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的藏心情人3
因为有你的爱
受伤的心扉
渐渐得到了修补……
单庆余果然在三天后醒来,一睁开眼便感觉头痛欲裂,像是被狠狠揍了一顿。
“主子,你终于醒了……”不曾离开床边的萍娘一见主子醒来,赶紧上前将她扶起,“觉得怎样?”
“头痛欲裂……”意识仍然混沌,单庆余虚弱地靠在床边不敢乱动,“好渴……”
“来,先喝口茶。”
一口气灌下整碗茶汤,单庆余躺回床上喘息。“喔……我是不是病了?”
“你不是生病,而是喝醉了。”萍娘坐在床沿,忧心忡忡望着主子。
“醉了?那是何时的事?”
“你忘啦?皇上召你进宫,说是要你陪他喝酒……那已是三天前的事了。”
“老天爷!我怎会醉了三天?”单庆余努力回想那晚的事,“但我记得是皇上先喝醉的,我正想回府,然后就……失去意识……”
不顾欲裂的疼痛,单庆余一把抓住萍娘的手问得急切:“对了,是谁送我回来的?”
萍娘将那晚的情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听得单庆余头皮发麻。
“我回来时……有没有什么异状?”
萍娘指着挂在一旁的御用披衣,“你身上披了那件披衣,里头的衣服都在,却像是被随意穿上……”
看着主子脸色愈发苍白,萍娘还是继续说下去,“还有……你捆在胸前的布条不见了!”
“天呐……”单庆余一听,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倒回床头,“他……知道了!”
这下他终于如愿知道她的性别,只是接下来不知要如何处置她?
“杨公公还说,皇上要你先在家休息,等候传召……”见主子一语不发,萍娘更加心慌,急得泪如雨下。“小姐,你说这下该如何是好?”
“萍姨,没事的!”不想自己一时疏忽让老人家担忧,单庆余赶紧为奶娘拭泪,“那么这几天府里有何异状?有没有人来到王府?”
“府里一切如常,大伙儿只以为皇上对王爷疼宠有加,才会派人专送回房里,王妃也没说什么;另外,皇上派人送来解酒茶,就是你刚喝的……还有些大臣派人送来补品……”
单庆余一听松了口气。显然他尚未将此事公布,只是不知他做何打算……只要不祸及府里的人,要她怎样都无妨。
“小姐……”
“没事的,放心,皇上暂时不会对我怎样,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王妃。”被萍娘打断了思绪,单庆余勉强露出笑容,“还有,我饿了。”
“那我先去吩咐厨房准备些清粥小菜。”
见奶娘稍微宽心,单庆余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开始做着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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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醒来第二天,单庆余才收到皇上口谕,约她在晚上入宫。
捧着皇上的披衣,单庆余在公公引领下走着同样的路径,今晚的月色黯淡许多,如同她的心情。
来到释心阁的路显得好漫长,她望着庭园入口处的牌区,一时失了神。
唉!她一颗心早已释出,也完全被看穿了……
“王爷,皇上请您自个儿进入。”守在庭园入口的杨兴拉回她的神智。
“谢谢公公。”单庆余单独入了园,登上阶梯,尽头的楼阁门扉紧闭,里头透出温暖的烛光。
“启禀皇上,微臣单庆余晋见。”她敲了门,里头传来沉稳平静的回答。
“进来。”
入了门,单庆余以眼角余光瞥见嘉俊正背对着她,面向唯一开敞的门扉,远眺窗外幽暗的夜空。
“叩见皇上。”
“平身。”嘉俊没有回头,怕会忍不住拥她入怀,这样的心思折磨了他好多天。“这几天……睡得好吗?”
“尚为安好,谢皇上关心。”单庆余缓缓起身,戒慎地退至一旁不再说话,决定先看他怎么说。
房里一片静寂,窗外的虫鸣阵阵传来,像在催促什么。
嘉俊终于转身打破沉默。“爱卿手上拿的是什么?”
