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夸张的申吟,陆高似乎在刻意显示自己的那方面能力。
白小染屈辱的转过脸,不想看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陆高说:“宝贝,声音叫大点,某人听不见心痒痒。”
接着,女人便故意大声放浪的叫着,陆高粗喘着说:干表子都比干破鞋爽!”
白小染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来羞辱自己。她快步走到他们面前说:“够了,一切结束吧。”然后跑向了阳台,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幸好,那只是二楼,除了右胳膊骨折了,没有太大的伤害。陆高的母亲怕声张开来,影响陆高父亲的竞选,没有送白小染去医院,把伤痕累累的白小染又重新关进了房子。
陆高一手抽着烟一手握着酒瓶,醉醉歪歪的对白小染说:“干嘛,学烈女啊,跳楼,你跟野男人上床的时候挺快活,怎么不跳楼,这一点点委屈你都看不了,真是表子还要树牌坊。”
他将酒倒在白小染跌破的皮肤上,用烟头烫她的胸,说:“你不是美吗?我就要毁了它。”
白小染一次次痛的昏死了过去,嘴唇干裂,全身都是跳楼时跌破的伤,胸前被陆高烫的烟疤。最严重的是右胳膊骨折的伤拖了几天,痛的钻心,她觉得自己的右手只有痛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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