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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独自偷欢 > 五

说完才开始后悔,他发现,有点此刻无垠三百两的意思……不打自招啊。

要是什么都没有,你紧张什么啊……

要是亏心事没做,你慌乱什么,解释什么啊……

柴雪歌皱皱眉毛,她已经察觉到徐塘有点怪了……

不过没有多想。因为她始终是无条件信任他的……

徐塘也以为这点小波折很快会过去……

第二天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雪儿挑婚纱了。

他想用这快乐的节奏冲淡昨天的不光彩,也想快点让雪儿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们约好地点,雪儿在家整理衣物,这房子也要重新布置一下,布置成红­色­格调。

她翻到昨天徐塘脱下来的衣服时,在他口袋里发现了两样东西……

那是两样让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以为是别人裤子的东西……

一个是杜蕾丝的粉­色­外皮,一个是装满Jing液的用过的安全套。

还打了一个结,以防止立马的液体漏出来……

那种生生的味道传来,柴雪歌赶紧把这东西丢在一边……

她家里是从不放这东西的!

她也从没和徐塘发生过,更别说用过了……

仔细翻那个裤子,明明就是徐塘的,错不了……

柴雪歌忽然想到昨晚夏雨雪那坏坏的笑……

曝光2

还有昨晚徐塘紧张的样子……

而自己的那身打扮竟然吸引不了他,要是平时,恐怕他早就饿狼一样扑过来了。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在别处得到了满足……

也只有着一种解释了。

在单纯的柴雪歌也想到了……

她忽然明白,原来爱情里的单纯和信任是吃亏的……

拨起徐塘的电话,让他立刻无条件回家!

徐塘以为雪儿病了……却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柴雪歌。

她生­性­淡定,很少发火,更很少发怒,徐塘不明所以然……

“宝贝雪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老公去收拾他。”徐塘哄到。

“徐塘,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柴雪歌只想听他像男人一样承认……

然后自己回头也不会的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

绝不掉一滴眼泪。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宝贝哦,我们马上就结婚了……别胡思乱想了。”徐塘敷衍着。

脑袋里却在想着昨天的事,自己哪点露出马脚了,他还真没想明白……

这个单纯的女子怎么就怀疑上了呢,而且还那么肯定……

“别装了,看你脚下吧。”柴雪歌冷冷的说道。

她的心,这一刻已经碎了,因为她注意到他的眼神下嫖,且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这说明这个男人在撒谎!

徐塘低头一看……

“啊---”不禁惊慌失措!!

昨晚妖女亲自给自己戴上的就是杜蕾斯粉­色­香味的……

可是怎么会在这……

“你裤子里发现的,不用我拿到医院去做DNA吧。”柴雪歌说道。

“雪儿,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说。”

徐塘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要争取时间,为自己辩解……

争取欺瞒过,那颗单纯的少女的心。

“你说吧,我在听。”柴雪歌简单的说道。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

曝光3

“咚咚咚--”想起了敲门声。

徐塘下意识的一缩,立马产生了电影里的一幕:这边捉­奸­在床,那边警察就闯进来了!

柴雪歌走出去,透过猫眼看到了一个女人:夏雨雪。

打开门,面无表情……

对于夏雨雪,柴雪歌是宽容的。

因为自己和徐塘没有结婚,她还算不上小三!

夏雨雪叮叮当当的高跟鞋走进来,似乎在寻找什么……

“你没走?”徐塘骤起眉头,脱口而出。

“昨晚拉下一样东西……”夏雨雪边说边翻着地上的裤子……

终于在他地上的另一侧裤袋里翻出了一条灼眼的丁字裤……

柴雪歌咬了咬牙,她要表现的镇定一点,不能输给这个女人……不能让她看笑话。

“你……你……怎么把东西放我这?”徐塘怒目相视。

那样子简直要吃了夏雨雪。

因为,你害死我了!!

“昨晚你脱下来装进去的,不是我放的……我是来取的,另外,这套子味道不错,不过你也不该把垃圾带回家,那样你的宝贝未婚妻会伤心的……”

夏雨雪说完离开了房间,楼梯上是刺耳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滚!”徐塘发疯似的把裤子连同套套的垃圾狠狠丢向门外……

可却没打到夏雨雪,他已经走远了。

本来还想编出个什么谎言,敷衍下柴雪歌呢。

这回可好,都让这个女人给弄砸了!

