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路水莲说,“还不止这么回事。”说完咬住了下嘴唇。提起李炳辉她就感到心里难受,不是他,不是有这样一个不幸的家庭,她也不会被华伦天日到手的,她还是个单纯而又清白的少妇。
60.夜遇侵扰
60.夜遇侵扰
“那他怎么会不回家住?”习美娟感到奇怪。
“我们马上要离婚了。”路水莲哀怨的说。
“是你先提出来的吗?”习美娟吃惊。
“他提出来的。”路水莲说,“我给他最后一次改正机会,可他还是犯了。他说他不可能改得掉了,就主动提出跟我离婚。”
习美娟沉思片刻,说:“既然这样,离了也是好事。乘着年轻,你还可以重新找一个。跟着李炳辉的话,下半辈子怕是你要守活寡哩,他怕是一个月也日不上你两回的。你现在还年轻,也许在床上那事方面需求还不是特别大,等你到了三十多岁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的,很想被日,天天被日。真的,我没骗你,我在那个年龄的时候就是那样的哩。华伦天两天不日我,我就急,晚上就要缠他的。唉……”习美娟说完话叹了口气,她想到了现在,现在她依然很想被日,可是华伦天也是和李炳辉一样,一个月也日不上她两回了,这全都是因为了那个小浪人崔燕妍。习美娟就在内心里恨死了崔燕妍,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睡在她身边的这个女人,却是她的丈夫华伦天最喜欢日的一个,他的很多精力都是在她身上发泄的。在这一点上看来,她现在同情的路水莲倒是比她幸福哩,李炳辉不日,还有华伦天日哩,可是习美娟却是只能等候一个男人的恩赐,等候华伦天的恩赐。
“我也是这么想的。”路水莲轻声回应着习美娟说。
刚说完话,路水莲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习美娟便又催她睡。
“上床睡觉吧,”习美娟说,“九点多钟了,我也要睡了。”路水莲于是爬上床睡觉,和习美娟睡一头。一时间她的感觉有点怪怪的,她在想,现在自己睡的这个位置应该就是华伦天经常睡的地方,而华伦天也是和路水莲这样头挨着头睡在一起过的,就在那天在饭店的房间里把她第一次日捣过后,华伦天就是这样和她睡在一起,一边还抚摸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和她身上的圆润部分。
刚才坐着直打呵欠,可不知为什么,一躺到床上这样想着,路水莲却又毫无睡意了。她干睁着眼,看着窗外一幢黑魃魃的居民楼,那居民楼顶层的一扇玻璃窗里,亮着灯光,有个男人不知是有什么心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路水莲听见了开门声,接着是一串脚步声,华俊辉像是从房里走了出来,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也许是撒尿。路水莲的心思便随着这响声,一下子就跑到了他的身上。她想,他怎么还没睡?路水莲觉得他长得挺英俊。他那双眼睛像华伦天一样锐利凶狠,像一把锥子,路水莲都不敢跟他对视,莫名其妙的在心里怕他。但是华俊辉身上有种气质,偏狭执着,也许应该叫做艺术家的气质,这气质让比他大不了几岁的路水莲有些着迷。路水莲觉得自己喜欢他。就像是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一样,女人也是会喜欢英俊的男人的。
习美娟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路水莲讨厌听见打鼾,别人一打鼾,她就很难入睡。没办法,她只好一边在脑子里闪着华俊辉的影子,一边继续干睁着眼看着对面玻璃窗里那个来回走动的男人。这个男人为什么半夜了还在玻璃窗前走动?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烦躁吗?他是在为想女人而睡不着吗?没有女人肯和他睡吗?路水莲觉得这像一个谜,无法破译。
路水莲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她觉出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像个男人样的试图摸她。她连忙缩起身子躲开了。借着窗外渗透进来的黯淡光线,她看见习美娟睡得正酣。那她为什么要像个男人样的要摸我呢?她是在做梦还是怎么了?
这几个问题在路水莲的脑子里还没有思考出答案,习美娟又把手伸过来了,很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路水莲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再退了,她的身后就是床的边缘。她犹如就要被男人侵犯到一样,本能的想夹紧两腿,保护她最为隐密的地方。但她却明显的动作慢了一点儿,习美娟的手已经摸在了她滑嫩的大腿上,并且很自然的顺着大腿往上摸,她竟被摸得她涩涩地痒。路水莲不动了,想看看习美娟到底要干些什么,反正她也是个女人,路水莲身上有的器官她一样也不缺,即使是女人最为**之地,两人也应该是都一样的,她又把路水莲怎样呢?
习美娟的手居然像华伦天在摸路水莲时一样,似乎在有滋有味的享受过程,享受她年轻而娇嫩的肌肤。习美娟一点一点,慢慢地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居然还在前进!很快就摸到了路水莲女人生命源泉之所在,路水莲被摸的一阵**,但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在心理上感到有些别扭,毕竟不是一个男人在摸她,她慌忙把习美娟的手轻轻推开。
怎么会这样呢?路水莲想,难道她把我当成华伦天了?她真的是很长时间没被华伦天日了,急了吗?忍受不住了吗?路水莲的那个最**最迷男人最能给男人快乐的部位还从没给别的女人摸过,即使是男人,也只有李炳辉和华伦天摸过。可是被男人摸和被女人摸感觉是不一样的。习美娟刚才一摸,最开始她是**难耐的,但很快她的整个心都在发麻,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很反感。
路水莲的心头倏地掠过一丝阴影,心想,习美娟会不会也像李炳辉一样是同性恋?要不她怎么会摸我呢?她刚这样想着,像是要应证她的想法一样,习美娟又把手伸过来摸她了,并且这下很准,也没有过渡的动作,就犹如一个想急切切日捣的男人一样,一下就摸住了路水莲两腿间的那个地方。路水莲紧张得要哭了,难道习美娟真是同性恋?她把我骗在这儿睡觉就是想和我瞎搞?就是想摸我的那个地方?她跟我交朋友也就是为了最终把我搞到手?
路水莲感到很恐怖,一刹那间她觉得自己是和一个妖魔睡在一起。她好不容易刚摆脱掉一个同性恋,现在却又遭遇上了。她觉得整个世界已经变态了,她再也受不了了。她抓住习美娟的手臂,狠狠地推开了。
“嗯哼。”路水莲大声干咳,不知是为了壮胆还是表示气愤。习美娟给她咳醒了,侧过身,向床的另一边挪了挪,离路水莲一段距离,也不再打鼾了。路水莲很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摸自己,还摸的是那个**的地方。但她没问。因为她意识到习美娟已经在为刚才的举动难为情。她醒了却不作声,不和路水莲说话,难道不是在难为情吗?想到这,路水莲觉得自己多疑了。她想习美娟肯定是把我当成华伦天了。她是想华伦天了,想被男人日了,她是在摸男人的那个地方哩。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重又听见习美娟打鼾。可她还是睡不着,她精神莫名其妙的亢奋,不知是因为隔壁华俊辉那个帅小伙的存在而亢奋,还是刚才被习美娟摸到了两腿间的那个地方触动的兴奋,竟一点睡意也没有。这时路水莲又想起那个在窗前走动的男人,她倒是被这兴奋和陌生的寝睡环境给弄的在身子上渴望有个男人了,浑身都有些痒,想被男人压着,于是她就就扭过头去再看。但是她什么也没看见,那扇亮着灯光的窗户以及那个来回走动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她一下子懵了,刚才不都还真真切切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路水莲觉得这一切犹如梦魇。
晚饭吃的饺子,饺子馅有些咸,路水莲多喝了两杯水,这下有点内急,感觉下腹发涨,要小便了。为了不惊醒习美娟,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朝卫生间走去。
华俊辉的房门开着,没睡,还在看书。路水莲从他门前走过时,两人像是有磁铁吸引,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路水莲在卫生间里“哗哗哗”的小了便,又用水“哗哗哗”的冲了,华俊辉就听的清清楚楚,脑子里就有了些想象的空间和图案。路水莲站起身,提好了裤子,洗了手,又经过华俊辉的房门口。
61. 娇娘斜倚门
61.娇娘斜倚门
“还没睡?”路水莲终于还是没忍住,主动停下来和华俊辉搭讪。
“是的,”华俊辉像是在等着她说话一样,马上微笑着说,“我不到头两点钟不会睡觉。”
“在看什么书呢?”路水莲半倚在门框上问。她的这个姿势无形中就那样随便的一靠,却是在华俊辉房里透出的微弱灯光里显出了无尽的诱惑。古书里说:娇娘斜倚门。大概就是这样的姿态了。
“《洛丽塔》。你还没睡着吗?”华俊辉盯着她撩人的身姿说。路水莲原本在他眼中就是个漂亮的女人,现在又于无意中摆出了此种引男人心血喷张的媚姿,华俊辉只觉得自己的一对眼睛放在她身上就再也拔不出来。
“不,我刚醒。”路水莲不可能说自己今晚刚刚在想男人,没睡着,她随口说了谎话,骗他。
“进来坐坐呀。”华俊辉由心的说。他是非常希望这个浑身散发幽幽女人香味儿的心幕中的“大姐姐”能在自己身旁独处一会儿的。
“不了,我要去睡觉。”路水莲说。但是,她说完却并没走,依然还是先前的姿势,斜倚而慵懒的样子,极具媚惑。路水莲自己并不知道,在这样的暧昧灯光下,暧昧的环境里,她这样的一种姿势是对男人有很大杀伤力的。何况华俊辉正是萌动年纪。路水莲确实是无意的。
华俊辉在用笑ⅿⅿ,意味深长的眼光注视着路水莲,她觉出这眼光挺熟悉,竟跟华伦天在要日捣她之前看她的眼光一模一样。于是她担心华俊辉是不怀好意。她穿着长袍睡衣,没有钮扣,前襟微开,胸前嫩白的两团若隐若现。见华俊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胸前看,路水莲就下意识地把睡衣裹紧了。
“你看过吗?”华俊辉问。
“看过什么?”她没有听懂,倒是以为华俊辉问她看没看过自己的**哩。
“这本书呀,”华俊辉把手中的书扬了扬,“《洛丽塔》。”
“我没看过。”她老实说道。她想他眼睛里明明看的是自己不经意半露的白**,嘴里却说的是书。路水莲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你今年多大了?”华俊辉突然这样问。就像是要和她交朋友一样。
“二十七岁。”路水莲随口答。华俊辉这样的口气和问法让她心里很高兴,她感到华俊辉并没有将她看做是与他不同的两代人,倒像是同一辈的男女朋友般。
“那你比我大四岁。”
华俊辉说完将一直在她身上的眼光挪开,飞快的扫视了一下房间,像是在打量这房间里可以做点什么样的。路水莲搞不清他这是什么意思。他那房间不大,一张单人床贴着墙放着,便很显眼。他莫不是也像华伦天样的想强Jian我?路水莲有些激动,脸上露出了羞涩的光泽。
“你不可以进来坐一会儿吗?”华俊辉又说。不同的是他已不再微笑,他看着她的眼神开始凶狠,他那一字一句说得很生硬,似乎心里有了什么决定。
路水莲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坐,她仍然半倚在门框上,没回答,她在紧张的思考,她在心里喜欢华俊辉这个非常帅气的小伙,从心里的渴望来说,她现在正好很想男人,她愿意接受华俊辉的邀请,进到他的房间里去,那样也许能发生点什么。但两人这毕竟是才第二次见面,何况家里还有个习美娟在旁边房间里呢?真要是进到了华俊辉的房间,看他现在那要吃了她的眼神,发生的事情就很不好预料了。
路水莲正心神不定的想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却突然瞥见华俊辉站起了身,像是要冲着自己走过来。路水莲猛的就害怕了,她害怕他冲动的做出过激的事情,他喷火的眼睛很能说明一切。女人对即将突如起来的身体侵犯总是有一种惶恐的心理的,在这种惶恐之下,她赶紧转过身离开了。留下一股飘散的体香,被华俊辉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翌日,路水莲醒得很早。可当她起床后,却发现华俊辉也已经起床了。她觉得有些奇怪,想,他昨晚睡的那样晚,怎么这样早就起来了呢?嘴上就问:“咦,你昨晚没睡吗?”
“睡了呀。”华俊辉闷闷的说。
路水莲来到洗漱间,开始洗脸刷牙,洗刷完毕,习美娟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于是路水莲就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早饭。习美娟像是还为昨晚的事难为情,不多说话。气氛一时有点沉闷。为了不使习美娟难堪,路水莲就装着根本不知道昨晚有什么事发生过。她主动笑嘻嘻地和习美娟谈论天气,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习美娟便说是很好。这时华俊辉说话了,“妈,今天趁着天气好过去帮我洗衣物好吗?”习美娟说:“你的脏衣服我不是都帮你洗好了吗?”
