣服,我们似乎都在等待彼此的身体温暖对方。

我们叠加在一起,拥抱着彼此,像是在让彼此给对方一点力量,然后温暖彼此在世俗里被击成千疮百孔的心。我们像是躺在温柔的沙床上,然后让身体沦陷。封晨脸上的表情一直停留在一种痛苦跟愉悦的迷离状态。我们都沉浸在了忘我的境界,让欲望把我们包裹。封晨依然用力的抱着我,我知道我们的心现在都变的脆弱不堪,所以我们让欲望更加赤­祼­­祼­,这样我们才能觉得彼此在拥有这个彼此。美好在沦陷的边缘,沦陷的那一刻我们都决堤了,欲望沿着欲望飞翔……

整个一个晚上,我们都在拼命Zuo爱,好像我们都在拼命的把失而复得的东西收拢在自己的私生活中,直到累的一塌糊涂,封晨累的昏昏睡去,而我在一旁看着熟睡的封晨。

我们好像在欲望里呆了太久,所以起来的很晚。当我朦胧的睁开眼睛后,看到封晨还在睡觉?封晨应该比我还累,因为此刻她比我承受的多,而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当我们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或许变的更坦诚。欲望是在欲望滋生,我现在已经没有力争的欲望,所以我便比封晨轻松。

封晨熟睡着,我还是把封晨逗醒了。封晨慢慢的睁开朦胧的睡眼,才看到我在微笑着看着她,也笑了起来。我们好像是在经历第一次在这里住的场景,那么的欢呼雀跃。

“你怎么醒的那么早?”封晨懒洋洋的说。

“不早了,都快十一点了。”我说。

“要放在以前,我早起来了。以前,当我起来的时候,总觉的空荡荡的。但愿一切都能像以前在平静里。”封晨突然情真意切的说。

“我们不回去了,我们只要未来。”我说。

“未来好遥远。”封晨说。

“正是遥远的东西,我们才去用奔波,触手可及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珍惜了。”我说。

封晨笑笑没有说话,像是对我这样的说很满意似的。有些时候,我们只所以在一种情景下退缩,是因为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走了,而不是不想走了。所以,在生活里没有退缩,只有无路可走。誓言在生活里虽然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然而当誓言走到濒临绝境的地方轰然倒塌,那才是致命的。所以,我们要想温暖彼此,就是沿着誓言走下去,永无止境。

现在我在安慰封晨的时候,我也在安慰我自己。因为一句用来安慰双方的时候,它承载的东西就是一个涂鸦好的未来。

“闫乐,一会赶紧起来。你先休息两天,两天后,我给你揭开我所给你说的惊喜。但你要付出努力的,不然一切都会成为空白。”封晨躺着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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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50)

29

我起来后,就去洗漱了。我们似乎回归到了一如既往。在我刷牙的时候封晨钻了进来。然后抢着跟我挤到一起洗漱。她便洗漱边问我一会去那里。我说无处可去,就在家呆着吧。封晨却说不行,她说就给我两天的休息时间,两天后想玩就玩不成了。我不知道封晨到底想做什么。但,我从镜子里看到封晨,那纯真的面孔就忍不住笑了。我总觉的一切都那么突然,突然的烦躁,突然的平静。一切都好像假象,但我们却真实的存在生活之中。或许,当我们从艰难一下跃进美好,抛去了阻碍,就会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封晨不愿意在家呆着,非去老鳖那里混饭吃。或许是因为我们在假象里的太久,而不在愿意在一个空间里呆着。毕竟历经太构成回忆。

当我坐着车刚到老鳖的门口,老鳖跟徐甜就出来了,然后站在门口笑迎我们。

“才分开一天就想我了啊?看来舍己救人就是好。”老鳖笑呵呵的说。

“我可没那么好,我们是来混顿饭吃。”我说。

“敢情我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老鳖以后咱可不能做这好事儿了,不留名也就罢了。最后还捞个管吃管喝。”徐甜也打趣说。

“看来你们心脉是打通了啊?老鳖­干­的漂亮,这么快就拿下一枚金牌,让这么漂亮的姑娘归顺我佛。”我也逗老鳖跟徐甜说。

“去去。刚走出魔爪就贫嘴了起来。成­精­了吧。”老鳖说。

“那你赶紧给我们准备好吃的喝的。”我说。

封晨站在一旁只顾笑,沉默不语。老鳖看了封晨一眼说,“我这次可不是给你面子,才让你白吃白喝的啊。我可是看着封晨的面儿。人家封晨比你的人格魅力大多了。”

老鳖看来这次真是不吝惜了。给我们端上来的全是好吃的好喝的。当老鳖跟徐甜坐下后,我就开始逗老鳖说。

“我还以你就给我开荤呢。没想到,你也就坐啊?”我说。

“这就没劲了吧。我们白让你吃白让你喝,还不能跟着你沾点便宜啊?”老鳖说。

“就是。不能太贪。赏给点儿吃的就不错了。就别讲究那么多了。”封晨笑着说。

“你看人家封晨就知道知足常乐。胳膊肘都往外拐了,你就没劲了。”徐甜也说。

“看来,你们没少给封晨灌迷魂药吧。都把封晨腐败了。”我说。

“好吃的都不能堵上你的嘴。这世道,做人难啊?做老鳖这样的人更难啊!”老鳖玩世不恭的说。

我们似乎都沉浸在了这样的画面里,这样惬意的画面里。或许,我们都没想过这样,尤其我跟老鳖,我们以前总觉生活是异常的,我们是不入流的群体,是站在社会另一端,始终跟这个五光十­色­的社会不协调。当我们都卷进这样惬意的场景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们都在同一个环境下,如何的挣扎,还是要围绕着早已画好的圈里行走。

正当我们聊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老鳖给我使眼­色­,我跟封晨转过头去的时候,才发现贺俊站在我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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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51)

“你怎么在这里贺家少爷?你怎么能在这里呢?”我讽刺的说。

“封晨,你爸让回去呢?”贺俊不搭理我,直接奔封晨说。

“呦。小孩儿过家家呢。这话也带。”老鳖瞅着贺俊说,

“就是。敢情贺家公子,喜欢传话啊?我这里正好需要饮料呢。麻烦你给我们服务员传一下吧。”徐甜也讽刺贺俊说。

“你这样就不对了吗?你怎么能让贺公子做这样的事情呢?人家多少也是个少爷,脏活累活你找我,找人家­干­什么啊?!”老鳖瞪徐甜一眼。

“人家喜欢传话也不能不是喜欢给你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那配的上让人家贺少爷传呢?”老鳖竟然跟徐甜较上劲了。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徐甜不甘示弱的给老鳖说。

“呦。我不管你管谁啊?你别忘记你是谁的女人。”老鳖示威给徐甜看。

我跟封晨突然木那里了,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老鳖跟徐甜怒视着对方,像是要大动­干­戈的样子。我正要站起来去阻止老鳖的时候,谁知道徐甜拿起了饮料要向老鳖泼过来。老鳖比我快一步,一手便阻止住了徐甜,两个人争执着。突然,老鳖一用力,把徐甜拿着的一杯饮料泼向了贺俊,贺俊还没来得及躲藏就被饮料泼了满身。老鳖赶紧上前去,帮贺俊擦拭。

“看你那孙子样儿。跟一哈巴狗似的。”徐甜对着老鳖说了一句。

“没完没了的啊。”老鳖对着徐甜说的时候,投给了我一眼神。

当我看到老鳖的眼神才知道怎么回事情。贺俊像是发现了老鳖跟徐甜这样闹,就是为了泼到他身上。贺俊的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然后甩掉老鳖就要走出去。

当贺俊刚要走两步的时候,我就叫住了贺俊。

“贺俊,你给我听着。咱俩还没算完呢!你不是很喜欢以强欺弱吗?我让你吃掉多少吐出来多少。”我咬牙切齿的说。封晨扯拉了我一下,我才停止了下来。

“行。我等着你。”贺俊没有转身就走了。

贺俊一走,老鳖跟徐甜就笑的人仰马翻,就差没把桌子掀掉了。

“我还以为你们俩刚才真吵起来了呢?”我说。

“那能啊。刚才哥们戏演的逼真吧?你看见没,刚才那孙子的脸噌一下都绿了。”老鳖兴奋的说。

“真逼真。哥们都被你蒙住了。”我说。

“这都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不用事先排练。那像你啊。现在跟封晨学的都文绉绉的了。你看我把徐甜培训的,一如既往迈着步伐跟着咱前进。”老鳖说。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坐在一旁的封晨脸­色­也不对了。于是老鳖跟徐甜也不在为刚才的事情欢呼雀跃。

“闫乐,你不应该这样跟他说这些的。你不了解他。当你告诉他你是他对手的时候,他就要开始盘算你了。”封晨有所担忧的说。

“怕什么怕啊?做事情做的光明磊落。又不是咱先找他的茬的。”老鳖说。

“这不是谁先的问题。一切都需要对策的。你们就知道玩儿,玩也不是这样玩的。”封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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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52)

30

其实,当我们带着爱恋去走一段路程的时候,我们都会笑忘未来。我们有时候会忘记之后,之后的那些荆棘之路。就像我现在,完全忘记了之后。那两天我跟封晨疯狂的在一起呆着玩,像两个处于热恋状态的孩子,没心没肺。

至于封郎,我们似乎都忘记了他的存在。或许是我们根本不敢碰触。封郎像是一个捆在我们一个一触即爆的炸弹,所以我们只能选择一个狭义的空间,让我们感情在其存活。活着就是存在,存在就会碰触。我们刻意的压制,正是我们惧怕。

所以,封晨在那天还是跟我谈起了她伟大的父亲,我们难以越过的鸿沟。当封晨突然若有所思的给我说起突然闯进她的脑际间担忧的时候,我们之间似乎又回归到了一种摇摆不定的状态中,让本来充满温馨的画面,一下成了死寂的空间。

“闫乐,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你会如何做?”封晨说。

“什么意思?”其实我知道封晨的意思,但我不敢碰触。

“我爸爸给我电话了,当他愤怒的说了一些话后,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做了。现在异常的矛盾,就像内心深处装着两个小人儿,各执一词,都不肯罢休。”封晨说。

“你爸爸说什么?”我问。

封晨没有回答我。只是用一个算了敷衍了事。当我们用力的往前迈进的时候,给未来做好了一个打算,但我们还没出发,就被溺死在了开始。两天前,封晨还跟我说,让我拿会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但现在封晨突然又被封郎的言语所左右。有些时候,情感是前进的动力,没有了动力我们如何在奋不顾身的往前迈呢?幸福在里幸福滋生,兴奋却突然在幸福里戛然而止。我能看到封晨突然表现的无奈面孔,那么突然,突然的让我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有些时候,我像是总会忽略你安危的问题。我是不是很自私?为了让自己幸福,却让你做陪伴。”封晨冷笑着说。

“怎么会呢?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封晨。

我不知道当两个人之间,突然去讨论一些模棱两可东西的时候,究竟意味着什么?总之,我的心情突然变的异常沉闷,那种一分钟前还存在的兴奋突然灰飞烟灭荡然无存。难道,爱来爱去爱的真是一场空无?

“封晨,你要不先回去吧。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强颜欢笑的说。

我那里相信啊?我该怎么相信呢?突然乌云密布,接下来怎么会不暴风雨呢?但,看着封晨如此无奈的表情,我怎么会不去揣测封郎给封晨说了什么呢?我又怎么能让封晨再如此的为难呢?封晨现在已经比以前成熟了起来,她思考的东西已经开始跟现实无限靠拢了,那么她的担忧更不时平白无故了。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愤怒,不至于让封晨这样忧心忡忡,封晨的顾虑应该是我所揣测不到的。或许,我不知道更好,这样我更能洒脱一些。

“好。我先回去应对一下。两天后,我还要给你看一样东西呢?看来还要往后拖了。你正好再休息两天。”封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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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53)

封晨回去了。我又处于那种无事可做的状态。我在房间里度来度去了一会儿,就去了医院看望了叔叔。我去的时候,叔叔正在休息,所以我没有逗留多长时间就出来了。但发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所以我踩着五颜六­色­霓虹灯光在街上走着。封晨给我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一个街边的烧烤摊吃烧烤。已经好久不过这样的日子了,以前我跟老鳖还有胡军出去玩之前,就总是在烧烤摊吃些。然而,当我自己吃的时候,在怎么也吃不回来以前的感觉。那杯扎啤已经让喝的不是那么甘甜,那些带着孜然烤­肉­,怎么也吃不出来香味儿。

“你在那里呢?”封晨问我。

“我街上呢?”我说。

“你现在别回去,贺俊去找你了。”封晨突然焦急的说。

“他找我什么事情儿?报复吗?”我自嘲的说。

“你先别回去就是了。你告诉我你在那里?我去找你。”封晨焦急的询问我。

“没事儿。你在家呆着吧。我先不回去。”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真不知道贺俊找我处于什么目的,是因为他把我们的公司折腾的还不够,还是觉的亏欠他,没把封晨让给他。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于是,我坐在烧烤摊上,又吃了几串,便拨打了老鳖的电话。

“呦呦。看来你离开组织还是不行的,又想我了啊?”老鳖说。

“我没时间跟你贫嘴。那什么,你现在又时间没?”我问老鳖。

“时间多的是,知道我不是在跟徐甜在睡觉,任何点儿都是时间。”老鳖依然玩世不恭的说。

“那你过来。我可能要被恶世主缠上了,一会儿可能有血光之灾。”我说。

“不能吧。谁啊?”老鳖问我。

“贺俊。”我说。

“不能吧。那小王八蛋也玩暴力游戏啊?”老鳖说。

“我也不知道。刚才封晨给我,让我别回去。你说贺俊一个人来,封晨也不至于给我电话?”我说。

“是这个理儿。那好,你在那里等我,我这就赶过去。”老鳖问我。

“你还知道以前我跟封晨住那地方不。就在那里。”我说。

“别啊。我要是没你先赶到,你挂彩了,我还怎么施展我的英雄主义啊?你在路口等我。”老鳖说。

“好。”我说。

我挂了老鳖的电话,付账完,走到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就回去了。老鳖竟然比我先赶到,我走到路口的时候,就看到老鳖站在一个广告牌下抽烟,东张西望着。我让司机停下车,就奔了过去,老鳖一看到我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刚才想一事儿。你说我们都二十六七了,还跟一小流氓似的。没事儿了,还掐架。”老鳖笑着说。

“情非得已嘛!”我说。

“封晨不是说不让你回来吗?你还回来什么劲儿啊?”老鳖问我。

“能躲过去吗?人家来找了,不找到能善罢甘休吗?”我说。

“也是。他妈的,你说现在有文化的也打架。看来老子的道德经学了也不牛逼。”老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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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54)

我跟老鳖说着走着,不知不觉到了楼下。我们并没有看到贺俊,楼下一如既往的安静,车位上依然停满了车。昏黄的路灯照着周围,依然是那样的冷清。

“怎么没来啊?”我纳闷的问老鳖。

“可能是封晨的情报错误。幸好不是群殴,真带来个几十口人来,真的一个个给人家赔不是了。”老鳖说。

“那去楼上坐会吧。几年都不来了。”我说。

“也是。花开花落的,一转眼都两年多了。真时间过的真快。你蹭我的也不少,我上去怎么招待我啊?”老鳖乐呵呵的说。

当我跟老鳖刚走几步,老鳖突然拽住了我。“贺俊是没来,你家封晨来了 。”

我抬头一看,封晨正站在楼口站着。路灯洒在封晨的身上,封晨穿着白­色­外套在路灯照耀下成橘黄|­色­。

“老鳖,你来了。”封晨都没搭理我,直接跟老鳖打了招呼。

“来了,来了。”老鳖看了我一眼说。

“上去坐坐吧。”封晨又跟老鳖客套的说。

“那什么。你回来了,我就不上去了。本来蚂蚁说你没在,就让我跟他聊聊天。你们过你们二人世界,我回去了。”老鳖说完转身就走了。

老鳖应该看出来封晨的脸­色­不好了,所以便替我圆谎。因为老鳖知道封晨不喜欢我跟人家打架。老鳖走后,封晨还是没理会我,转身就上楼了,我紧跟着封晨在钻进电梯里。在电梯里封晨也不搭理我,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知道封晨一定生气了,生我挂她的电话,没有听她的不要回来。

当封晨打开门,进到房间的时候,她的气愤才流露出来。封晨一进门,鞋都没换,径直的走过去,一ρi股坐到沙发上,两眼望着刚走到门的我。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回来吗?”封晨说。

“这不是贺俊没来啊?再说就算他来了,还能怎么样啊?”我说。

“他能没来吗?我让他走了。你知道吗?他跟我爸都合计好。你真出点以外怎么办啊?”封晨发牢­骚­的说。

“我这不是叫着老鳖一块来了吗?”我说。

“来了打架啊?能解决问题吗?”封晨一直严肃的说。

“那怎么才能解决问题呢?我离开你吗?”我说。

封晨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封晨应该比我更清楚,贺俊的存在,不单单是贺俊。我想任何一个男人,自己的心爱的人被别的男人喜欢上,都会心存醋意。所以,当有时候言语的过激,反而说明了在乎,只是方法不对而已。

“闫乐,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打架,因为这样不能解决问题。我希望你用另一种方式去打败对方。你现在唯有的,就剩下我跟你叔叔了。我始终会站在你这一边,因为我们的未来很长。我知道你不想让贺俊接近我,我也不想接近他。因为这样也没任何意义。我不知道以前存在你脑海中,我跟贺俊在一起时候的画面有没有消失?”封晨情真意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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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55)

“封晨,你误会我了。我真没有打架的意思,我也没有在乎那些。”我说着坐到封晨的旁边。

“那好,你以后要答应我不能打架,因为我担心你出以外。你知道吗,闫乐?你知道我为什么只字不提你在西安发生的那件事情吗?我一想到就毛骨悚然。当我看到你缩在角落里的时候,我突然觉这个世界都没有­色­彩了。我撕心裂肺的叫着你,你却迟迟不动,当时我的心一下就跌进一种绝望的深渊。当你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才从绝望中挣脱出来。所以,我不在允许你出以外。”封晨动情的说着。

我看着封晨如此动情的说着,封晨眉宇间像是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彩。我没有说话,我再无话可说,我除了紧紧的拥抱住封晨,还能用什么举动去表达我的情愫呢?