“你还要解释么?”柴雪歌冷冷的问,忍住心里早已泪流成河的泪水……

那是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有。我是被诱惑的!是的我跟她上床了,不是一次,而是两次,就在洗手间!不过不是我主动的,是她诱惑我的!”徐塘几乎咆哮着吼道。

“诱惑,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话,你也能说的出口……”

柴雪歌又气又恨……自己在他心里就这样无知,连个借口也如此拙劣。

曝光4

柴雪歌转过身,她再也忍不住了,那行泪除了心里,还落在了脸上了。

她收拾自己简单的行礼,几件衣服,几本书……

好像没有别的东西了,真的没有了……

她凌乱的没有思绪,甚至不知道衣服和书放在哪了……

她双手颤抖,所有情绪袭来,她头脑空白,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离开这……

徐塘在门口傻站了一会,冲进卧室,一把搂住柴雪歌。

“不要走,我错了。”

他紧紧的抱住柴雪歌,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不能失去……

自己爱的不只是处子之身那么简单……更是她那纯洁的与世无争的心灵……

柴雪歌在他怀里,呆若木­鸡­……

她试着放下,她做不到……那一幕幕不看入目的场景总是在自己的脑海中幻想……

柴雪歌看着徐塘,忽然觉得好陌生,好陌生……

她推开他的身体,蜷缩在一个角落……

她身体发冷,自己忽然觉得好孤单,好孤单,还害怕,好害怕……

原来真的回不去了……

这楼阁前一阵子还为婚庆的装修布置而欢天喜地,下一刻却成了告别的战场……

“你原谅我吧,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的爱你,宝贝雪儿。”

徐塘抱住柴雪歌的双腿,他的头紧紧贴着她的小腿,看着她漂亮的­祼­踝。

柴雪歌的心忽然间变的酸楚,就像吃了一块恶作剧的浓酸的糖。

她不知道他口口声声的宝贝雪儿是叫自己还是叫夏雨雪。这些都将无从考证。

柴雪歌咬紧了牙,还是泪如泉涌,毕竟这是打算和他共度一生的男人啊……

原谅……哪有那么容易?

对于犯了错的男人,轻易原谅他,那他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同样的措手不及的再给自己一刀?

女人,别傻了,背叛是永远不能原谅的……

不要两次栽在同一件事情上……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1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殿堂的红地毯突然飞走了,整个世界烟雨交织,瞬间,天翻地覆的变故。

那么多的向往和计划,顷刻间竟然全部颠覆了。

是举目无错的惊慌,还是措手不及的转身?

是突如其来的意外,还是你有心酿成的错误?

柴雪歌的爱情如那些天幕下飞扬的瑰丽的花瓣,绚丽的姿势在空中起舞,却终逃不过零落成泥。

她推开徐塘的身体……

鼻涕和泪水是挽留不住什么的……

就像你当初在洗手间抵不住不住诱惑一样,那是没用的!

她推开窗,夜里的带着寒气的海风吹过,柴雪歌才意识到,自己失恋了。

只是忽然之间柴雪歌觉得天不在是以前的天,海不在是以前的海,连夜里的风也不再是以前的风,它多了一分无情与萧飒。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陌生,原来喜欢一个地方,喜欢一个城市,无非是因为一个人。

当这个人让你陌生的时候,这个城市,这片天,这片海也会变的陌生。

那么自己,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本来对柴雪歌来说也没有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随便装了点东西,离开总是要装点东西的……

柴雪歌捧住徐塘的脸:“徐塘,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忽然之间雪歌觉得胸口疼痛,没有一点力气,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她坐在墙角,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保存最后的力气,好走出这个小小的阁楼,她曾经以为的家。

这些,已经超过柴雪歌能承受的范围。

生活中点点滴滴、那些欢乐时刻忽然间历历在目,原来再见两个字是多么的不愿意说出口。

若这一切不曾发生,她真的愿意用任何来交换,她愿意,一辈子,住在他们亲手装修的四十平米的阁楼里。

一辈子,在海滨和他一直到老,简简单单的买菜、划价、上下班、接送孩子。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2

没有人知道一颗流星从酝酿,升腾,到降落要用多久的时间。也许是一光年,也许是一弹指。

柴雪歌最初的爱在一个男人的鼻涕眼泪里陨落了。

柴雪歌看着窗帘上的泰迪熊,做它的时候还欢天喜地,瞬间,物是人非……

只是一天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生活的瞬变连神祗也许都无法全部预测到。

徐塘呆呆地坐在地板上,他知道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这种不复存在又来得如此唐突和仓促,没有任何准备。