“我那还有很多哩,”华俊辉说,“像床单枕套窗帘这些都脏了,都要洗了。”他像是早就在心里安排好了这样一件事情,说的理由很充分。
“你今天有事吗?”习美娟转脸问路水莲。
“没事。”路水莲说,“是不是要我过去帮忙?”。其实,她是想去才故意这样问的。到了那里就能和华俊辉多呆一段时间,她心里竟有点不想离开他,想了解他。
“你能过去帮忙当然是最好啦。”习美娟说。
于是吃过早饭,他们乘上公交车,奔向华俊辉在郊区租住的小屋。公交车在终点站停下了,他们下了车,华俊辉走在前面,她和习美娟走在后面。
“你来过这儿吗?”路水莲问习美娟。
“来过,也是来给他洗衣服的。”习美娟说。
“噢,对了,我好像听你说起过。”
说着话,他们三人走上一段石子路。
“还有多远?”路水莲在后边问华俊辉。自从下了车,她还没有找到机会和华俊辉说一句话,她担心别因为昨晚她的倏然离去,他会不会生了她的气。
“再走六七分钟就到了。”华俊辉在前面说。他没有扭转脸,所以路水莲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的口气应该是没什么异样。
“这地方很静。”路水莲就和华俊辉说。
“不静我会在这租房子么。”华俊辉答应着她。
他们越往前走就越是安静。三人很快走近一幢方方正正的民宅,路水莲听见华俊辉说:“到了。”
这句话应该是对路水莲说的,因为习美娟是来过的,华俊辉没必要告诉她已经到了。
华俊辉拿出钥匙开门,路水莲跟前一步靠近他,贴在他身后,带去一阵成熟汝人特有的香风问:“就这屋子吗?”
华俊辉依然没扭头,但他又不露声色的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将从路水莲身上刮来的那阵成熟汝人香吸进了胸腔。他边开门锁边简短的说:“是的。”
华俊辉打开门,三人走了进去。路水莲发现这屋里很亮很干净。他一定是很爱清洁的,她在心里想,于是又多了几分对英俊的华俊辉的喜爱之情。
“这儿原先住着一对中年夫妇,”华俊辉对刚进门的路水莲说,“后来他们去城里买了房子,这房子就空下来了,他们搬家那天,我正好过来找房子,于是就租给了我。”
这房子一共分成两间,外面这间放着一张四方桌,吃饭用的,沿着墙壁还用砖头水泥砌成个煤气灶台,贴着白瓷砖。看到这,路水莲问华俊辉说:“这台子是谁的?”
“房东的,”华俊辉说,“他城里那套房子重新购置了家俱,所以这些东西,包括里面那张床,都没搬走,都留给我用了。”
他们走进里面那间屋。迎面那个墙角摆着一张电脑桌,电脑桌上有一套台式电脑。
“那电脑是你写小说用的吗?”路水莲好奇的问。
“是的。”华俊辉又用那要穿透了她衣服的眼光看着她说
62.大胆的小公鸡
62.大胆的小公鸡
电脑边上堆着许多书,在上方的墙壁上,贴着许多女人的图片,坦露着白花花的胳膊或者是修长的大腿,有一张更是露出了大半拉半圆的nai子,只穿了窄小的三点式。路水莲看了,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自己,我的**和她的差不多大哩。难道华俊辉喜欢这样的**?
这些画都很性感,一看就知道是从时尚类的杂志上剪下来的。路水莲看着,在想着自己,就笑了,很有味道的笑。
“你坐。”华俊辉为了转移她的视线,说道。他有些难为情,他在想,这个女人看了我张贴的这些画后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小色狼呢?或者以为我是XING饥渴?但是路水莲没听他的,她把脸孔转向习美娟,开华俊辉的玩笑,
“你看俊辉一人呆在这儿寂寞不过,就找了这么多漂亮女人来陪伴。”她很有含义的笑着说,华俊辉的脸涮地红了,慌忙解释,“这些都是我写小说用的。”路水莲不理会他,只顾看着他笑。习美娟也被路水莲的话说笑了,笑得很骄傲,却是那种充满母性的赞许的笑。
“有哪些衣服要洗,你拿出来呀。”路水莲在笑了一会儿之后看着有些大男孩样窘迫的华俊辉说。
“不着急,你先坐一会儿。”华俊辉说。
“我们来就是为了给你洗衣服的,还坐什么呢。”
“其实也没什么要洗的。”华俊辉吞吞吐吐地说。
“那你干嘛要叫我们来呢?”路水莲奇怪的反问。
华俊辉歉意地笑笑,说:“你要不怕累的话倒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干的。你看这床单枕套窗帘都脏了。地上也脏了,要拖。还有天气已开始转凉了,这冬天穿的衣物都要拿出去晒晒太阳。”
“那我们这就动手?”路水莲把脸转向习美娟。
“好的。你倒是比我还要对他操心哩,像是他的一个姐姐。你们俩在年龄上也真称的上是姐弟。”习美娟笑笑的说。
习美娟去拿床单枕套,路水莲和华俊辉则在卸着窗帘布。华俊辉不说话,朝路水莲很有意味的笑了笑,路水莲看见了,但不知道他笑的什么意思,似乎是要对她表达一种好感。两人配合着卸下了窗帘,习美娟把卸下的窗帘布拿了过去,说:“我拿到屋外去洗。”
“那我不是没事干了吗?”路水莲说。
“你可以帮我在这屋里拖地。”华俊辉赶紧接上她的话说。他应该是瞅准了这个时机,按他的安排,这样一来这间房子里实际上就只剩下了他和路水莲两个人独处。这个机会很好,华俊辉想。昨天晚上,这个迷人的女人对他的无形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晚上都在想着她,今天一早,害怕路水莲离去,华俊辉故意的找了让习美娟来帮他洗衣服这样一个借口,他估计习美娟是会请路水莲一起来帮忙的,果然就计划得逞了。现在,机会来了,这间房里就他和路水莲两个人了,华俊辉心里那种强烈的**又升腾了起来,他可以感觉到,路水莲对他也是有好感的,他就想试着对她做出点大胆的举动,他的心里实在是太渴望这个女人了,她真的很迷人。
路水莲听了华俊辉的话,于是拿上拖把,来到门外,门外有一口水井,习美娟正在那洗衣服。路水莲拎起一桶井水倒进水池,浸湿拖把,又绞个半干,走进屋里开始拖地。华俊辉心不在焉的在写字台前整理那些胡乱堆着的书。
“你的书可真多。”路水莲拎着涮洗好了的拖把进门看着华俊辉说。华俊辉却没睬她,他的心在“怦怦”的乱跳,他在思考一个大胆的计划,这将是他第一次接近一个女人的计划。以前,他也很多次接触漂亮过女人,但都是在梦里,接触的也都是那些画报上虚幻的女人,有好几次醒来就遗了精,弄的内裤粘叽叽的。他正是青春懵懂,对女人感到无限神秘无限渴望的时候。现在,一个活生生热乎乎的女人,一个现实的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在他身边,他想起了在梦里和女人干那事时遗精的感觉,他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华俊辉没应答,路水莲觉得有些奇怪。抬头看了看他。他怎么突然不睬我了?路水莲想。华俊辉只是眼光在她身上不安的游移,却不说话,路水莲觉得他的眼光很热,很扎人,但她也不便再开口,只好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拖地。拖到了华俊辉的脚跟,他不让开,还是傻傻的站着盯着路水莲一个劲儿的看,用眼光抚遍她的全身,不舍弃每一个隐密的地方。没办法,路水莲只好暂时停下来仰脸迎着他灼人的眼睛说道:“俊辉,你让一下,我要拖你脚下的这片地方哩。”
华俊辉像是被路水莲的话惊醒了过来,他怔了一下,动作很快的转过身,贴着路水莲站到了她边上。他那有些严肃的神情使路水莲纳闷;他这是怎么啦?刚才不还是笑嘻嘻的吗?他在想什么呢?
“我亲你一下行吗?”华俊辉突然直勾勾的看着路水莲好看的脸庞说道。
路水莲停下了手里正拖动的拖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样一个小嫩公鸡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有点不相信的问华俊辉:“你刚刚说什么?”
华俊辉的脸孔红红的,喉结也在剧烈的上下运动,他冲动的重复道:“你肯给我亲一下吗?就一下!我很喜欢你!”
这下路水莲总算听明白了,听的很清。
“不。”她未加丝毫的思考,只是以女人的本能给予华俊辉拒绝。
但是华俊辉在说着话的同时已经猛地扑了过来,他控制不住自己奔涌的**了,他一把抱住路水莲,强行亲她。像他父亲华伦天那只骚情的老公狗一样,对路水莲这个女人霸王硬上弓。路水莲受到突袭,女人身子本能的第一反应便是反抗,挣扎,她只是想,要是给习美娟看见了还以为我在勾引她儿子哩。这个稚嫩的小公鸡怎么像他父亲一样的对女人猴急呢?
两人无声的挣扎中,路水莲手中拖把的柄梢戳着了华俊辉的下巴,华俊辉负了痛,这才不甘心的住了手,捂着下巴坐在了床上。
路水莲见戳疼了他,一下子也惊住了,在内心里她还是喜欢这只小公鸡的,只是华俊辉做的有点突然,她还没做好准备接纳他,再说还有习美娟在旁边哩。路水莲很担心,紧张的问:“戳破了吗?很疼是吧。”
她走到华俊辉面前,想看看到底有没有破,就温柔的说:“给我看看有没有破。你怎么能这样冲动的对我呢?”华俊辉听了她的话把手移开了,没破。但是肯定很疼,路水莲就想。就在这当口,华俊辉又乘机一把抱住了她,这次用有力的胳膊把她环箍的很紧,两人几乎就是贴在了一起,路水莲感到胸前那一对儿大**也被挤扁了,不再是又圆又挺拔。华俊辉把热乎乎的嘴伸到她脸上,又要亲她。路水莲拚命挣扎,心想原来我中了这只小公鸡的计了。她讨厌他这样鲁莽,如果华俊辉真是温柔而细腻的亲她,她或许会真的给他亲,甚至于很配合的让他尽情的亲,她总归也是喜欢年轻英俊的华俊辉的。现在,路水莲心想,他怎么跟他父亲一个样,都是色鬼。这样想着,她就有些反感,就更不可能给他亲。女人大都是这样,不喜欢**,这或许是弱者的天性。一个非要亲嘴,一个非不让亲,两人间又是一阵激烈而无声的肉搏。突然,“噗”的一声巨响,一只热水瓶不知被谁碰到了地上,摔破了,淌了一地的水。习美娟闻讯赶了来,这时,华俊辉刚刚松开路水莲。好险!路水莲想。要是被习美娟看见了那真是没脸皮了,按辈分她要大华俊辉一辈的,两人亲热,这叫**。她很是责怪的红着脸瞪了华俊辉一眼。
“怎么回事?”习美娟疑惑的问。
华俊辉傻傻的站着,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倒是路水莲反应快,她灵机一动,说:“我拖地的时候不小心用拖把碰掉的。”
63.二袭少妇路水莲
65.二袭少妇路水莲
习美娟信以为真,轻松的说:“那没什么,等一下我去买只新的。”
华俊辉不作声,他心里复杂的很,他想,她怎么就不让我亲呢?他蹲下身把热水瓶的外壳和洒落一地的碎玻璃片都捡了起来,捡得很细致。
“让我来捡吧。”路水莲不知为什么这样说道。
“不,”华俊辉蹲在地上说,“我自己捡。”他对路水莲的不顺从有点生气。
拖好了地,路水莲走到井边清洗拖把,习美娟随口问她:“几点钟了?”
