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的眼泪流了出来，她说：“是的，我自私，我对不住你，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了，我不会连累你的，可以吗？”

“你为了救那个男人你失去了腿，这个责任却由我来承担，我凭什么啊，谁害你成这样谁照顾你去，你去找他啊！”家暮发了很大的火，他说着就开始砸东西，桌子也掀翻了。

莫莫上去拉家暮，家暮一把推开莫莫，说：“你给我带着这个废人滚把！滚远点！这个院子是我花钱买的，她没有资格住在我这里，滚！不滚我就一直砸，把这里砸成平地！”家暮的眼睛通红的，从来没有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小染强忍住眼泪，扭头说：“好，我走，我走……”

家暮又是一脚踹在了椅子上，说：“走！你给我快点走！”

莫莫上前一把推了家暮，也很生气的说：“章家暮，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啊，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说你爱她吗？你知道了她的过去，你怎么就这样变了个人似的。”

家暮指着莫莫说：“怎么，我怎么错了！你要是觉得她可怜，那你就带她走啊，别让他赖在我这里！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了！永远都不想见到她！滚！”

莫莫还想说什么，小染拉了拉她的衣角，说：“莫莫，别说了，我们走！”

莫莫推着小染离开了那个农家小院，出院门的时候，小染听到章家暮在后面大声说着：“走就走远点，再也不要回来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莫莫看见小染眼里噙着泪，她问：“小染，你还想家暮吗？”

小染问：“你是不是和家暮说了什么啊？”

“我是说了一些你过去的事，可是我没有想到他是那么的在意你的过去，发这么大的火。我想，如果他章家暮是真的爱你的话，怎么会赶你出来呢！我看，你还是跟着我回去吧。”莫莫想劝小染和她一起回去。

小染倔强地说：“我不能跟你回去，我不能再回到那里，我答应过季正成，我再也不会见季恩允。”

莫莫说：“我让你回去，并没有就是说要见季恩允啊，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啊，再说，你这样一个人在外面，没有人照顾，我怎么可能放心！”

“可是……”白小染又想说什么。

莫莫打断了她的话，她说：“小染，你回去吧，至少你也可以离你妈妈近点，你都多久没有去看白姨了？你就真的就不想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