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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穿越之杀手皇后 > 55章

55章

“爹?”曾依雨默默的念中口中的称呼,悲伤的大笑出声,颤抖着身子里有着压抑多年的哀痛和绝望,他还是她们的爹吗?他根本就是疯狂的复仇使者。

“依情,不用管爹,听大姐的话,回江­阴­去,或者你向去其他的地方,大姐可以替你打点一切,可以替你买房子,甚至找一户好人家嫁了。”

曾依雨迫切的说着,却换来曾依情更加愤怒的抵触,“大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除了姐夫,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

“都是爹把你宠坏了,所以连大姐的话你都不听了。”看着固执而倔强的妹妹,曾依雨愤怒的钳制住她的肩膀,想要摇醒她的理智。

“大姐,你嫁给了个病秧子,难道非得逼着我也像你一样嫁给一个病秧子,嫁给一个瘸子,你才高兴吗?”曾依情气愤的口不择言。

啪!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响彻在寂静的夜空中,曾依情错愕的捂着肿胀的脸颊,愤恨的目光瞪着呆如木­鸡­的大姐一眼,随即哭着向远处跑去。

曾依雨失神的盯着自己扬起的手,她居然打了依情一巴掌,痛苦和悔恨的感觉交织在心头,曾依雨懊恼的瘫坐在亭台里,为什么依情不明白的良苦用心呢?

“哈哈!好一出姐妹相残的好戏!”夜空里传来一阵空荡而沙哑的大笑声,曾依雨默默的转过头,看向树下那张诡异而冷酷的脸,那就是他的相公——姜东邵。

一瘸一拐的自暗处走了过来,姜东邵­阴­郁的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阴­狠的目光带着嘲讽的笑容盯着颓败的妻子。

“东邵,这么晚怎么还没睡?”曾依雨瞬间如同被抽­干­了力气,无力的看着走近的相公。

“睡觉?”姜东邵嘲讽的大笑出声,空荡的嗓音回响在寂静的四周显得格外的恐怖,“我若是睡了,又怎么能亲眼目睹这一场好戏,报应啊报应,曾依雨,你也有痛心疾首的一天啊,哈哈,当初你们谋害我姜家的家财时,就该想到这一天,苍天有眼!”

姜东邵肆意的狂笑着,常年不见阳光的脸庞在凄冷的月­色­显得分外的白,­阴­霾的目光狠狠地望向虚弱无力的曾依雨,似乎要吞噬她一切的生命。

“我扶你回去,夜深风寒,小心身子。”曾依雨无力的站起身来,走上前欲搀扶姜东邵笑的不可遏制的身子。

“滚!”一把推开她的手,如同被多么污秽的东西碰道一样,姜东邵满脸的鄙夷之­色­,“放心,我会活的好好的,直到看到你们都不得好死,看着你们一个个的下地狱!”

他诅咒.用他一辈子的生命来诅咒,诅咒这些心肠恶毒的人不得善终。

“东邵。”曾依雨痛苦的呼唤一声,压抑住颤抖不巳的身子,他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可一切都毁在了她手里,是她毁了他的一生,毁了他们之间刻骨铭心的感情。

57

曾依雨痛苦的神­色­落进眼中,姜东邵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他以为她早巳径绝情绝爱了.原来她也知道痛,也知道苦。

姜东邵冷酷的笑容里显露出哮血的疯癌,可在恨的同时.他竟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刺痛扎在心里,低垂下眼帘,冰冷的目光不经意的看向自己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一瞬间无边的恨意自目光中传边了全身的四肢,姜东邵愤恨的握紧双手,当年那个跨马飞­射­的英俊公子已经死了,现在活在这副躯体里的只是一个为了复仇而饱受煎熬的灵魂,他要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死在自己的面前。

幽冷的目光随即望向一旁的曾依雨,眼中刚刚浮现出的脆弱和哀伤已径被仇恨多替代,当年她亲手扼杀了他们的感情,曾径是那么温柔贤惠的一个绝代佳人,可转眼间,她竟然变的那么的冷漠,冷漠到她的心、她的眼都被数九的冰雪包裹着,任凭自己苦苦的哀求,她甚至连一丝犹豫的神­色­都没有,那么冷酷而残忍的毁了他的一切。

姜东邵带着残忍的笑容一瘸一拐的往来时的路走去,背对着曾依雨的眼中换上了深深的悲哀,死一般的沉寂笼罩在眼中,空洞的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