路水莲看了看表,说:11点了。”
“11点了?”习美娟有些吃惊,“那要烧饭了呀。”
“我们来的时候就已靠近10点钟了。”路水莲说,她脸上由于刚才那件事情引起的红晕刚刚褪去,只是习美娟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她感觉刚刚被华俊辉那样狠力的一抱,两个大**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受了刺激,现在有了反应,那两粒原本又软又小的RU头现在却是涨大挺立,很硬了,撑的外衣上有两处明显的凸起。路水莲就想,自己这个年龄的女人果然是不能被男人碰的,体内有股隐藏的骚火,一被男人碰就会“呼呼”的自己蹿出来,身体生理反应已不受她的控制。她现在果然是一个**炽烈身体成熟的女人。
“那我去买菜烧饭。”习美娟对她说,“我还以为时间还早哩。”说完直起身来,走进屋里,推出华俊辉的自行车,骑了出去。
路水莲清洗好拖把,不由自主的发了一阵子呆。她看见前面有一座山,很高,黑魃魃的,像个庞然大物。路水莲总觉得山有一种神秘感。小时候,她站在长长的水库堤坝上,看着远处黑黑的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就问身边的人:那是什么。也不知是谁告诉她的,说那是鱼网,在海里打鱼的网。她便信了,心想那鱼网可真大。她当时形成这样一种认识:这世界真是太小了,小得叫人压抑。因为她想,那晾晒鱼网的地方肯定就是海,而海也就是天边了,她一眼就能看到天边,这世界不是太小了么。直到读中学时,她参加了一次夏令营,活动之一就是去攀爬那座山。于是她明白了儿时的记忆纯粹是欺骗。但正是从那时开始,她对山有了浓厚的兴趣。她无法抹去那座山在她心头留下的神秘的威慑的阴影。她害怕它,却又下意识的朝它走近。就像现在,她的心里很害怕被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日,可她的身子却又非常渴望被他日一样。
她正发着呆,猛然间听见华俊辉在跟自己说话。
“你来一下。我有事情请你帮忙。”华俊辉站在门坎上神秘的冲她招手。
“什么事?”路水莲担心他又要使坏,她并不是很怕他那样侵犯她的身子,相反的,她在心底里还是有些渴望华俊辉能主动对她做出点什么的,她的身子需要男人浇灌。路水莲只是感觉他侵犯的方式和时间不对,今天有习美娟在,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和他做出点什么的。一想起这些,她就会隐约觉得两腿间有些发痒,有些潮湿。
“我想把床移个位置,你来帮一下忙。”华俊辉很生硬地说,那口吻像是在下命令。他是在硬着头皮说对她说的,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再次接近他,但他不甘心,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能占领这迷死人的女人的身子,她的诱惑太大了,华俊辉心中总有**的火在燃烧,没熄灭过。
路水莲还是犹豫着走了过去。她的腿是不由自主的迈动的,她身上的器官在华俊辉这只小公鸡面前已经不受了脑筋的控制哩。
“这样放着不是蛮好么,干嘛要移动位置?”路水莲轻声问。她低了头,有点不敢看华俊辉的眼睛,那眼里有男人能使她浑身发软的东西,她不敢看,她怕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在这里和华俊辉真的做出那种事情。一想到那种事情,路水莲就突然想:他会不会日捣女人呢?他这样年轻,和女人做过吗?真要是让他在自己身上日捣了,还用不用我教他、引导他这个毛头小伙子呢?路水莲竟羞赫了,脸又变的绯红。
“干嘛总要一成不变?”华俊辉鄙夷地对她说,“换换花样,好给生活增添些新鲜内容。”他这句话是临时发挥出来的,话里有话。在路水莲听来,意思就是,我就不能日你吗?你的生活为什么要一层不变呢?就不能换个新鲜的男人日吗?华俊辉年轻,他是新鲜的哩。
路水莲在心里自己想着,一边就动手帮华俊辉搬床。床搬好了,那移出来的地方刚才没拖到,很脏。
“我刚把拖把洗干净,可又要拖了。”路水莲依然是低着头说,她也不愿意让华俊辉看见她因心底里那些男女之事的想法而潮红了的脸。
路水莲说着话就准备出去拿拖把,刚转过身,却不放被华俊辉再次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两人身体又一次贴在一起的同时,路水莲清楚的隔着薄薄的衣服试到了自己软软的ρi股被华俊辉身体同样位置的一个硬物重重的顶了一下,她觉得那物件很硬,还隐约有些热。她当然知道那是华俊辉身体的哪个部位。
“你要干嘛?”路水莲有些惊恐,她知道男人那个地方一旦铁硬了就会不顾一切的对女人做出非常疯狂的那件事。但是华俊辉已经再度疯狂了,她的身子太软,抱着有一种润玉的感觉,浓浓的女人体香也一个劲儿的往他急速呼吸的鼻孔里钻,华俊辉这个正在发情的小公鸡哪能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华俊辉顾不上不理她,他一面用铁硬硬的下体狠狠的顶着路水莲柔软的ρi股,一面在疯狂地亲她后面的颈脖。那脖颈很嫩很白,也很修长。他那嘴唇真的像一只小公鸡,啄得路水莲很烫。
“你为什么要这样?”路水莲又无力的说。她被华俊辉这只发情的小公鸡又抱又亲又顶ρi股的已经弄的身子发了软,两腿间也很不争气,马上就有了湿流。她感到快坚持不住了,马上就要崩溃在华俊辉有力的怀抱中。理智最后告诉她,这样肯定是不行的,马上习美娟就要回来了。
但华俊辉还是不理她,还是一味地亲她,使劲儿的挺着自己的下身,用铁硬刺她的ρi股。路水莲给他亲得满脸通红,心在“咚咚”的猛跳。这时,华俊辉试图让她转过身来,试图进一步亲她的嘴。但他的力气不大,一时无法征服她。路水莲下了决心,她怎么也不能让他亲到她的嘴,如果那样了,她担心自己真的也会爱欲横流,控制不住了,于是她用劲全力一推,华俊辉就被她推的趔趄着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两人终于是分开了,一时都愣怔在了当场
“我并不想伤害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的情不自禁的冲动。”华俊辉被她有力的那一推消去了一些心里的**,恢复了些理智,尴尬的为自己辩白。
“你知道你在干些什么哩!”路水莲一边潮红着脸伸手擦掉华俊辉淌在她后颈的口水,一边说。
“你为什么总要拒绝我呢?”华俊辉俨然是用一种情人的口吻老气横秋的对她说。
“你还小,”路水莲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你才二十二岁,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我们不能在一起,你应该找个和你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再说……”路水莲突然停住了,她本来是想说,再说,今天我们在这做那事,很不是时候。但她意识到这话她不能说哩,现在不能说。
“可你也只不过比我大五岁呀?你不要总说我小,我什么都懂的,男人和女人的事我真的懂的。”华俊辉固执地说。
路水莲不再理他,为了防止他再次瞎来,路水莲扭身走了出去,走到井边,蹲下身,洗起了浸泡在脚盆里的床单,她也需要静静心。华俊辉随后也走了过来,路水莲就边洗边留心着。看看他到底还会不会就那样侵犯她。他如果再敢无礼,她可真要板起脸对他不客气了,今天真的不合时宜,不能再纠缠了,习美娟随时都可能回来。被她撞见会丢死人的。还好,华俊辉没对她怎样。他只是来拿拖把的。她不去拖那块脏地,他就只好自己拖。
习美娟买来了菜,见路水莲在脚盆里搓洗,就笑笑地说“窗帘和枕套都洗过了,就只床单没洗。今天真是劳累你了。”
路水莲也笑着回应:“没事的,我不累。”
习美娟进了屋,忙着炒菜烧饭,路水莲一人蹲在井边搓洗。等她把床单搓洗好了,把所有这些重新用水清洗了一遍,习美娟的中饭已烧得差不多了。
仨人坐下来吃中饭,路水莲和华俊辉都低着头不作声,只顾各自夹菜扒饭。习美娟看在眼里,有些狐疑,问:“怎么都不说话?”
路水莲不知道怎样回答,只是笑了笑,笑得很窘。
“是不是干累了?”习美娟又接着问。
路水莲心想这倒是块幌子,就连忙接着她的话说:“是累了,干到现在都没休息一下。”
习美娟于是有些抱歉地说:“我本来只是想叫你过来玩玩的,真不该让你干这么多的活。”
路水莲微笑:“没什么,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吃好了饭,仨人一起坐着喝茶,这时华俊辉的情绪有些好转,开始说话了。路水莲受他的影响也觉得放开了些。仨人谈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突然,华俊辉说:“妈,你买的热水瓶呢?你不是说要去买只热水瓶的吗?”
习美娟一拍大腿,说:“忘了。你看我这记性。”
“那你去给我买一只呀。”
“现在就去?”习美娟有些迟疑。
“对呀。”华俊辉说,“你要不肯的话那我自己去买。”
习美娟摇摇头,说:“还是我去吧。”习美娟深爱儿子,甘愿为儿子效劳。但她或许觉得这样没面子,就笑着对路水莲说,“你看看,做妈的就只有跑腿的份。”
华俊辉见她答应了,很高兴,说:“买只便宜的就行了。”
华俊辉这是想把他母亲支开,路水莲看得出来,这只发了情的小公鸡今天是不打算放过她了,男人为什么都对看上的女人这样急着日呢?。路水莲想。为防意外,路水莲也站起了身,说:“那我陪你去。”
习美娟说:“好呀。”
路水莲跟着习美娟往外走,瞥了华俊辉一眼,发现华俊辉在无奈地气愤地看着自己。路水莲忍不住笑了。让你这个小公鸡狠狠的着着急!
礼拜一,路水莲刚到公司里上班,就接到一个电话。“喂,”她说,“请问哪位?”
“华俊辉。”对方声音很大的回答。
路水莲没想到华俊辉会打电话给她。“有什么事吗?”她静下气,轻轻的问。
64.了解她的根茎叶
64.了解她的根茎叶
“我想为昨天的事向你赔礼道歉,请求你原谅。”华俊辉在电话那边很认真地说。
路水莲没作声,但心里又是一动,她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应该对你那样无礼,”华俊辉说,“我昨天的所作所为真是太不应该了,你肯定在生我的气了,是吗?”
路水莲笑了,她感觉这的帅气的大男孩真是可爱,于是她说:“我可没闲功夫生你的气。”
华俊辉一听很高兴,说:“那你还肯上我这来玩吗?”