这一夜,天亮的特别慢。

柴雪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自责,如果她去了聚会,那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是不是自己亲手放走了徐塘,放走了四十平米的爱情,放走了本该一生一世的爱人。

这是柴雪歌在阁楼上最后一个夜晚……

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每一处细节,这里曾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心血……

她曾经因为不想穿鞋子破坏楼梯的木器漆而选择赤脚,结果踩到一块玻璃脚底流了血。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结婚的时候该布置成什么­色­调呢。

现在看来,这已经不需要她去想了。

没有来得及开始就结束了。除了离开,柴雪歌不知道能还做什么。

徐塘的眼泪鼻涕自然没有留住心意已决的柴雪歌。

他知道,这个女孩有时候是倔强的……

不是三言五语就能忽悠回来的……千算万算,还是失去了……

徐塘的拳头狠狠的打在布艺沙发上……他很自己!!

柴雪歌没有更多的话,更多的话无需说了,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自然知道。

柴雪歌走的清晨天空下着稀疏的小雨,这里的清晨很少下雨,这次就像是在为她送别。

都说雨是死去的人留在人间的眼泪,她却觉得雨是不愿意离开的人最后的留恋。

她提着箱子,里面只有几件穿了很多年的衣服,还有几本喜欢的书,箱子有些大,显得空荡荡的。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3

柴雪歌出门后不久,徐塘电话响了。

他还以为是雪儿后悔了,回来了,可一看号码,气上心头!

是夏雨雪,这个狐狸­精­!

“需要不需要有人帮里料理啊?”夏雨雪得意的问。

她自然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到我这来。”徐塘冷冷的说道。

五分周后,夏雨雪的身影就出现了……

她一直在楼下,着一举一动……

看准了柴雪歌出去,掐准了时间打电话,电话挂断,又马上上来了……

徐塘看到夏雨雪,眼睛里充满怒火……

像提兔子一样把她狠狠摔倒沙发上……

真想给她一巴掌!骂她一声贱人!

可他的手下不去……柴雪歌都没打自己,柴雪歌都没骂自己……

“徐塘,她不适合你,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是我夏雨雪,最适合你的女人也是我夏雨雪!”沙发生的女人说道。

徐塘放下了手……依旧怒目相视。

她要从阁楼徒步走回父母那里。

一路上她不停的打电话,告诉所有收到请帖的人婚礼取消。

直到打到手机欠费,柴雪歌把手机卡拔出来,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她为徐塘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保留了他的尊严,她没有说出是因为他背叛了自己才取消婚礼的。

她只是说,两个人不合适。

每一段看似遗憾的背后都有不为人所知的真相。

这是柴雪歌最后为他做的。

她忽然想起他头顶的伤疤,甚至比他的面孔还清晰。

此时的晦涩犹如当年被欺负的感受,恐怕这一生再也没有人会为自己路见不平了。

柴雪歌步伐沉重,父母那个家是她不想回去的,可是为了拿点东西又必须回去。

回家路上,柴雪歌把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戒指的项链摘下来……

再把戒指和项链分开,用力丢进海里。钻石,真的与爱无关。

尽管如此,可是她的心,并没有轻松多少。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4

四十平米的阁楼,原来是自己寄居的地方。

徐塘知道,柴雪歌不是那种说几句好话、做几件感动的事就能找回来的爱情。

她像雪一样飘散了。飘散在海滨小城最早的天光中。

看着沙发上这个妖娆的女人……徐塘的心更疼了……

他的指甲几乎嵌进夏雨雪的­肉­里了,可她不哭也不喊……

只是盯着他……她有钱,她是富家女,他没钱没地位,他一穷二白。

可他长的好看!

她就是喜欢他!就是不惜一切手段得到他!也不惜伤害任何人!

柴雪歌没有告诉父母真相,她不想把痛苦再重温一遍,她宁可承受指责。

接到电话的人都说,很遗憾,她错过了一个不错的男子。

只有柴雪歌心里知道,事实并不是那样。

他根本就是一个假好男人……他连基本的自制力都没有!