我抱着封晨,封晨也紧紧抱着我。

“你回去跟你爸聊了些什么?”我抱着封晨说。

“没什么。你不用理会我爸。你就相信我们会击退我爸就行了。”封晨说。

“你爸,要是突然开窍就行了。”我说。

“其实,他现在这样做,只是保住自己的颜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封晨说。

“其实我也不怕你爸什么。丁点儿都不怕,我只是怕你爸给你施加更大的压力,你突然抗不住了。”我说。

“我们都走了这么远了,我怎么会回去呢?”封晨说。

那么我们到底还要走多远呢?

31

第二天一大早封晨就把我叫醒了起来。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封晨已经穿好了衣服,都洗漱好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我问封晨。

“你也赶紧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封晨把我扯拉起来,然后把衣服给扔给我,催促我快点穿好衣服。

“去什么地方啊?”我边穿衣服边说问封晨。

“去了,你就知道了。”封晨故作神秘的说。

由于我还在朦胧状态中,封晨就爬到床往我身上套衣服。我穿好衣服,封晨推着我就朝着卫生间跑,让我快点洗漱。我洗漱完毕,封晨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我了,把我的鞋都放在了门口。一切都那么风风火火,好像去­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似的。封晨究竟带我去做什么,我也懒得问,我也知道如果封晨神秘起来的事情,不到了事情真像面前她也不会告诉我。所以,我跟封晨风风火火的走到楼下,钻进车内。

在路上,封晨一直专心开车,也不搭理我。在中途的时候,封晨突然把车放到路边,非让我开。

“我不开,我还没吃早饭呢。饿着呢,没力气。”我说。

“不行。你必须开。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命令,你就接受一次嘛。”封晨说着,就拉着我让我跟她换位置。

“我真饿着呢。昨晚就没好好东西。”我便在车内跟封晨换着位置说。

“一会事情完了,咱去老鳖那里去吃。”封晨笑着说。

“你也好意思总去人家那里去吃啊?”我说着启动开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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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富家女(56)

我顺着封晨给我指引的方向开到了一座大厦门前,封晨就让我停下了。然后,我跟着封晨身后顺着电梯就上到了楼上。

电梯在17层停了下来,然后封晨挽住我就出来了。然后我跟着封晨就步入了一个空旷的写字间,里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那一堵一堵的白墙­祼­露着,看上去很是死板。那一扇扇门都敞开着。封晨拿着钥匙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莫名其妙的问封晨。

“我租下了。以后这里属于我们的。以后我们在这里驻足,在这里奋发图强,从这里辉煌,让我们的未来走的更远。”封晨模棱两可的说。

“什么意思啊?”我依然疑惑的问。

“你叔叔的公司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了,所以你必须从这里开始,还有我。”封晨看着我笑着说。

“我们在这里开公司?”我有点不敢相信的问。

“嗯。”封晨用力的点点头。

“封晨,你没开玩笑吧?我可­干­不来,你知道这不是做游戏呢?这是需要维持几十口或者上百口吃饭呢?”我说。

“这是属于我们的,不会让你自己做的。”封晨认真的说。

“不行。这是需要资金的。”我说。

“我在上次那个项目上分给了一千多万。你叔叔不是给你留了些钱吗?加到一块儿,够公司运作了。”封晨说。

“封晨,这可不是儿戏。依我们两个现在状况,根本不可能承担起来这样的局面。你千万不要激动。这些都是需要规划的,不是一热血,就开一个公司的。”我说。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都准备好了。”封晨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东西给我看。

我接过来一看,那是一个很详细的策划书,从公司的人员安排到公司日程安排……都写到了。我不知道封晨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当我大概的看完,我就凝视着封晨。一些看上去都那么完美,但完美的东西都是那么容易破碎。那些疑问迷惑,突然一股脑的砸向了我。

“这些是不错。现在我们跟贺俊对着­干­,贺俊现在做这一方面很强大,我们客户怎么来呢?这是最关键的。”我问封晨。

“你不用担心。第一,我是学这个的。第二,你也做过。第三,我认识一个叔叔,他的一个子公司也被贺俊搞垮了,所以你不用怕,他会帮助我们的。”封晨信心十足的说。

“那你爸呢?”我突然有疑惑的问。

“这里有我的钱,我爸不能怎么样?有你的存在,我知道爸爸不会帮我,但爸爸也不会阻碍什么的。闫乐,你放心这些好了。”封晨挽住我的胳膊说。

我知道封晨只所以把她的钱放进来,就是怕封郎来捣乱。我知道封晨只所以急匆匆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们。所以,现在我不得不相信封晨。

“一会儿,我们就去看望那位叔叔,他会指点我我们的。”封晨又继续说。

“嗯。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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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富家女(1)

32

我知道封晨的意图。封晨就是把这次举动当作了最后一次的筹码了。封晨是让我强大起来,然后给封郎一个说服的理由。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杠杆,然后翘起另一端,让自己平衡的同时,也跟有牵扯的人一个平衡。

封晨一直陶醉在自己这个举动中,而我却兴奋不起来。我看着封晨兴奋的表情,只能陪着封晨强颜欢笑。封晨一路下来,都在给我念叨着未来是如何的美好。但我知道,我们的未来在云朵的背后,当我们拨开之后才能看清楚。或许,有些时候我们只所以突然产生困惑,就是因为我们急不可耐的拨开云朵背后看看是什么,然而越是这样,我们却越惧怕越困惑。就像我现在,如果封晨不提及这件事情,或许我还能在一种安逸的生活中存在,不去思考她爸爸的存在。

我在车上沉思着,不知不觉到了封晨所说的她那个叔叔的楼下。我又尾随着封晨摁响了门铃。然而当我们进门后,却一眼就看到了贺俊。贺俊一看我跟封晨进来了,马上就站了起来。

“我先先不打扰了,有时间再来拜访。”贺俊说。

当贺俊跟我们擦过的时候,贺俊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我们一眼,就走了。我不明白贺俊怎么会在这里。正在我纳闷的时候,中年人已经笑迎了过来。封晨也不生分的坐了下来了。我得到主人的允许也坐了下来。

“白叔叔,贺俊怎么在这里?”封晨直言不讳的问。

“他说服我不要帮助你们呀。”中年人说。

“然后呢?”封晨继续问。

“然后……然后我怎么能答应呢?”中年人笑呵呵的说。

“我还以为你忘记你们俩的恩仇了呢?”封晨也笑着说。

“事情不是这样处理的。明一套暗一套,知道吧?我本来想暗地帮你,现在看来不能了,只能正大光明了。不过,你爸爸那一关好像应该不好过。他好像都知道了。如果,我没猜错,贺俊应该是爸爸派来的。”中年人说着看我一眼说。

“不能吧。这里可是有我的钱。”封晨说。

“你那小伎俩,能瞒过你爸爸。就不是你爸爸,我这个旁人就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情。”中年人又看着说,“这个小伙子就是那谁吧。”

我笑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觉的异常尴尬,总觉的我在一个跟封晨有关系的人旁边,身份特别卑微。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楼上传来了一个声音,叫了声晨晨姐。我抬头望去,看到楼梯上正走下来一个小姑娘。她笑着走下来,然后坐到中年人身旁。

“晨晨姐,你都不给我电话。你不会谈个惊天动地的恋爱,把我都谈忘了吧?”那个小姑娘说。

“白洁,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封晨疑惑的问。

“我回来的早了。你都不说给我电话。听说你的恋爱特轰动。”白洁笑着说。

“别乱搭茬,我跟封晨说事儿。”中年人说。

“白叔叔,白洁什么时候回来了?”封晨问。

“还跟你不一样,没心在外边念书,就偷偷着跑回来了。怎么劝都不走了。”中年人感叹的说。

“我刚才可听见了。爸,你一向是民主的,你可要支持晨晨姐。不然,以后你老了,别怪我不养你啊?”白洁说。

“好好。有我女儿的话,我敢不听吗?”中年人笑着说。

封晨看着父女二人温馨的场面,平静的脸上突然­阴­郁了下来。

“地方找好了吗?”中年人突然问。

“好了。还没装修。”封晨好像回不去了,­阴­郁的脸­色­出卖了她被父女二人的文心的场面触动了。所以,封晨楞了好一会才说。

“那就好。等公司运作起来,我会给你介绍客户。”

33

我跟封晨从白家出来,封晨的脸­色­一直­阴­郁着。当我跟着封晨刚走两步,我猛然发现封晨在落泪。当封晨发现我看到她哭后,又悄然的把眼泪拭­干­了。

“我们去老鳖那里混饭吃去吧?”封晨强颜欢笑的说。

“好。”我说。

封晨看了我一眼,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在封晨突然把撞到我怀里那一刻,我的心也酸了一下。但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封晨。我知道刚才白家父女那一幕,让知道封晨以前也是这样的受宠。但,封晨现在选择了跟我在一起,封晨却要失去这些。

“闫乐,以前我就跟我爸这样的。”封晨说。

“嗯。”我嗯了一声。我该怎么安慰封晨呢?

“闫乐,你不在意。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刚才突然想到了以前。”封晨说。

“我明白。其实……”

还没等我说完,就听到了白洁的咳嗽声,接着就听到了他的说话声。

“呦呦。还真是让人羡慕啊?一看周围没人就马上暧昧。”白洁笑着说。

封晨一听到白洁的声音,马上从我怀里撤出来了。白洁一看我跟封晨狼狈的举动,疯狂的笑了起来。

“你们俩继续,就当我没催在就得了。躲躲藏藏的,还有丁点儿二十一世纪的青年样没?”白洁笑着说。

“我们是怕你带到­阴­沟里。”封晨说。

“真把自己说的跟多大人似的。晨晨姐,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比我大一岁吧。对我倚老卖老,是不正确的。”白洁说。

“我说你个头没长高,嘴怎么变的这么贫了。”封晨说。

“什么叫后天培养啊。我这就叫。晨晨姐,你们一会去那里啊?带上我呗。我在家都快闷死了。”白洁说。

“我们都是做杀人放火的事儿。你不能跟着。”我突然说。

“我想你们是受到阻碍,躲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哭去吧?”白洁说,“如果你们带上我,你们就算带了一灭火器,我会随时熄掉你们心重的怒火的。”

“我看你是图谋不轨吧?”封晨笑着说。

“我就想听听你们的故事。前几天,我看到你爸来我家发脾气,说了一大通,我也没听明白。”白洁说。

我跟封晨还是把白洁带上了。白洁在路上唠唠叨叨的给我们讲了一些她认为的惊世骇闻,而不是听封晨讲我们的故事。这样也好,白洁把封晨逗的开怀大笑,冲淡了刚才封晨的不愉快。

我都无法看清楚一个人内心真正的情愫。封晨极力在我面前伪装的异常坚强。然而,当我们带着白洁在老鳖那里混饭吃的时候,封晨却一直闷闷的端起酒,独自喝个不停。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封晨根本没有从刚才的影响中走出来。我没有阻拦封晨。因为我知道,那些要爆发的始终要爆发的。

最终封晨喝多了,当封晨带着迷离的眼神,开始胡言乱语的时候,我呆呆着看着封晨,倾听封晨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面。当封晨突然说,闫乐,我想回家的时候,我就决定让白洁送封晨回去。

“白洁,你送你晨晨姐回家去吧?”我望着封晨说。

“回那个家啊?”白洁不解的问。

“她爸爸的家。”我说。

我知道我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封晨醒后勃然大怒,然后得到封郎的束缚。但一切我都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当我看着封晨在闷闷的喝酒的,我突然这样做觉的对不住封晨。每个人都是在呵护中成长起来的。而然封晨却被我的出现,让自己失去她本应有的温暖。脆弱的人始终脆弱,掩盖只能让脆弱更快的显露出来。或许,就是因为我们抓住对方太紧,都在忽略彼此脆弱的一面。我也突然感觉到了疲惫,突然觉得很累,累的脑际间一片空白。我似乎也承受不住了。

我看着白洁扶着封晨往外走,没有动弹。老鳖用脚踢了我一下示意我让我上去搭手。但我却迟迟没有动。

“老鳖,我突然觉的很累。“我抽了一口烟说。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累的事情。你真打算让封晨回去,这可是送入虎口。”老鳖说。

“老鳖,我想回到以前。我突然觉的没意思了。我这样在跟封晨纠缠下去,只能让封晨失去的更多。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就会步步艰难。”我说。

“封晨对你说什么了?封郎又对你怎么样了?”老鳖不解的问。

“没有。我只是突然觉的都没意思了。”我说。

“我­操­。你可为了封晨差点把命都扔在西安了。怎么突然说这话啊?”老鳖问我。

“命可以扔了不要,那是一瞬间的事情。这样下去似乎没有尽头了。”我感慨的说。

“丫,我发现你现在都快成一###了。”老鳖不屑一顾的看着我说。

“你知道吗?封晨拿出了一千万说开什么公司。你知道我现在该承受什么吗?我知道封晨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们,但这样我就会始终在封郎面前抬不起头。封郎,封晨的爸。一个能决定封晨跟我命运的人。如果我在封郎面前抬不起头,就永远不能跟封晨在一起。我们现在拼命的挣扎,最后都是白费的。”我说。

“没有趟不过去的火焰山。都这个长时间了,封郎在极力的反对,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老鳖安慰我说。老鳖说的时候都特不自信。

“对策是用在该用的地方。你听过徒劳无功吗?”我说。

“你说白了就是不想用封晨的钱崛起呗。你就怕这样在封郎面前抬不起头。就像以前,你极力的反对封晨给胡军拿钱一样。对吧。”老鳖说。

“是这样。”我说。

“没有必要。大人物看的都结果。有­奶­就是娘。知道你腾达了。那些都不是个理由了。”老鳖说。

“就是,我们想攀这门亲戚,还攀不上呢?这个社会,没有不要脸就不会发光。封晨是个不错的姑娘,你们都熬了这么长时间了。”徐甜突然说。

“让我想想吧。”我说。

“你想屁啊。赶紧去追那两个丫头,一会到家了,估计就没戏了。我说你赶紧着好吧。别一会儿,又突然想通了,后悔的不得了。”老鳖说。

“这样对封晨很不公平。你们不了解封晨,你们没见过封晨脆弱的时候。其实,现在的封晨都是在刻意的伪装的那么坚强。”我说完拍了一下桌子就走了。

34

有些时候我们是去为难自己,然后却是给别人一种安慰。就像现在的封晨,她就在刻意的去为难自己。当她在醉醺醺的时候,流露出对他父亲的亏欠时,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封晨一直在我面前伪装成对他爸爸的不在乎。其实,每个有血有­肉­的人,都会在情感里旋转,然后不知道该向亲情还是爱情靠拢。我现在突然明白了,我知道封晨这样做都是在极力的维护我们的情感。但,我何时又洞察了封晨的无奈呢?我走在大街上,思索着……

当我回到家,打开房门的时候,竟然发现白洁把封晨带回了这里。我一开门,白洁看着电视就对我笑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疑惑的问。

“你没想到我把晨晨姐带到这里来吧?”白洁得意洋洋炫耀着说。

“没想到。”我说。

“你是不是生气了?”白洁问我。

“我生哪门子气啊?”我不解的问。

“其实你们能坚持到现在,我真的挺佩服的。以后你做我的偶像吧?”白洁笑说。

“小孩子就知道追星。”我说。

“得。又一个倚老卖老的。”白洁说。

“封晨睡着了?”我问。

“睡着了。你不应该把封晨送回家吧?你这不是让她自投罗网吗?我对你们的事情那是很熟悉的,你别不知道珍惜啊?”白洁教育着我说。

“我那里不知道珍惜了?”我不解的问。

“那你­干­嘛还送她回去啊?”