“这要看你是不是还想对我无礼。”路水莲的声音竟有了些娇嗔。
“我哪有对你无礼呀,我那是喜欢你哩。但我保证不对你冲动了,我说到做到。”华俊辉在电话那头很肯定地说。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很忙。”路水莲挂断了电话。
他居然还想到给我赔不是,路水莲想,他是那样执拗,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昨天那架势活像要把我吃掉一样,不日上一回就宁愿去死的样子。可惜他这个小公鸡的劲太小,无法征服我,没日成。别说是他哩,即使是华伦天那只老公狗,那一次不是也没硬日成吗?后来还不是趁着我酒醉才日了
第一回。女人要不想让你日,两腿夹的紧紧的,看男人怎么日?要是想让你日,那就容易多了,两腿一松,男人就成事了。华俊辉这个小公鸡又怎么能知道这样多呢?想到这,路水莲不由得自己“嗤嗤“的笑了。
打完电话,华俊辉感觉轻松多了。昨天,路水莲和他妈走后,他就一直在想,我太粗鲁了,我一而再地对她那样,她很可能生我的气了。她不可能理解我那些行为,她或许已经简单地把我看成是个痞子了。那可就糟了。路水莲是华俊辉生命中遇到的第一个女人,第一个诱惑的他**极其强烈的女人。他不想放过她。他对女人还不怎么了解,他想通过她了解什么是女人。女人究竟和男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同?日女人真得很舒服吗?还好,从她的口气中他听出,她还不大生气,这就是说明她对他也是有好感的,他还可以挽回局面,还可以与她保持接触,还有机会把她日了。华俊辉放心了。
华俊辉骑上自行车去附近的街道上转悠。他的生活很有规律,总是上午8点钟左右起床,起床后读一两首波德莱尔或者T•S艾略特的短诗,再在门口的水泥地上做体操做俯卧撑,锻炼二十分钟左右,就草草吃一些早饭,骑上自行车出去闲逛。逛到11点钟的时候,就去农贸市场买些菜回来烧饭吃。吃过中饭睡午觉,午觉醒了,便用热水洗头洗脸洗脚,尽量使自己放松,然后走到写字台前打开电脑,敲打他的长篇小说,直敲到深夜一点钟的时候才上床睡觉。中间当然还要再吃一顿饭,但只是把中午的剩菜剩饭热了吃,这样好节省些时间。
他的日子很舒适也很悠闲,他年轻的身体里有些东西就无处发泄,他就天天开始想女人,想各种成熟的女人,有时候在幻想中他也会自己打飞机,喷的身上都是黏黏的体液。有时候在梦中就日了白天幻想的女人,早上起床,内裤里就是湿漉漉的,遗精了。现在,有了机会,有了一个又漂亮,又成熟的女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无论怎么样也要找机会日了她,他已经在独处的日子里想女人想的快要疯掉了哩。
华俊辉在街道上徜徉时,喜欢看眼前出现的一些漂亮女人。她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她们千姿百态争奇斗艳。一个漂亮女人就是一道漂亮风景,他经常就在自己的意识里把那些穿着比较暴露比较性感他比较看的上的漂亮女人给日了。他喜欢美的事物,小时候他喜欢看花,一看见花就合不拢嘴。稍微长大一点便学会了看漂亮女人。华俊辉觉得漂亮女人就和花一样,叫人赏心悦目。他不喜欢和男人接触,他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总爱独处,这就注定没什么男性朋友。但更主要是他胆小,他要保卫什么,但是男性世界是争强好斗的,他不需要与他们争抢,他只要保卫。
只是在女人面前他倒有了男子汉气概。女人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而华俊辉又乐于做个伟丈夫。这就给他形成这样一个概念:他是为女人而生的。更具体地说,是为漂亮女人生的。他乐意为漂亮女人活着。他为有这样的使命而骄傲。他懂得如何爱护漂亮女人,女人就像花就像风景,你可以享用,但是绝不可伤害或者说践踏破坏。就像美好的事物,重要的是如何去呵护去培育。你把美好的事物都践踏破坏了,那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人类有必要一代代地存活繁衍,就是因为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还是在学校读书时,他因为看街上的漂亮女人,而被一些男同学讥为“瞟婆娘”。华俊辉很恼火,因为这无疑亵渎了什么。但是他不可能跟他们说得清。他试图用“路边的野花你不要摘”来说服他们,最终他放弃了。这是他与男性世界不能沟通的另一个原因。
华俊辉在报刊亭买了一份《青年参考》和一份《环球时报》,然后骑车找到一块有花草树木的绿地,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来,摊开报纸静静地看。城市的发展,使这郊区也城市化了,新增了许多马路街道,街道两旁盖了许多房屋。就在不久前,整座城市风风火火地掀起了创建卫生城市的运动,为了迎接检查组的到来,仅在一夜之间,就增辟了许多绿地,而且街道也干净多了,规范了垃圾的投放与装运。于是整座城市亮了起来,漂亮了许多。看来运动也有它的好处。华俊辉所在的这块绿地就是这次运动的结果。
看了一会儿报纸,华俊辉站起身,骑上自行车,毫无目的地从一条街道转到另一条街道。1l点钟的时候,他准时赶到菜市场买菜。买好菜便赶回去烧饭吃。
每天上午的这些活动都必不可少。他试过早晨一起床就坐下来写,但是不适应。上午的节奏总是太快,他无法安静。只有到了下午,他才能够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一边抽烟一边敲打这台老式台式电脑。
华俊辉喜欢审视自己在镜中的形像。他的面前竖着一块镜子,有八开的纸片那样大小。透过镜子,他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自我。他觉得镜中的那个自我是从小说中走出来的,已经完全与他区别开了。他需要由镜中的自我领着走进小说,他依赖镜中的自我堆砌小说的字符。
电脑上方的墙壁上,贴着好多女人的图片,大大小小,有的只是一张脸的形状,有的搔首弄姿,一副媚态。华俊辉经常盯着这些女人看,他的体液全部都是在梦中或自己打飞机中意向性的喷射到了画面上那些女人的身体里。他没真正的日过女人,女人两腿间那神秘的地方他也没见过。但他懵懂的知道该怎么样日。如果路水莲让他日,他想他是会日的。他急切的想在路水莲身上试一回男人日女人的事,为此,这几天他都再思索有什么办法还能再接触路水莲那个有着软软身子的女人。他抱过路水莲,他觉得那滋味就很好了。女人,真他妈的好!。华俊辉想。
华俊辉试图通过画里那些女人脸上的神态来揣测她们的内心世界。小说是男女两性活动的空间,因此不可能不写到女人。为了把女人写好写活,他就仔细分析她们的脸部特征。那一张张脸神态各异,很漂亮,但也有很丑的。他又联想到了花,花是一个整体,它由根、茎、叶子、花朵等等组成,人们谈论的时候,往往只局限于花朵。同样,人们谈论女人便也只局限于她那姣好的脸蛋,因为女人也像花一样,更多的东西都集中到脸上去了。但华俊辉现在可不想只局限在女人的脸上,他饥渴的想了解女人的身体,想了解路水莲神秘的所在。就像他要完整的了解花一样,去找机会了解路水莲这个成熟汝人的根、茎、叶子、还有花朵。
65.自送上门
65.自送上门
对女人的脸型研究得多了,华俊辉最终只集中到一个焦点,嘴巴,他发觉女人的嘴是整张脸的精华。他有一个笔记本,里面贴满了从时尚类杂志上剪下来的女人的嘴,各种各样,丰富多彩。每次打开笔记本,看到那一张张形态迥异的女人的嘴,他就忍不住一阵激动,整个心都在怦怦地跳。他觉得那一张张嘴就是一个个诱惑,他无法自持,捧到嘴上挨个地亲。面对那无数女人的嘴,他的喜悦溢于言表。他觉得这是人性的释放,觉得如同遨游于花的海洋。那一张张嘴有的奔放,有的羞涩,有的轻佻,有的矜持,有的是淡淡的哀愁。比较而言,他喜欢略带羞涩的那种。
华俊辉仔细观察过路水莲的嘴,发现她的嘴含蓄内敛有品味,这正是他爱慕的嘴型哩。他渴望亲她,从而亲遍她全身的每一个凸起和凹陷。他相信那种感觉肯定会叫他的心震颤,也是他等待已久了的,就像是一个猎人一直在耐心的守候着猎物哩。但是她不肯给他亲。我又不想伤害她,为什么总要拒绝呢?他想她或许以为我要强JIAN她哩。女人对强JIAN总是很反感的。这也怪我,我应该说明并不想强Jian她。那天,他几次试图亲路水莲,都给她奋力推开了。她的劲太大,华俊辉一时间无法征服她,他痛苦,气愤,更多的是羞辱。他一个堂堂男子汉,居然征服不了一个女人,他觉得这是莫大的羞辱。为此他不想放过她,发誓一定要亲到她,一定要日到她。
华俊辉埋头写了几天小说,却总是被心里要日路水莲的念头给闹腾的心神不宁,他这几天已经一面幻想着路水莲身上的一些神秘器官,一面自己打了好几次飞机。他要日路水莲的**再也压制不住了,于是他又拎起了话筒。
“喂,”他说,“请帮我叫路水莲接一下电话。”接电话的不是路水莲,他请接电话的人去喊。她的办公室里怎么有别人呢?华俊辉想。
不一会儿,电话里响起了路水莲好听的声音:“哪位?”
“你礼拜天过来玩好吗?”他直截了当地说。
“请问你是哪一位?”
“你应该知道的。”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说道:“是华俊辉吗?”
“你说呢?”
“叫我过去有事吗?”
“没事,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华俊辉当然不能说,叫你来,我想日你哩。其实华俊辉感到他想日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他们两人间曾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单独叫她来,一男一女还能有什么事呢?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能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你妈也去吗?”路水莲果然进一步问,她有点猜出了华俊辉的意思。
“不,我只叫了你一个人”华俊辉干脆利落的表达。
路水莲沉默了。这个时候她知道华俊辉的这次邀请意味着什么了,意味着或许她要被他日了,这次没有习美娟在,即使华俊辉再用暴力,她也不会真的用劲儿反抗的,在内心里她喜欢华俊辉的帅气,她也与他一样,有日的渴望。
“喂,礼拜天,记住了。”华俊辉嚷道,路水莲的长时间沉默让他有点不耐烦哩,年轻的小公鸡对什么事总是十分的缺乏耐心。
“可我恐怕去不了,我有事,很忙。”路水莲明显在撒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或许是她作为一个女人所特有的矜持和作为一个清纯少妇所特有的羞耻心还没有被华伦天彻底的摧毁。华伦天是日了她,但毕竟时间还不长,她骨子里的东西还没有被打破。
华俊辉有些生气:“我不管你有没有事,反正你一定要来,我等你。”说完,这只自负的小公鸡“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华俊辉不能容忍路水莲推托不来,他已经够没面子了,要知道他还是个小童子鸡哩,一个帅气的小童子鸡,而路水莲呢?华俊辉还不知道她和华伦天有一腿,已经被华伦天日捣过好多次了。他只以为路水莲是被她的丈夫李炳辉日捣过。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吃亏了呀,还不知道路水莲被他丈夫日捣过多少次了哩,他们都已经结婚了那么多年,孩子都日捣出来了哩。从这个角度来说,路水莲只能算是个年轻的被破了处的老母鸡,充其量来说最多算是个好看的风骚的嫩母鸡。小童子鸡对老母鸡,谁知道谁吃亏呢?
路水莲如果真的不来,华俊辉觉得这无疑又是一大耻辱。他已经忍受不了了。但是她会来吗?华俊辉对她那样凶狠,她还有必要来吗?他也搞不清为什么对她口气这样凶,他想他应该请求她,至少应该表示一种友好。既然是想日她,就应该哄着她的,不然她一生气真的不来了,华俊辉想,那我不就就日不成了吗?他还不知道,其实,路水莲也泛起了春心,想被日哩。他只认为路水莲是对他有好感的。小公鸡就是小公鸡,没有经验,他又怎么能看的透嫩母鸡的心事呢?
不管怎么样,邀请已经发出了,意思也表达的比较清楚了,华俊辉现在要做的就只有等了。路水莲这只嫩母鸡真要不来,华俊辉也拿她没办法,只好不日,或者是以后再寻找机会日。
礼拜天,华俊辉早早就起了床,照例锻炼二十分钟身体,身体是日的最好本钱哩,这点他倒是从书上看过,也记住了。做完锻炼运动,他又读了一两首短诗,然后匆匆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回来。他用鸡蛋炒了一碗饭,边吃边想,路水莲可能已经在路上了。吃完饭,他端张椅子坐在门口看报纸,边看报纸边看表,心想她可能马上就要到了。等到10点钟的时候他就有些心焦,她怎么还不来呢?他看不进报纸了,整个脑袋充满着钟表的滴答声,他迫切的想路水莲,想她那曾经被他紧紧抱过的身子,TNND,真软。他记得在电话里叫她上午来的,眼看上午的时间很快要过去了,风情万种的嫩母鸡怎么还不来呢?她真不来了?
后来华俊辉发现已经十一点半钟了,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但是路水莲还没有来。华俊辉失望了。他懒洋洋地烧着中饭。只炒了一个菜。吃饭的时候一点胃口也没有。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躺到床上睡午觉,但根本就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画上那些女人祼露的身子和路水莲那只嫩母鸡软软的**。华俊辉一想到这些就觉得下面想发硬,干躺在床上反而难受,于是他爬起身,点上一支烟,坐到电脑前继续敲打他的小说,以此来分散对路水莲又软又香的身子无比集中的注意力。只是他很长时间没敲出一个字。这个漂亮又成熟的女人害了我,华俊辉想,她害得我写不出小说了。他恼火,要是哪一天让我得手了,我要狠狠的日她几回哩,日的她求饶。他又报复性的想。
华俊辉把烟掐灭了。他想去买瓶白酒喝喝。以前他也有写不出的时候,于是想出一个办法,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再写,竟顺畅多了。他喝的是低度白酒。华俊辉关上门,正要出去买酒,不料发现路水莲正姗姗走来了,穿着好看得高跟鞋,迈着修长匀称的mei腿,ρi股一扭一摆不急不忙,全不把他的心焦当回事。女人都是这样,男人越急着日,她越是装作漫不经心拿捏出一些架子,其实,她们的内心里也是渴望的很哩。但华俊辉此时不可能再怪她,他原以为她不来了呢,他惊喜都还来不及哩。他想:只要来了就好!来了就有希望有机会日哩。只要能来,他再等一会儿也乐意。
华俊辉连忙向路水莲来的方向紧走几步,像迎接老情人样的把她迎进屋,和她面对面坐下。
“你刚才是要出去吗?”路水莲先开了口。她的心里现在很不安,有点莫名的兴奋又有点无端的害怕。
66.究竟是什么滋味
66.究竟是什么滋味
路水莲兴奋是因为她感到可能会和华俊辉见发生那样的事情。这只发了骚情的小公鸡,既然打电话再三的邀请她来这里,并且只喊了她一个人来,想日她的意思已经再一次体现的很明显了。为此,他一定是做好了日她的准备哩。而路水莲来的时候也在心里想好了的,如果今天华俊辉再对她有什么想日的举动,她不会再拒绝,也不会再反抗。男人想日,女人想被日,两情相悦,所以说今天要发生点什么,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可害怕呢?路水莲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难道还怕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日捣吗?可这不正是她内心隐约的渴望吗?但她就是有点不安,这不安应该是来自于华伦天。每当路水莲想起华伦天,想起现在自己正被他这只老骚公狗享用着,三天两头的日着,她就会自心底升起一股剧烈的忐忑。如果今天要是自己再让华俊辉日了,那这叫什么?父亲和儿子同时在一个时期内日同一个女人,这是乱lun哩!
“是的,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华俊辉面露喜色的说。现在,他想了好几天的女人,一个成熟的散发着诱人女人香的**就在他眼前,他也许很快就能满足自己的**,从此就会知道什么是女人,日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的了,他怎能不兴奋呢?