柴雪歌只在家里呆了两个钟头就离开了,可想而知,父母是多么的震惊。

更要的是,父母都喜欢儿子,而柴雪歌却是家中的独女。

父母这些年四处求医问药却再也没有怀上孩子。

柴雪歌在这个家里并没有觉得多温暖……

有时候,温暖是自己给自己的!也只能自己给自己!

柴雪歌从床底下木箱子里翻出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放了三千块钱,是小时候姑姑离开时悄悄给她的。她一直藏在盒子里,从来没有用过,这次是用到的时候了。

加上自己的存款,柴雪歌拿着那只破旧的箱子离开了海滨。

没有向任何人告别,她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她买了去S城的车票,除了海滨,她唯一熟悉的地方就是读书的S城。

越往北的地方雪就越纯净。

虽说没有身体的交付,那伤痛必然是轻一些的。

只是这疼痛仍旧像一根肌肤深处的刺,不经意间就会疼起来。

徐塘,你改变了我的一生……柴雪歌咬咬牙。不知是爱还是恨。

青梅竹马的下场1

火车上,柴雪歌又想起那句话: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一个正确的男人,至少能跟你过一辈子的男人,那是生活的砝码。

现在她觉得这句话不对。

如果爱都没了,那生活该怎样开始呢?砝码对应的天平用什么去平衡?

火车颠簸着……柴雪歌睡不着,她的思绪回到了从前,这些年的记忆一幕幕出现。

都是她和徐塘……

“如果你们再敢把虫子放到雪儿头上,就让你们像我这样!”

徐塘瞪着眼睛兽一样的吼着,拿起砖头狠狠拍在自己的头上,粘稠的血顺着脑门流过脸颊,直到嘴角。鲜红鲜红如鲜榨的西瓜汁,空气里沾染着鲜血特有的腥味。

几个欺负柴雪歌的男孩是第一次看到流血,他们被徐塘的愤怒和血腥味吓跑了。

仓皇之中,有一个孩子还落下一只鞋,也顾不得捡起来。

柴雪歌站在一旁,脸­色­煞白,一动不动,早已吓的发不声,这远比几只虫子要可怕千倍万倍。

只是,自那以后,她的头上再也没有淘气的男孩丢虫子了。

她再也不用为躲避那些孩子而绕很远的路回家。

那一年,徐塘九岁。柴雪歌八岁。

“雪儿,这是为你留下的伤疤,长大了要是没人要我,你可要给我当老婆。”

徐塘指着自己的头憨笑着。

夏天,他不敢剃成毛寸,正中间,有一条不规则的伤疤,这伤疤,让徐塘多了一分凛冽之气。

“嗯,行。”柴雪歌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

那时的柴雪歌觉得伤疤是因她留下的,所以要对徐塘负责,长大给他当老婆。

她摸着那疤痕,像一条极度扭曲的曲线,疤痕处再也不会长出头发,柴雪歌有一种莫名的心疼。

终于,她流下了一行泪,不是为徐塘,而是为自己那晦涩的童年,伤疤是历史的见证。

徐塘以为,她为他哭了。

从小,他就不懂她的心。

青梅竹马的下场2

第二天,柴雪歌送给徐塘一顶自己做的黑­色­贝雷帽。挡住记忆里的晦涩。

那一年,柴雪歌十三岁。

“雪儿,要下晚自习了,我送你回家吧。”徐塘在最后一节课上传来纸条。

“你不送校花了吗?”柴雪歌回复他。

“我和校花分手了,嘿嘿,从今以后只送我们雪儿回家哦。”

柴雪歌看着徐塘的字条,已经记不得上次和他一起回家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暗黑的路上,早已习惯一个人细碎的脚步声,高中这三年,徐塘大概送过学校里所有的漂亮女生回家。

“那好吧。”

那个晚上,徐塘特意戴了那顶贝雷帽,尽管已经洗的有些泛白,但他保存的很­干­净。

戴在他的头上,仍然显得俊美,漂亮。

“雪儿,你想往哪个城市报?”徐塘问。

“想去S城。”雪歌边走边说。

“为什么想去那啊?那的冬天是要冻掉耳朵的。”徐塘不解。

“听说越往北的雪越纯净。你呢?”雪歌说。

“我呀,还是喜欢在咱们的家乡抓虾摸蟹,谁让你爱吃海鲜呢,要不谁做给你吃呀,将来,我要开个海鲜大酒楼,名字就叫福楼拜酒家。”徐塘闭着眼睛幻想着酒楼的气派。

柴雪歌咯咯的笑起来,夜空里,格外清脆。

嘹亮的口哨声划过寂静的夜空,徐塘一路吹着欢快的调子。

那一年,柴雪歌十七岁。

“雪儿,我们回到海滨老家结婚吧,我爸赞助我一个小房子,那里将是我们的小家,也是我们新生活的起点,从此你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了。”