悲痛的看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曾依雨哽咽的跌坐在冰冷的地上,苦涩的泪水弥漫了双眼,伸出手想挽回什么,可伸出的双手最终无奈的垂落下来,只余下满地的悲伤,和浓郁的化不开的忧愁。

当窗理云誓,对镜贴花黄。

曾依雨空洞的眼中泛出死亡的气息,冷漠的目光静静的凝视着铜镜里日渐苍老的容颜,一晃已经快十年了,他们从相爱到仇恨,竟已径过了这么多年,曾经爱的那么的深沉,海誓山盟、地老天荒,可如今恨却也是那般的沉重,重重的摧毁了他们仅有的感情,重的让她瘦削的肩膀早已经无力去承担。

铜镜里,擦粉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曾依雨默默的在灰黑的眼圈周围涂上厚厚的脂粉,盖住了一夜无眠的颓废。

这一瞬间,她忽然明白依柔为什么走的那么的决绝,原来一切都是身不由己,一切都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曾依雨麻木的面容上忽然露出一朵凄凉的笑容.哀伤中泛出浓浓的死亡气息,或许自己也应该等到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后,永远永远的离开,用自己的死来洗请一切的罪虐,用她的鲜血来染红曾经炽烈的感情。

手轻柔的抚摸上微凸的小腹,曾依雨哀伤的笑容有着无比的苦涩,她欠东邵的永远还不请,就让这唯一骨血相连的孩子替自己偿还曾径的罪虐和过错,让一切思怨都随着她的离去,而烟消云散。

悠长的叹息一声,曾依雨整理好仪容后,款款走出厢房,面容上竟有着些许的轻松,看来她已经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最完美的归宿,在那个冰冷而黑暗的世界里,至少有依柔可以陪伴在左右,而如今她依旧是那个叱咤商场的曾依雨,姜家的当家主母。

“碧瑶,奉茶。”

花厅里,曾依雨典雅而不失高傲的向拜访的月敖微微颔首,身为一个女人的丰采竞在她的­干­练中展露无疑。

“姜夫人,闻名不如见面,月某今天有幸目睹夫人的风采,可谓三生有幸。”月敖依旧是一贯的腔调.看向曾依雨的目光毫不避讳,却又澄清的可以见底。

“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公子的来意还请直说吧。”姜依雨目光如炬,犀利中有着不容忽视的气魄。

“好.姜夫人果真爽快,那月某也不拐弯抹角了,这是令尊让月某带给夫人的信函,夫人见了自然明白一切,不过详细的情况,还等夫人看信后再详谈。”

月敖淡笑的递过手中的信笺,随后悠闲的靠在椅子上品尝着上好的香片,氤氲的茶气弥漫中,月敖犀利的目光炯炯有神的凝视着正在阅信的曾依雨。

对曾伯凯他并没有完全的信任,那么对曾依雨他更要保持警惕,一个女人居然能在商场中爬到如今的地步,足见她的手段和谋略。

轻柔的将信笺折好放在桌上,曾依雨平静的神­色­中看不出任何的波澜,泯了一口清茶,目光对上月敖淡定的神­色­,曾依雨坦然一笑,朗声道:“不知客人身份如此的尊贵,奴家夫礼了。”

话虽如此,可任谁也看的出她语气里的敷衍,月敖释怀一笑,对欲行礼的曾依雨阻止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更何况姜夫人是少卿的大姐,月某和少卿情同手足,夫人于情于理都无需客气,不知道夫人看过信后,意下如何?”

隐约的,月敖有种感觉,晋江一行绝对不会顺利,或许是曾依雨太过于平淡的笑容,让他不自觉的感觉出,眼前这个笑容款款的女人,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黑暗一面。

“月公子,既然话已经挑明了,那奴家也就放肆了,虽然说奴家在姜家管事,可奴家手中的一切终究是姜家的家产,于情于理奴家都没权利用它来赌一场。”曾依雨似笑非笑的说起,可眼里的拒绝之意却再也清晰不过。

月敖捧着茶杯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姜夫人谨慎倒也不错,可夫人该明白,国在安有家,国破家何在?”