路水莲回答华俊辉说:“我是不想来的,可一个人呆在家里太无聊,最后就还是决定过来坐坐。”路水莲是在为自己开脱,找着不算理由的理由。其实,在家里的时候,她还是思考了很多的,华俊辉几次三番的曾对她做出过想日她的举动,今天来这里和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独处,作为一个成熟的少妇,一个深韵男女日捣之事的过来女人,她明白她很有可能被华俊辉日到手。她矛盾过,因为现在她还和华伦天保持着日捣关系,华伦天很着迷她的身子,每个星期最少也要找机会日捣上两次,他是只骚情的老公狗哩,骚劲儿大的很。如果今天她要是再被华俊辉日了,那她就等于是同时被华家父子两人日,那是什么?是**!。可是,她喜欢帅帅的华俊辉,她渴望被她喜欢的人日,如果前一次来华俊辉的房子里不是有习美娟在场的话,或许她不会那样坚强的反抗华俊辉的性侵袭,那她可能就已经给华俊辉日到手了哩。思虑再三,路水莲还是来了,嫩的冒水的身子和心里都愿意被华俊辉日一次。在家里就她一个人,一想到华俊辉想日她,她就觉得身子里要向外边流水哩,所以她忍不住了,还是来了。
路水莲见华俊辉的电脑打开着,上面有着几行文字,那鼠标还在一跳一跳的,就问:“你是不是正在写小说?”
华俊辉点了下头,眼睛却盯着她鼓鼓的胸看,路水莲发觉了。天热,她穿的薄,又是戴了一个薄丝质的胸罩,胸前就有两个小小的点状凸起,很明显。路水莲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华俊辉坐到她身边以后,她就感到**上的那两个奶头发涨了,直挺了,把胸罩和衣服都撑起了一个圆点。
“那我不应该来打扰你,我还是走。”路水莲假装这样说。她想逗逗身旁的这只小公鸡,看他有什么反应,是不是还是那样急着想日她哩。
果然,华俊辉急了,他赶忙制止她,说:“不,我今天休息,不打算写了。你尽管坐,我还没和你聊天哩,我喜欢和你聊天。”华俊辉又赶紧关掉了电脑,生怕她会跑了似得。华俊辉在想:今天来了你还想就这样走吗?我不但细化和你聊天,我还喜欢日你哩。**人,装什么哩,既然来了,你就是已经做好了被日的准备哩。
路水莲于是笑了,华俊辉当然不知道她笑的什么意思。她那嘴巴一笑起来是多么吸引人,红艳艳,圆嘟嘟的,华俊辉就冲动的想亲她。但理智在克制着他,他可不想莽干,因为再像上次那样,吓跑了她的话,他今天又是一事无成了。他得想出一个万无一失一蹴而就的办法。想到这,他也朝路水莲笑了。
华俊辉开始和路水莲神聊,想到什么说什么,让她开心,让她放松警惕。他和她说小说,说社会上的人和事。他说他讨厌城市,因为城市正在沉沦,正在丧失个性。全国有那么多城市,如果摆放在一起,你很难辨认出你居住的城市到底是哪一个。街道的建设是复制,居民楼的建设是复制,整个城市的建设也是复制,湮没其中,你就丧失了自我,没了个性。他认为复制是人类的悲哀,认为工业复制是经济陷入困境的最直接原因。他还和她说他的父亲和母亲。他说他恨透了父亲,他非但不认可他的小说,也不认可他是他儿子。‘“要不是我母亲苦苦哀求,”他说,“他肯定早就一脚把我踢出家了。”
“怎么会呢?”路水莲听到他谈及华伦天,于是被吸引了。
“你不知道他有多狠,”华俊辉说,“他不要我呆在家里,我搬出来了他又不给我生活费,我妈偷偷地塞一些给我,被他知道了就要挨骂。”
“他可能只是想制止你写小说,想叫你去上班。”对于这些情况,有时候华伦天在日了她过了日瘾之后,两人睡在一起抚摸歇息,他回像谈话样的说给她听,所以她多少知道一些。
“可我不想上班,我这一生注定离不开小说,谁阻止我写小说,谁就是我的敌人。”
“可他毕竟是你父亲呀。”
“不,他只是我的敌人。”
路水莲觉得这只小公鸡简直在小说上面已陷得太深了。不过也难能可贵。她不再为华伦天辩解。
“我一心想找个有点儿钱的小寡妇,我可以跟她结婚,可以和她生活一辈子,但就是找不到。”华俊辉开始渐渐把话题往他想说的方面引。
路水莲觉得华俊辉这话是有意说给她听的,她就想,你这个小公鸡还知道抛砖引玉哩,还知道日女人前先探探意思哩。于是她就笑,很有意味的笑着反问:“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小寡妇哪点儿好呢?”
华俊辉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他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他想:你说小寡妇哪点好?小寡妇会日捣哩!但他不能这样说,他只能撇了撇嘴说:“因为我和小寡妇一起生活了,我就用不着靠我父亲养活了。”
路水莲两眼盯着华俊辉,心想,恐怕你想的不是像你说的这样简单哩,你哪是想和什么小寡妇结婚,你是想日女人想狠了哩。这样的心思你能瞒过我?于是她故意装作没猜出他的心思的样子,继续逗弄他说:“可和小寡妇结婚你并不值得,你还年轻,又这样帅气,你应该找个好女人才是,你要是光为几个生活费发愁,我倒可以给你提供。”她觉得逗逗这只小公鸡很有趣。
“不,”华俊辉没听出来这女人是在逗他,他在这方面还嫩,他就会想着日。“我这还有些钱,估计能够用到年底。我们不谈这个,谈些别的好吗?”华俊辉觉得话题谈偏了,再这样说下去,他很难达到今天日她的目的了,他必须按自己的计划把话题引导到那方面去,才能水到渠成的把这个迷人的女人日了,他已经有些等待不急了。路水莲穿的少,身上很多皮肤都luo露在衣服外边,很白,很嫩,很水灵,华俊辉似乎还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这视觉和嗅觉的刺激已经让他感到裆间有了些反应。这不能怪他,和这样一个明知道会有可能被日,却自己送上门来的成熟的随时都会流水的女人单独呆在一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生理反应的。何况,华俊辉还是那样的想日女人,他还没有日过女人哩,他真的不知道日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他只是自己打过飞机。
“好呀。”路水莲不计较,她倒想看看这个小公鸡怎么样引诱她,能玩出什么花招。“谈些什么呢?”
“我可以读小说给你听。”
67.正是攻击好时机
67.正是攻击好时机
“我可以读小说给你听。”
“读你写的小说?”
“不,在我的小说出版之前,我不可能读给任何人听。”华俊辉装作随手拿起一本书,其实这本书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里面有他想要的内容,很se情。他把书拿在手里对路水莲摇了摇,问:“这是一个现代派作家写的,你看过吗?”
“没有。”
“那我读一段给你听听,你看看他写得好不好。”
说完,华俊辉翻开那本书,再一次的看了路水莲一眼,那眼神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勇气,壮着色胆轻声读了起来:
“林应勤开了门,没进自己的房间,时候尚早,他想看看杨柳静吃午饭没有,他径直朝饭厅走去,饭厅里没人。可能她已经吃过了,正在卧室里午休呢!林应勤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经过洗澡间时,他蓦地站住了,他透过半掩半开的浴室门看见里面的秘密:杨柳静正**着全身站在浴室中间,一头披肩长发散乱地蓬勃在双肩两侧,浑圆的臀部又白又亮,小巧精致的ru头向外支起,正如一幅侧面的剪影图画。林应勤呆看了好一会,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杨柳静正在用毛巾细擦自己的身子,她刚要扭过头来时,林应勤慌忙蹑手蹑脚地溜走了。
林应勤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轻轻关了门,斜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杨柳静**全身的模样,他真是恨不得把她搂过来,但这都已消失了,只留下了幻觉。他一合上眼睛,那**便更为鲜明生动。林应勤被扰得魂不守舍,他无法入睡,便起了床,坐在条桌旁,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那张市区地图出神。他将市区地图翻过来,背面一片空白,正好桌上放着一支圆珠笔,林应勤握住圆珠笔,不知不觉地在地图的背面上涂画着,他心里装着杨柳静的**,便信笔勾画起杨柳静的**像来。不知不觉便画成了:杨柳静的长发被画成了又长又宽的瀑布,她的ru头被画成一个倒扣在胸前的痰盂盒,她的ρi股被画成两瓣南瓜,并特意在她的yin部上部涂上了一撮浓毛。画好了,他满意的笑了。
杨柳静在窗前站住了,她的目光投向屋内,但见:林应勤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肚皮下面的那根东西直挺挺地指向屋顶,那东西又粗又长,她依稀想起了那次偶尔窥视到的继父的东西,那时她已经为之惊骇不已了,却不料此刻看到的林应勤的东西,比起继父的物件来更加雄壮威武,更加充满活力,更加粗长!她不敢在此久留,立刻扭头跑回自己的卧室里,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林应勤从后面追了过来似的。
杨柳静躺在床上想入非非了,正想得欲罢不能之际,林应勤chi条条地走进屋来,杨柳静正要骂他,他却不由分说,猛地搂住杨柳静,一件一件地脱掉了她的衣裤,将她平摆在床上,然后迅猛地扑在她的身上,杨柳静小声地叫着“不,不我与你爸……”,渐渐地,那声音变成了一种低微的呻吟,她感到有一种前所有的快感袭击全身,快感瞬间便消失了。她伸手一拉,想拉住转身要走的林应勤,她的手却拉了个空,林应勤不见了。她睁开眼,柔和的灯光照着卧室内的一切,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哪有什么林应勤?门关得紧紧的。她是做了一场春梦,伸手一摸,下面湿了。”
这哪里是什么现代派作家的文学作品,这分明是一大段关于男女日捣之事暴lu直白的色qing描写哩。华俊辉读这段文字的时候,路水莲听的脸红心跳,浑身燥热,她恍然感觉她现在正和华俊辉读的书中的女主角杨柳静一样,“下面湿了”。路水莲一直低着头,即使这样,她也能感觉到华俊辉灼灼的目光像是一束束炽热的火焰,炽烤着她女人身体的某些特殊部位。
她听出,这段文字里面的描写完全是围绕着女人的身体在展开,主要的中心意思是说一个男人看见了一个女人正在洗澡的祼ti,从而引发了欲念,想日她哩,而那个女人,也就是书中的女主角杨柳静偏偏也是想被那男人日,还为此自己做了春梦,把自己底下都给弄湿了哩。
想到此,路水莲一惊,华俊辉读的这段文字,怎么和他们俩现在的情形相似呢?华俊辉不正是想日她,而她也正想被他日吗?华俊辉虽没看过她的光身子,但他却抱过她。路水莲忽然明白了,这段读出来的文字肯定是华俊辉这只发情的小公鸡有意挑出来的。他是在试探她在引诱她哩。路水莲已经被他引诱的身子底下一片濡湿。路水莲开始有点躁动,她坐不安了。她想:这个小公鸡还挺有心计,挺会引诱女人哩,看看他天天在这都看的是什么书哟,怪不得他会老想着日女人哩。
“觉得这段文字还好吗?”华俊辉停了下来,盯着路水莲绯红的脸看。路水莲的肤色本来就很白很嫩,如此又点缀上了红晕,越发的显得娇美无比。华俊辉就觉得自己也像那书里的林应勤一样,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把她搂在怀里,铺在床上,日了。
“我不懂,我对小说一窍不通。你读的文字我理解不了。”路水莲有些慌乱,只能这样搪塞着回答。她想这只小公鸡也太大胆了,居然这样快就向她发起进攻,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对她进行挑逗和引诱,诱惑的她这样一个久历男女之事的女人也不禁心旌神摇,有了身体反应。路水莲现在只能是以静待变,坐观发展,看看下一步华俊辉这只小公鸡还会使什么招。不论身体怎么有反应,怎么想被日,她是不会采取主动的,这一点她来的时候就想好了的。
“你对小说不懂,可你不能对生活不懂呀,这文字里写的是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哩,你怎么会理解不了哩?”华俊辉继续他的计划,他在一步步紧逼,一步步加紧攻势。
“你为什么单单选上这段文字读给我听呢?”路水莲觉得华俊辉有点太张扬,太放肆,太大胆,她还是喜欢含蓄些的水到渠成的日捣。于是她就想给他点难堪,点出他明显的用意。
“我只是随便翻上就读的呀,”华俊辉装作随意的说,“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段文字?那我重新读一段给你听。”为了今天路水莲的到来,华俊辉做了充分的准备,他还有一段比刚才那一段更刺激更直接大胆的性描写文字。
“好了不要读了,我不想听了。”路水莲猜到如果他再读下去的话,一定是比这一段还要色qing的文字。她可不能再听了,再听的话她真不一定能忍受的住,上面哪一段就已经让她湿了哩。
路水莲不再说话,只是干坐着,也不看华俊辉,华俊辉就捉摸不透她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很关键,如果路水莲能表现出点什么意思的话,华俊辉会毫不犹豫的以迅猛之势把她摆倒在身后的床上,狠狠的上去日。但她偏偏是什么举动也没有,这让华俊辉左右为难,摸不透她的底细。他不敢冒然行动,他怕像上两次那样把她吓跑了,那样的话,这次颇费心机的安排就全部前功尽弃了。想到这,华俊辉有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路水莲瞟了他一眼说:“没有。你又没做什么不对的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路水莲轻声说:“我没有不高兴。”
华俊辉琢磨不透她说的是不是真话。她紧抿着嘴唇,脸上的表情近乎矜持。他在那矜持中又寻找到了一种少妇羞涩的美。于是他想,她或许说的是真话。因为她平常就是这个样子。她那羞涩巧妙地匿藏在矜持下面,不易被人发觉,但是华俊辉还是发觉了。他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他觉得进攻的时候到了。
68.小公鸡如愿
68.小公鸡如愿
华俊辉站起身,说:“我给你倒杯水。”
说这话,华俊辉已经将一杯水端到路水莲身边,故意的和她挨得很紧。他把那杯水放在了路水莲面前,路水莲没有伸手接,但也没想着去防备什么,她还没想到这只小公鸡会马上就要对她的身体发起侵犯。这一点又被华俊辉看在了眼里。于是他瞅准这个机会,猛的将身子前倾,低了头,对准路水莲的嘴就亲,这一下华俊辉亲得很准,正好亲在路水莲两片薄薄的的嘴唇上。路水莲被华俊辉热热的唇亲的身上一阵发颤,又痒又酥,她索性装做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总之她没有拒绝,她根本就不想拒绝,她早就渴望华俊辉这样的动作了。华俊辉见路水莲不拒绝,更加受到了无声的鼓励,他便进一步试探着张开双臂搂住她亲她,她真的没有拒绝,也没有丝毫反抗,甚至还把她自己湿漉漉的长舌主动的伸进了华俊辉的嘴巴里去寻找他的舌头,教他亲嘴。华俊辉于是就兴奋不已,拚命地吸吮她的两片嘴唇,感觉她的嘴唇很软很光滑。他用自己的舌头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两片舌头上下不停的互相逗弄,华俊辉很快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感觉。他还想:她上边的这两片儿如此的软,那下边的那两片儿呢?这次狂热的亲吻持续了近三分钟,两人搂抱着贴的很紧,于是,路水莲胸前圆圆的鼓鼓的两个肉团又被挤压的成了扁柿子,但很舒服,很有电感。华俊辉也兴奋无比,于是路水莲更湿了,华俊辉就铁硬了。
“你偷袭我。”路水莲在华俊辉把唇分开停下来喘息的时候“嗤嗤”娇笑着说。
“可你并没拒绝呀。”华俊辉有些喜不自胜。
“我还没反应过来哩。”路水莲寻着借口,笑着说。
“你知道吗?”华俊辉兴奋的说,“这是我第一次跟女人亲嘴,感觉真好。”
路水莲冲着华俊辉很有意味的笑了笑,没说话。她心想:到底是个没日过女人的小公鸡哩,亲了女人的嘴就感觉真好了?你肯定是不知道哩,让你日一回,你还感觉你成神仙了哩!
