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慌乱起来。清醒一点儿的人赶忙去掐他的人中,折腾一番之后,高先生终于醒来,他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学生,一脸茫然地问道:“你们干啥?”见他们一个个不说话,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咋了?我讲到哪儿了?”说着便挣扎着站起来,推开扶他的学生,走到讲台,说:“你们要记住!这些词的读法与现在的读法是不一样的,这里‘接’不念接,念‘张’;‘先’要念‘勋’;‘马’不念‘马’,应该念成‘木’;‘野’应念‘鼠’……”话没说完又一头栽倒在地上。
学生们又慌忙把他抬到宿舍,一边报告校长,一边叫人去请先生看病,大家轮流守候。不想刚过三天,高先生好了一点,但仍然浑身无力,还不能下床活动,便躺在床上将息,和大家说话聊天,学校突然通知他,他已经被解聘了,这个消息犹如一个闷雷,又把他击昏过去。当他醒来,便让学生扶他到校长房子,他此时也顾不得脸面,跪在地上央求,“宋校长,求您甭解聘我,我还能授课,再说,我一家老小就靠我养活呀……”他一家老小七八口人,地里打不了多少粮食,全凭他的塾师养家,解聘他还不是等于杀了他,杀了他全家。他苦苦地央求着。
宋校长说:“高自清,我也没办法,你身体不好,教不成书了。再说你年纪大了,也该回家歇息歇息……学校已经另聘了一个教师,人家明天就来。”
高先生好说歹说也没能打动宋校长,宋校长一句松动的话也没有,见实在没法子,高先生便心灰意冷地回到自己房子,关上门,一个人止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昏天黑地,凄凄惨惨,任谁敲门也不答应。
就这样,高先生又在学校住了几天,他找遍能找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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