一直都感觉曾伯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原来他把一切都推到了姜家,让曾依雨借用姜家的名字来拒绝自己,如此一来,曾伯凯依旧是当初的老好人,其二,姜家和曾家关心密切,到时候曾伯凯若是有什么变故,自己也拿他无可奈何。

“月公子的话奴家明白,不过公子想过没有,这时的拒绝,总比日后突然的临戈倒向、临阵脱逃要来的好吧。”

曾依雨微笑的调侃着,希望自己口中无足轻重的话可以听见月敖的心里,让他日后可以有所警惕,她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哈哈,夫人的话却是一针见血的犀利,月某算是见识了夫人的手段。”好一个软太极,倒把问题的主导权给推回了自己身边。

“奴家失礼了.让公子见笑了。”曾依雨继续道:“今夜安排了宴席还请公子务必赏光,奴家三生有幸。”

“好,既然夫人盛情相邀,月某一定如约赴会。”

看着月敖远去的身影.曾依雨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她已经错过一次了,如今她再也不能一错再错,因为她比谁都明白,今日的过错,日后会让多少人如同自己一般,家破人亡。

“公子是说大姐拒绝了联盟?”彦少卿错愕的的看了一眼姜家威严的门楼,因为不想遇到曾依情,所以他没有陪公子一同进去,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岳父已经答应了联盟,大姐没有理由拒绝公子的要求啊。

“呵呵,第一次看见少卿居然也有猜不透的事情。”

月敖但笑不语的跃上马背,随即也回望了一眼美;仑美焕的姜家大宅,看来曾家都是些厉害的角­色­,曾伯凯更是一个­奸­诈无比生意人,算计的恰到好处,看来不见到好处,曾家和姜家是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答应联盟的事情,或许日后还会出现曾依雨口中的倒戈相向,看来自己要好好的谋划一番。

58

送走了月敖后,曾依雨静坐在窗旁,燃烧的檀香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清幽的弥谩在寂寥的屋子里。

“来了就请进来吧。”听到外面轻微的声响,曾依雨淡淡的说道,平静的面容上是一片安详,似乎一直就在等待这一时、这一刻。

“原来姜夫人是在等在下的到来。”随着沙哑的嗓音淡漠的响起,一道黑­色­的身影凌厉的自屋顶上跃了下来,隐匿在黑暗的竹林里,隐约可以看见的黑­色­身影和依靠在窗口的曾依雨静静的对视着。

淡笑一声,曾依雨拨弄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冷眼者着来人:“右使大驾光临,依雨理当恭候。”

“怕是姜夫人知道自己违背了门主的意思,所以特意请罪的吧?”周无言目光倏的犀利起来,凌厉中泛着冷酷的气息,紧紧的锁住曾依雨波澜不惊的眼眸。

“依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请右使责罚。”开工没有回头箭,曾依雨从容的说着,镇定的看向目光­阴­郁的周无言,平静中没有丝毫的惊慌害怕。

一阵沙哑的笑声自周无言口中溢出.张狂的笑声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周无言诡异的大笑让曾依雨微微一怔,随即错愕的抬起头,凝视着他蒙在黑布下的面容,希望从中找到一点的蛛丝马迹。

将她震惊的神­色­收进眼中,周无言黑眸中的讥讽之­色­更加的浓郁,“门主说了,夫人不但不用受罚,还应该嘉奖。”

周无言判若两人的态度让曾依雨彻底的困惑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确切的说门主到底有什么打算?

立刻冷静下心神,曾依雨漆黑的双眸闪现出揣测的­精­光,爹的来信里里写的很明确,让自己一定要答应月敖的联盟,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变故,可短短的几个时辰里,门主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拒绝了和月敖的联盟,是自己身边出现了叛徒,还是月敖身旁隐匿下了凤凰门的人?

“门主说如此简单的就签了盟约实在是太便宜了月敖他们,所以门主让姜夫人开出了签约的条件。”

周无言低沉的嗓音冰冷的打断了曾依雨的思考,隐晦的目光中闪现出­奸­诈的光芒,好整以暇的等待着曾依雨接下来的反应。

“条件?什么条件?”忽然有股不安的感觉袭来,曾依雨面­色­一秀气的眉头因烦扰而凝结在一起,自己是不是忽视了什么?

“门主指令,只要姜夫人向月敖讨下一道圣旨后,等事成之后,再签约也不迟。”周无言冷声的说起,隐晦的眼中冰冷一片。

“圣旨。”心头一重,曾依雨低低的念着,“是什么样的圣旨?”

“依姜夫人的聪慧如何猜不出呢?自然是赐婚的圣旨。”周无言冷笑的开口,嘲讽的看向脸­色­­阴­沉的曾依雨,看来又会是一场­精­彩的好戏!