“你上次为什么总是不肯给我亲呢?要不然我早就能知道亲女人是什么味道了。”华俊辉有点不明白的问路水莲。
“我那是怕被你妈发现了。”
“可她出去买菜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呢?”华俊辉想:你这个女人可真能装B。
“我可没你胆大,万一她转身给发现了呢?多难为情。她会一口咬定是我在勾引她儿子。”
“那你认为是她儿子在勾引你?”华俊辉故意问。
“难道不是你勾引我?”
两人相视而笑。浪情的笑。华俊辉又来了劲儿,猛的一下就又抱住了路水莲软软的女人香气四溢的身子,把嘴凑上去又亲了亲她,和她的嘴唇绞在一起轻轻地撕咬。这次,他会亲嘴了,主动的把舌头伸进路水莲打开的口腔里,一阵乱搅,搅的路水莲浑身麻痒,开始了“哼哼唧唧”快活的呻吟。
华俊辉兴起,慢慢的就下压身体,想把路水莲压倒在身下的床上,进一步动作,开日。突然,路水莲的脑子里闪现出了华伦天的影像,她觉得现在就要压在她身上的人不是华俊辉而变成了华伦天。不能,她现在还不能让华俊辉日,要是被他日了,那成什么了?**哩!。最少,她也要等到和华伦天断了关系以后才能让华俊辉日,那样,她想还能说的过去。
“我得走了。”路水莲果断的推开了华俊辉,她不能再让他继续了,那样的话,她会忍不住,她会把自己主动打开了让他日的。趁现在还能忍的住,得立即终止。
“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要走呢?”华俊辉兴致正浓,铁硬铁硬的东西正想冲刺,却见路水莲变了脸色,他被弄的一头雾水,无法明白眼前的情景。
“不。今天我已经让你亲了,剩下的……剩下的要做的事以后再做吧,我必须走了,我还有急事要办。”说完,不等华俊辉开口,路水莲就匆忙站起身,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衣裙,没看华俊辉的表情,径自走了出去。
自从这次让华俊辉这只小公鸡亲过嘴之后,路水莲就开始躲避华伦天,不想再跟他发生日捣关系,她要和他断了这样的关系,然后把自己交给华俊辉日,她喜欢华俊辉。
其实,路水莲是一直在懊悔和华伦天发生了那种日捣关系的,尤其是见到了习美娟或者华俊辉,她的悔恨便上升到了极点,她内疚,在这对呣子面前觉得抬不起头,尽管他俩无从知道。路水莲就觉得,她和习美娟的友谊已经远不如从前了。她俩多年的忘年交已经有了隔阂,隔阂的形成应归咎于她。为此只消一见到习美娟,她就在内心忏悔。不过我并不是存心的,她为自己推托,我是在喝醉了之后被华伦天奸污的,何况那天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需要男人的安慰,才让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钻了空子的。路水莲只承认自己是被奸污。当然,她的这份推托不可能说给习美娟听。她之所以有这番推托,纯粹是宽慰自己。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想起少女时期她一心想嫁个爱她的丈夫,一心想做个好妻子,看不起那些结了婚还偷情的女人。然而现在这种事情竟在自己身上发生了。我这算偷情吗?她痛苦地想。
她憧憬美好幸福的夫妻生活,她需要爱丈夫,也渴望得到丈夫的爱。她的要求并不高,因为这是最起码的。然而生活并不因为她的要求低廉而关照她。她嫁了个同性恋丈夫。这在少女时期是不敢想像的。她觉得这是一场恶梦,是梦魇,觉得被人彻头彻尾愚弄了。作为女人,她觉得自己是不完全的。同性恋是性yu倒错者,她不肯承认李炳辉是男人,这就是说她还不曾拥有过男人,也不曾被男人拥有过。她无法面对这种残缺,觉得自己好可怜。她下意识地渴望男人,下意识地朝男人靠近。来自心灵深处的欲念整个攫住了她,并越过了理智的屏障,这是她与华伦天发生日捣关系的最直接原因。但是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么。她惭愧,悔恨。
路水莲尽量避免和华伦天单独呆在一起。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她绝不再走进经理室。只要是和他单独呆着,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就会涎着脸皮摸她。摸她丰满圆润的**和她多汁多水的下身。似乎他永远也摸不够一样,他对路水莲娇嫩美白身子的贪婪已经达到了近乎疯狂痴迷的程度。他还不断的寻找机会,在路水莲一半反抗一半无奈的情况下,几乎是强行的日捣路水莲。
路水莲也很想非常有力的抗争,不让华伦天得逞,不让他日,只要她把自己的两腿死命的夹紧,不打开,华伦天是日不成的。但是她舍不得这份工作,她在这办公室里轻轻松松地坐着,每个月就有三千块钱的收入,这样的差事在别处是找不到的。所以她不敢尽全力的反抗华伦天日她,只能是一半反抗,一半半推半就,她无奈。这就是路水莲为了生存而造就的罪孽。
路水莲用自己的少妇成熟迷人的身子换来了现在的工作,她再不像以前那样为钱发愁了。很多夫妻的月工资加起来也超不过二千,而她一个人就有三千块,够富裕了。只是她还没改变节俭的习惯,尽管她觉得现在和以前比起来手脚已经大了许多,经常买这买那,但一个月下来,也只不过花去五六百块。剩下的钱她存进银行,两个月下来就是五千块。她指望着能够存上两三万块钱。以后脱离华伦天,自己再找份工作。
为了对得住目前这份工作,对得住拿到手的这些钱,华伦天吩咐她做的事,她总是认认真真地完成。没事的时候便看看报纸,或者是看一些和天鹏装饰公司业务有关的资料。
69.不该看的看见了
69.不该看的看见了
一天,路水莲在办公室闲坐,忽然看到报上有一条消息,说是“凌云装饰公司”这个月底将在市中心广场搞个大型的装饰促销活动。这明显是一次在拉拢消费者的活动,是针对“天鹏装饰公司”的挑衅。她不知道华伦天有没有看到这条消息,不知道是否应该对“凌云装饰公司”的这项促销活动采取些对策。他们两家是主要的竞争对手,一方稍有风吹草动,另一方一般都要施以回应。因此她有必要去跟华伦天说一下。
于是路水莲朝经理室走去。她有些担心,有些害怕,感觉就像是把自己送入虎|茓。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这下又会得到机会了,他肯定不能放过她,他肯定又要摸她,甚至于说不定还要强行日她,她已经避开他有几天了,这几天他没有机会摸路水莲,更没有机会日她,他一定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急不可耐了。每当华伦天那双粗糙的手掌顺着路水莲娇嫩的大腿往里摸,摸到她最私密的地方的时候,路水莲全身就会发麻,紧张得喘不过气来。但是她无力反抗,她只有躲避他。他等下要再摸我,我该怎么办呢?她害怕。我要跟他保持一段距离,不让他靠近,要严肃认真地跟他谈工作上的事,不能让他胡思乱想。这样想着,路水莲已经走到了经理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好像没人,她站在门口听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有些奇怪,难道华伦天不在吗?路水莲还是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但是她估计错了,她看见华伦天正坐在椅子上,大大的叉开着两腿,她还看见崔燕妍正跪在他两腿间,静静地亲他,很卖力的样子,把自己发髻高挽的头弄的一上一下的,像快速运动着的汽缸活塞。路水莲一下子愣住了,她知道屋里的两人是正在做什么,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闯入。这时正被崔燕妍弄的飘飘欲仙的华伦天也看见了她,于是忙推开崔燕妍正快速运动的头,把自己的东西收了回来,一把捋起了裤子。
“你为什么不敲门?”华伦天冲她嚷道。
从那口气中路水莲听出华伦天很惊慌,但是他太狡猾,他用凶狠的嚷嚷声掩盖了固有的狼狈。他还从未对路水莲如此凶狠过。这也是他惯用的伎俩,对待习美娟他也是这样用的,每次都能把习美娟给镇住。
“我,”路水莲嗫嚅道,“忘了。”
路水莲果然完全给华伦天的威怒给震慑住了,一时间只知道自己闯了祸,那感觉就像丢人现眼的不是他们,而是她,仿佛刚才把头埋在华伦天两腿间干活的不是崔燕妍而是她路水莲一样,是她路水莲在做不要脸的骚事被崔燕艳看到了似的。路水莲兀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看见崔燕妍缓缓站起身,妖媚地笑着,好像是她刚刚正在做的事情无比的光荣,无比的值得炫耀。崔燕妍那嘴上的口红脱落了许多,嘴角还残留着一些唾液或是别的什么液体,显得很不均匀。崔燕妍拿起身旁桌上的一张纸巾,轻轻擦去嘴角的液体,用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路水莲,她还稍稍扬起头,对路水莲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干嘛要站起身呢,”崔燕妍攀着华伦天的脖颈,娇滴滴地说。“坐下来呀。我还没给你弄出来呢,你还没爽哩。嘻嘻嘻,她又不是没见过你底下的那东西。她没像我这样给你做过吗?你个骚老男人还怕羞哩。嘻嘻嘻。”崔燕妍笑嘻嘻的冲华伦天的脸说话,嘴里刚才帮华伦天胯间“干活”时弄的味道,就喷了华伦天一脸。
路水莲清楚,崔燕妍这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出去。”华伦天有些恼怒的推开了崔燕妍。崔燕妍现在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发泄工具,她要的是钱,只要华伦天有钱,她就是华伦天的“炮弹回收厂”。华伦天想在她肚子里放多少炮就可以放多少炮。
崔燕妍得了呵斥也不生气,仍旧妖媚地笑着。“那我走了。”她依然嗲嗲的对华伦天说。临走还不忘了在华伦天的裆间摸了一把,好像是华伦天的裤裆里藏有一万块钱一样的让她十分向往。她走到路水莲身边时,竟轻轻用肥硕的ρi股撞了路水莲ρi股一下,说:“都怪你,你不好过一会再来么。没眼色,弄的我活也没干完,华经理也没彻底的爽!”
