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许许多多其他样子的冷兵器,但是我们仅限于介绍那些在长达数世纪时间内被各代海盗们所使用过的主要武器,所以就不在这里一一列举了。
5.“乐趣”--“对,就是朗姆酒!”
其实,海盗是没有什么固定的饮料的。早在16-17世纪,人们还没有发明饮料,当时,在加勒比海上的海盗们一年四季中嗜之如命的“饮料”就是朗姆酒。
歌颂朗姆酒的歌曲在海盗中间十分流行,因为少掉朗姆酒,他们就会不想再活下去了。
众所周知,在帆船船队的整部历史中,朗姆酒、葡萄酒和威士忌都是发给船员们的。海盗也是水手,同样也享有这一权利。区别只有一点,那就是这些酒在海盗船上真所谓是流成河了,既没有任何定额,也不加任何限制;皇家船队的船只上的情况就不能这么说了,因为在他们的船上是有些限制的。
据说,朗姆酒一能消毒伤口,二能驱寒,三能壮胆、忘却忧伤、驱散烦恼。所以,对海盗们来说,可以没有食物,没有金币,但不能没有朗姆酒。
一首有关箱子和有关死人的歌曲里面就反复表现出他们对于酒的那种“执着”。而实际上,英国水手们也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在高唱这首歌了,它在作家的笔下变成了一种海盗的颂歌。
另一方面,海盗们企图用来美化自己的艰辛生活的也不单单只是歌曲和水手号子。
海盗船上自古以来就有以各种各样乐器组成的乐队。这一传统源自于古希腊、古罗马的水手,他们为了悦耳而吹奏海里的贝壳或样子与长笛相似的自制乐器。后来,海盗船甲板上悠扬回荡着的声音多是来自长笛,而且船员的名册中也出现了一个新的公职人员--长笛手。
中世纪时,实际上每艘船上都有自己的乐队,假如没有乐队,那么即使在最蹩脚的船上也一定会有小号手或小提琴手的。顺便说一说,小提琴手往往是在干全船性的活时,特别是在起锚时派用场的,因为那时候前甲板船员们不得不转动竖式绞盘--一节节锚链是在船上小提琴手拉出来的简单旋律的伴奏下绞到绞盘上去的。
在德雷克做环球航行时,他的船上就有一个乐队。在巴托洛米尤·罗伯茨的一份协议书中,乐师的职责是专门列出来作说明的,这证明业余乐团在海盗生活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甚至,罗伯茨船上的那支乐队在打仗时也要演奏。
但是,正如在任何人的生活中一样,在海盗的生活中,生命的乐趣是以最出人意料的方式与痛苦及死亡交织在一起的。经常受强烈欲望控制的海盗们,即使不说是每小时,那也是每天都在扮演为自己所干的事和所犯的罪而受惩罚的人的角色。如果有过失的人没有招来死刑,那么他们有时也会遭受以死亡而告终的肉刑。
鞭打、上镣烤、吊在桅杆上,“侧放”就是这种刑罚。在海盗船长约翰·菲利普斯的船员们于1723年签署的那份协议书中,有一条就是说:“假如有人亮出武器,在舱里用无盖的烟斗抽烟,或拿着无Сhā座的光蜡烛,那么他就要按‘摩西法规’在光背上挨40缺一下多尾皮鞭的抽打。”
要想象出“40缺一下鞭打”是怎么一回事,就需要明白,惩罚是用所谓的“九尾猫皮鞭”来执行的,这种皮鞭从古希腊罗马的大桡船时代起就已臭名昭彰,并在19世纪初的舰队上也保留着。它是手柄上装了九根皮条的鞭子。因此,用这种鞭子抽一下就会在受罚者的背上留下九条血痕。那么“40缺一下”呢?很明显,打过40缺一下后,就皮开肉绽了。
给有过失的人戴上镣铐是较轻的惩罚。尽管他要戴着镣铐,只靠面包和水在黑洞洞的牢房里一连待上几星期,但是他不会受到别的体罚,只会受到一点惊吓。只是这样一般体重都会轻掉几公斤。
吊桅杆的惩罚是把绳子捆在受罚者的腋下,并把他吊到主桅的顶上。不管天气和海面上的情况如何,他都得在上面吊一夜。
除去死刑,最残酷的刑罚应算是所谓的“侧放”,也就是把人放在船的龙骨下拖。证实这一点的文件是属于13世纪的,在那时的汉萨同盟的一份指令中可以找得到下面这番话:“凡是说下流话、赌博、滥用自己的武器或在值班时睡觉的人,都应该被放在龙骨下拖行。”
“侧放”时,就像吊上桅杆时一样,要用绳子捆住受罚者,把他放在船下面,从船的一侧拖到另一侧,再从另一侧拖回来。需要有强壮的身体素质才能挺得住“侧放”的全过程而又不呛水,这一点是没什么可说的。而绳子把人绞住的情况也是经常发生的,后果则可想而知。
水手和海盗们所面临的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危险早在远古时代就迫使他们想出某种似乎能使航海者免遭命运的大量打击的奇异记号,即一种有艺术趣味的誓愿。
这就是文身,因为它的原始功能就是要吓退恶鬼和敌人,后来它才变成了一种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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