“回皇上,这是当日皇上借给微臣的披衣,特地拿来奉还,并感谢皇上的爱护。”
“朕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况且……”嘉俊顿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爱卿也送了朕一样礼物……”
看出那是自己的绑胸布条,单庆余将披衣往桌上一放,立即跪了下来叩首,“微臣深知欺君犯上,罪不可赦,但此事全为罪臣一人所为,望请皇上降罪于臣,饶了靖王府其他人……”
“这种事怎会一人所为?难道爱卿打从出生就自己能做决定?”嘉俊好整以暇地坐下,平淡语气里听不出是否发怒。“难道老王妃一点都不知情?还有贴身伺候你的奶娘?”
从杨兴口中得知,贴身伺候单庆余的奴仆只有她的奶娘一人,那日奶娘的反应极为惶恐,想必和她的关系相当亲密。
“王妃这么做是非不得已,奶娘是无辜的,恳请皇上放过她们……”单庆余猛然抬头,一脸惊慌地望着嘉俊,语调显得急切。
果然一提到奶娘,她开始变得激动……
“非不得已?无辜?身为皇亲世族,难道靖王妃不知道颠倒阴阳,让女子继承王位登于大殿之上是欺君罔上,该满门抄斩?”嘉俊语调轻淡,却字字直击单庆余恐惧的神经。
“还有,朕知道你的奶娘是靖王妃陪嫁丫鬟,从一出生就伺候你,知情不报罪同共犯,难道爱卿不知道?”
依之前嘉俊对她的宠爱,单庆余本以为他定会放过自己,但目前的状况显然并非如此。
“臣知罪,但这一切乃是因为微臣的母亲无法再生育,为了使靖王府后继有人,才会出此下策……”进宫之前早有心理准备的单庆余,将奶娘告知的往事改编了一番。
“既然如此,为何当初老王妃会进宫要求改立靖王旁系庶出继位?”
单庆余心一惊,只能随意编个理由,“那是……王妃深知让臣继承恐犯上欺君之罪,因此才想改由他人继位……”她怎能说出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母亲恨她入骨才不愿见她掌权?
嘉俊看出单庆余语气里的支吾,想必其中另有隐情。
“但是,当初朕允你继承王位之时,靖王妃和你可都欣然接受,似乎完全不考虑是否欺君罔上……”
单庆余跌坐地上,无话可说。
这些日子他一再的挑逗,甚至承认喜欢她,没想到大难之时他竟咄咄逼人,绝情至此。
该是像上次那样想交换条件吧?
对于他而言,她只不过是个他一直想解开的谜。如今找到了答案,谜题便失去了他的意义。
或许,她还有剩余的价值,她只能赌赌看了!
“微臣自知死罪难逃,如果皇上愿意放过王府其他人,罪臣愿意任皇上处置。”
“任我处置?”嘉俊挑层看着单庆余,“既然死罪难逃,朕还能对你做出什么处置?你倒是说说看……”
见他眼神闪烁似乎期待什么,单庆余没有出声,慢慢抬起手臂,开始解开上身的衣物。
没有移开视线的嘉俊紧咬着牙,暗自吞了口水。
当系带由胸前滑落,见到思念几日的雪峰弹跳入目,竟比他记忆中还要饱满挺翘,嘉俊禁不住暗吸口气,感觉龙根已竖然挺立,但他仍不动声色。
“爱卿这么做是想诱惑朕啰?”嘉俊的声调因欲望而紧绷,“朕后宫佳丽无数,多少妃子使尽浑身解数想得到朕的临幸,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朕饶过靖王府?”
