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夏老师的终极氧化钙计划实施之前,傅筝就很突然的生病了,一点预兆都没有。
俗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啊如山倒。
傅筝这座始终屹立不倒的大山在这狗都不感冒的季节里,倒了。
宿舍里三个姑娘都吓坏了,又是喝热水又是量体温又是灌药的,虽然体温没什么异常,但,傅筝就是病了,吃了药也没见好转,躺在床上病怏怏的哼哼唧唧的连课都上不了。
实在是迫不得已,三顺给夏泽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下目前的情况,并不断的强调她们三个到底有多么同心协力多么众志成城多么无怨无悔的帮助傅支书抵抗病魔,但目前傅支书的状况还是是差的令她们费解,实在是她们力不能及。
夏泽的反应很直接也很居心叵测,直接忽略了三顺的表衷心:“打包,我带回家养着。”随后,直接杀到宿舍楼上,站在门口监督大胖二毛三顺将傅筝的衣服简单装了几件,便把傅筝从床上拉起来准备带走。
原本还哼哼哈哈不起床的傅筝有点慌张……
“等、等会!这是我宿舍!我就要在宿舍养病!”傅筝死扳着床板任夏泽如何拽都不放手,展开微型拉锯战。
夏泽上下打量了一翻穿着睡裙光着脚的傅筝,笑:“我看你这不像上不了课的样啊!”
傅筝咬着牙一脸窘迫,但就是死守着床不离开:“我不走!我就要在宿舍!”
莫非她装病被发现了么……(某虹:女儿你!)
“我知道这是你宿舍,你也想在宿舍,可是你生病了啊!而且还查不出病因不是么。万一是某种难以治愈的疑难杂症传染给其他乖巧懂事的同学们怎么办?我身为老师牺牲一点没什么,但你确定她们三个也想跟你继续住么?”夏泽靠在墙边,笑眯眯的看着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的三个人。
接收到信号的大胖二毛三顺骤然一惊!
浑然不觉的傅筝不禁挺直了腰板,特别有信心的开口:“我当然确定了!她们怎么不想跟我住了?我们可是住了两年多……”
话还没说完,大胖二毛三顺便在夏泽的眼神下特别训练有素的在门口站成一条,每人都伸出一只手指呈45度角极为整齐的指向宿舍门外,一脸深恶痛绝义正言辞刚正不阿,异口同声道:“滚出去!”
傅筝:“……”
于是,被强行请了一周假丢进夏泽家中的傅筝,在装病以外的充足时间里,就是用最恶毒的诅咒去咒宿舍里那三个攘内安外吃里爬外的东西——诅咒你们光棍一百年啊一百年!混蛋!
上段是后话,此处不提。
尽管傅筝对于去夏泽家休养生息的事给与了十分严厉的拒绝,但仍扛不过道行高深的夏泽几句不知真假的话。
在夏泽把傅筝装了几件衣服的包扔上车后,发现某人依旧死扳着宿舍楼下的大门死都不肯迈出一步,眼睛一眯。慢条斯理的关上车门,随后靠在车上,给与一个他认为十分人性化的选择:“一,去我家。二,我送你回家。你自己选。”
开玩笑,再有一周就是十一黄金周,她现在回家算什么事?况且她那个妈,如果发现她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还回家装娇弱,肯定先打成不娇弱的……
“大胖~你最疼我了~”实在没有办法,傅筝回过头眼泪汪汪的求救。
果真,大胖的目光有些怜悯,伸手握住傅筝死扳着大门的手:“四儿……”
“大胖……”傅筝眼睛开始放光。
谁知,还没等傅筝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装可怜,大胖就极其迅猛的将失了大门的傅筝一个用力就推到夏泽身边,丢下一句“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就直接毫不留情的关上宿舍大门,并雪上加霜的上了锁……
冷风过境……
于是,已经众叛亲离的傅筝在面对夏泽的家时神情已经开始麻木了。
对于之前那个“上了他”这等豪放的计划,傅筝发现她也只是敢想一想。当夏泽真正把她拎到家二人独处的时候,她发现她根本就没那个狗胆。
夏泽的家跟上次被骗来送药那时没什么大变化,只是沙发下面多了一大块白色的羊毛毯,上面凌乱的放着几本法律条文和几张写满了字的纸。
夏泽随手将傅筝的包放在门口,脱了鞋,又给傅筝拿了双拖鞋放在她面前:“换鞋。”
“哦……”傅筝神情奇异的看着脚下那个跟夏泽明显是一对的悠嘻猴拖鞋……看起来极像社会老油条的夏泽,竟然意外的保留着童真呢!不过为什么上次来的时候连一双多余的拖鞋都没有?她是光脚踩地板的……
夏泽的家是两室一厅,一卫一厨,不过其中一个房间被他当成了书房。里面有个极其宏伟的书架,还有一台台式电脑和一架看起来是提升品位实际是充当门面的钢琴。
傅筝看着夏泽神色自如的走进卧室关上门,几分钟后就换了一套家居服出来,并也示意傅筝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他怎么能这么自然……如何做到的……
换好家居服的傅筝拘谨的站在卧室门口,小声的问夏泽:“晚上你睡哪?”
夏泽正在蹲在毛毯上收拾书,头也没抬:“床。”
傅筝立刻揪紧了衣领:“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夏泽手下一顿,一脸无语的扭过头,与表情惊恐的傅筝对视,半天,才开口:“你想多了。”
“那你……”傅筝迟疑着后退两步,衣领上的手仍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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