华伦天在崔燕妍走后重新坐回办公桌后面,毫无愧色的点起一支烟,吐了口烟圈,看着还愣愣的站在门口的路水莲说:“水莲,有什么事吗?进来说呀。”他那神态,就好像刚才那事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他心里还在打算着好事哩!他想: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来一个更带劲儿的,更喜欢日的。等下你一进来,我就锁上门,我就日你个路水莲的,你破了我的好事,我体内的炮弹还没打哩,我不日你我日谁哩?
路水莲看了看手中拿着的报纸,又看了看一脸等待之色的华伦天,心下里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他是正在兴头上,让我给搅合了好事,他现在是在等着我进去,替代崔燕妍那个**人,他是要等着日我哩。于是路水莲说:“没事。”说完转身走了出来。留下华伦天张着大嘴楞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路水莲娇美的背影,狠狠的掐灭了手里的烟:“我日你个大河蚌的路水莲,你跑的了初一还能跑的过十五?等老子下次逮住了机会,看我不日穿你的肚子哩!”
自从那次亮相以后,崔燕妍就更是有恃无恐,更是跟路水莲过不去,那架势明摆着:华伦天这只又骚又有钱的老公狗可是我的,你都看见了,你要是再敢跟我抢,我就对你不客气。她那双猫眼里露出一股杀气。路水莲鄙视她,不跟她一般见识,尽量让着她。她想:你最好能让华伦天那只老公狗在你身上日的爬不起来才好,你能让他的炮弹都射在你肚子里才好哩,那样,他就没劲儿来缠我了。
但崔燕妍却并没因为路水莲的礼让而止步。她总是想找机会挑衅路水莲,想给路水莲一点颜色看看,她在心里是非常嫉妒路水莲的,因为,崔燕妍看的出来,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是十分喜欢路水莲这个成熟的女人的。有时候崔燕妍就想不明白,难道路水莲在床上会比我骚比我浪,比我会伺候男人舒服?还是她的女人的那东西比我长的好?
一次,路水莲叫崔燕妍打印一份材料,多少天下来了还没打,路水莲就只好去催,崔燕妍竟蛮不讲理地跟她吵了起来。
“别急,”崔燕妍边悠闲的嗑着瓜子边说,“等我把手头几份材料打印好了再帮你打。这事得一个程序一个程序的做,就像和男人日捣,嘻嘻,先做哪一步后做哪一步,那是有秩序的哩!”
路水莲没理会她的胡说八道,而是认真的对她说:“可我要等着用呀?”
“你等着急用,别人也一样,也等着急用哩。什么东西不能都让你先用吧,华经理那个老男人就是我先用的,可你还是抢了去。现在,这些要打印的材料在我手里,我看你还怎么抢呢?”
路水莲依然不理会她的挑衅,绷着脸说:“可我已经送来好几天了呀?业务处的那份材料昨天才送来,你就打好了,为什么到今天还不给我打呢?”
“我高兴先帮谁打,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这字数又不多,打印一下其实用不了几分钟。”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用不了几分钟那你自己来呀。”
“我要是会这电脑还用求你么。”
“所以说你乖乖地给我在边上呆着,我高兴几时给你打就几时给你打,你再怎么急也没用。”
“这么说你是要一直拖下去喽?”
崔燕妍冷笑笑,说:“除非你去叫华伦天拿来给我打。那是另一回事。”
70.办公室里午间战
70.办公室里午间战
“好,我这就去叫他拿来给你打。”路水莲冷笑了一声朝着崔燕妍一字一句的说。
“贱货。骚X。”崔燕妍大声的骂道。路水莲的冷笑显然是火上加油,一下子激怒了崔燕妍。她想:你要把这文件拿给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来要挟我,他凭什么对你这样好?还不是因为他喜欢日你比喜欢日我多一点哩,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地方长的比我好?所以她断定路水莲是骚X,故而才这样骂道。
“你骂谁?”路水莲有点火了。
“你管我骂谁,我骂谁不骂谁关你什么事。”崔燕妍见她一幅要拼架的样子,也有点害怕了,她倒不是怕和路水莲打架,她是怕华伦天听到了又来袒护路水莲拉偏架,那样的话她一点便宜也占不到。
路水莲气哼哼的拿起那份材料走了出来,跨出门坎的当口,又听见崔燕妍在背后骂了一声“贱货,骚X,日不够!”。路水莲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一个十足的贱货,骚X,日不够竞自以为是正经人,反过来骂别人贱货,骚X,日不够,她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她不想降格跟崔燕妍争吵,和这种人争吵太没意思,她们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不是一个类别。路水莲快步来到经理室,见到了华伦天,她的委屈竟一股脑儿涌了上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告诉华伦天:艳朵不肯帮她打印材料。
“怎么会呢?”华伦天装模作样的问,其实他心里明白的很哩。不过刊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为自己闹醋,他的虚荣心得到了表面的满足。
“她说除非是你拿去给她打。”路水莲怒气冲冲的说。
华伦天笑了,说:“你别和她计较,她就那样,那等一会儿我帮你拿过去就是了。”
路水莲抿着嘴,不说话,一脸委屈。
“她又跟你吵架了是吗?”华伦天假意关心地问。
路水莲竟像小孩那样点了点头,说:“我又没惹她什么。可她总要寻衅闹事,总要跟我过不去。”
她太脆弱,她太需要依靠,女人总是这样,在受到来自外界的委屈之时,总希望能有男人给自己撑腰,何况她还是个不幸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有那么一刻。她想撒娇,叫华伦天去教训崔燕妍一顿。那次她和崔燕妍打了起来,华伦天就是明显护着她的。他真会为我去教训她吗?他们不是还保持着那种关系吗?前两天崔燕妍还在办公室里为他做那事,为他服务伺候他哩。路水莲又犹豫了。
只一会儿之后,路水莲就想:我幸亏没提出那要求。因为她听见华伦天说:“你别跟她计较,她就是这么个人,嘴皮子凶,但心地也还可以。你以后有什么材料要打印,就送到我这来,我去叫她给你打印。”她在想华伦天话里的意思。“最近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吗?”他假惺惺地问道,一边问一边一步步向路水莲走来,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辉。路水莲看见了他眼睛里的内容,她明白这只老骚公狗又想来摸她的nai子摸她的下面了,他想日她哩!于是路水莲果断地摇了摇头,站起身,迅速的退出了经理室,没有再给华伦天任何机会可趁。
华伦天那老男人老骚公狗可憎的一面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他想同时玩弄两个女人哩,他以为他有本钱有能力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哩。路水莲此时看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她想她不可能再上他的当了,她早就已经不愿意让她日了,她要把自己留给华俊辉日。
一天中午,路水莲正伏在办公桌上小睡,华伦天突然走了进来。她给他的脚步声惊醒了。华伦天笑呵呵的把一叠材料递给她,说是已经叫崔燕妍给打印好了。
“干嘛不睡沙发上呢。这样睡不舒服。”华伦天装作十分关心她的样子说。
“不,我只是打了个瞌睡。”路水莲边答话边直起了身子,她警觉了,这个时候华伦天来不会有什么好事,他一定是很长时间没机会日她,发急了,想来她这里日一次。
“睡觉的时候你应该把门关上,”华伦天说,“这样就听不到外面的嚷嚷声,也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你。”他边说边走过去把门关上了。他果然是要开始行动了。路水莲也把自己的身子缩紧,同时,她也夹紧了两腿,幸好,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裤子,而不是下面没遮挡的裙子。
“可我不想睡了。”
“这我知道。”
华伦天说着话已经几步走到她面前,趁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一把搂住路水莲就亲她。路水莲竭力挣扎,但他还是很快就亲到了她。他亲她的嘴,亲她的鼻子,又隔着薄薄的夏衣轻咬她的ru头,她痛苦极了。华伦天的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到处乱揉乱捏,突然,路水莲觉得腰间有了动静,华伦天开始动手解她的皮带。
路水莲惊恐,说:“你要干嘛?你不能这样!我今天不想!”
华伦天涎着脸皮说:“答应我,水莲。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做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很想日你一回哩。”他那样子像是非常急切,就犹如三天没吃过饭的乞丐看见了一满碗的雪白米饭摆在面前。
“不。我今天就不让你日。”路水莲双手使劲儿护着皮带,两腿夹紧,一丝缝隙也不留,斩钉截铁的说。
“可我真的很想日你。”他说,“你是担心会被人看见?这你放心,门我已经上了保险,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日完的,绝不让人知道。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过一回瘾吧,我都快想你的那地方想疯了哩。”
“不。就不。”路水莲还是用双手紧紧护着皮带。
“你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我待你不好吗?”
“可我不想做那事,要想日你去日崔燕妍不是一样吗?我身上有的她不是也有吗?她一样能让你日的过瘾哩。”
“我明白了。”华伦天忽然停下来望着她,“你是不是怪我跟她日了?但你要搞清楚,我爱的只是你,她那样轻浮那样庸俗,我不可能爱她,我只爱你一个。”华伦天又搬出了“爱”这样一个字,他记得路水莲是喜欢听这个字的,前几次,他想日她的以后,一开始她也不同意,但华伦天一说这个字,她就默然同意了。她是个女人,她需要爱要比需要日多一点。
华伦天停下动作,喘息了几口气,又动手动脚的胡乱在路水莲身上揉搓,要解她的皮带,但她还是不给他解。
“你今天怎么是这样倔强呢?”华伦天说,“以前你不是很乐意吗?我们不是日的很愉快吗?”
“瞎说,”路水莲觉得华伦天的这句话使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她一直认为都是华伦天强迫她的,她从来没有自愿过。“我那都是你强迫我做的,我没你劲儿大,是被你强Jian的。”
“好好好,就算是我强Jian,那你再答应我一次好吗?再让我日一次。”华伦天已经急的快疯了,路水莲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特有体香钻进了他的鼻孔,使他想起了前几次日她的舒服劲儿,他更加的想日了。
“我不想再那样了。”路水莲沉着脸说,她的手一直没离开自己的皮带,抓的紧紧的。这让华伦天一点机会也没有,很无奈。
“你今天怎么这样犟?我已经跟你说了许多好话了,你还是不听。”华伦天显然已经由急到生气了。“其实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完全可以说出来。要是因为崔燕妍你才这样,那我可以跟她断绝关系。只要你答应让我日,我就不再日她。我只对你有感情,对她纯粹是玩玩的。我爱你,答应我,就一次,好吗?”
