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昨天都没有这个莲花,难不成是它自己长出来的?
沐离突然想到什么,抿抿唇,一头扎进水里。
偌大的房间,浴池里正泛着寮寮水雾,水里的赤衤果的身体,在清水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那种仿佛是镜子里的波澜景象,让人忍不住遐想,就像是一只在水底正安逸的美人鱼……
洗完澡后,沐离直奔凌月的明炀宫。
“离儿,你怎么来了?”正在书房里看奏折的凌月,放下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上,动作尽显得那么熟练。
“我……”沐离环视周围守着的侍卫,示意凌月让他们先出去。
凌月知道了沐离的心思,扬了扬手,“你们先下去。”
“是。”
“怎么了?”凌月指了指旁边空余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沐离一ρi股坐了下去,“皇兄,我肩上的莲花是不是……”
“嗯。”凌月没有否认,反正她迟早会发现的,又何必欺瞒。
沐离似乎早预料到了结果,并没有太惊讶。
“女子的身体上怎能留下疤痕,更何况你是我……”你是我最心疼的女人。这句话凌月刚说一半就咽了回去。
看着凌月自责的样子,沐离哪能忍心去责怪,只好转移话题。“皇兄,你用什么东西画上去的啊?该不会褪色吧。”
“这是我母后生前留下的血石墨,是用大陆上最后一只血鸟的血液经过多种工序炼化而成的,颜色遇水不化,永不褪色,俗称‘千年红墨’。”
“哦,难怪是红色的呢。”一想到那墨水是用血炼化的,沐离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凌月挑起沐离胸前的垂发,环绕在指上,“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这样的姿势着实暧日未,沐离在心里起了个疙瘩,褪开玩弄着自己头发的那双手,说道:“呵呵,是啊,皇兄还有事没处理完,那皇妹先行告退。”
说完便慌慌张张的逃了出去。
“还是吓到她了吗?”凌月喃喃道。
沐离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停下来喘着气。
皇兄刚才在干嘛?为什么会感觉他的眼神会太过于灼热?
一想到刚才的画面,沐离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该死该死,皇甫沐离,你在想什么呀。”沐离猛地拍打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离儿,你在作甚?”皇甫傲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沐离视线范围内,看着试图“自虐”的女儿,心中一阵酸涩。
“啊,父皇!”沐离恭敬地行了个礼,心里却在呐喊:在古代混了这么多年,特工的警觉性就变得这么差了?自己又练了内功,警觉性应该会有很好提升啊?为毛,这是为毛啊?
“离儿,你……”皇甫傲天欲言又止,指着沐离严肃地说道:“离儿,你跟朕到书房来。”
皇甫傲天第一次在沐离面前自称“朕”,沐离感觉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离得越来越远。
“父皇有何事要交代儿臣?”
“你跟朕来就知道了。”皇甫傲天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沐离心中一阵酸涩。在现代从未受过几年父爱的她,难道又要重新失去?也罢,他们抚育了我这么多年,我也该知足了,反正我也习惯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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