周无言的一席话如睛天霹霉一般,将曾依雨仅存的希望彻底的推毁,瘦削的身乎僵直的愣在原地,以无暇顾及他眼中的讥讽,曾依雨无力的呼吸着,却怎么也平复不下心中的波浪汹涌。

靠在窗户上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半晌后,曾依雨怔怔的看向周无言:“是为彦少卿和依情指婚的圣旨吗?”

哈哈,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声响起,周无言朗声回道:“姜夫人果真冰雪聪明.一点就通,正是彦少卿和令妹的婚约,想彦少卿不但桀骜俊郎,而且身份显赫,位居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道旨意相信不会委屈了令妹吧?”

嘲讽的笑声响彻在耳畔,曾依雨愤恨的握紧拳头,如火的目光里连掩饰的本能都失去了,曾依雨厉声的质问着得意详洋的周无言,“如果我不同意呢?”

冷然的哧笑一声,周无言的笑容僵直在脸上,冷酷的眼中泛起肃杀的深沉,低沉的如同地狱幽明般的嗓音响起:“姜夫人生意繁忙,似乎忘记了一个人的­性­命还握在我们手中,再说了就算姜夫人枉顾姜东邵的牲命,也该为令尊大人想一想。”

周无言忽然停下了话语,黑暗之中,曾依雨忽然感觉到一道疾进繁荣风自脸旁吹过,身旁的窗棱身尽直直的Сhā进了一片枯黄的竹叶。

“依姜夫人的聪明该明白,即使没有夫人,门主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失手过的,姜夫人又何必枉顾了一家人的­性­命。”

一字一字冰冷的刺进了曾依雨的心头,打破了她最后残存的希望,冷漠的目光望了一眼身旁的窗棱,握紧的双手最后无力的放了下来。

“请转告门圭,依雨知道该怎么做了。”低低的嗓音里是深深的无可奈何。曾依雨就这样失神的依靠在窗旁。

沉寂蔓延开来,曾依雨此刻才想起晚上的宴席,随即无力的朝门口喊道:“碧瑶。”

“夫人,有什么事?”

“去客栈通知月公子和少卿,今晚的宴席取消了。”曾依雨无力的说起,随即又失神的望着无边的夜­色­,一晃又是一夜过去了,只是这短短的一夜,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清晨阳光耀眼的刺目,金­色­的光辉一点点洒落在庭院里,可怎么也照不进曾依雨的心中,或许从十年前开始,她的世界就已经是一片黑暗,再也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一个时辰后,姜家的偏门里,快速的闪出一个身影,黑­色­的粗布衣裳,头上裹着农家女人惯用的头巾,谨慎的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巷子后,随即匆忙的向远处的走去。

“姜夫人为何如此的装扮?”月敖冷眼凝视着改变装束的曾依雨,她乔装打扮的来找自己,看来事情一定有了变故。

“月公子可否屋子详谈?”曾依雨低声说道,被面纱掩盖下的容颜上染上了深深的悲哀。

“夫人请。”

“什么?”月敖震惊的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水自杯子里洒落出来,迟疑的目光看向一脸平静的曾依雨,“你要我替少卿和曾依情指婚?”

“是。”一个宇快捷而简单的自红­唇­中吐露出来,可曾依雨幽幽的垂下眼眸,自己心中的痛楚和无奈又有谁能体会?

“月公子无须诧异,依情一直对少卿爱慕有佳,如今已过了待嫁之年,却依旧不肯嫁作他人­妇­,我这个做大姐的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不知道这是令尊的意思还是夫人的决定?”已从刚刚的吃惊中恢复过来,月敖凝眉思索着曾依雨突然改变决定的原因,更贴切的应该是­阴­谋。

“家父的意思和奴家的意思自然不会有出入。”曾依雨平静的说着,含混不请的语调让认无法猜测她真正的意图。

“曾依情的心思夫人了解,相对而言,少卿的心思月某自然也请楚个一二,恐怕一段强求的婚事并不能给令妹带来幸福。”抛开一切的算计,月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冷静的说道,撇开一切的目的不说,他仅仅以少卿的立场而言,就无法答应这样荒唐的要求。

“奴家话言尽于此,公子可以考虑,三天后奴家一个答复。”不愿意再停留,也无法再停留,曾依雨匆忙的自月敖房间逃离。

他的话里的涵义自己何尝不明白、不清楚,更何况依柔的死还历历在目,她又怎么忍心看着依情也踏上这条不归路,可是她身不由己,万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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