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几位评判听了这话,虽说不和往年规矩,也不好反驳,看来龙宝坤为夺会首,竟是不择手段了。方才的老者刚要说两句园回场子,台上另有一位老者道:“这位公子言之有理。医家怎可挑剔患者。依老夫之见,鲁大夫,你便医治他家僮儿吧。”
话音刚落,外面闹哄哄的抬进一个人来,为首的大喊:“我兄弟被马踢伤了,请神医救命!”
堂上之人俱懂医术,心道被马踢伤可大可小,不过听这人的话,恐怕是重伤了。大家去瞧伤患,果然已是面色铁青,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鲁大夫瞧了瞧领头之人,仿佛有些面善,仔细辨认了一下,似乎在黄老爷身边见过此人,便猜这个病患是黄老爷的安排了。心中暗道:“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就算我见那僮儿时他立时便死了,也不过跟你打个平手。”
想到这里冲李秋歌一拱手,道:“既然如此,公子便请将病患带来此处吧nAd2(”
李秋歌见他应了,忙赶回客栈,雇了一顶小娇将荣兰抬进了明德楼。
众家医师见了荣兰面色纷纷暗道奇怪:依面色所见,这分明就是普通风热,虽说看着凶险,但就连药铺的学徒都会治。那成了名的大夫,更有各种秘方,说是一副药立时就好也不夸张。普济堂怎么安排了这么一个病人给广仁堂?转念又一想,莫非风热是表,内里还有什么凶险病症不成?一时间医家们都瞪大了眼睛看鲁大夫如何医治。
鲁明月刚见荣兰时心中也是一惊,和其他大夫一样想法。待定下心神,问了李秋歌荣兰这几日的饮食行动,又切了脉,心中就有十成十的把握:定是普通风热了。虽然对自家医术十分有把握,但到底不敢轻敌,鲁明月回头看了看东主黄老爷,请他示下。
黄老爷已在一旁观察秋歌多时,见鲁大夫看向自己,微微地点了点头。鲁大夫不再犹豫,提笔开方,吩咐人下去煎药。
半个时辰功夫药煎好了,秋歌帮着荣兰服下。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荣兰面色转淡,高热退去,秋歌喊了她两声,荣兰竟是醒了。
这边鲁大夫不费吹灰之力治好了病患,那边被马踏重伤的病患却死了,一群同来的人围着尸首哀号不止。
评判席上的最开始说话的老者又站起身来,道:“有道是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如今逝者已矣,还请伤者节哀吧。”病患一家也知本来伤的严重,送来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于是也不吵闹,抬着死者出门去了。
老者接着道:“这场比试,是广仁堂鲁大夫获胜。广仁堂三场比试胜了两场,依照惯例,本届的药行会首是广仁堂的东家,黄……”
“普济堂不服!”未等老者说完,那边的龙大夫就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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