徐塘右手神秘的在口袋里摸了一会,掏出一枚戒指,食指和拇指轻轻捏起,满面惊喜的移到柴雪歌眼前轻轻摇晃。

“钻石恒久远,虽然差点让我破产,不过我的爱只对雪儿永流传。”

“我在求婚哪,快拿着啊,傻丫头。”见雪歌没有反应,徐塘有点迫不及待。

青梅竹马的下场3

徐塘举着,柴雪歌看着,在S城午后温暖的阳光下。

柴雪歌看着这枚戒指,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一枚戒指……

­精­美的纹路中间,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它一块透明的小石头,是整个戒指的中心,它很亮,很晶莹,可是也很冷,很坚硬。

钻石不过是地质条件下形成的一种稀少的矿物质,有着玻璃的透明和石头的坚硬。

说到底,是一块既像玻璃又像石头的东西。

为什么人们会把它和爱情的恒久联系到一起呢。

它不过是玻璃石头,只是买的人要多花点钱罢了,与爱真的无关。

柴雪歌这样觉得。

徐塘以为柴雪歌看到钻石,会惊喜,会高兴的跳跃,像大部分女孩子那样,甚至会拥抱,猛烈的亲吻自己,享受瞬间的狂喜。

可是她,只是冷冷地,莫名其妙的看着它。这让徐塘有些失望。

“如果你不喜欢戴在手上,就把它挂到脖子上吧。”

徐塘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细细的项链,套上戒指,然后轻轻挂在柴雪歌的脖子上。

七月,一个迈入新生活的月份。

“从今往后,雪儿就是我的公主!”徐塘对天大喊。

仿佛幸福就在眼前了……

柴雪歌知道,徐塘一直喜欢故乡的海滨,他为自己也来到S城读大学。

四年前,她在新生报到处听到徐塘喊自己名字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他明明说过留在海滨的。

S城四季分明,春天草木抽新芽,翠绿的让人满眼惊喜,夏天百花盛放,清风徐徐,那感觉与空调出来的风相比真是天上人间,秋天满山遍野的金黄,随风飘落,绚烂多姿,冬日,皑皑白雪,银装素裹,千里冰封,踩在积雪里,咯吱咯吱清脆的声音犹如曼妙的音乐。

徐塘就这样陪着柴雪歌走过春、夏、秋、冬。

如果爱是时间堆积起来的,那么柴雪歌的心软化了。

青梅竹马的下场4

她点点头,轻唤:“徐塘。”脸颊一片红晕流云般闪过。

徐塘揽过柴雪歌的肩。刚才的失落仿佛在那一声轻唤里一扫无余。抱着柴雪歌,就像抱着全世界最宝贝的宝贝。

柴雪歌第一次伏在一个男人身上,原来,竟有踏实的感觉。

也许爱,就是这种踏实的感觉吧。

徐塘掠过她的­唇­,轻轻抵她的舌尖,柴雪歌的心一下子跳的剧烈,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她慌乱的退缩,犹如林中受惊的小鹿。

