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波了一个飞也似地逃了,嘴里还念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夜色渐深,淡色的雾气顺着打开的窗棂缓缓流入,桌前,以小小影子趴在上边挑起不断跳动的烛心,几次几乎要灭了硬是让她又扳回来
“唉,俗话说得好呀,有了哥哥望了娘,没想到我家落儿这般无情,唉!”两声叹息惊得风落从木凳商跳了下来
惊愕地结巴了起来:“母...母皇?您...您怎么在这里?难道又是做梦了?”
烛光下,映出的是一张足以称得上沉鱼落雁之容,只是多了几分沧桑与细纹皇甫澜很是意外地道:“哦?落儿竟梦到母皇?”
“可不是嘛,落儿每晚都梦到母皇了呢”她认真地点点头,偷瞟了皇甫澜的脸,又道:“梦到母皇给落儿做春卷吃呢!”说着他像只馋猫似地舔舔嘴
皇甫澜终是忍不住大笑,揽过风落,随势坐在了木凳上,轻轻掐她的小脸蛋道:“你个小馋猫,可母皇怎听说你要哥哥不要母皇了呢?”
风落一本正经地发誓:“怎么会呢,母皇可不要听人家乱讲,落儿可是很清白的呢!而且母皇是落儿的天,是落儿的地,是落儿的依靠,正如鱼儿无水会渴死,船儿无水不安不呢不过行驶一样母皇便是那水,落儿则是那可怜的鱼儿和船咯”
皇甫澜不满地接下了茬道:“既是如此,那你当初还硬要搬出宫,另建府卓”
“正因如此呀,母皇您自小便在宫中长大,您应该知道这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之地,杀人不见血值得,无兵无器却照样能害人值得,而且母皇是否也消落儿永远只是个纯真的孩子?”
风落的一连几个问题竟叫她无言以搏,她久久注视着风落,不再发言
她的眸子暗了暗,风落似乎轻微地一颤,表面又很平静很纯真地笑着,知道她再次开口,“落儿艾你可知母皇的心愿?”
风落摇摇头,他继续道:“朕自登基变发誓再有生之年定要统一天下,可是如今再看这纷乱的天下,早已成了朕的夙愿,但,朕还有后来人,朕一直在找,如今......”
“如今已找到了是不?一定是两位姐姐中的一个吧,解解闷可厉害了呢,落儿可佩服了!”风落硬是接下了她未说完的话,笑得天真烂漫
最后皇甫澜只落下一句“消如此”,小坐了一会儿便就离开了独留风落呆呆地望着忽闪忽灭的烛火,她,是不是太自私了?可是,就算这般,她又能做些什么呢?风落还是风落,不是南越的五王爷皇甫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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