听皇帝的口气显然对自己的身子不感兴趣,单庆余只能呆愣而立,羞红着脸遮住双|乳,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为难地咬着唇,她鼓起勇气开始脱下靴袜,接着系带一拉,丝质外裤随之滑落,只剩薄薄的亵裤。
她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他淡然的反应让她不知如何继续下去,只好转过身去,弯着腰脱下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殊不知这样的姿势,雪白的娇臀和若隐若现的私密处正巧对着嘉俊,只见他握紧拳头,额头开始冒出细小的汗珠。
该死!嘉俊暗啐一声,拼死忍住扑向单庆余的冲动。
她转过身,双手拘谨地遮住重要部位,羞得抬不起头。
“嗯……依女人的体态来看,爱卿算是中等,但是独缺风情……”他忍得快要得内伤,仍硬撑着装作不感兴趣地打量她,想激起她的主动热情。
单庆余紧咬着唇,想了一下,才缓缓走向嘉俊,赤祼的身子紧贴住他,手臂揽住他的颈子,努力装出柔媚的声音。“皇上……”
天杀的!这简直要命……
嘉俊紧握着拳头,“你确定要这么做?一旦朕要了你,往后你还是男儿身的靖王爷,这辈子都将无名无分地跟着朕,届时可别说朕威胁你……”
昨晚之后他已准备撤离后宫,找时机让她回复女儿身,封她为后;这么说只想测量她对他的心意有多深。
她没有退路了!单庆余此刻只想保住靖王府,要她怎样都可以。况且,将清白之身给了自己所爱的男人,她还能奢求什么?
名分她从不看在眼底,只要他还要她,当他一辈子的秘密情人也无妨。
“臣……确定!”
接着她移至嘉俊身前,身体开始在他身上磨蹭,饱胀的双|乳随着身体舞动在他唇边晃动弹跳,一接触到他湿濡的唇瓣,不由得浑身轻颤。
“嗯啊……皇上……啊……”
这是从采春阁学来的,当初芊芊就是这么挑逗她。当时她只觉得新奇,怎么自己做来心却跳得好快,全身泛起一阵酥麻,似乎期待着什么……
“啊……皇上……您就……要了臣吧……”一阵湿意从私密处流出,单庆余身体轻颤了一下,几乎站不住脚。
受不住的不只是她,嘉俊也感觉龙根胀得就快刺穿衣裤。
“这是你自找的……”一把攫住身前的蛮腰,让单庆余整着身子跨坐在他腿上。
他毫不费力地撑起她的身子,急切地将硬挺的|乳尖送入口中,挺翘的龙根正隔着衣物微刺张开的私密处。
“啊……啊……”这样的姿势好羞人,她全身快要烧起来了……
不知所措的单庆余只能紧抓住皇帝的肩膀,不断扭动下身想避开不舒服的戳刺。“啊……皇上……臣……我……”狂猛的欲望令她语无伦次,阵阵嗳液流泄,浸湿了龙袍。
嘉俊紧含住胀得硬实的|乳头,唇舌猛烈吸吮着,忘情地回味着眷恋的滋味。
“啊……好痒……别吸……嗯啊……”单庆余不堪上下猛烈的夹攻,只能仰起螓首、扭动娇躯无助地呻吟,更多的ⅿi液显示她被激起的热情。
“啊……小余儿……你好浪……”激|情难耐的模样果如他幻想那般,嘉俊想发掘出她身上更多的热情,毫无保留地为他绽放。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际,另一只手则沿着娇臀探入张开的双股之间,那儿早已春潮泛滥,幽|茓湿意盎然。
“啊——”被触及最私密的部位,单庆余下体一颤,努力想并拢双腿,却被撑得更开。“啊……不要这样……啊……”
她羞得将脸埋进他的颈间,一声声吟喘直接回荡在他耳畔,诱使嘉俊的逗弄更卖力。
“敏感的小余儿……你好湿喔……”长指顺着嗳液逗弄湿濡的幽|茓,激出淫媚的渍渍水声,“听这声音……好浪……”
接着他开始加快手下的动作,触及的幽|茓快速充血肿胀,耳边的淫声愈来愈高亢……
“啊……啊……啊……”伏在身上的娇躯一阵紧绷轻颤,知道她达到生平的第一次Gao潮,嘉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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