“小孩子不懂。”

“我早看出来了。封晨喝多胡言乱语的时候,你的脸­色­就开始变了。我是谁啊?我火眼菁菁的。”

我去看了一下封晨,封晨安静的躺在床上。此刻,我看到封晨总觉的封晨让我心疼。我出来之后白洁依然坐着看电视。

“你的革命任务完成了,是不是该回家了?”我说。

“你都发这话了,我能不走吗?”白洁说着站了起来,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说,“以后我加如何你们的革命队伍,帮你们抗衡。回国了,为祖国做不了什么贡献,怎么也的为有情人做做贡献吧。”

迷乱富家女(2)

白洁笑嘻嘻的关上门后,我就坐在电视前面,任电视画面在面前闪烁,我都看不进去。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脆弱。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都能成为致命伤。就像现在我突然没了抗击的力量跟­精­神。

我一直坐到夜­色­降临,然后任思绪乱七八糟的在我脑际间晃动。封晨什么时候醒来的时候,我都没发现。当封晨坐到我身旁,拍打了我一下,我才发现封晨醒来了。

“你怎么不开灯啊?”封晨问我。

“天黑了吗?”我说。

“你也喝多了啊?”封晨笑着说。通过电视七彩的荧光,封晨的脸上闪烁着流光溢彩的光芒。

“没啊。我就看你喝多了。”我说。

“你想什么呢?”封晨问我。

“我就在想你喝多了,怎么还那么迷人呢?”我故意逗封晨。

“贫嘴。”封晨说着躺倒我的腿上。

35

有些时候,我们是改变不了突如其来的事情的,就像我让白洁把封晨送回去,然而白洁却把封晨送回了我们的家。

所以,我们改变不了,只有继续了。

那天的事情,我没有跟封晨提起,后来白洁也没提起。所以,那刻我的决定又成了泡影。白洁没事儿的时候就回来我们家,跟我们讲她所谓的惊世骇闻,我跟封晨必须竖着两支耳朵听。封晨已经找了装修公司开始装修写字间,所以那段时间我们都无事可做,白洁成了我们的故事料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封晨那个决定始终不能上心,但我必须营造出来一种激|情的状态,因为我不能打消封晨的积极­性­。所以,当封晨缠着我去看装修的状况的时候,我会陪着封晨去看。

就在那天,白洁突然到来,却给我跟封晨带来一个巨大的噩耗,她告诉我们封郎去找她爸爸了。

“我爸爸怎么说的?”封晨问白洁说。

“你爸的脸­色­好像极度不好,好像在埋怨我爸爸为什么答应帮你们什么的。我也没认真听,就跑过来给你们报告了。”白洁说。

“你爸爸答应了吗?”封晨焦急的问白洁。

“我爸表情挺为难的。应该是答应了。”白洁说。

封晨当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时候,一下木讷那里了。好像封晨的幻想一下被击碎了。封晨缓了好一会,才楞过神儿。

“该怎么办啊?我想你爸真生气了,看来要采取这样的办法威胁你,让你回心转意了。”白洁又说。

“你说我能回心转意吗?”封晨看了一下我,然后笑着对白洁说。

“不能。绝对不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有我支持你们呢?”白洁说。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封晨,我知道封郎这样做是对封晨的致命打击。

“那该怎么做呢?”白洁又说。

“继续做。”封晨说。

我们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所以都开始沉默。封晨应该知道我们接下来面临着什么。封晨看了我一眼,说去找她爸爸站起来就走了。白洁也看了我一眼,也站起来去跟封晨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正是封郎的圈套,让封晨主动送上门去。这样也未尝不可,或许这样下去我们的闹剧也可以结束了。

封晨甩门而出后,我突然感觉有一种轻松感,心底的防线都可以松懈下来。所以,封晨一走,我就躺到沙发上睡觉了。

然而,当我刚感觉好像刚睡着似的时候,电话的铃声就把我吵醒了。我打开一看是白洁打过来的。

“怎么了?”我懒洋洋的说。

“晨晨姐,今天可能回去不了,他爸把她关到房子里了。”白洁说。

这在我意料之中了,多以当白洁告诉我的时候,我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我只是哦了一声。

“贺俊也在这里?她一直在添油加醋的说,很烦人。”白洁又说。

当我听到白洁说贺俊也在的时候,我突然就不能像刚才那么平静了。因为,当我听到贺俊名字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不安的情绪。

我挂掉白洁的电话,就给封晨打了过去。我问她怎么回事情,封晨告诉我没事儿,一会就回来。但我能听到封郎在大声的恐吓让封晨关掉电话。

“你等着,我去接你。”我说。

“好。”封晨说。

我挂掉封晨的电话就赶去了封晨的家。我最讨厌贺俊在中间捣乱,所以当白洁告诉我贺俊也在的时候,我就无比的愤怒。一路上,我就想着,我是不是会见到贺俊就会忍不住我的情绪给他几拳。

我知道我是再进不去封郎家的,所以我到封郎家门口就站住了,然后给封晨了一个电话。

“我到了。你能出来吗?”我说。

“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出去。”封晨说。

我便立在封晨家门口抽着烟等封晨。当我等了一会儿,封晨没有出来。贺俊反而出来了,他开着车。我一看到贺俊的车出来了,就跑过去站到到贺俊的车前。

可能是贺俊没想到我会站在这里,而且会拦住他的车。贺俊突然踩住了刹车,车停了下来。贺俊从车内看过来,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跟不耐烦。贺俊摇开了车窗,探出头来。

“你­干­什么啊?”贺俊瞪着我说。

“这个问题我该问你。”我绕到贺俊探出头的车窗那边。

“你问我什么?我没时间跟你胡聊。”贺俊说着,车窗的玻璃就开始往上升。

还没等车窗关好,我便拉开了贺俊的车门。

“贺俊,我告诉你,我不希望你介入我跟封晨之间。”我平静的说。

“你说话,我不明白什么意思。”贺俊说。

“你是不是觉的管别人的事情,自己会变的很神圣?”我说。

“这个年代里,只有谁强谁弱,没有管不管的道理。就像你叔叔的公司被我挤垮一样。”贺俊不屑一顾的说。

“真是这样吗?”我一听贺俊这样说,我的怒火油然而生。

“没错。就是这样。事实不是你已经看到了吗?”贺俊依然高傲的说。

“嗯。我看到了。你很强大。”我说。

我说完就瞪着贺俊,贺俊的眼睛里的那种蔑视让我知道贺俊从来就没把我看在眼里。我伸出手,就揪住了贺俊的领口。

“你想­干­什么?”贺俊紧张的问我。

“你不是说这个社会只存在谁强谁弱吗?那我就施展我的强项吧?”我说着就把贺俊从车内拉了出来。

贺俊拼命的挣扎着,双手扯拉我,然后我上去一拳就击打了贺俊的右脸上。我没想到贺俊突然放开揪住我双手,抬起来胳膊也给我一拳,重重的击打在我的鼻梁上,然后我能感觉鼻血涌了出来,那温暖的液体在我从我鼻孔在我鼻孔中像是滚动着。

当贺俊刚想又击过来的时候,我抬起胳膊攥住了贺俊的胳膊,抬起脚踹在了贺俊的肚子上。贺俊被我踹后退了好几步,最后被车挡住没有倒下。或许是由于我对贺俊恨之入骨,当贺俊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又跨过去,也在贺俊的鼻子重重的击打了一下。贺俊马上就去捂住鼻子,但他的鼻血也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你在敢胡来,我就报警了。”贺俊捂着鼻子说。

“你害人家害的家破人亡,是不是该死呢?!”我说。

“那是生意场。”贺俊的口气没有刚才的生硬了。

“你的算计,你的­阴­谋,就是所谓你的生意经是吧?”我瞪着贺俊说。

“那你有本事再拿回去啊?”贺俊说。

“早晚的事情。现在,我只是告诉你,你别纠缠在我跟封晨之间。跟你没关系。如果你有道德伦理的话,你就不要再做这样愚蠢的事情。”我说。

贺俊没有回答,我知道他不情愿就这样放手。可能像他这样天下独尊的人,一切理所应当的都是他的吧。

我看着贺俊不想理睬的样子就更想更加愤怒。贺俊靠在车上,看了看他沾满都是血的手,然后抬起头鄙视着看着我。

“你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流氓。”贺俊盯着我说。

“如果,我是流氓的话,你简直就是混蛋。”我说。

贺俊竟然说着又像我击打了过来,我本想躲开的,但没来得及,正好被贺俊踢在小肚子上,一股疼痛就上来了,让我蹲了下去。贺俊似乎对他的报复很满意,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正要往车内钻,我迅速的站起来拉住了贺俊。

我又跟贺俊扭打在了一起。

“你们­干­什么呢?”封郎的声音传了过来。

正在我转头过去看的时候,贺俊又在我脸上击了一拳,然后才放开我。

我看到封晨跟封郎站在门口,望着我们,白洁也在旁边。封晨看到我满脸是血,就跑了过来。我知道封郎对我极度不满,所以当他对我投来不屑的目光的时候,我也无所谓。

“白洁,把车开出来,咱们走。”封晨对着白洁说。

白洁哦了一声就进去开车了。

在我们上车前封郎想阻拦封晨,或许是碍于我在,封郎没有说出口。当白洁把车开出来后,我便跟封晨钻进了去。贺俊也盯着我们,我白了贺俊一眼就进去了。

在车上,封晨一言不发,只是递给我纸巾让我擦脸上的血。白洁却一直唠唠叨叨的说我跟贺俊刚才打架的事情。

“你们俩刚才打的真够悲壮啊?要不是你跟贺俊打架,估计晨晨姐,就出不来了。”白洁边开车边说。

我跟封晨都没说话,白洁转过头看我们没有说话,又继续说。

“贺俊看着弱不禁风的竟然也能把你的鼻子给打破。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不能轻视敌人了。”

“你不是答应我不打架了吗?”封晨突然说。

“打都打了,还追究那些­干­什么啊?”还没等我说,白洁就说了,“其实,贺俊也真够那什么的。你说总掺和进来­干­什么啊?那里都少不了他。有钱就了不起了啊?”

“你知道什么啊?安心开你的车。”封晨对着白洁说。

我知道封晨现在异常的生气,因为她也没想到封郎连自己女儿也不放过。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封晨,因为我现在我连我自己都安慰不了。所以在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

36

那些天,我跟封晨一直处于平静的状态。封晨似乎铁了心要把公司运营起来。我知道,封晨这样做除了维护我们之间的感情外,就是做给封郎看。所以,现在我跟封晨的所作所为,又附加了一个条件。封晨每天都会在家翻看一些资料,然后,跟我一起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何做的妥当。

就在傍晚,我正在跟封晨商议的时候,封晨突然撂下笔不做了。然后盯着我。

“闫乐,你累不累。”封晨问我。

“有点儿。”我如实说。

“那就休息。我看你都瘦了。”封晨笑着看着我说。

“真不容易啊。我以为你完全忽略我的存在,就把我当作一搭档了呢?”我也笑着。

“恕罪恕罪。我们好几天不出去遛弯了吧?今天出去潇洒一下。”封晨说。

“去那里啊?”我问。

“老鳖那里混饭吃啊?”封晨笑嘻嘻的说。

“还去啊?在去老鳖都哭了。”我说。

“那咱就另选地方。”封晨说着歪着头想,“随便找个地方总行。反正不能在在家呆着了”

封晨突然从一种沉闷的气氛中变的如此活泼,我都不知道如何适应了。

“你生活的节奏太快了,我都赶不上趟了。”我笑着说。

“得得得。这就出发吧?你背着我出了这个门。”封晨说。

“群众的腰已经被你折磨弯了,你还忍心摧残吗?”我说。

“忍心。”封晨说着就跳到沙发上在趴到了我的肩膀我上。

我背着封晨出了门,封晨就跳了下来。“闫乐,你说我们能在这样的困境下,做出如此的举动,我们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抗压能力啊?”

我不知道封晨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愉悦,想到公司要运转了?想到我们的未来是美好的?这些我没有去认真思考,总之,看到封晨如此的放松,我的心情也突然的好了起来。

“是是。谁知道,这两天谁一直愁眉苦脸呢?整天闷着不说话,就知道写写画画。”我说。

“我那是给你营造出来一种紧张的气氛,让你知道什么是压力。”封晨笑呵呵的说。

“得。你说下雨,上边能刮风吗?”我说。

不是到是我们的心情突然好的原因,还是外边的天气本来就风和日丽。所以,我觉的外面阳光异常的璀璨。封晨坐在车一直叽叽喳喳的跟我说个不听,像是跟着春风回来的小鸟似的。

我门在街上转悠着,等待封晨突然叫停,然后我们就杀进去吃饭。当我们路过一家KFC的时候封晨就突然叫停了。

“就这里吧?我把你收拢的时候,好像就在这里。”封晨笑着说。

“后边还有一段对白呢。”我说。

“咱们就在这里吧?忆甜思甜吧。”封晨说。

我便跟封晨进了KFC。当我们排队去好餐后,就端着找了位置。封晨不应该很饿,当封晨却吃的狼吞虎咽。当我抬头看封晨的时候,发现封晨正盯着旁边的一对情侣,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嘿嘿。看什么呢?”我敲了一下封晨的头。

“你看人家吃东西都牵着手,真恩爱啊?”封晨说。

我转过头去一看,那对情侣的确在牵着手吃东西,不时的那个男生还喂女生一根薯条。

当我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封晨也把一根薯条递到了我的嘴边。

“嘿嘿。看什么呢?”我敲了一下封晨的头。

“你看人家吃东西都牵着手,真恩爱啊?”封晨说。

我转过头去一看,那对情侣的确在牵着手吃东西,不时的那个男生还喂女生一根薯条。

当我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封晨也把一根薯条递到了我的嘴边。

“你都不好意学人家,我就学人家吧。乖,多吃点儿。”封晨笑着说。

“你就不怕我吃胖啊?”我学着那个女生说。

我一说完,那对情侣就把目光注视了过来。他们应该是听到我们学他们说话了。我跟封晨笑着把头低了下去。

我跟封晨出了KFC,就笑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封晨笑着都直不起了腰。当我们笑时候,封晨突然指给我看。

“你看,人家追过来。该不是给我们要临摹费吧?”封晨说。

我看到那对情侣正在站门口,像我们看过来。

“很有可能是这个意思。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赶紧赶紧。”封晨说着拉起了我的手,就向放的车地方走过去。

当我们在车上的时候,突然又不知道做什么了。我问封晨是不是回去?封晨摇摇头说不。所以,我跟封晨只有在街上兜圈子了。一直临近到下午的时候,我们突然接到老鳖的电话。

“什么事儿。”我接通电话说。

“那什么,你赶紧过来,出了点儿小事情。”老鳖慌张着说。

“行。我马上就过去。”我说。书包 网 想看书来

迷乱富家女(3)

我跟封晨到了老鳖那里,看到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当我跟封晨推门而进的时候,发现里面异常的安静,老鳖抽着烟跟徐甜坐在一张饭桌上。老鳖看着我跟徐甜进来了,又把头低了下去。

“怎么停业了?”我问。

“不想做了。没意思。”老鳖唉声叹气的说。

“说不做了就不做了?”封晨也问。

“不做了。做不下去了?”徐甜也唉声叹气的说。

“为什么啊?”我莫名其妙的问。

“因为我要徐甜结婚了。”老鳖说着站起来,哈哈笑着说。

“丫,你敢玩我。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呢。”我说着朝老鳖ρi股上踢了一脚。

“突然吧?”徐甜也站起来笑着说。

“真够突然的。我看看你们俩谁被烧坏了脑袋。”我说。

“你们俩真结婚啊?”封晨也惊愕的问。

“这事儿能玩假的吗?我想玩人家徐甜也不­干­啊?”老鳖说。

“你敢玩儿,我为什么就不敢玩啊?谁怕谁啊?”徐甜幸福的说。

“什么时候办事儿啊?”我问。

“就这几天,事儿就在餐馆办得了。咱也没那么多亲戚朋友,找几个人一热闹就就算办事儿了。”老鳖说。

“你们的速度真够快的。”封晨说。

“出名都趁早,你说我们正在亲密无间的时候,能不在燃烧一把吗?”老鳖说。

37

在大多数的时候,我们都是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命运的。就像老鳖突然结婚。曾经,我们对爱情都不屑一顾,更何况婚姻呢?我不知道老鳖现在的心态,反正当我知道老鳖要结婚的时候,我除了不可思议外,还有一丝惆怅。或许,就因为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环境下,却不能拥有同一结果。老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完成了他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而我却还在爱情的跑道上苦苦的追寻。

“蚂蚁封晨,到时候你们做我们的伴郎伴娘啊?”徐甜说。

“那还用说吗?要不到时候你们跟我一块结得了。”老鳖说。

当老鳖说后,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因为,我跟封晨的爱情还在苦苦的挣扎中,何况婚姻呢?

