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与王夫人李青萝在岛上的一番经历让两人彻底放下了前嫌受到美女李青萝如此的“激励”,慕容复的干劲更足,精神勃勃的伐木扎筏,不数日已扎成一条可以下海的木筏,又经过了一些水里的测试,可以确定长途航海一日,眼见东南风急,两人张起用树皮编织的便帆,离岛西去
李青萝望着那荒岛越来越鞋叹道:“咱两人险些都死在这合,幸亏有此岛让我们活下来今日终于要离去,真是教人舍不得”m
慕容复笑道:“青萝,他日无事,咱们再来重游可好?”慕容复经过那一晚之后再没称呼过她一次“舅母”慕容复认为,称呼只是个符号,而且“舅母”的称呼不可避免的对慕容复与李青萝处关系会产生阻力
李青萝拍手道:“好,一定来,那时候你可不许赖咱们先给这小岛起个名字,复官,你说叫甚么好?”虽然两人在岛上尽情狂欢,在实际行动上已突破任何界限,但李青萝心中还是对自己这个“外甥”有一些矜持,不叫他郎君,而是叫原来的称呼“复官”
慕容复道:“我们在岛上靠钓鱼为生,就叫钓鱼岛好啦”
李青萝听了,眉头一皱,心道:“那多不雅”但嘴上没有直接说出来,这种表现正好表明她内心很在乎慕容复的意见,与她以往飞扬跋扈的性格有了根本转变
顺风航了两日,风向仍是不变第三日清晨,天色微明,李青萝还在睡着,慕容复掌舵守护,忽然将靠着自己身边的李青萝摇醒李青萝微有不满,刚要说话,只见慕容复指着远方左侧,叫道:“船,船!”
李青萝顺着他手指望去,果见一艘大船扯足了帆,乘风破浪而来大船再驶近了些,慕容复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乘坐这条小船毕竟难以抗住大风浪,当下气运丹田,高声叫道:“这里有人遇难,快过来”
那大船此时也见到这木筏,放下舢舨,几名水手扳桨划近木筏,将慕容复和李青萝都接了上去
慕容复和李青萝脚一落在大船的船板之上,感觉心情顿时轻松下来乘那条木筏在合航行,两人心中都时刻捏着一把汗,毕竟木筏体鞋一遇大风浪就会有风险两人刚一上船,就见一个青年男子迎风立在船头,注视着二人,周围的水手对这年轻人神态都是必恭必敬,显然他就是此船的主人只见他年纪很轻,黝黑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傲气,又带着几分野气,眼睛黑得发蓝,薄薄的嘴唇显得坚强而果断,外表看来像一头精力充沛的豹子看得慕容复和李青萝是啧啧称奇,想不到这合还能遇到如此人物
那青年也在看着他们两人两人穿着都比较少,只是遮盖住关键部位,男的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全身被太阳晒得黝黑,身体很是精壮,身上还有一些痕迹,象是兵器留下的再看那女的,脸上不着脂粉,皮肤也被晒黑,年龄有三十多岁,但容颜秀丽,身材曼妙婷婷玉立,加上衣着暴露,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有心动的感觉
慕容复和李青萝与那青年作揖见礼慕容复道:“承蒙救援,感激不粳只是打扰公子了”
那青年还礼,说道:“嘉宾难逢,茫茫大海之上萍水邂逅,更足畅人胸怀,快请坐”他的谈吐表现与外表的反差可真大
慕容复和李青萝两人在船舱中茶几前的座位并排坐下只见舱中空间不大,布置却甚是雅致李青萝暗暗点头,心想这船的主人实非庸夫俗流,胸中大有丘壑那青年也坐到了两人对面一个手下提起几上的细瓷茶壶斟了一杯茶,送到三人面前慕容复和李青萝欠身道:“多谢”
两人离开大陆太久了,第一次喝到这茶水,若不是水烫都会忍不住一饮而下慕容复对这船的主人,年轻公子有一些疑惑,问道:“敢问公子大名?”
那年轻人笑道:“公子什么的不敢当我名叫刘信,字奕桐,经常从中原往来日本贩卖货物今天是乘船从日本博多返回杭州的路上遇到二位不知两位如何称呼?”说完,看着他们两人
慕容复不等李青萝开口,抢先道:“我叫燕三,苏州人士,这位是我内人李青萝是在长江上遇到水盗,虽然击退了水盗,但船上的水手也都遇害,结果这船就一路飘来了这里,几次遇到风浪,只剩一条船板,总算到了一座小岛附近我们在岛上住了很长时间,总算是造了一条木筏离开,在这里遇到了你们......”
就在刘信听到慕容复说“内人”二字时,心脏不争气地颤动了一下,总算他定力不凡,没有受这件事的更大的打击,将慕容复的话听完
刘信听了慕容复的话,感觉他说的太离奇,从长江到这里,距离恐怕有千里之遥,他们就能飘来可又不由得他不信,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别的解释这两人一看都是身有武功,却不象经商的,对航海也没有什么丰富的经验,说是漂流到海里的,也说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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