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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有地方去了就来当兵？要在往常也就罢了，这次可不行！”他指着不远处的那个给士兵训话的人说，“看见没有，这次上边来了一位督军，卡得很严，我要是把你招上，他就会找我的麻烦，你能担待得起？”几句话说得蔡河生无话可说，只得失望而回。ww

蔡河生一连在西安转悠了好几天，兵没当成，也没有找到任何差事，兵荒马乱的，差事难找，眼看着钱就要花光了，他心里着急，又没有任何好办法，只得继续找，饭馆旅店，当行杂货铺……他一家一家地几乎找遍了，最后还是没有着落。终于，他的钱花光了，他住的那个小旅店的老板见他付不出钱，就不再让他住，他只得离开旅店，在街上游逛。他没有钱，没有住的地方，白天在街上，晚上在街边的屋檐下，天气还不冷，倒也能撑住，可是肚子里空空的“咕噜咕噜”乱叫他却撑不住。刚挨过一天一夜，他就受不了了，他出了城门来到南郊，在庄稼地里胡乱寻了一些东西吃，然后又往南走，他边走边想，越想越伤心，想着自己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到头来竟然到了这步田地，西安城使他感到失望甚至绝望，他想城里是没有希望了，不如到乡下寻一家人家，­干­几天活，先把肚子混饱再说。ww

走着走着就看到了一条河，蔡河生在河边洗了脸，一打听才知道这条河是曲江，再往前一看，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庄，白花花一片，仔细一看，村庄的土墙上贴满了白纸，有几个人正在贴纸和揭纸，他一看就明白了，这也是一个纸作坊，于是他灵机一动，走上前去，和那几个人攀谈起来，便问他们贵姓，那人说姓纸，蔡河生不明白，问是哪个纸，那人指着墙上的纸说，“白纸的纸。”蔡河生又问他们老板姓什么，那人说：“也姓纸。”看他不明白，他们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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