路水莲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华伦天像是急坏了,又想霸王硬上弓,于是使劲掰她的手,可左手刚掰掉,她右手就又紧紧地护住了皮带。
71.只在表面 未能深入
71.只在表面未能深入
看来这次路水莲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的不想让他日,从她夹的紧紧的两腿上华伦天也可以看出来这一点。华伦天真是拿她没办法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眼手表,已经到了下午的上班时间。“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变得这样犟。”他气愤地说,说完朝门外走去。他拉开门,并随手把它砰地关上了。
路水莲在他走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心想:但愿这一次能让他死心,以后再也不想着日她了。
“天鹏装饰公司”推出了一个新的装饰项目,业务量很好。在它推上市场的头一个礼拜,就收到消费者将近22万的定单,随后这个数字又有了较大幅度的增长。华伦天很高兴,路水莲也不例外,因为这个项目是她提议出来的。但有一个情况渐渐地引起了华伦天的注意,那就是以前老项目的业务量在锐减。这就是说新项目的成功是以老项目的牺牲为代价的。这个问题不容忽视。他们推出新项目,原意是想打败“凌云装饰公司”,不料最终竟伤了自己,而“凌云装饰公司”还牢牢地把握着固有的市场,丝毫未损。为此,华伦天把路水莲叫进了经理室,和她探讨这一问题的根源。
“我们高兴的太早了,”华伦天说,“我们只是用一个项目取代了另一个项目,这并不是胜利,因为凌云装饰公司照样是凌云装饰公司,它并没因我们新项目的推出丢失任何市场。我们铸就了一把利剑,刺伤的却是我们自己。”
路水莲听了华伦天的这句话就有些惶惑,推出新项目这个主意是她想出来的,也可说铸造这把利剑是她的主意,他说“刺伤的还是我们自己”是不是在怪罪她?她害怕兜上这个罪名。她不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想的。但如果按照他刚才那番逻辑推理,显然她是罪责难逃。她要设法为自己开脱,设法转移他的视线,路水莲说:“这也并不是坏事,因为我们的老项目早就没有多少利润了,它的业务量锐减与衰败,是早晚的必然的,不能怪罪新项目的推出。相反,新项目的成功倒是说明我们这步棋走对了。如果我们没这个新项目来替代替原有的老项目,那么这些市场很可能就要给凌云装饰公司抢了去。我想现在我们主要不是考虑让老项目如何复活,而是应该考虑新项目怎样才能与凌云装饰公司一决雌雄。新项目的推出,为什么只是取代了我们的老项目市场,而凌云装饰公司却安然无恙。这是我们应该思考的。”
华伦天说:“我也正在这么想。”
路水莲一听这话立刻就放心了。他并没怪罪她。他毕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生意人,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怪罪人呢?她多虑了,居然怀疑他对事物最起码的判断力,自己想想也觉得好笑。要是他连这点能力都没有,还怎么统领一个这样大的公司?这可不像是男人日女人那样简单哩。
为了查询问题的症结,华伦天决定亲自走访郎舟市周边一些地区的老客户和消费者。“按理说我们的工作已经做得很到位了,新项目的推出可以说是得到了消费者的普遍认同与欢迎,可为什么还是敌不过凌云装饰公司,个中原因究竟是什么,需要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我想明天就去走访一些老客户和消费者,你也去。”华伦天对路水莲说话的口气很坚决,表示他的决定是不容置疑的。
“我也去?”路水莲有些紧张的问道。
“对呀,你是厂长助理,怎么能不去呢。你不一道去把具体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又如何帮助我开展工作?”华伦天把话说的口气很轻松,也很有道理,似乎这样的安排他完全是为了工作,丝毫不夹杂其它的因素在里边,比方说,路水莲此时正担心的他会借此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又日捣她。
“还有其他人去吗?”路水莲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
“没了,就我们两个。”
路水莲是真有些为难,她怕华伦天途中有诈,他要是到时候硬要日她的话,她逃也逃不掉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工作,路水莲没有理由拒绝。华伦天每月是要开给她三千块钱工资的。
“那当天赶回来吗?”路水莲又怀着一丝侥幸问了一句。她想,如果当天晚上赶不回来的话,那华伦天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肯定要在住的地方把她日了。他对她身子是那样的渴求。到时候她只有无奈的让他日,一个弱女人在外地很孤单,她也没他的劲儿大,只能那样哩。
“没什么特殊情况,是肯定会赶回来的。”从华伦天说话的表情上,路水莲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这句话还是让她心里安稳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他们上路了。还好,华伦天把工作安排得很紧,没有时间干日捣她的那种事,他最多只是边开车边不老实的抽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大腿,捏捏她的手臂,抓一把她弹性十足的两个大nai子。对于这些,路水莲倒也可以忍受。光叽叽的身子都被他摸过几遍了,身上每一个地方也都被他看过多少次了,就连那地方也被他日过好几次哩,这样的隔着衣服让他摸摸,真的不算什么。
这一天,两人跑了郎舟市下面的几个县,走访了好多建立了固定业务关系的老客户,又由老客户牵头,接触了许多当地的潜在消费者。这些老客户和潜在消费者大多认为天鹏装饰公司推出的新项目不错,“比那些老项目好多了。”他们说。当被问及天鹏装饰公司与凌云装饰公司在所做项目或者说服务质量上有什么区别时,他们有的回答不知道,有的回答差不多。
“那么在天鹏装饰公司和凌云装饰公司放在一起,你通常会选哪一家?”华伦天问道。
“那我可能还是会选凌云装饰公司。”他们中很多人这样说。
“你刚才不是说两个公司差不多吗?”
“可感觉还是凌云装饰公司要好些。”他们中一些人说。
“这里面有个接受的过程,”另一些人说,“或许过一阵子我就会选择天鹏装饰公司的新项目,而不选择凌云装饰公司的那些项目了。”
一天跑下来,华伦天和路水莲都很累,精神却很亢奋,因为他们觉得已初步探询到了问题的实质。在返回的途中,华伦天说:“看来根本的原因还是观念问题,凌云装饰公司长期的做活动和广告攻势,已经深入人心了,我们的新项目要想彻底打败凌云装饰公司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当然,这只是初步子解到的情况,并且走访的面还太窄,不能以一概全。为了解更全面更真实的情况,华伦天决定继续出去走访。“明天就不用去公司里报道了,”华伦天说,“八点钟的时候我来接你。”
一天下来平安无恙,路水莲不免有些高兴。她原先担心华伦天会利用两人单独在外的机会对她动粗,强行日她,没想到他竟然一点这个意思也没有。接下来的一天,路水莲就更是放心地跟他去了。这一天他们跑了几个稍远些的县城。他们越跑越远,到了第四天,已来到了一个最为僻远的县城。或许是距离郎舟市太远了,这里的人们很少去郎舟市,因而促成了这个县城的商业繁荣。路水莲就发现,这县城里的商业街道比其它几个县都多,街上的人也很多。
“这和县看上去很繁荣。”路水莲说。她已经不太防备华伦天了,华伦天这几天一直很老实,对她的骚扰只限于隔着衣服的揉捏。
“是啊,”华伦天说,“而且这里的人很有钱,每年一到装饰季节,我们公司很有一部分业务都是在这做成的。为了争夺客源,我们和凌云装饰公司在这进行过许多次针锋相对的较量,还好,最终打了个平手,各自占有了一半市场。”
72. 二人夜宿大宾馆
72.二人夜宿大宾馆
华伦天现在带路水莲来的这个县城与别的县城不同,这里有一个规模较大的装饰材料市场。很多天鹏装饰公司的老客户就集中在这市场内,总共有**家之多。那些老关系的客户见天鹏装饰公司的的总经理不期而至,便纷纷跑了过来。
“华总经理可真是稀客。”
“华总经理肯光临我们小县城,我们感到荣耀。”
“华总经理,你那装饰材料的折扣是不是可以再放低些呢?”
他们把华伦天和路水莲团团围住,先是七嘴八舌地客套一番,然后便打听一些与切身利益相关的事情。
“我们公司给你们的折扣是全市最低的,”华伦天说,“再低,那我就一分钱也没得赚了,全给你们赚去了。”
“可凌云装饰公司的折扣至少比你们还要低上一成,不信你去问问他们的那些客户。”他们在瞎诓。
华伦天笑了,说:“你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是随便就能骗住的?他凌云装饰公司除非是准备喝西北风了才肯给这折扣。他一分钱不赚那公司还怎么运转?还怎么继续存在?”
那些老客户也都笑了,说:“可我们也是在为天鹏公司考虑,只有你们的价低了,这样才便于和凌云装饰公司竞争。我们巴望着你们能把凌云装饰公司打败哩。”
华伦天就说:“其实我今天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是想搞一次战役吗?”那些老客户激动地说。
华伦天沉思了一下说:“可以这么说。”
那些老客户于是围绕着怎样打败凌云装饰公司给华伦天献计献策,他们挤在一个小房间里,不停地抽烟。一圈烟刚抽完,又有人递上一圈。男人见了面的客套便是互相递烟。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呛鼻的烟雾。路水莲实在受不了,就走到门外呼吸些新鲜空气。
那些老客户也真够客气,偏要留华伦天和路水莲吃晚饭。
“怎么好叫你们破费呢?”华伦天嘴上说。
“这没什么,”他们说,“就是吃上一万块钱,我们**个人一平摊下来,每个人也才花掉千把块哩。”
华伦天和路水莲不便推辞,跟着这些人走进了一家酒店。一餐饭吃下来,已是夜里九点多钟了。那些人提议去卡拉OK,或者去泡舞厅。路水莲看了看表,对华伦天说:“太晚了。我们还要回去哩。”华伦天还没开口,那些人就说:“干嘛要回去?你以为我们小县城就没有供你住的地方么。告诉你,前不久刚有一家跟外商合资的宾馆开业,里面的设施都是崭新的,是按照三星级的标准装修的。等一会儿我们把你们送过去。”
“不必了,我们还是回去。”路水莲说。不管怎么说,即使华伦天前几天再老实,路水莲对他还是有防备的。她想前几天只是因为日程安排的紧而已,这只老骚公狗没有下手日她的时间。可是一旦今晚在这个小县城里留宿了,给这只老骚公狗创造了机会,让他有了充足的时间,他是肯定不会让他的狗鞭闲置不用的,他肯定要缠着自己,要日自己哩。
“干嘛偏要半夜三更地赶回去?舍不得那几个房钱?那就还是由我们几个来出好了。”那些老客户劝留的很实在。
那些人又提议去泡舞厅,路水莲直皱眉头。华伦天见了就说:“这样吧,我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酒,估计车也开不成了,我们决定住下来。但是舞厅就不去了,我们早上八点钟出来的,到现在还没休息,已经很累了。”他心里在想,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哩,NND,路水莲你这个小浪蹄子今晚你跑不掉了吧?老子肚子里已经攒了好几天的炮弹哩,老子想你白花花嫩乎乎的身子都快想疯了哩!看我自今天晚上不日穿了你的肚子哩!
那些人见华伦天也不想去,就不再坚持。他们把华伦天和路水莲送到了那家刚开业的宾馆,给开了两个房间,并付了房钱。
“那你们就早点休息吧。”那些老客户们很客气的说完,哈哈哈的笑着离去了。路水莲就觉得他们的笑声是刺耳的,是有含义的。他们肯定是在想:华伦天带了一个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出来,晚上又睡在一起,这个女人一定是他的情人了,那今晚上华伦天一定会痛快的日她的。那些老客户大多数是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们一定很艳羡华伦天的,华伦天要比路水莲大上十多岁,而路水莲又是那样的成熟媚人,浑身上下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剥去外边那层薄薄的衣服,里面的果肉一定是多汁的,一摸就会冒水哩可是,目前,这样一个风情万种**蚀骨的女人只有华伦天能日,能可着劲儿的日,而他们只有干看干想的份。所以他们只能是**的笑着,用这笑声把路水莲这个美丽娇美的女人在意识里日了一回。
那些老客户们们给华伦天和路水莲开了两个面对面的房间,他们应该是有意这样做的,他们在给华伦天尽可能的提供方便。他们日不成路水莲,那就让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日。总之,想着一个活生生的漂亮女人被狠狠的日,对于男人来说,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房间里的一切果然如那些人说的一样,都是新的,够档次。
“有这么好的客房你居然还不想住,难道你家里装修得比这还好?”华伦天一进门看见房间里有这样好的环境,就想到在这样好的设施里日路水莲这样好的女人一定是非常舒服非常带劲的一件事,尤其是那张又软又大的床,骑在上面日起来一定很有弹性的。他心里想着那张大床的好处,身子已经走过去躺了下去。在他淫劲儿十足的脑子里已经生成了一个计划。今晚,无论如何他也是要日到路水莲那又白又嫩又多水的身子的,并且要狠狠的日一回哩。
“可家到底是家,再差劲感觉也还是比这强。”路水莲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华伦天,心不在焉的说。她的心里已经在“砰砰砰”的乱跳了,她也在想,他今晚肯定是要找机会日我的,我该怎么办呢?
“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华伦天仰面躺在大床上说,“这一天下来还真够累的,你呢?”
“我也一样。”
路水莲倒了一杯水,走近华伦天递给他,但她小心的离开他的身子一段距离,她害怕他像华俊辉一样借口倒水而让她和他的两具身子接近,从而突然袭击她。上次华俊辉亲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所以今天她特意防备了。华伦天伸手接过水,很随意的端到嘴边喝,一点也没有要突然袭击她日她的样子,甚至连路水莲的身子都没看上一眼。路水莲的内心里就轻松了一些,想,或许上一次坚决的拒绝了他,他看我是真的不再想让他日了,已经死心了哩!
“那些人一直吵吵嚷嚷的,我头都给吵痛了。”路水莲随口说。
“做生意的人都这样,就是一张嘴皮子来事,能说会道。”华伦天边小口的喝水边回应她说。
华伦天把一杯水喝完,很自觉的站起身,表现出很君子的样子说:“水莲,你洗个澡,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出去跑。我过去睡了。”
路水莲心中猛的一喜,赶紧回答说:“嗯。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开车哩!”
华伦天说完话径直去了对面的房间,路水莲在他刚跨出房门就赶紧把门关上了。她松了一口气,心也放回了肚子里。路水莲静静的呆坐了一会儿,她有点想不透今天的事,华伦天的性格,不会这样老实呀?他可是只老骚公狗哩,有这样好的机会他能不想到日她?最少,他也应该是有些动作的,他应该摸她揉她亲她才是,那才是他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却什么也没做就老老实实的走了,这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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