封晨笑着看我一眼,我能从封晨的眼睛中看出封晨对老鳖跟徐甜的羡慕。

“就是啊。还用说啊。一块结了。”封晨笑着说。但封晨笑容却那么的苦涩。

我们在老鳖的那里逗留到夜幕降临,就回去了。我跟封晨在路上,都开始一言不发,我们今天美好的心情完全被老鳖的婚姻给击碎了。或许,当我们迟迟追寻的时候,却看到了旁人拥有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这个时候我们不得不惆怅,不黯然神伤。

我开着车,路灯照­射­进来。封晨仰着脖子躺在座位上,神情严肃。路灯一丝丝的照­射­进来,打在我跟封晨的身上,而后倒退。一眼望去,没有尽头,好像我们跟封晨的未来。

我们沉闷在车内,封晨几次像开口,都没说出来。我知道封晨一定是感慨老鳖跟徐甜要结婚的事情。

我们到了楼下,下了车,并肩走着。

“封晨,你眼红人家老鳖结婚了吧?”我故意逗封晨说。

“你才眼红呢。我都看到你的眼睛里都冒火了。”封晨说。

“冒火是眼红吗?那是生气?”我说

“那是冒红光。”封晨说。

“背我上楼吧。”封晨挽住我的胳膊说。

“坐电梯可以,走楼梯不行。”我说。

“就是走楼梯。做电梯那是你背我吗?那是电梯在载我。”封晨说着就让我蹲下去。

我弯下腰,封晨就趴了上去。或许,现在这样的方式唯一能让我们觉的是幸福得了。所以我不能拒绝封晨。我背着封晨走到楼梯口,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爬。封晨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双腿卡在我的腰上。我能感觉到封晨轻声笑的声音。现在封晨的笑容,让我远比觉的比老鳖的婚姻更觉的幸福。因为,我不能满足封晨想要的那种结果。我每上一个台阶,封晨就说加油,我爱你。

刺激是前进的动力。

当我背着封晨上到七楼的时候,我在也背不动了。双脚都不能往前迈一步了,双腿都是软的。

“不行了。休息一会儿。”我喘着气说。

我跟封晨便坐在了楼梯台阶上开始休息了。楼梯的灯是用白炽灯,发着昏黄的灯光。所以,楼梯里感觉有点­阴­森。封晨坐在我的身旁,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微笑着看着我。

“我觉的这里蛮不错的,咱们今晚住这里吧?”封晨说。

“胡闹。”我说。

“反正我要让你背上去,背不上去就只有住这里了。”封晨说。

“背不上去,我拖也要把你拖上去。”我说。

封晨笑笑没有说话。或许是因为我们好久不这样轻松的说话了,所以我们很快便陷进了这样一种惬意的场景里。我把封晨的头拦起来,就把吻住了封晨。封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们的的舌头就纠缠在了一起。我跟封晨如此如醉的吻着。我的双手情不自禁开始在封晨的身上开始游荡,我把一直手穿过封晨的衬衫,在封晨光滑的脊背上抚摸。封晨突然睁开眼睛,瞪着我。

“有人。”封晨叫了一声。

我马上松开了封晨,封晨笑着站起来就开始往上跑。

“你敢骗我。”

我也迅速的站起来,就去追封晨。封晨便笑边往上跑,一直跑到家门口,然后喘着气靠在门上。我跟上封晨就扑了上去。

“还骗我。那里有人啊?”我说。

“谁让你这么容易上当呢?”封晨得意笑着说。

我掏出钥匙就打开了门,抱起封晨就进去了。我用脚一关上门,封晨就抬起头吻了上来。我抱着封晨又开始吻。当我抱着封晨走到卧室,就把封晨放到的床上。

封晨闭着眼睛没有睁开,我便慢慢的脱去封晨的衣服,然后双手游离在封晨的身上。我充吸着封晨的每个部位。封晨双手垂在枕头上。

我们似乎在爱欲里无比的放松。当我从封晨身上下来的时候,我们都相视而笑起来。然后,又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迷乱富家女(4)

“闫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呢?”封晨突然我。

“明天或者后天。”我模棱两可的说。

“我真怕,我们没有那一天。我怕我看到老鳖跟徐甜结婚的场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封晨说。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坚持吗?”我说。

“要不,我们现在就结婚吧?”封晨突然说。

“现在?”我莫名其妙的问。

“现在。”封晨回到。

“现在怎么结婚啊?”我说。

“咱不教堂,咱拜天地呗。结婚不就拜天地吗?”封晨说着就松开我,然后拽我起来。

“怎么拜啊?”我问。

“就在床上。一会我们来念着喜词,然后就拜天地啊?”封晨说。

“就这样?一丝不挂?”我说。

“就这样,一丝不挂。”封晨说。

“反正一会还要洞房,省事儿了。”我笑着说。

“对对。有道理。两全其美。”封晨说。

我跟封晨便赤­祼­­祼­的坐在床上,封晨让我跪下,我便跪下了,对着床头,然后便开始行礼。但,我跟封晨送是会笑,然后封晨便制止我不去笑,她却在一旁偷着笑。

“闫乐,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啊?你要对我好,不能负我。”封晨一般正经的说。

“是,亲爱的。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

“你现在的使命是使我幸福?你能做到吗?”封晨说。

“我向毛主席保证,我能。”我也真切的说。

我知道,封晨此刻真的已经进入了角­色­,这个原本游戏的事情。

38

那些天,我一直在老鳖店里帮忙给他布置地方。老鳖跟徐甜也做的及其认真,看来老鳖真的已经投入到了婚姻上。封晨也过来的打下手。

就在老鳖结婚的前一天,我们正在帮老鳖归置东西的时候,封晨的电话突然响了。封晨接完电话,说出去一下。

然而封晨,封晨一直到下午都没回来。我便给封晨打了一个电话,封晨等了好一会才接通。

“你在那里呢?”我问封晨。

“在写字间呢。”封晨说。

“在那里­干­什么啊?”我问。

“我想一个人静静。”封晨说。

当我听到封晨委屈的声音的时候,我就知道出问题了。我便出门打车赶了过去。当我赶到的时候,看见封晨正坐在一个沾满油漆的椅子上坐着,双手托着腮在想些什么。

“工人呢?”我问。

“都走了。”封晨有气无力的说。

“为什么啊?”我又问。

正在我这个时候,一个满身是墙漆的人走进来取工具,他看我跟封晨一眼,拿起工具就要出门。

“你们为什么不做了?”我问那个人。

“我们也没办法,谁还不想挣钱啊?但人家装修公司说不让做了。”那人说。

“为什么啊?”我问那个人。

那个人没有回答我,就拎着工具走了。

“你别问人家了。都是我爸跟贺俊的成果,他们给人家装修设计公司施加压力,说如果咱给咱们做,以后就他们开发的房子就会在让人家做一套。”封晨说。

“你问了。”

“我问清楚了。”封晨说。

我能看的出来,封晨现在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没事儿。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甭急,等老鳖结婚完,我们在想办法。”我安慰封晨说。

“我爸竟然这样对我。”封晨抱怨的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说。

“闫乐,你先回去帮老鳖打理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封晨说。

“没什么可想的。事情都出现了。”我说。

“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吧。晚上,我们回家碰面。”封晨说。

“要静,回家静。不能在这里。”我说。

“那好。我回家,你去老鳖那里吧。明天他们就举办婚礼了。”封晨说。

我跟封晨一块下楼,看着封晨开着车开往回家的方向,我才伸手拦下出租车,去往老鳖那里。

但,我在老鳖那里怎么呆着都觉的不舒坦,所以总是心不在焉。

老鳖走过来问我怎么了。

“封郎让装修队停了。封晨情绪现在很低落。“我说。

“封晨现在在那里呢?”老鳖问我。

“我让她回家了。”我说。

“那你也赶紧回去吧。安慰一下封晨。封郎这家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自己女儿的安危都不顾了。”老鳖说。

“那我先回去了。”我说。

“回吧。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记得明天早点来。”老鳖说。

39

我回到家,才发现封晨根本没有回家。房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我就赶紧拨打封晨的电话,发现封晨的电话也关机了。我突然知道,封晨肯定回家找封郎去了。于是,我便拨通了白洁的电话。

“呦呦。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白洁说。

“没时间给你开玩笑,你去看看封晨是不是回家了?”我说。

“你打电话问一下不就行了吗?”白洁说。

“电话关机着呢?”我不耐烦的说。

“那行,你等着,我这就去看看。”白洁说。

我挂了了白洁的电话,就坐立不安的等着白洁的消息。我突然封晨出什么事情,因为封晨现在异常的不理智。我等了好久才等来白洁的电话,但白洁告诉我的只是一个没有。

如果封晨封晨没有回家去找封郎,那一定是去找贺俊了。如果,封晨去找贺俊,那么封晨保证会跟贺俊吵起来,因为我知道贺俊跟封郎一样可耻,所以我担心贺俊会受委屈。但,我不知道贺俊住在什么地方。所以,只得在求助白洁。白洁说已经在路上了。

我挂掉白洁的电话,就马上下楼去等着白洁。我焦急着等着白洁。当白洁到来的时候,我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赶紧开往贺俊住的地方。”我说。

“你跟晨晨姐吵架了?”白洁问我。

“没有。”我说。

“那她跑什么跑啊?”白洁问。

“以后给你讲,你先带我去就好了。”我不耐烦的说。

当白洁带着我来到贺俊家门口,我就先让白洁进去看看封晨是不是在。如果在就让她给我打一下电话。

迷乱富家女(5)

我在车内等着白洁的消息,当白洁出来后说没在。当我听到没在的时候我一下惊愕了。我不断的问自己封晨能去那里呢?封晨能去那里呢?

“那她能去那里呢?”白洁问我。

“我那里知道啊?真不该让她自己回去。”我抱怨着说。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白洁也跟着我这既起来。

“还能怎么样啊?封郎对我们施加压力啊。把我们装修公司的人给撤了。”我说。

“她爸怎么这样啊?真够烦的。那没她回家?那能去那里呢?”白洁好像自言自语的说。

“是不是还在那个没装修好的写字间里呢?”白洁突然提醒我说。

“有可能。”我说。

我跟白洁又匆忙的赶去那里,在路上我一直祈祷封晨在那里。然而当我跟白洁上楼去看的时候,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突然陷进了一种困惑中,一直都想不到封晨能去那里,该去那里?我在跟白洁回去的途中,一直拨打封晨的电话,而封晨的电话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所有的事情都那么突然,突然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白洁把我送回去,就陪着我一直等封晨回来。我一直处在焦急的状态中,所以我一直坐立不安。

40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都没等到封晨的电话,也没见到封晨的影子。老鳖给我几个电话让我赶紧过去。白洁也陪着我等了一夜。当我们看到天已经亮的时候,我跟白洁都露出了疲惫的面孔。

“晨晨姐能去那里啊?”白洁问我。

“我也不知道。电话都打不通。”我焦急的说。

“现在怎么办啊?”白洁问我。

“先参加老鳖的婚礼吧?”我说。

“老鳖要结婚?”白洁说。

“嗯。你把我先送过去吧?”我说。

“行。你先别担心,等婚礼完了,我们继续找去。”白洁安慰我说。

白洁把我送到了老鳖的餐馆。老鳖已经都准备好,似乎就等着我跟封晨当伴郎伴娘了。老鳖见我没有­精­神的走进来,就问我封晨在那里?

“封晨一晚上都没回去,电话都在关机中。”我说。

“跑那里去了?”老鳖问我。

“我那里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赶紧举行婚礼,举行完,我还得去找封晨。”我说。

“这被伴娘啊?”老鳖说。

“别讲究那么多了。开始吧?”我说。

“要不让白洁先凑合着。”老鳖说。

“你问她愿意不。”我不耐烦的说。

白洁痛快的答应了。我听着喜庆的音乐,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喜庆。我满脑子都在想封晨去那里了?所以在老鳖的整场婚礼下来,我的脸上一直挂着疲惫跟不安。老鳖应该看的很清楚,所以老鳖在婚礼后,照顾了一圈那些朋友亲戚,走到我面前。

“蚂蚁,喝完哥们的这杯喜酒,哥们跟你一块找去。”老鳖说。

“你们别去了,一辈子就这一回。”我说着就端起酒杯跟老鳖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了。

“走吧。找去吧。过程都走完了,就让他们自己在这里喝吧。”徐甜说。

老鳖突然站到了一张椅子上,举着一杯酒,望着给他庆祝婚礼的朋友亲戚。

“大家喝,我跟徐甜有点儿事情,就不陪大家了。大家想喝多少喝多少。等我回来一定陪回来。谢谢大家来捧场,今儿什么都不要就热闹。我先喝一杯。”老鳖说完扬起脖子喝了。

老鳖跟徐甜连婚礼服都没换,就去找封晨了。老鳖跟徐甜一组,我跟白洁一组。我们分头去找。一路上,我一直问白洁封晨回在那里?白洁好像都有些不耐烦了,我们找来找去,最后就不知道在那里找了。当我们再次去写字间去找的时候,依然没有找到封晨。当我们坐着大厦的电话坐到了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白洁才发现了封晨的车。

“你看,那不是晨晨姐的车吗?”白洁指着说。

我转过身一看,就是封晨的车。我跟白洁跑过去,我从挡风玻璃里看到封晨躺在司机座上,双眼闭着,好像是睡着了。封晨的一只手放在方向盘,另一只手垂着。我看到的是一个让我异常心疼的封晨。封晨满脸的疲惫,脸­色­苍白。

我用力的敲着车窗,也不见封晨有反应。白洁绕到另一边,也敲另一边的车窗。我叫着封晨的名字,大声的叫着。

“怎么打开车门啊?”我焦急的问白洁。

我有点慌乱,有点不知所措。我焦急着拍打着车窗。正在我跟白洁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白洁突然从她那边拉开了后车门。

“这个门开着。”白洁对我说了一句,就爬进了车内,打开了车门。一开车门,我就去晃动封晨,也不见封晨有反应。

“晨晨姐晕过去了。”白洁说。

“打开这个后车门。”我叫着说。

我把封晨抱着放到了后车上,让白洁扶着封晨,就把封晨送往了医院。

41

封晨被推进了急诊室。白洁靠在一旁也不说话,因为刚才我在焦急中对白洁发火了,可能白洁在生气。

“刚才对不起。”我说。

“没事儿,你要是不发火,我倒是生气了。看到你这么在乎晨晨姐,晨晨姐真幸福。”白洁说。

“当你知道你的生活里被感情塞满的时候,你就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碰触在一起,就是因为有情感的存在。”我说。

“那你上次为什么还非送晨晨姐回家呢?”白洁问我。

“因为,有时候你会知道情感世界不只属于爱情的,还有亲情。上次封晨看到你跟你爸爸在一起的样子,封晨就开始思念她爸爸了。”我说。

“难道你不知道晨晨姐,知道一回家,她爸爸就不会让她出来吗?”白洁问我。

“任何东西都阻拦不了情感的存在。能把封晨关一天两天,但关不了永久。”我说。

“你们真不容易。我很佩服你们。你这样没感觉累过吗?”白洁又继续问。

“有。但我一看你晨晨姐,那样的感觉就不存在了。”我说。

我正在跟封晨说话的时候,老鳖跟徐甜穿着结婚礼服就跑过来了。

“封晨没事儿吧?”徐甜问我。

“结果还没出来。还不知道。”我说。

“谢天谢地,幸好找到了。要是老鳖真不开窍,缠着你不让你找,那就可麻烦了。”徐甜又说。

“呸。我是那样的人嘛我?蚂蚁,你别急,封晨谁啊?福大命大的。老天就看着我们两口子在正穿着这行头,帮你找封晨,也得感动啊?”老鳖说。

正在这个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医生。

“谁是病人家属啊?”医生问。

“他是他是他是。”老鳖徐甜白洁异口同声的说。

“我是。”我站起来说。

“你不是是想推卸责任吧?就推给一小伙子。先去交钱吧。”医生说。

“大夫,没什么事儿吧?”我拦住医生问。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悲伤过度,引起焦虑,加上没有好好休息,就昏迷过去了。你们不是谁刺激病人了吧?”医生说。