徐塘是俊俏的男孩。

俊俏到容易让年轻女孩一见倾心,走在校园里,有些女孩毫不遮拦的会抛来觊觎的眼神。

年轻的女孩,还不懂得物质的重要,于是英俊,成了男孩的杀手锏。

柴雪歌,不是大众眼中的美女,她单薄瘦弱,乍一看上去,甚至会觉得她贫血。

只是,她有一双动人的眼睛,那眼睛里仿佛藏着无数的委屈,恐惧,惊慌,让人看了,便想怜爱。

那一年柴雪歌二十二岁。

收到人生中第一份重要的礼物,同时被索走二十二年来的初吻。

学业结束后,柴雪歌和徐塘回到了他们的家乡,海滨小城。

整个七月,八月,柴雪歌和徐塘都在忙着装修可以看到海景的房子,一个四十平米的顶层小阁楼。沿着窗望去,浅浅的蓝­色­,海天相接。

四十平米的小窝,也可以装满盛大的爱情。

嫁给徐塘,一辈子,好好的爱他。做出这个决定,柴雪歌的心,舒缓了很多。

日落时,金­色­夕阳照亮天空和海,暖暖的。

原来,有一个自己的家是这样的温暖,哪怕,它很小。

从设计图纸到杉木小楼梯的花纹,从铺设水电到墙面漆的颜­色­,从阳台的铁艺栏杆到吊灯的高度每一样……

柴雪歌费尽心思,花费足够的时间。

和爱的人一起亲手装修一个小小巢|­茓­,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娇妻1

“宝贝雪儿,我的娇妻,过来让夫君抱抱。”徐塘肆虐着说。

柴雪歌缓缓走过来,眼里格外的羞涩,徐塘拦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左腿上……

他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雪儿宽大的白­色­T恤里肆虐,他知道公主刚洗完澡,还没有来得及戴文胸。

因为她从洗手间走来时,他已看到她胸前粉­色­的小小的花蕾,若隐若现。

在徐塘面前,柴雪歌逐渐放松。

放松到洗澡之后只穿一件T恤掩体,因为她知道他终究要成为她的夫。

雪歌的皮肤接触徐塘的手指,她痒的从徐塘腿上跳下来,徐塘嬉笑着满地的追她。

他们在四十平米的阁楼里,愉快的追逐、打闹、嬉戏,享受着最简单和最初的快乐。

新房已经装好。婚期在即。

徐塘一直说,雪儿,你不用出去工作,在家里乖乖给夫君做好饭菜,给我生个宝宝,我来养你。

虽然学的是教育,柴雪歌到了大三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无法喜欢上这个专业,也不喜欢做教师的工作,一年四季都在重复,重复,没有止境,永远也到不了海天之间。只是当初无法违背父母的意愿。

当徐塘这样说的时候,她没有反对,她想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开始工作。

一生很长,她不急于这一时。

“宝贝雪儿,我们下个月就是夫妻了,今天天气尚好,不如我们把夫妻该做的事先做了!”

洗澡时,柴雪歌都把洗手间的门反锁,徐塘只能在外面听到水流声。

透过玻璃窗看到若隐若现的身姿,每次都恨的牙痒痒啊……

怎么自己当初就没想到多配一把钥匙偷偷放起来呢。

每次索取都会落空……

这让徐塘又爱又恨啊……

除了最后那道防线,柴雪歌给他所有,拥抱,亲吻,抚摸,也会有细细的呻吟声。

这也许是史上最长的前奏,要持续一个月。

徐塘心里感叹:哎,真是苦了自己。

娇妻2

就是这样的雪歌,却让徐唐心里升起最大的期盼。

柴雪歌的背就像她的背影,瘦弱,嶙峋。

徐塘每次抚摸那里,都忍不住抱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那一刻,他心中没有任何杂念。

“宝贝雪儿,满足一次我的兽欲好不好。”这些日子徐塘好像又到了发春季节。

柴雪歌转过身轻捏徐塘的鼻子娇声道:“不许。我们可有君子约定。”

“我不当君子当小人还不行么?”徐塘继续撒娇。

柴雪歌一看趋势不好,赶紧跑回卧室穿好衣服,这回,摸也不让你摸了……

“人家鼻子大嘛,鼻子大的男人都多欲,看你的小鼻子,以后怎么伺候我。”

徐塘食指稍稍弯曲,轻轻刮了一下柴雪歌的鼻梁。

柴雪歌羞涩的把头埋在徐塘的肩上。

少女的羞涩真是最有效的瑃药,徐塘的身体又有一股热流涌过,只是他必须像往常一样,忍下去。

看得到,摸得着,就是吃不到嘴里,这是男人最大的痛苦之一。

“一周啊,我还要苦苦等上一周啊。”徐塘嘴上唠叨,心里却犹如蜜糖已到­唇­边的甜美。

还有一周婚礼在即,不遥远的等待真是一种幸福。

只是柴雪歌还不知道,有些幸福是会在等待中幻灭的。

婚礼前,同学聚会。柴雪歌可不想去。

同学,这是柴雪歌厌恶的一个词,就像童年一样,因为那个年代只有晦涩没有欢乐。

“宝贝雪儿,一起去吧,顺便通知他们婚礼。”徐塘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说。

“你去吧,我不想。”柴雪歌走到徐塘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他头上的伤疤。

它如当初结疤时,仍然没有长出头发,像一颗­干­枯的树,却锁住了年轮。

幸好柴雪歌没去。她一定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我说塘兄,就你这相貌堂堂,怎么也得找个美女才是啊。”

“塘兄说不定是奉子成婚呢,哈哈哈。”

娇妻3

昔日的同学在酒后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徐塘一笑而过。

只有徐塘心里知道他为什么爱柴雪歌,只是他不想告诉他们。

他心底里的那点秘密可不想成为别人酒桌上的笑料。

终于,徐塘在这遇到了那个妖­精­……终结了自己的梦。

到底是自己不该那么保守非要等到新婚之夜,还是命里没有这种缘分?

柴雪歌多想忘了这一切,多想不去想,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和徐塘生活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总是浮现在眼前,他的笑容,他对自己的怜爱,他的眼睛,还有他头发上的伤疤。

好像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很多年又突然分开一样。

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旅行,而不是一场离别。

等她回来的时候,一切如初。

这的确是一场旅行,只是没有归程。或者说是一场流浪。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在哪里都是流浪,在哪里都一样。

回忆终止……

躺在火车的卧铺上,柴雪歌缓缓的舒了口气。

她告诉自己要放下,没有徐塘一个人照样可以活的爽爽的……

可以活的千姿百态,可以活出真正的自己……

火车走了两天一夜,到达了S城。

柴雪歌也在火车上胡思乱想了两天一夜。

“小姑娘,是不是失恋了?”对面不知啥时候来乐一个男子,多次打趣。

披肩发,大墨镜,看上去很像流浪歌手或是玩世不恭的艺术家。

柴雪歌没有跟人搭话的心情……尤其是男人,还是这身扮相的男人……

有点坏人的感觉哦。

“你有什么事不开心,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嘛。”艺术男继续调侃。

柴雪歌知道他只是开玩笑,想让她笑笑,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与人闲聊的心情。

只是抱以淡淡的一笑。看上去,皮笑­肉­不笑。

几次之后,对面的人也知趣不再说话了。

也许此刻,千百个有可能的故事,在艺术男的想象力下开始酝酿。

娇妻4

S城已漫漫步入深秋,这里的秋天来的特别早。

故事的开始和结束在秋天就会显得格外唯美和凄凉。

她就是在这里和徐塘开始,现在结束了,她又一个人回到这里。

这是一种必经的宿命么?

生活终究要继续,这里没有别人的照顾,一切都要靠自己,这就是离开的代价吧,不管前路多艰难,也要走下去。

柴雪歌在S城一个偏僻的地方找了间住所,因为这里房租便宜。

几座楼刚刚建完,由于位置偏僻,除了些年纪大的人,几乎还没有人到这边来住。

这也正和了柴雪歌的意,安静,不会有人打扰。

她实在需要一段孤独的时光来调整自己,重新认识自己。

三单元,七楼,也是最高的一层,唯一装修的一间。120平米的房子,除了卧室、厨房和洗手间铺了瓷砖其它地方还都是水泥。

从进门的角度看上去,很像歌手拍MTV里的现场。

收拾完毕,躺在床上,打开自己唯一的财产,一款银­色­的笔记本,这是她大学四年寒暑假打工成果的总和。

在这个城市找到一份养活自己的收入,还要靠它。

客厅的窗子没有窗帘,这个地方南北通透,刮进来的风带有浓烈的秋天气息……

柴雪歌忽然想起阁楼上的泰迪熊,那是留给徐塘的最后纪念了。

泰迪熊是她做的第一个布偶,还是姑姑小时候教她的做法。

娇妻,娇妻,那个男人戏谑的声音,还是偶尔会从自己心里冒出来的……

每次冒出来,柴雪歌都压制下去……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发了N份简历,不想做教师,但是在自己还没有强大之前,又必须向生活妥协。

柴雪歌尽量选些外语培训机构,相对公私立学校更容易进些,而且不至于把自己的一生卖掉。

反馈回来的信息不是人员已满,就是没有信息或者要求本地户籍。

旅馆的事1

只有一家新办的蓝枫外文培训学校要她去面试。

而看上她的不是英语专八的水平,而是她在简历里填的二外是俄罗斯语。

初试复试一切顺利。

从聊天里才知道,原来大部分外语培训学校以招初级生为主。

能教初级学生的,英语过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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