“他。”老鳖徐甜白洁又异口同声指着我说。

“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啊?”我说。

“我看他像,你们俩倒像。肯定其中有个第三者Сhā足。”医生开完的说完,就走了。

“我们能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就能说明我们意志力是强大的。”老鳖说。

我跟老鳖去交完钱,封晨就被安置到了病房。我让老鳖跟徐甜先回去招呼客人,徐甜跟老鳖说什么都不肯,非说等封晨醒了再走。

白洁出去跟徐甜出去买了一篮子花儿,放在了床头。老鳖看一眼白洁说,“留学回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啊?玩都玩高雅的,我要是早认识你,或许跟蚂蚁一样,就跟一富家女了。”

“你刚结婚,就惦记着外遇啊?”白洁说。

“你别跟他较劲,他嘴甭提多缺德了。”徐甜说。

“还是娘子对我了解啊?”老鳖说。

不知道封晨是被他们说话吵醒的,还是封晨药物起作用,便醒了。当封晨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我们几个人都在她身边,就疑惑了起来。

“晨晨姐,你醒了啊?可吓我了。我还以为你就此蒸发了呢?”白洁说。

“你说的可不对啊。刚才还跟我贫嘴呢?”老鳖说。

“我们让封晨休息会儿吧。”我说。

“那不成。我还没邀功呢。”老鳖说。

“对不起,没有参加你们的婚礼。”封晨虚弱的说。

“这话你留着以后我跟徐甜离婚后复婚的时候说。封晨,我可告诉你啊?为了找你,我跟徐甜,穿着这行头在满大街跑啊?虽然不是我们找到你的,但我们也沾光,明天一定上早报,成名。你可不知道,我们颠颠的在街上转悠,好多人都把我们当成行为艺术者了。你不知道,那目光多吸引人吧。我们奔驰在大街上,目光四处张望。”老鳖说。

老鳖一说完就把封晨逗笑了。

“谢谢你们。”封晨说。

“甭客气了。能让你开心,我也算没有白跑。我跟徐甜先回去,招呼客人了。”老鳖说。

42

不知道封郎是怎么知道封晨住院的。就在那天,我正坐在封晨病床旁边给封晨销苹果吃,封郎就推门而进了。

迷乱富家女(6)

“你来­干­什么啊?”封晨看着封郎说。

封郎一时不知道说是什么好了,只是把拎来的一些补品放了下来。

“你可以先出去吗?”封郎望着我说。

“不要出去。”封晨看着我说。

我把销好的苹果递给封晨,“我还是先出去把。”

我出去后,也没走多远。就关上门,站在门口听封郎能说些什么。

“封晨,你这样爸爸很心疼。”我听到封郎说。

“我怎么就没觉察到呢?”封晨说。

“这些你以后都能看出来。爸爸现在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封郎说。

“我真的什么都不需要。我已经在物质的生活下,生活的厌烦了。我只需要你给我一个空间,给我一个能让我独自生活的空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跟闫乐,你就是对我最好的支持了。”封晨说。

“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我能把我奋斗出来的一切都交给他吗?我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有利可图的呢?”封郎说。

“如果他有利可图,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你的猜疑心太重了。”封晨说。

“你现在还年轻,当你知道这个社会险恶的话,你就会知道值得你相信的人太少了。”封郎说。

“那你至于这样找各种理由去阻拦我吗?我自己开个公司,你有意见是吗?”封晨说。

“我没意见啊?”封郎说。

“那你为什么阻拦呢?你让装修公司突然停止工程,难道这不是吗?”封晨说。

“我没啊?何时有这样的事情啊?天大的笑话。”封郎说。

“我知道了,我也学会了。值得相信的人太少了。你现在就不值得我相信了。你做了都不敢承认。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封晨说。

我听到了封郎脚步声,然后我便往后退了几步,坐到门口的椅子上。封郎出来了,他关上门,就走过来,坐到我的身边,然后盯着我。

“你叫闫乐对吧?”封郎说。

“是的。”我说。

“如果,我让你离开封晨,你会吗?”封郎说。

“你觉的呢?这样的对话,我们好像有几次了吧”我说。

“我用什么样的要求,才能让你离开封晨呢?”封郎说。

“没有要求,因为我不会离开。”我说。

“嗯。那好,你先好好照顾封晨。以后我会感谢你。”封郎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必须做。用不着感谢。”我说。

我不知道是封郎突然退缩了,还是我感觉出了错。总之当我看着封郎离开的背影,我突然觉的封郎没那么可恨了。或许,我们只是站在不同感情的边缘的缘故。

43

封晨出院那天,封郎跟贺俊也来了。我以为在这样的时刻,我会再次跟封郎发生争执,然而,封郎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贺俊来的时候我们的目光碰触到一起的时候,彼此都流露出憎恨的目光。

我拎着行李,跟封晨并肩走着。封郎跟贺俊走在我们前头。当走出医院的时候,封郎突然转过身来。

“封晨,我送你回去吧?”封郎说。

“嗯。”封晨点点头。

当封郎给封晨说话的时候,像是一种祈求。或许,封郎看到封晨现在这个样子,突然就觉良心不安了吧。

“闫乐,你跟我们一起坐吧?”封郎又突然对我。

封郎的突然转变,着实让我心里不安。这一切,好像都不应该吧?我有点慌乱。

“不了。封晨的车,还在停车场呢?我开车回去吧。”我说。

“也好。”封郎说。

当我开着车,奔驰在路上的时候,就一直想,封郎为什么突然变的如此的仁慈仁爱啊?难道真是良心不安,或者更有企图?我不知道,我也想不出来。我沿着马路开着车。

当我到的时候,发现老鳖跟徐甜还有白洁都在楼下等着我跟封晨回来。

“封晨呢?”老鳖问我。

“在后边呢?封郎说把他送回来。”我说。

“呦呦。难道这个老顽固开窍了?”老鳖说。

闷在我心里的疑问,我都找不到答案。所以,我便把老鳖拉到一旁,把刚才的情景给老鳖说了一遍。

“蚂蚁,一个人突然改变,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真的良心发现,一种另有­阴­谋。我觉的封郎不会良心发现,他这样做完全是另有企图。”老鳖说。

“或许吧。”我说。

“别或许啊。没事儿,我相信你们你能挺过来,跟我一样步入婚姻的殿堂。老天是公平的。”老鳖安慰我说。

最快的时光在最在痛苦的时刻出现。我跟封晨在病房那几天是最快乐的日子。我跟封晨却是抛开了一切东西,我们只谈我们,别的什么都不涉及。我想最快乐的日子就是简单,一种洁白的简单,透彻到透彻心扉。

封郎把封晨送到的时候,封郎跟封晨一起下了车。封郎看到我们站在一旁等着封晨,封郎便钻进了车内。当我能看出,封郎很想跟着封晨上去,但她没有这样做。我第一次看到封郎无奈的眼神,封郎对我以前居高临下的目光都全然不见了。或许,这次封晨的生病真的触及到了封郎的内心深处。

封郎走了,我也看到封晨对封郎并没有过多的憎恨。或许,亲情之间永远都不存在仇恨,只存在一种气氛。封晨望着封郎远去的车子,渐渐的走远。

“你们都来了啊?”封晨说。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封晨好像刚哭似的,眼圈红红的,眼角还有眼泪的残余。

“能不来吗?都期待你康复好几天了,我们每天都在这里等啊等啊,就跟警察蹲坑似的了。今天总算把你逮住了。”徐甜笑着说。

“谢谢。谢谢组织对群众的关心,我们已经铭记在心。”我知道封晨现在心情不好,肯定不会跟着他们贫嘴,于是我说了。

44

那些天,我跟封晨在家憋着,封晨也不在跟我提及公司的事情,或许封晨也对此感到绝望了吧。我们好像又回归到了以前的平静,没有欲望,没有那么多的牵绊。或许,任何重大事情发生之前,都会给人一种假象的平静。

就在那天,中午我跟封晨并肩坐着看电视。封晨突然接到了封郎的电话,我能清晰的从听筒里听到封郎对封晨说,是不是能回家,有事情跟她说。

“闫乐我回家一下。”封晨挂掉电话说。

“好么。这问题不用我审批,直接通过。”我贫嘴的说。

封晨整理了一下就回去了。封晨一回去,我也出门了。我突然觉的一个人在家没意思,于是便去了老鳖那里。老鳖的婚姻生活过的似乎很幸福,老鳖总是不间断的给我打电话炫耀他的生活。或许,我们到了一定年龄都在无法去再玩耍下去了

老鳖的餐馆生意似乎做的错,人流不断。当我进去的时候,老鳖就喜迎了上来。

“你家封晨呢?”老鳖问我。

“回娘家了。”我说。

“现在你们好像不用做什么挣扎了。我也没听你给我唠叨说封郎怎么样了。”老鳖说。

“这样平静我反而觉的不正常了。”我说。

“我说是吃饱撑的。有事儿了困扰着你难受,没事情了,你闲的发慌。”老鳖说。

其实,当我在老鳖这里聊天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事情已经向我袭来了。当我在老鳖那里呆到傍晚回家里的时候,都没见封晨回来。或许,是因为封晨这样不回来的经历多了,我反而麻木了。所以,我就边坐着看电视,边等封晨回来。

我不知不觉在迷糊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的早晨。一抹晨光已经照了进来。我便开始焦急起来了,但我却没有给封晨打电话。

中午的时候,封晨才回来,托着一脸的疲惫,跟大病初愈的样子似的。

“你回来了?”我故作平静的说。

“回来了。”封晨淡然的说。

我对着封晨笑笑。

“闫乐,我给你商量个事情好吗?”封晨又说。

“你说吧。”我说。

“那什么。我能不能先搬回去住段日子。”封晨有些犹豫的说。

我以为我听错了,所以我惊讶的呀了一声,然后疑惑的看着封晨。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迟疑着说。

可能封晨已经想到我会有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举动,所以封晨依然表情平静。

“我爸爸那里出了一些问题,我必须先回去住段时间。”封晨模棱两可的说。

“行。没问题。”我故作轻松的说。

“你不可以胡思乱想。”封晨似乎已经洞察到了我内心深处。

“怎么会呢?你回家,又不是怎么着。我支持,我同意。”我说。

45

封晨开始收拾行李。我看着封晨一件一件的往箱子里放衣物,我突然有种失落感。这是我第一次看着封晨离开。当封晨把箱子的拉链拉上,然后看到我正在注视着她的时候。封晨站了起来,然后对我着我笑。

“你怎么了?不至于这样吧?”封晨说。

“我就看着你这样挺迷人的。”我说。

“我就住一段时间,然后还会回来的。”封晨说。

“我知道啊。我也没说你不回来。”我说。

“这些天,你照顾好自己,我会回来不定期检查的,如果我看到你瘦了,我可绕不了你啊?”封晨玩世不恭的说。

迷乱富家女(7)

“得。遵命。”我说。

“那行,我先走了。”封晨说着拎起了行李。

“行。走吧。”我说。

“那我可真走了。”封晨说。

“走吧。”我说。

我看着封晨拎着行李往外走的步伐,突然有想叫住封晨的冲动,但却没有张开口。我记得封晨曾经给我读者这样一句话,当我在你面前的时候我就开始思念,因为我知道你即将离去。这次我不明白封晨的离开原因,封晨告诉我的理由也是那么的模棱两可。或许,有些事情不知道那么清楚也是件好事儿。

当封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闫乐,你要照顾好自己,我会回来检查的。”

我微笑着摆摆手,示意封晨走吧。但我已经感觉到自己不争气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封晨看着我,突然又把箱子放了下来,然后奔跑过来抱住了我。我知道,封晨其实也不想回去,但封晨回去肯定有封晨回去的理由。

“我再呆一会儿吧。”封晨说。

“赶紧走。跟生离死别似的。”我说。

其实,当封晨抱住我那一刻,我的眼泪都开始在脸上纵横了起来。我总觉的我们会真的从此天涯各一方似的。感觉有时候往往总是就这样的突如其来……

“赶紧回去吧。”我说。

“等一会儿。”封晨说。

“你再等一会儿,我真就胡思乱想了。不就回个家住几天吗?又不是上前线打仗。”我说。

“你照顾好自己啊?不能喝那么多酒,没事儿了就给我打电话。”封晨说。

“好。”我说。

封晨又跟着我坐了一会儿,但我们都没又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我不知道此刻封晨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又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封晨回家了。我便更加无事可做了。有些时候,我独自在躺在沙发上就胡思乱想,总觉事情都那么可笑,可笑现在我连玩都不会玩了。

我没有给封晨打过电话,封晨也没有给我过电话。有些时候,我就猜测封晨这个时候,封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跟我一样在思念着她。

时间开始变的乏味,乏味的生活开始变的无聊。我觉的我快成了一个行尸走­肉­,每天的时间都泡在家这么的大的空间里。

我觉的封晨会给我电话,但封晨从走后一直到第三天都没给我电话。就在临近傍晚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了。我懒散的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白洁。

“你怎么来了?”我把白洁请过来说。

“我不能来吗?”白洁说。

“能来。腿长你身上呢。封晨不在。”我说。

“我就找你呢?”白洁。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问。

“晨晨姐,出事情了!”白洁突然盯着我说。

“出什么事儿了。”我紧张的问。

“你别那么紧张吗?晨晨姐就是让我告诉你,她过段日子回来。她去外地了。”白洁说。

等白洁说完,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说你以后说话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我说。

“封晨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呢。”我问白洁。

“晨晨姐,现在不方便。她说她做完事情就回来了。至于做什么,你也甭问。我也不知道。”白洁说。

我总觉的一切怎么就被白洁告诉我的那么简单呢?我仔细看了一下白洁,这个丫头跟以前的封晨一样单纯,我看不出她对我应该没隐瞒什么。我知道,我也从白洁这里得不到任何消息,索­性­我就不问了。

“晨晨姐姐说,让我看看你的生活起居是不是规律。我现在验证了也差不多了。等她回来,我告诉她你生活的蛮滋润的就行了。”白洁说。

“呦,你还是小间谍呢?”我说。

“那是间谍啊。高级检查官。我先走了,我的革命使命已经完成了。”白洁说。

白洁走了之后,我就开始拨打封晨的电话,但语音告诉我,封晨已经关机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活着,就得永远不停止的思考,一件事情连着一件事情,永远没完没了。就像现在,封晨连电话都关了。

46

一直连续五天,我都没接到封晨的电话,封晨好像突然从我的生活中蒸发一样。我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我开始更加怀疑出什么事情了。所以,我不得不拨打白洁的电话,现在我唯一能窥视到的封晨现在在做什么的唯一线索了。

“白洁,你现在有时间吗?”我问。

“有时间啊?”白洁说。

“那你过来一下吧。”我说。

“行。”白洁应答说。

当白洁来的时候,她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我现在焦急的状态。但白洁还是明知故问,有什么事情。

“你这两天去找过封晨吗?”我问白洁。

“她不在啊?没有。”白洁说。

“她去那里了?”

“我不知道。”白洁突然背过我,不敢看我了。

“你真不知道吗?”我问。

“真不知道。”白洁说。

“我希望你不要骗我。”我说。

白洁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

“你真的爱晨晨姐吗?如果你爱她就不要猜疑什么?晨晨姐现在真的在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为了你们的未来,为了你们的爱情。”白洁望着我说。

我从白洁的眼睛来看到了一种不安,那种不安先是一种谎言被揭穿的不安。此刻,我突然明白,白洁所说的似乎并不是她所知道的全部,她所知道的应该更详细,更明了。

“行。你走吧。”我突然感觉到一种绝望。这样的绝望来着内心深处的那种疑惑质疑。

“晨晨姐走的时候没告诉点儿什么吗?”白洁又问我。

“如果告诉我,我还在这里苦苦的追寻你吗?”我说。

“或许因为晨晨姐爱你才不告诉你这的吧?”白洁说。

“那你现在告诉我啊?”我有些愤怒。

“但我真的不知道啊?”白洁已经在也伪装不起来了,她的脸上已经显出来她在说谎。

“行了。你可以走了。”我知道我再怎么逼问白洁,白洁都不会告诉我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白洁很无奈的看了我一会儿,就站起来走了。

看来,我的感觉没错,当我看到封晨那样依依惜别的情景,我就知道,接下来肯定又是一场战争。但我没想到这样的战争竟然没有硝烟。或者,我连个对手都找不到。我感觉到绝望,这种绝望像是一种火焰,欲然愈烈。

现在,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像是一个谜团,而我发现我像是一个还在为谜团极力的维护者。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如此的可笑,可笑的令人发指。

我已经在寻找的路上厌倦了疲惫了憎恶了。我内心深处已经无法在存在什么死灰复燃的想法。或许,封晨这样的离开,恰恰是我们俩个一个完美的结局。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夕日的殉落,那一抹夕阳如此的艳丽,像是一个无法诉说的美景。

但,我更清楚我内心还有些不安。所以,我还是坐车去了封晨的家。但封晨家的大门紧锁,我站在远处,看着,看着这个没有任何声响的别墅。我多么希望封晨突然站在窗前观望,突然看到我在外面这样静静的站着。幻想永远无法走进现实,所以我在那里呆呆的站着,也没迎来一点希望。

或许,一切都是一个玩笑,只是这个玩笑看你能不能承担的起来。我突然开始质疑,封晨是怎么闯进我的生活的,是怎么让我痴醉的。看来一切真像是一个玩笑。

47

一切都那么快的变故,快的我都无法接受。封晨竟然就这样从我生活里消失了吗?封晨去做什么了?封晨现在在那里呢?这成了我总是拷问自己的三个问题,有时候我觉的自己是不是傻了,傻的这样痴醉。

封晨一直到半月后都被跟我联系。看来一个人的来去都是那么匆匆的。白洁不时会来看我,但说不了三言两语就走了。可能白洁也察觉出来了,我们根本没有什么话说。我们之间唯一的话题,就是封晨。我唯一问她的话就是封晨跟你联系了吗?但白洁用摇头来掩盖她对我的欺骗。

我的日子似乎变的更加无聊,无聊的没劲。

“晨晨应该姐快回来了吧?”白洁说。

“哦。”我抽着烟哦了一声。

“你没在跟晨晨姐在一起之前就是这样过日子吗?”白洁问我。

“应该比这潇洒多了。”我直言不讳的说。

“难道你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白洁问我。

“我不是在等。我是在等吗?我是在时间里让灵魂游荡。”我说。

“你是不是找个事情做,然后等着晨晨姐姐回来呢?”白洁说。

“能做什么?我的一切都没贺俊拿走了。”我说。

“那你就在拿回来吗?是你的就应该拿回来。”白洁说。

我不知道出我的感觉出了差错,还是本身白洁跟曾经的封晨那么相似,他们都是如此的单纯。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说。

“你还没吃饭吧?”白洁突然问我。

“没胃口。”我说。

“去老鳖那里吃点吧?老鳖还问你这段日子怎么不过去了呢?”白洁说。

“你去老鳖那里了。”我问白洁。

“我总去。老鳖跟徐甜总是请我。你别那么悲观吗?想那么多­干­什么啊?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爱晨晨姐,就应该相信她。”白洁说。

“算了,不说了,混饭吃去。你去吗?”我说。

“去,当然要去了。免费的午餐谁不吃啊。”白洁说。

我跟白洁到了老鳖那里,可能是老鳖跟徐甜从白洁那丫头那里已经知道了,所以他们夫­妇­二人也不提及封晨的事情。只是跟我讲些生活的琐事,我也没心情听,就低着头吃来着。

下午的时候,叔叔突然给我来电话了,说让我去家里一趟。所以,我便去了叔叔家里。

叔叔应该康复的不错,面光红润,似乎有回到以前的样子。

“你现在忙什么呢?”叔叔问我。

“什么都没忙。”我拿起叔叔放在茶几上的烟,抽了一支。

“闫乐,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我们闫家不能就这样完了,我们应该重新开始。但我已经心劲儿了。所以一切都靠你了。”叔叔说。

“你都一无所有了,我还能怎么样呢?”我说。

“我现在已经便卖了一些家当,还有以前我攒存的一些钱,加上我以前公司的固定资产,还剩下一亿多。我也曾经答应你,要给你一半的股份,现在公司泡汤了,就剩下这点儿老本了。”叔叔说。

“我们重头在来吗?”我问叔叔。

“那已经不现实了。如果我们在重新来,还会受到贺家的挤压。封郎现在我已经不怎么担心了,前段时间封郎的股票全被套进去了,现在封郎已经没心情理会你的那些事情了。贺家倒是现在鼎盛了起来,所以贺是成了我们的对头。”叔叔说。

“封郎被套住了多少?”我问叔叔。

“小道消息说,封郎全部的流动资金全被套住了。现在他欠银行不少。封郎为了集团运作,已经向贺家父子求助了。”叔叔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封郎集团成了一个空壳。”我问叔叔。

“差不多是这样了。”叔叔说。“前段时间,我一个在美国发展的同###系我,说要回国来进入房地产产业,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合作。我便把钱全都放进去了,所以现在我也算一个股东,占百分之十股份。所以现在你必须进入公司,去充分的发挥出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来赚取更多的利润。夺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现在贺家这么强大,好对付吗?”我问叔叔。

“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的资金已经远远超过了贺家的全部资产。我那同学,身价很高,比贺家强大。现在,我们就是一这个作为靠山,来报仇。再说,现在贺家父子现在很不得人心,自从贺俊那小子回来,就到处挤压同行,让人家没有生意做。”叔叔说。

“那我什么时候,才去呢?”我问叔叔。

“现在就去。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急让你来。下午还要开董事会,我已经给我老同学说了,一切都委托给你。我老了­干­不动了。从今天开始,你要彻底洗心革面,好好的做事情。不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叔叔说。

我点了点头。

“我的车停在车库,以后你就开吧。我现在要那东西已经没用了。你记住,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最后受益的也是你自己。我再交代你一下,你在旁人面前一定尊称我同学为董事长,当你们两个在一个的时候,可以称呼他为叔叔。”叔叔说。

“那行。那我们走吧。”我说。

迷乱富家女(8)

48

当我开着车在路上,我才知道封晨在为什么对我置之不理了。原来,我所有一切的紧张,一切的胡思乱想,都是对封晨的一种不尊重。当,我知道了封晨不是在故意躲藏我的时候,我的心情一下敞开了。但,还是有两个问题困扰着我,封晨在那里?封晨现在什么样的状况呢?

叔叔似乎对我还是不放心,一直在车上开导我,让我做事如何的小心谨慎,如何的做到规矩。

我不知道如何应对叔叔,只有频频的点头。

当我跟着叔叔进了会议厅,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钱在他们眼里都是用亿说的。当我看着一个面部慈祥,高贵儒雅的老年人走进来的时候,对着叔叔笑笑,我就知道这个人便是叔叔的同学,戴叔叔。

这次的会议似乎像是一次聚会似的,戴叔叔只是简单的介绍了在坐的懂事,然后便散会了。一散会,叔叔便让我跟着他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叔叔似乎跟董事长异常的熟悉,没敲门就进去了。我跟着叔叔进去,董事长就指着叔叔呵呵的笑了起来。

“老闫,老毛病一点儿都没改,还是跟以前似的不敲门就进房子。”董事长说。

“要不你那些小把柄总是能让我抓住呢?”叔叔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当着孩子呢?先别叙旧,等这阵子忙完,我们好好的聊聊。”懂事长说,“闫乐吧。来来来,坐吧。你也学着你叔叔别跟我客气了。”董事长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

“谢谢董事长。”我说。

“你叔叔新教你的规矩吧。我听你叔叔说,你可不是这样的啊?”懂事长说。

“起码的礼貌我还是有的吗?”我笑着说。

“听你叔叔说,你给他创下不少篓子,还是因为爱情。”董事长说。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便笑了笑,没有说话。

“年轻人嘛!为爱情付出很值得。可惜让你叔叔损失了不少钱啊。”董事长说。

“后来公司倒闭,那可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见董事长如此的开明跟爽快,我也开始不拘谨了。

“当着你叔叔面儿,我可有言在先。我可不会像你叔叔那样惯着你。你叔叔也给我交代了,让我好好的管教你,我也得从命,谁让你叔叔抓住我以前的小辫儿呢!”董事长说。

“我是让你栽培他,可不是让你只管教不栽培啊?培养不出来,我可找你算账。”叔叔笑着说。

当他们两个长辈聊天的时候,我突然觉的他们一样的跟我年轻,因为好像跟我不存在年龄界限似的。

“明天上午就有一个竞标会,闫乐,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一起去。我不能得罪你叔叔啊!”董事长又指着叔叔说。

“明天什么时间?”我问。

“十点,我们要竞标一块地皮。至于细节,明天你来我会给你讲清楚,你叔叔在这里呢,以防你叔叔外泄机密。还有,你的办公室在我的隔壁,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懂事长说。

董事长带着我跟叔叔给我看了一下办公室,我便跟叔叔离开了。

我把叔叔送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所以,我开始沿着马路开车回家。

49

我不知道为何突然害怕黑夜了。或许是因为黑夜让我突然有种惧怕感觉。我总觉的夜­色­在吞噬者我什么。或许,是因为封晨突然离开了,让我觉的有些孤单。看来爱情真是一剂灵丹妙药,能抚慰人们内心的那处空虚。

当我把车停到楼下的时候,我抬头望了一下,我希望房间的灯是亮着的,那样就说明封晨回来了。但我看到却是失望。

我乘着电梯回到了家。当我打开方面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异常强烈的刺激失落感觉。我又开始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呆,然后掏出电话拨打封晨的电话,听那个千篇一律的关机声音。当我挂掉电话,又开始思考封晨现在在做什么,现在是不是跟我一样在思念她,对她担忧。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从叔叔那里听说封郎的生意开始走下坡的时候,我脑子里就有这样的一个画面在撞击我的头脑。封晨坐在一个角落在黯然神伤,封晨在一旁愁眉苦脸。如果封晨这个时候不去想,我也不能责怪封晨。因为单薄的封晨,比我承受的东西更为做。

我想了一会儿,便去打开冰箱去找些吃的。但冰箱里却空的只剩下一盒方便面。如果封晨在的话,冰箱里肯定是满满的,不会像现在这样空的。我还是拿出了方便面,泡了吃了。吃完,我就躺床上睡觉了。

或许,我们谁都不知道未来是个什么样子。就像,现在我突然在一家集团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天方夜谭的事情,有些时候我们会去想,但我们总是想不到能成为现实。但,这一切都不能让我愉悦。我说过,物质的生活,我不是特别的向往。当我开着车开往公司的时候,我满脑子装满的全是封晨。

我这是算第一天工作,所以我去的比较早。所以,我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隔壁的董事长到来。我有点漫不经心,所以当董事长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都没发觉。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董事长说。

“什么都没想。”我站起来说。

“还想骗我啊?你还­嫩­点儿。是不是感情上出什么问题了。”董事长问我。

“没有啊。”我说。

“有没有,等忙完正事儿我们再说。等忙完,我请你吃饭,你给我讲你的心事。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董事长说。

我笑笑没有说话。

“我们现在走吧?”董事长说。

“行。”我说。

“你会开车吧?你载着我。这样,我好在路上给你讲些潜规则,跟一些常识问题。”董事长说。

董事长告诉我,在竞标地前,其实已经确定好那家公司要那块地了。竞标只是个幌子。董事长还告诉我,我们这次去只是拿回我们应该属于我们的地。

“如果,突然变更呢?”我问。

“这样的问题一般不会出现。如果这次出现了,我们不管多出多少钱,都要把地拿下来。”董事长说。

“那样这样成本不会多投入很多吗?”我说。

“投入多少,我们就会收回多少。需要房子的人,会给我们把多余的钱给掏出来。”董事长说。

50

我在竞标会场门口,竟然遇到了贺俊父子二人。我一下车就看到贺俊了。贺俊应该没想到我会来这里能来这里,所以贺俊用很惊讶的目光看着我。

“怎么了?你们认识?”董事长问我。

“太认识了。这就是贺家公子。”我说。

董事长微笑着看我一眼,然后又微笑着看着贺俊父子,便走上了前去,向他们去打招呼。我也跟上了董事长。

“你怎么会在这里?”贺俊还是问出他的疑问。

“我为什么就不能来这里呢?”我说。

董事长站在一旁笑着不说话。

“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贺俊蔑视着说。贺俊的意思很明了,就是我根本没有权利能力来这里。

“这样说你就不对了。知道是竞标的都可以来这里,为什么闫乐就不能来呢?哦。忘记了,我现在给你们介绍一下,闫乐是我的侄子,我带他来的。”董事长说。

贺俊或许没有想到我的身份能转变的这么快,所以当董事长说完,贺俊突然愣那里了。董事长示意我进去,我便跟着董事长进去了。

在竞标场,我跟贺俊的目光总是对视到一起。我们对彼此的憎恨都发挥的淋漓尽致。当我观望贺俊的时候,董事长突然扯了一下我的衣服。

“不要看他。战胜对方的办法,就不理睬他。”董事长贴到我耳边说。

我便不在跟着贺俊对视。董事长见我去看贺俊了,便又贴到我耳边说,“你也蛮听话吗?没你叔叔说的那么玩世不恭啊?你怎么不问为什么啊?想知道为什么不去理会对方就能战胜对吗?那是因为,对方会去思考你为什么不去理会他,然后在会减少很多心思用来对付你。所以,你就对占上风。贺家,这次没有需要的标地啊?就来了,所以,我们要特别留意他们,会不会哄抬我们标地的价格。我们要的是三号标地,所以一会儿,你要自己听清楚。”

“你每次高于他们500万叫就可以了。这次叔叔帮你出气,不用怕叫的高。这次的权利完全交给你。”董事长贴到我耳边又说。

我知道贺俊完全是在给我较劲,才这样跟我叫价的。

“一亿两千万。”贺俊盯着我叫道。

“一亿两千五百万。”我举着牌子叫。

“一亿三千万。”贺俊又叫。

我看了一眼董事长,懂事长便贴到我耳边说,“你直接叫一亿八千万,这是天价,他们不可能再叫了。”

“一亿八千万。”我按照董事长的意思说。

果然,贺俊便在没有叫起来,而是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盯了过来。

结束后,我便跟着董事长回去了。在车上,董事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

“闫乐,我不是还请你吃饭吗?你找一个地方,我们吃饭。”董事长说。 txt小说上传分享

迷乱富家女(9)

“董事长,你看去什么地方去吃呢?”我说。

“以后不要叫我董事长,就要我戴叔叔,不然你跟我可显的生分了。你选吧。我随便,小摊上吃也成。”戴叔叔说。

“那行。找一饭馆吃行吗?”我突然想到老鳖的餐馆。

“行啊。没问题。”戴叔叔说,“我请你吃饭,可是有条件的。你可要给我讲你上午沉思的心事儿。”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51

我带着戴叔叔去了老鳖那里吃饭。老鳖一看我带人来了,就走了过来。

“丫,你自己蹭白食吧。还带着人来,还让我做生意吗?”老鳖说。

“敢情你把我带到熟人这里宰我我啊?”戴叔叔开玩笑的。

“蚂蚁,这谁啊?该不是你又找了一新丈人吧?”老鳖说。

我给老鳖使眼­色­,不让他乱说话,老鳖跟没听见似的,还是滔滔不绝的说。

“小伙子,你别怕。我跟给钱。闫乐,欠你多少,我都给。”戴叔叔说。

“真的假的啊?他欠我可多了,给都给不完了。”老鳖说。

我看老鳖还想继续说,我拉起老鳖就拉到了一边儿。

“你乱说什么啊?”我说。

“怎么了,老年人也需要开玩笑啊?”老鳖说。

我告诉了老鳖,老鳖像是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在脑门上拍了一下。

“哎呦。我怎么什么事儿,都让你小子赶上了。这次不用愁封郎看不起你了。你跟封晨后戏有看头啊?”老鳖笑着说。

“我说你现在能不能先不贫嘴。”我说。

“行。我把老爷子先伺候好去吧。这可真实贵客稀客啊?蚂蚁,沾你光了,我小店也蓬荜生辉起来了。”老鳖说着就去招待戴叔叔去了。

“你看我有眼不识泰山,也不知道你贵客驾到,护驾来迟恕罪恕罪。”老鳖把戴叔叔领到一僻静的角落,“您老人家想吃点儿什么啊?你尽管说,我还记在蚂蚁的账上。”

“算便什么都成。我不挑食。”戴叔叔说。

“老鳖,你就紧着好的上吧。”我说。

“别。就来点清淡的吧。”戴叔叔说。

老鳖去准备饭菜的时候,我就跟戴叔叔对面而坐了。

“闫乐,我看你刚才跟那个叫贺俊眼神,仇恨很深啊?不像只是只怀恨,他吞掉你叔叔的公司吧?”戴叔叔说。

“我们之间的事情吧,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我说。

“我看是因为一姑娘吧。”戴叔叔说。

“不是。”我说。

“看来我的这顿饭白请喽,你的心事都没换过来。”戴叔叔笑着说。

“你想知道蚂蚁什么事儿啊?我告诉你,他的事儿我门清啊?”老鳖突然端着一盘菜放下说。

“我的让他自己给我说,不然我不是白请他吃饭了。”戴叔叔说。

“得。那我还是给你们上菜吧。”老鳖笑着走了。

一顿饭下来,我也没跟戴叔叔说些什么,我们就匆忙的吃完饭就走了。戴叔叔说,下午没事儿了,让我把他回去,就给我解放。所以,我把戴叔叔送回公司,我就去了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回家了。

当我回到家,正准备把买的那些东西放进冰箱里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冰箱里放满了东西。我脑际间突然就闪现出封晨回来了。

迷乱富家女(10)

于是,我把那些东西扔到地上,就叫封晨封晨封晨封晨。但我叫了好半天也没见封晨出来。

“封晨你别躲了。我知道你回来了。”我兴奋的说着。

然后便在去卧室卫生间厨房去找封晨,但却没发现封晨的影子。我兴奋的劲儿,一下便摔碎了。我便马上拿出电话拨打封晨的电话,但封晨的电话还是处在关机状态。

我始终不明白封晨回来了为什么不见我。晚上我彻夜难眠,翻来覆去的去思考这个问题,一直到深夜我才朦胧的睡去。

那些日子,我似乎生活在一种遐想跟思考的空间里,一直在想为什么?我满脑子装满的好像都是为什么。没完没了的为什么塞满了我的脑际间。

那些日子,我突然变的忧郁了起来。但我唯一得到宣泄的地方就是老鳖那里。所以,我从公司出来之后,就总会去老鳖那里。

“你说封晨什么回来了不见我呢?”我说。

“封晨有封晨的打算吗?”老鳖说。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徐甜总是背着不见你怎么办啊?”我说。

“我们家徐甜才不是那样的人呢?”老鳖说。

“得。我跟你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我说。

“谁受得了你整天唠唠叨叨的说一个事情呢。”老鳖说。

“你说我封晨就这样就完了吗?”我突然伤感的问老鳖。

“不能。封晨这样做肯定有难言之隐。”老鳖安慰我说。

“难道跟封郎的公司遇到困难有关系。”我猜测着说。

“就算封晨在那里能解决什么问题啊?”老鳖说。

“我真的头疼。你说要是知道个原因也成啊?现在封晨竟然跟我玩失踪。”我说。

“你放宽心,封晨肯定会给你联系的。你现在怎么跟一姑娘似的,整天唠唠叨叨的。”老鳖说。

“那你说我怎么办啊?你媳­妇­突然失踪了,你着急啊?”我说。

“急也解决不了问题啊。”老鳖说。

“你给我支招,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说。

“你现在啊,赶紧回家睡觉,明天继续好好工作。”老鳖说。

52

我找不到一个更好的理由,能安抚我的不安静的心情。那天我正在办公室里坐着,戴叔叔便进来了。

“闫乐,你最近情绪不是很高啊?”戴叔叔说。

“没有啊。很好。”我说。

“你别给我装了。一会儿陪叔叔放松一下,去参加个聚会。你必须去。”戴叔叔说。

“行。现在就去吗?”我说。

“现在差不多了。可以走了。我先给你说,参加聚会的全市商界名流,所以一会你看到贺俊在那里,不要那么鲁莽。”戴叔叔说。

“行。放心吧。”我说。

那是一个不布置的异常华丽的地方,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所以当我跟着戴叔叔步进里面的时候,突然有些眩晕。

虽然这里异常的华丽,但我的心情无法陶醉进去。所以,我跟戴叔叔说了几句话,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情绪跟心情有关,所以我的心情无法沉醉在这里。我端着一杯酒便坐在一个地方独自喝着。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封晨。封晨改变了以往的淡妆素裹,这次装扮的异常的艳丽。我没见过封晨这样装束,我没见过如此妖艳的封晨,所以刚开始我都不敢确认那是封晨,所以,沉思了好一会。正在我要走过去的时候,贺俊突然走了过去。我看到封晨对着贺俊微笑了一下,然后便跟贺俊碰了一下杯子,我看到封晨便在嘴内送了一口酒。我万万没想到,封晨竟然挽住了贺俊的胳膊。当我看到封晨挽住了贺俊的胳膊的时候,我拿在手里的杯子脱落了,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咣当声。

我盯着封晨走了过去。当我突然站在封晨面前的时候,封晨的笑容僵持在了脸上。封晨应该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能在这里。但,贺俊应该知道我会来这里,我从贺俊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种对我的嘲讽。

“闫乐,你怎么在这里。”封晨盯着我看。我看到封晨的脸­色­突然煞白了。

我没有回到封晨的话,我知道现在的回答都是无关紧要的,没有意义的。所以,我伸出手拉起封晨出去了。

封晨缓慢的跟着在我身后,封晨应该跟不上我急促的步伐,所以我像是在托着封晨在走。当我们出来,走到了眼光下,我便放开了封晨。

“封晨,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情吗?”我有些激动,但我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情绪。

“闫乐,对不起。”封晨说。我看到封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是不是该我说对不起呢?我真不该来这里,然后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封晨,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情吗?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情?”我依然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

“对不起,真对不起。闫乐,对不起。闫乐,我也没办法了。我现在已经被逼无奈了。闫乐,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封晨了。你忘记我吧?”封晨说着,眼泪便涌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啊?封晨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情?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情好吗?”我像是在哀求封晨。

“闫乐,或许我们一开始在一起就是错的。我一直以为我能逃脱世俗的­干­扰,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现在,我才明白,很多事情,我们都是无法逾越的。我一直以为我会隐瞒着你,让慢慢的在等待中平静下来。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你。一切都是上天在捉弄我们。”封晨说。

我不敢相信这个是封晨,这个是我深爱着的封晨,爱着我的封晨。我看着这么在面前浓妆艳抹的封晨,在我面前哭泣的封晨,此刻让我疼痛不已的封晨,她是我的封晨吗?是那个从天真走向坚强的封晨吗?我开始疑惑,我的眼睛开始模糊,我开始分不清此刻是黑夜白昼。我的内心突然空了,空的一无所有。

我望着封晨,我伸出手扶住封晨的肩膀,拼命的摇晃着封晨。

“封晨你醒醒吧。我才是闫乐。你知道你离开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都在思念着你,我每天都对你牵肠挂肚,我在问自己你在做什么?现在在那里?我每时每刻不在等你的电话?但你的电话呢?你说给我联系的?你说会回来的?你怎么变的这么快呢?到底怎么了?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我现在已经不是前些日子的那个闫乐了,我突然就脱胎换骨了,我拥有一家集团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已经可以不让你爸爸看不起我了。封晨,我们拜过天地的。”我晃动着封晨说。

“你放开封晨,封晨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贺俊突然走过来说。

我怒视着贺俊。“你他妈的给滚!滚啊!你再在老子面前出现,老子废了你!”

“这里不是你家,由着着你。”贺俊说

贺俊一说完,我抬起脚就揣向了贺俊,我一脚踢在贺俊的肚子上,贺俊瞬间倒在了地上,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他妈的贺俊,给我你说,你再在老子面前张牙舞爪的,老子真废了你。”我怒吼着趴在地上的贺俊。

“封晨你跟我走。我们什么都不要了,我们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物是人非的地方。”我又对着封晨说。

这个时候,贺俊的爸爸出来了,封郎也出来了。他们看着这样的局面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看到封晨的目光里流出一种无奈,我看着封晨的眼泪在不停的往外涌出。封晨木讷在那里不再动弹。

“你谁啊?谁让到这里来的。”贺俊的爸爸突然说。

“我让他来的。”戴叔叔突然走出来说。

这样的局面,除了我跟封晨痛苦,或许在没有人能感受到其中的感受了。

我扯拉了几下封晨,封晨也不在动弹。封郎跟贺俊的爸爸也都在沉默不语了。这一切真的像是一个玩笑,我却在这个玩笑里扮演一个木偶。封晨看着我,她的目光里对我流露了更多的歉意。我此刻不知道该做如何的挣扎了,该说如何的话。

封晨突然挣脱开我扯拉着她的手,跑走了。

我下了几步台阶,走到还趴在地上贺俊旁边,我抬起脚,就开始拼命在贺俊身上踏。封晨还有贺俊爸爸还有一个保安把我扯开了。

“闫乐,回去了!”叔叔严肃着盯着我说。

迷乱富家女(11)

任凭我如何撕心裂肺地话语,封晨都没有毅然放弃一切和我走,而留给我的是一个异常冷漠的背影,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我们不是彼此深爱着对方吗?我,已经不知道谁可以给我答案。此时,我的眼睛里有的也只是绝望。

“闫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戴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难过你就说出来吧,戴叔叔愿意做一个倾听者。”

“我爱封晨。”我的心很痛,但我没有流泪,而是心在不住地滴血。

“我看得出来,叔叔也年轻过”。戴叔叔说。

“她说要我等她回来的。可她现在跟贺俊一起了。她变了,不再是我认识的封晨。哈哈,其实我又何尝没变呢?过去我一无是处,现在总算拥有一家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她不是希望我有一天成功,能够被她父亲看得起吗?我做到了。”我无比忧伤地说。

“或许她有自己的难处,你别忘了封郎的公司正陷入绝境。”戴叔叔说。

“绝境?对了,我要这么多钱做什么,我有实力帮封晨了,我不要她为了自己的父亲断送我们的爱情。”我转身要回那个酒会。

戴叔叔一把拉住我,“闫乐,你别忘了你救了封晨,你们闫家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了。你对得起你叔叔吗?你对得起闫家吗?”

是啊,叔叔变卖了家当,把固定资产以及最后的资金全都贡献出来叫我重振闫家,他是拿闫家的未来赌在我一个人身上,而我却要用这些钱救封晨。封晨,我真的好难过,自己有能力挽救封家,挽救爱情,但我又却要为另外一种责任拖住,难道正如封晨所说的我们终归无法逃脱世俗,很多事情,我们都是无法逾越的。

“戴叔叔,我脑子很乱,请几天假可以吗。”我说。

“闫乐,人除了爱情,还有责任,我给你半个月的假期,半月后你必须来公司。”戴叔叔以命令的口气说。

“好”。我说。

忽然之间,我甚至觉得回家对我来说是种折磨,可我仍然回去了,不知道是习惯,还是那里是唯一的避难所。

白洁已经坐在门口了,我想一定是封晨通知她的。

“来安慰我的吗。”我本要把一枪的愤怒、怨恨发泄在这个小女孩身上,可她又有什么错呢?不过是封晨怕我出事找个人陪我。

“谁说我来安慰你,我被爸爸赶出来,没地方去,只能跑到这来。”白洁忽闪着她的大眼睛。

可能没有人希望被欺骗,尽管有些是善意的谎言。或许被一般的人欺骗了没什么,因为本就不在乎,但被自己在乎的人欺骗,那种痛是无以言表的。封晨是个骗子,连白洁这个初出茅庐、看似纯洁的小丫头也是个骗子,真不知道有谁是可以相信的了。

“我不想和骗子说话”。我说。

白洁被骗子这词一下震住了,“人家怕你难过,你怎么能说我是骗子呢!晨晨姐是那么爱你,她没有办法才……”

“够了,你和她一样都是骗子。女人都是骗子。你回去告诉你的晨晨姐,我不需要她可怜。我闫乐又年轻,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天下何处无芳草。”我说。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天下何处无芳草的,在我心理除了装得下封晨,还装得下别人吗?装不下了。

白洁突然抱住我,而我在震惊之余,转瞬间又如一块木头不反抗,更不会去响应她。

“闫乐,我不想你这么难过。”白洁说。

白洁会不会喜欢我?我对自己的解释是她从国外读书回来,外国人那一套她都会。再说,我也没­精­力再考虑别人的感受了。

“小丫头,放开吧,让我单独静一下。”我说。

“我不,我不离开你。”白洁任­性­地说。

“我警告你,我可是一头恶狼。”我故意冲她坏坏的一笑,同时也希望这样的笑让她赶紧离开我。因为我只想一个人。

“你把我当成封晨吧。”白洁仍然坚定地抱着我。

“在这个世界上,封晨只有一个,而她也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封晨了。”我说。

我无情地拉开白洁,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关在门外。

“闫乐,你开门,开门,开门,你忍心让一个女孩子被关在门外。”白洁用力地砸门。

我无动于衷地坐下来,吸了一支烟。接着,又是一支……

痛苦,无尽地痛苦。

“白洁,你烦不烦。”我愤怒地打开门。

白洁似乎一点没生气,反而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今晚就睡这里了”,白洁坐在床上,“好舒服的床哦。”

“你不能睡这里。”那毕竟是我和封晨最圣洁的地方。

“是因为封晨吗。”白洁挑逗着说。

“你说你一姑娘家哪里能在一男人家里过夜。”我不想让别人看穿,更不想继续重复昨天的故事。

“你随便吧,我要睡觉了。”我说。

白洁并没有睡那张床,而是睡在床旁边的地板上,可能她非常明白封晨在我心理的位置吧。望着那张床,我不由自言自语起来,“封晨,以后的日子我该怎么度过啊,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日子,你是我的胳膊,是我的骨髓。一个人要把自己的胳膊、骨髓都砍了,那有多痛。在你的心理你的父亲始终比我重要,为了你的父亲你伤了我,我又为了闫家放弃营救封家。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责任需要我们去承担呢?我真的好希望自己是个坏人,是个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人,我可以堂而皇之地把你找回来。责任,都是责任惹的祸。”

“晨晨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闫乐啊,即便我如何象你也无法做到你,你对他是那么根深蒂固……”白洁说得梦话吓了我一跳。

“封晨,难道你要为我安排另一场爱情吗?就算你和我曾经的台词让我与白洁再演一次,那又如何。”我说。

似乎做梦的人听见了,好象配合着我说。“晨晨姐,没有一个女孩子愿意当另外一个人的替代品,他也不会需要的。”

迷乱富家女(12)

54

一切都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爱情的本身而言就是一场华丽的梦,我们总会站在华丽的边缘,去踏寻一个我们想要的世界。但,这一切好像突然改变了,变的突然,变的面目全非,我不知道如何去应对这样的局面,该用如何的心态,如何的表情。

在那半个月期间,我像是思考一个重大的事件,且这个事件让人不知道如何的让人面对,我却在思考。

老鳖像是跟我一样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所以老鳖似乎并不像以前那样的话语去安慰我了,所以每次老鳖到来,只是沉默的陪着我,跟我一样默不作声的抽烟,然后离开。

我像是突然被这样的事情­干­扰的没有了任何心思,所以我做什么像是失去了一种战斗力,我拖着一种虚脱的空壳,孤注一掷。

那天跟徐甜在我这里鼓捣了半天吃的,然后硬拉着上桌吃饭。

“蚂蚁,不能总这下去吧?”老鳖说。

我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蚂蚁,换个地方住吧?别住这里了。住这里就给自己找罪受了。“徐甜说。

“任何的地方,都是一样的。就算我们站在一个寂静空寂的角落里,想还是该想的事情,做还是不想做的事情,发生还是本该发生的,面对还是该面对的。”我说。

“你不能这样想。其实,事情本来都没什么,只是我们给自己制造了太多的困扰。”徐甜说。

“也是。蚂蚁,你换个地方住吧。要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你自己在家,总是胡思乱想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鳖说。

“算了。吃饭吧。以后的事情以后说。”我说。

“别以后说了,现在就做决定吧。”徐甜说。

“不了。吃饭吧。”我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舍得离开这里。有时候我觉的自己特傻,这样呆在一个装满回忆装满过往的空间里,真的是无法让自己不去想曾经的事情。我们的感情世界里,其实都另一个人的一颦一笑累积而成的。所以,我们都会被曾经的影子笼罩住,那是一个无形的网,网住你的生活,网住你的心情,极力的挣扎,拼命的反击,最终只能烙下一个遍体鳞伤。

当在我们最痛苦最迷茫的时候,不管是谁的安慰言语,都变的很苍白,都不能在安慰心灵深处那种痛楚。那种痛楚,像是无法一种滋生难以泼灭的火焰,在内心深处愈燃欲烈,无法克制。烧的整个人空乏。

所以,当白洁也来安慰的我的时候,我对她那诚恳的话语,我也是不屑一顾,因为我知道,他们如出一辙的安慰,都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因为这样的结果是我没有想到的,这样的局面是我想都不曾想的。

白洁说,其实没必要这样。我们每个人都不能得到自己全部想要的。是,不错。这个世界是这个样子,但如何才能在这个时候让我战胜自己,这样去想呢?那些深有道理的话,在人受到情感挫折的时候,始终是打败不了自己根深蒂固思想的。

我现在是一个情感的傀儡,站在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却无法看到这个世界的­色­彩。

忘记本身是一种逃避,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都无法忘记,某个人早已经装在了你的内心深处。所以,当我们在别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时候,其实我们内心总是痛的。当别人轻轻一触的时候,那种痛楚会随着血液传递到身体个个角落。

当,我再次见到封晨的时候,是在一个地下停车场。当时,我刚钻进车内,准备启动走的时候,突然看到封晨跟着贺俊下车了。

我坐在车内,看着封晨跟在贺俊身后。我就熄灭的车,看着他们。我无法看清楚封晨是不是跟我一样的消沉低落,我只看到贺俊那张狰狞的嘴脸。我思考着,是不是推开车门,让他们看到我正在注视着他们,让封晨看到我现在颓废不安的状态。但,我思考的结果却是这样有意义吗?就算他们看到我,又能怎么样呢?让贺俊对我投来他胜利的眼神,让他的脸上再带着得意洋洋,然后对我嘲讽?

我还是又启动开车,走了。当我倒车,准备绕过他们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封晨向我看了过来,但封晨的眼睛突然又收回了下去。贺俊应该发现了封晨的这个举动,所以他也向我看了过来,但我从贺俊的表情上却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那是一个人的傲慢,一个人的得意,一个胜利者者对傀儡的眼神,一个从别人面前夺走却对别人居高临下的表情。贺俊的微笑,像是告诉我,你的一切都将是属于我,包括的你幸福。当看到贺俊这样的表情的时候,我突然就把车停了,我打开车窗,看着贺俊跟封晨。

“你们好。”我说。

“你也好。”贺俊说。

封晨不在跟我对视了,她把目光瞥到一边,故意闪开我。

“贺俊,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高兴的发疯了吧?”我说。

“别这样说。都是托你的福,谢谢你把封晨培养出来。”贺俊说。

“你知道一个人得意之后是什么后果吗?”我说。

“那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高兴,也很幸福。”贺俊像是故意跟我挑衅。

“如果,真这样的话,我要祝福你。但,我想这个世界应该不存一成不变的。我很想看到你最后那种苦笑的样子。”我说。

“闫乐,我告诉你,你别靠着一个强大的靠山,就为所欲为。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就有资格跟我逗吗?你差远了。我现在让你走的才是第一步,之后我们将让你无路可走。你曾经的挚爱都能离开你,你还有什么本事跟我玩呢?今天,我不妨把话挑明,刚开始我是喜欢封晨,但现在我一点都不喜欢封晨,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拿回我曾将要的。知道我想要的,我就不必须得到。”

迷乱富家女(13)

“我相信你的实力。”我说。

我知道,此刻,我不能再跟贺俊这样纠缠着,用语言相互攻击彼此。因为我看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封晨,像是比我更加尴尬。封晨站在一旁,目光游离在一个不确定的地方,我知道封晨不敢面对我。所以,我便摇上车窗走了。

55

其实,我们在生活的旅途中,都在拼命的抓住自己想要的,所以我们便孤注一掷的去奋斗。

戴叔叔像是看惯了生活的种种,我站他面前,像是一个无知的孩子。当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闭口不提及那天他看到的一幕。

那天,戴叔叔让我陪着他去钓鱼,我坐在他旁边,看着被风吹拂轻轻荡漾的池塘,等待着鱼咬钩。

“闫乐,你知道我们在生活中不能缺少什么吗?”戴叔叔问我。

“不知道。”我说。当封晨用这样的方式离开我后,我就不知道生活中该需要什么。因为我以前的生活观念,早被土崩瓦解。所以,我现在活着比较空乏。

“那我告诉你,是激|情。激|情来源于乐趣,乐趣又来源于生活的信念。你现在没有了信念,所以你的激|情早就不存在了。你的乐趣全都被那个叫封晨的带走了。其实,这样是不对的。生活里,值得我们珍惜的太多,值得我们去拼搏的也太多,但我们却只能抓住其中的几个,然后让我们生活里充满­色­彩。封晨,只是你生活里的一部分,不是全部,如果你被一个部分带走你生活的全部,那你就完全是失败的。”戴叔叔说。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此刻谁说的话都有几分道理,但我们这些话的存活时间是那么短暂,稍纵即逝,而后就被我们根深蒂固的思想所歼灭。戴叔叔见我没有说话,就转过头来看我。

“你知道爱本身是吗?是一种付出,如果你达不到这样的境界,就不要谈论爱。每个人都会有难言之隐的时候,那天我能看出封晨好像就是这样的状态,所以当你失去理智拼命逼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不会告诉你,她怕你不理解她把你比她更伤心。现在就算她不能跟你在一起,但你还拥有着她的情感,所以你应该更满足。你们不是讲爱吗?不是讲情感吗?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戴叔叔,这样我都明白。但……”我还没说完,戴叔叔就拦住了我的话。

“你没有明白,如果你真明白了,你就不是现在的状态。就拿我们现在钓鱼来说,你说我们把鱼钓上来之后,是拎回家然后炖着吃吗?不是这样吧?如果按照常理说,我们这样做完全是吃饱了没事情做。我们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让自己放松一下,这就是我们要的结果。那你跟封晨在一起,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得到内心的愉悦。万物之间,事情与事情之间都有联系的,你看明白了一件事情,也就明白了很多事情。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明白了,在内心深处安静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有个人让你惦念着,才会找到年轻的感觉。”戴叔叔拍着我的肩膀说。

“希望吧。”我说。

“下午,你去看看拆迁的事情。有几户人家好像不愿意搬走。你去处理一下,这样不至于让你在整天没事情做,胡思乱想。”戴叔叔说。

“好的。”我说。

下午我便跟着几个工作人员去了标地。那里房子已经被拆的七零八碎,碎砖碎瓦随处可见。只有一栋像是七十年代盖起来的楼房屹立在中间,望眼看去,像是一个坚强站在战场厮杀的战士。

里面已经几乎搬空了,就剩下几户人在里面。我跟着工作人员,每户人家都去后,他们都依然坚持以前想法,就是不搬。这应该就是钉子户。我苦口婆心的说,加了更大的诱惑力,都没有结果。我一直跟他们战争到傍晚,然后就回家了。

某些时候,我开始急迫的期望着回去,因为我总觉的封晨会突然回去,虽然每次我回去之后得到的都是一场失望。虽然,我也知道这次依然是一场失望,但我还是开车着,焦急的回去。或许,当我们内心的希望没有磨灭之前,我们总是无比的渴望希望向现实靠拢。

当我们内心深处,知道了结果之后,面对结果的时候,便不会那么的在意。当我回到家,打开灯,就冷笑了一下。

只从那天跟封晨在地下停车场见面后,我们再没见过。或许,一个人从另一个人的生活中消失,就应该是这个样子,音信全无。所以,当我在房子里的时候,我就觉的空荡,也开始变的懒惰,方便面似乎成了我的标准晚餐。

所以,当我回来之后就给自己泡了一盒方便面,坐在电视前看着吃。在我正吃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了。当我放下方便面打开门,却发现封晨站在门外。

对于封晨的突然出现,我不知道该表现的喜出望外还是什么。总是,当我看到封晨站在门外的时候,我突然木讷了。

封晨进来后就一如往前的坐到了沙发上,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敢直视封晨了。我便端起方便面吃了起来。

“我以为你不住这里了呢?”封晨突然说。

“想走来着,但总觉的现在不能走。”我说。

“你是不是现在特恨我?”封晨说。

“没。你来就是看看我走了吗?”我说。

“不是。”封晨说。

“哦。”我哦了一声。因为我知道,当我问出为什么的时候,等待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答案。

“闫乐,你就吃这个吗?”封晨问我。

“现在是。”我说。

“闫乐,你觉的我亏欠你的吗?”封晨问。

我不知道封晨为什么突然今天来了。封晨到来虽然让我兴奋,当封晨却给我带来了更多的疑问。当我们对话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之间突然好生分,不知道是彼此刻意的伪装还是事实已经如此。我抬起头看着封晨。这个时候我发现封晨已经泪流满面了。

迷乱富家女(14)

当我看到封晨突然这样,我就知道我们的都伪装都要土崩瓦解了。

“没有。始终都没觉的。”我说。

“闫乐,现在我才知道,好多问题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封晨说。

我知道封晨的言外之意,她的意思就是告诉我,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她想发生的。

“你能明白我就放心了。”我说。

“我不是明白,我始终都不会明白。当你明白的时候我不明白,当我明白的时候你却又不明白了。我们之间好像总被一些东西隔住。”封晨说。

“当我们都明白了,或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嗯。不说了,你吃饭了吗?你要不要吃,我给你泡一盒。”我想转变话题。

我一直都在期待封晨回来,现在封晨回来了,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曾在深夜的时候,不知道温习了多少遍,当封晨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对她的要表达的东西,但现在我却不知道说什么了。或许,我们的幻想我们的想象远远的高于我们面临的,当现实突然到来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不是那个样子。

“闫乐,我一会就回去。我这次来,是告诉你,你们的工地只所以迟迟不能动工,是贺俊在中间捣乱,他买通了你们的要拆迁的住户,让他们拖着你们。因为,他要在你们之前动工,比你们先开盘。你们要谨慎着贺俊。”封晨说。

“哦。行。谢谢你给我带来这样的消息。”我说。我除了谢谢还能说什么呢?当我听到封晨从贺俊那里给我带来消息的时候,我并没觉的喜悦欢呼,反而让我觉的更加痛楚。这是爱情换来的消息。这样的代价未免太过于沉重了。老鳖曾经跟我说,他为了徐甜奋斗,我为了封晨努力。现在一切都在开始,我却在找不到目标。很可笑。

“闫乐,你以后不要这样糊弄着吃了。能在外边吃了就吃了。”封晨说。

“行。以后我看看吧。”我说。

“闫乐,我希望你以后好的好的。”封晨说。封晨说的时候异常的动情,好似我们从此不再见面。她的眼眸流露出对我的眷恋。

“嗯。会的。”我突然发现我的语言异常的贫乏。

“我先回去了。”封晨说着站了起来。

“你回那里?”我突然问封晨。

“回家。”封晨说。

我不知道封晨所说的家,是指的什么概念。但我却不敢追究下去,我怕封晨给我的结果是我不想要的。封晨现在我的状况,我一无所知。或许,现在我不知道比我清楚的知道,更能让我释然。毕竟,事实的本来面目,不一定都给人带来愉悦。

“那你路上开车慢点儿。”我说。

封晨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当封晨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叫了一声封晨,封晨便突然停住又转过了身。

“没事儿。我叫一下你的名字。”我微笑着说,我的笑容里带着一种苦涩。那种笑容像是僵持在我的脸上,而后狰狞。

封晨也笑着。封晨笑容像是比我的更加苦涩。封晨的笑容里还带着一种利器,直刺我的心脏,让我疼痛不已。

迷乱富家女(15)

“闫乐,如果我们就此错过,你接下来会怎么做?”封晨呆呆站着,看着我说。

“我也不知道。生活本来就是在一个未知,横冲直撞往前走吧。”我依然笑着看着封晨说。

“闫乐,这次我们之间没有假象。”封晨说。

我知道封晨的意思。我便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笑容里流露更多的是无奈。

“我回去了。你早点儿休息。”封晨说。

56

空寂的环境是因为心在寂寞。我跌进了一个像是比一个黑暗的洞|­茓­更可怕的地方,这个地方似乎跟心脏连在一起,如若碰触一下四周,内心深处就会有一种痛楚。但,却?##桓省?

在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呆着,像是重新让自己步进另一个生活环境,但自己很清楚,这将是无法达到了。

在我们处理好贺俊给我们存留的麻烦后。那天,我正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戴叔叔突然拨打了我了电话让过去一下。我放下资料就过去了。

我走进戴叔叔的办公室,戴叔叔就把拿在手里的一张请柬递给我。

“闫乐,你看看我们是不是去?”戴叔叔。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贺俊的请柬。

“他的什么公司开业?”我问戴叔叔。

“封晨曾经说跟你一起那个?”戴叔叔回答我说。

我又打开认真看了一下,才发现封晨跟贺俊两个人的名字都在上面写着。

“你应该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我征求你的意见。”戴叔叔又说。

“我就不去了。”我说完,把请柬扔到案台上。

“好。那你回去工作吧。”戴叔叔说。

我从戴叔叔办公室出来,回到办公室就坐下来开始思考,思考到底去不去。我突然觉的我应该去,我为什么不去呢?但,我一想到封晨跟贺俊在一起的场景,就觉的很不是滋味。我想了一会儿,便又去了戴叔叔的办公室。

我一进办公室,戴叔叔就对着我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去的。”戴叔叔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心不甘。你宁愿让自己更心痛,也愿意多看封晨一眼。”戴叔叔说。

戴叔叔像是看出了我要解释,还没等我开口,就又说话了,“你别跟我解释。明天我们一起去就行了。”

封晨的公司开业预示我们之间结束。那个曾经承载着我们之间东西,突然之间却成了别人的了,连跟你一起承担的人也都不存在了。那一整天,我都没心情做事情,我一直坐在办公室里思考。在临近下午三点的时候,老鳖突然给我来电话,说如果我有时间,让我过去一下。我在办公室里也没心情做事情,便去了老鳖那里。

当我一进老鳖的饭馆,就看到了白洁也在那里。

“现在见你一面还需要预约,改朝换代了。”老鳖说。

“你现在没事儿吧。不是还没想开,躲在家里独自疗伤呢?”徐甜走过来说。

“算是这样吧。有什么事儿啊?”我说。

“我们没事儿。白洁找你有事儿。”老鳖说。

“白洁,什么事儿啊?”我转过去问白洁。

“晨晨姐的公司要运营了。”白洁说。

“我知道。”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贺俊应该给你们请柬了吧?”白洁说。

“给了。”我说。

“晨晨姐,让我告诉你,她不想让你去。”白洁说。

“为什么啊?就算没关系了,也不能不让去吧。”老鳖突然说。

“就是啊。封晨什么意思啊?”徐甜也抱不平的说。

“贺俊只所以让你们去,就是做给闫乐看的。你们都不想想,运营一个公司至于这样吗?”白洁说。

“我一定做决定去了。”我说。

“蚂蚁,就得要去。见了他们,咱就装作没看见一样。”老鳖说。

“哎呀。你们怎么这样啊?你们这样做,让晨晨姐怎么想啊?闫乐,亏晨晨姐还爱你呢?”白洁说。

“蚂蚁去了也不是做给封晨看的。贺俊那孙子也忒不是人了吧?咄咄逼人,如果蚂蚁不去,贺俊那孙子肯定背后比看到蚂蚁更高兴。”老鳖说。

“你们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贺俊只所以这样做,就是让闫乐更加绝望跟痛苦。”白洁说。

“没事儿。事儿都发生了,还怕见吗?”我说。

“反正你不能去。晨晨姐特意告诉我,让我告诉你,让你不要你去的。她说你能理解她,所只要我告诉你了,你就不会去。”白洁说。

“蚂蚁,那咱就别去了。反正去不是都是让贺俊那孙子得意。”徐甜说。

“我想想。”我说。

“你还想啊?反正我把话给你带到了。剩下你就要自己做了。”白洁说。

“行。我知道了。”我说。

我在老鳖那里待到傍晚,白洁也不离开。当我在老鳖那里吃完晚饭就回去了。当我开着车,回去的时候,发现白洁一直开着车跟在我后边。我知道白洁这样做,就是一定听到我不去的结果。于是,我拨通了白洁的电话。

“不要跟着我了,我一定回去的。你把你的话带到就好了。”我说。

“不行。我还要完成任务。”白洁说。

“你烦不烦。就算我去了,又能怎么样啊?”我说。

“你去了,晨晨姐就会很伤心。”白洁说。

“不去,我还伤心呢?”我说。

“反正你不能去。”白洁说。

“那你愿意跟着我就跟着吧。”我说。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白洁也跟着开了进来。我一下车,白洁就跑过来拦住了我。

“你能不能不去啊?算我求你了。我都不想告诉你,现在不告诉你也不行了。贺俊要在宴会上给晨晨姐求婚。贺俊就想当面看到你狼狈的样子。”白洁说。

当我听到白洁这样说,突然一时木讷了。我没想到封晨不让我去是这样的结果。开始我还以为封晨不让我去,是因为她怕我看到她跟贺俊亲密的举动。看来,我的思想都开始单纯了。

“正好,我去庆祝一下。”我反应过来故作轻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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